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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秦道川就催着益西占堆派人前去递国书,益西占堆说道:“我的人马从没有向敌人投降的,将军既担了此任,当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才是。”
秦道川看了一眼格桑曲珍,格桑曲珍回望着他,笑着道:“将军勿忧,益西占堆自来如此,你以后习惯就好了。此事,父皇早有交代,要我陪同将军一同前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今日我们便一同前往西夏都城兴庆府,面见西夏王亲自递交国书。”
秦道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整装待发时,益西占堆说道:“事先说好,若格桑曲珍在西夏被扣,我必定踏平西夏,血洗兴庆府。”
秦将军说道:“两军交战尚不斩来使,况如今吐蕃与西夏并未交战,只要王子不是刻意,格桑曲珍公主便不会有闪失。”
益西占堆眼中精光显现,盯着秦道川,秦道川亦回望着他,眼沉无波。
格桑曲珍笑着说道:“我相信秦将军,亦相信你益西占堆,更相信父王不会害我。吉时到了,将军我们出发吧!”
秦道川要护卫竖起东方大陆和秦家军的旗帜,格桑曲珍也回望着身后的旗帜,再看着与自己并驾齐驱的秦道川,笑着灿烂如花。
西夏驻军见了,自有探子前来接应,明白了来意,说了声稍待便快马回转报信去了。
秦道川一行人停下等候,格桑曲珍看着身旁的秦道川说道:“看探子的神情,将军在西夏竟也是威名赫赫呢!”
秦道川目不斜视说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天下同理也。”
格桑曲珍说道:“怪不得将军能左拥右抱,竟如此深知女人的心思。”
秦道川见她又来了,眉头微蹙,不想理会。
格桑曲珍却并不罢休,仍旧说道:“一般的男子总以为在女子面前殷勤百倍就能获取芳心,却不知似将军这般看似冷漠实则欲拒还迎才是夺取女子芳心的利招。”
秦道川叹了口气,说道:“上一个这样认为的女子如今正在我府中独守空房,公主切莫重蹈覆辙。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公主还是放眼远望,另觅良缘吧!”
格桑曲珍听了,半晌没有说话。
远处有一队人马疾驰而来,跑到近前,领队大声说道:“秦将军,格桑曲珍公主,我等奉命前来迎接吐蕃使团。”
第九十五章 秋旸剑
秦道川示意他们前面带队。
到了西夏军营,领兵的将领按规矩走了流程之后,对秦道川说道:“秦将军,在下白商,白音是我四弟。”
秦道川听了,重新行了礼,说道:“听白音侍卫说过,他长兄就在西夏军队中,今日得见将军,荣幸之至。”
白商回礼道:“秦将军,相助之恩白某没齿难忘。”
秦道川说道:“白将军,切勿多礼,白音侍卫也帮过我不少。”
格桑曲珍插话道:“二位既一见如故,我看天色将午,不如酒席上说话。”
白商说道:“公主所言极是,是白商疏忽了,二位请。”说完便请众人进营说话。
秦道川依样行礼,格桑曲珍见他全无在吐蕃的冷漠,刚想开口吐槽,发觉这里不是吐蕃,便忍住了,只记在心上,准备找机会再与秦道川说道。
酒席上白商说道:“秦将军与公主一路辛苦,今日便在此歇下,明日白商送将军与公主启程,此行往北两日便可到宣化府,再行三日可到西凉府,再行五日便可到兴庆府了。”
秦道川说道:“我等轻车简从,五到六日即可到兴庆府。今日结识将军,不甚欣喜,道川敬将军一杯。”
白商忙回敬了一杯。
格桑曲珍见了,也依样画葫芦敬了白商一杯。之后不忘敬了秦道川一杯,秦道川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回敬,格桑曲珍也不介意,低头娇笑不已。
白商见两人似与别人不同,待下属来问营帐如何安排时,便悄悄地要他们将将军与公主的营帐安排在一处。
席散之后,秦道川刚准备进营帐,便发现格桑曲珍的营帐居然紧挨着自己,中午大家都饮了酒,除了守卫的,皆回了营帐歇息。格桑曲珍洗漱了一番,换回了女装,准备去找秦道川,掀开门帘,却发现里面住着几个护卫,秦道川不见人影,赶忙稳住了心神,一脸自若地问道:“你们将军人呢?我有事要找他商议。”
其中一个护卫说道:“将军有事走开了,没说,我们也没敢问。”
格桑曲珍听了,便转身离开,自去寻找。
护卫都摇着头,却没一人言语。
格桑曲珍转了一圈,也未见到秦道川,营帐却是不好随便进的,只得回到自己的营帐等待。
贴身侍卫鼓起勇气谏言道:“公主,我看秦将军是知道与七皇子联姻之事,故而一味地躲着你,不如算了吧!”
格桑曲珍说道:“我不管,我要找自己中意之人。父皇曾经答应过我,要让我自己选夫婿的。”
贴身侍卫接着说道:“听他们自己人说,秦将军有个出身低微的娘子,最是张狂,素来是不懂理的。这几日听秦将军言语,也是甚为惧怕她,你进了门,恐怕不会和睦,到时候远离故土,若将军也不敢为你做主,你可如何是好?”
