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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芷笑着说道:“我还挺受用的。”
说笑间,就到了忠湛的院子,院子挺大,朝向也好,方方正正的,院内正在忙活的秦管事见若舒来了,忙上前来请安,说道:“夫人,你看如何?”
若舒问道:“怎么会选了这间,不靠前不靠后的?”
秦管事回道:“是长公子自己选的,说这间院子大,方便他活动。”
若舒点点头,继续问道:“既如此,院子里也由他自己作主吧,毕竟是要他自己长住的。”
秦管事回道:“是。”
若舒提出要去看看忠澜的院子,秦管事一路陪同,说道:“问了三公子,他说随便,只要够住就行,想着他毕竟年幼,便选了靠近右院的这个院子。”
若舒走进去,面积比忠湛的院子略小些,但也样样齐全,便说道:“将军说过,他们两个的院子不能像我那里一样,越简单越好,尤其不能奢华,日后到了北地才能住得惯。”
秦管事回道:“将军已经交代过了,还说日后这两个院子里不留女眷。不过好在这两个院子都可以直接通往前院,并不麻烦。”
若舒听了,在主厢房门口张望了一下,里面果然够简单,便没有进去,转身出了院子。对跟在后面的秦管事说道:“我去兰萱处坐坐,你自去忙吧!”
刚进院子,就听到兰萱的嗓子,“喜乐,你看看你,刚给你换的衣裳,气死我了!”
若舒与兰芷相视一笑,兰芷大声说道:“喜乐,我们来看你了。”
不一会儿,打开的房门里冲出了一个小女孩,与阿筠差不多大小,兰萱跟在后面,拉着她一起行礼。
若舒笑着站在一旁,看兰芷将带来的东西拿给喜乐。
兰萱不好意思地说道:“屋里乱,东家来也不说一声,害我丢脸。”
若舒说道:“你我一起长大,有什么的,就在院子里坐坐也行的。”
兰萱说了几句之后,说了一句,“东家,我本来也想去找你说话的,夏茉和夏荷又怀上了,听她们的意思是会留在军屯,我也想去看看,秦南说过一阵子,他有事会回军屯,我可与他同往,他也想要军屯的家人看看我们。”
若舒听了,说道:“这是好事,听将军说有意在京中为他们四人另置宅子,到时候我们依然可以常来常往。”
兰萱点点头,说道:“就算我们不来京城,还是可以书信来往。”
若舒听她话里的意思,问道:“你打算长留军屯吗?”
兰萱说道:“听夏莲她们信中说的,那里风景秀美,牛羊成群,我早想去看了,说不定也会跟她们一样乐不思蜀。将军也常去北地,东家哪次也一同前往,我们还是可以聚在一起。”
若舒听了,想起了秦道川说过想与她跟儿女们一起长留北地的话来,一时沉默不语,兰萱见了,便不再多言。
此时秦道川已到了亲卫营中,另外挑了随行的人员,吩咐秦东四人带人去青州将卢三爷受伤之事打探得明明白白,待他津城事了,送了祖母和儿子们回府便赶去与他们会合。
秦东四人领命前去之后,秦道川才带着大队人马重新出发,世子见换了人,身后跟着的都是行伍打扮的军人,心中更加打鼓,脸色都有些装不下去了。
忠湛好奇地问秦道川,秦道川随便说了句有事便打发了。
第一百零一章 出头
秦道川是第三日晚间回来的,若舒在右院接了三个儿子,看他们都累得不轻,却满脸的兴奋。
忠源沐浴后吃着奶就睡着了,若舒见了,吃了晚饭便催着忠淇去睡。
看忠澜仍是一脸兴奋的样子,说道:“你的院子已经准备好了,等吉日一到,便与你长兄一起搬过去吧。”
忠澜听了,说道:“那秦海、秦风、秦云、秦月是不是都会跟我住在一起?”
若舒听了,笑道:“应该吧,不过奶娘和侍候你的奴婢可能不会跟过去了。”
忠澜想了一下,说道:“以后都不能看到了吗?”
若舒说道:“她们会回青州,等你回青州时应该可以看到,如果她们那时还在青州。”
忠澜沉默不语,若舒问道:“怎么?舍不得?”
忠澜闷闷地说道:“就不能让她们留在这里?这里也住得下。”
若舒说道:“人生无常,本就有聚有散,日后这事多了,你都要像今日这般优柔寡断不成?”
屋外秦道川却接了话,边说边走了进来,“自他出生,奶娘她们便陪在他身边,一时不舍也是人之常情。不如让她们多留些时日,等澜儿习惯了,再走也不迟。”
若舒听了,说道:“也罢,就让她们留到秋天吧,到时再随我一起回青州。”
忠澜听了,说道:“母亲,我到时也可以随你一同回青州吗?”
若舒听到那个回字,特别舒心,语气都好了许多,说道:“可以。”
秦道川要忠澜快些去歇息,告诉若舒道:“今日非要自己骑马,再勉强也不肯让人抱。”
忠澜忙向若舒解释道:“母亲,我去时就已经学会了,今天马儿可听我的话了,我都没有落队。”
若舒偏头看着他说道:“希望你明日仍有这般的轻松。”
忠澜一脸的不明白,秦道川说道:“快去睡吧,待会要睡不着了。”
忠澜仍是不解,但还是在奶娘的催促下乖乖地走了。
秦道川忍不住说道:“待会一放松,恐怕就会浑身酸疼了,你去跟奶娘说说,到时为他热敷一下,再轻轻摸着,会好受些。”
若舒说道:“你也是,还真让他如此劳累,骑得差不多就行了,也不知叫人替替。”
秦道川喝了口茶,说道:“他像你,倔得很。”
若舒不承认地说道:“我当初学骑马可从没累着,只是觉得颠得慌。”
秦道川看了兰芷一眼,兰芷说道:“奴婢这就去吩咐奶娘。”
当天晚上,忠澜果然浑身酸疼,第二日罕见的没准时起身。
秦道川担心他,早起后,便去看他,见他躺在床上直哼哼,笑着走过去,坐在他床边,问道:“是腰疼还是腿疼?”
忠澜哼哼着说道:“都疼。”
秦道川问奶娘:“昨晚可给他热敷了?”奶娘点点头。
秦道川要忠澜翻过身去,轻轻帮他揉着,并示意奶娘看清楚了,要注意力道