格桑曲珍笑道:“一个目不识丁,手无寸铁的小娘子,有甚可惧,我手里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再说,到时将军站在谁那边还不一定呢?我可不是贺夫人,大家闺秀,碍于颜面,怕失了体统,我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贴身侍卫一脸无奈地站在一旁。
只是直到第二日清晨,秦道川都再没有出现过。
格桑曲珍骑着马气鼓鼓地朝着已整队准备出发的秦道川走去,一脸埋怨地说道:“将军昨日去哪啦?害我一顿好找。”
秦道川淡然地说道:“昨日并无正事,我去忙了些私事。”说完看着三个鸿胪寺主事说道:“公主有事找傅主事即可,他也一样可以答复公主。”
说完驱马朝前走去,准备出发,也不给格桑曲珍机会,一扬鞭,骑着马儿飞奔向前,直骑到白商的马队前面才停了下来。
白商送了他们十里便返回了,秦道川见天色尚好,交代了护卫几句,便疾驰而行,格桑曲珍只得快马加鞭追赶而去。
一路上任凭格桑曲珍说什么,秦道川只说要她找傅主事即可,自己有些上火,不宜多说话。
第五日下午天将黑之际,一行人入了兴庆府,早有官员在城外相迎,秦道川一看,图瓦尔居然在其中。
图瓦尔见了秦道川,也不客气,直奔而来,说道:“秦将军,好久不见,我听你要来,便多留了几日,只等着与你多喝几杯。”
秦道川说道:“图瓦尔大王,好久不见。”说完转头向他介绍道:“这是吐蕃的格桑曲珍公主,吐蕃乌东赞大王的五女,此次使团的领队。”
格桑曲珍自从入了西夏,便换回了女装,图瓦尔见到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亮闪闪大眼睛的她,顿时眼睛一亮,说道:“格桑曲珍公主,在下图瓦尔,是草原的王,幸会幸会。”
格桑曲珍却兴趣缺缺,平淡地说了句,“幸运。”便不再言语。
秦道川说道:“天色将晚,我们快些进城吧!”
走近之后,发现白音也在,便驱马靠近,说道:“白侍卫,我前几日见过你的兄长白商将军,与他相谈甚欢。”
白音听了,说道:“兄长一向健谈。”
秦道川接着说道:“白商将军相识深厚,道川受益良多。”
白音觉得秦道川今日的话有些多,但一想到大家也算是共过生死,便也没多想,接话道:“秦将军若有幸见到我二兄,便知道什么是健谈了。”
秦道川接道:“哦,如何健谈?”
白音说道:“集市上的一件小事,他也可以绘声绘色地说上半天,待你起了兴趣,自己去看时,却发现根本没他说得那么离谱。”
秦道川笑道:“那不是与秦南有几分相似。”
白音也笑了,说道:“您一说,还真是这样。”
不远处的图瓦尔见了,对身边的格桑曲珍说道:“白音,哦,我的侍卫,一年都难得笑几次,今日见了秦将军话倒是多了起来。”
格桑曲珍看着他们,说道:“秦将军也是如此,一路上都未见他说过如此多的话。”
图瓦尔说道:“秦将军生性如此,我与他相处数月,所说的话不超百句。”
格桑曲珍难得地看了一眼图瓦尔,问道:“大王见过秦将军的妻室吗?”
图瓦尔说道:“行军打仗,谁会带家小?”
见格桑曲珍脸色不好,忙添了句,“没有,但是听说秦将军有两个妻子,他的第六个孩子就快出生了。哦,现在应该已经出生了。”
格桑曲珍没再接话,只盯着前方,也不知看向哪里。
西夏王拓拔浚池早已在皇宫设宴以待,见了秦道川竟亲自相迎,说道:“秦将军,本王久候矣。”
秦道川连忙还礼,向西夏王介绍格桑曲珍公主。
西夏王执意要请秦道川上座,秦道川不肯,说是理应格桑曲珍上座,格桑曲珍接话道:“秦道川勿须多礼,格桑曲珍不介意坐在将军下首。”
西夏王一听,哈哈大笑,与秦道川执手而握,拉他入了上席。
秦道川无法只得如此。
席间西夏毫不避讳地说道:“秦将军救了浚雅公主,又相助于图瓦尔,拓拔浚池无以为报,思来想去,只有一物可表我心意。”说罢,示意身后的人将东西拿上来。
宫廷侍卫捧着东西一进大殿,秦道川就呆住了。
秋旸剑。
西夏王拓拔浚池对秦道川说道:“秦将军,得到此剑后,我一直将他珍藏在藏宝阁中,所谓名剑配名仕,如今完壁归赵矣。”
秦道川起身,对着西夏王深施一礼,说道:“此物乃秦某祖传之剑,失落数载,道川深以为憾,今大王善意奉还,道川感激不尽。”
拓拔浚池说道:“将军,今日既重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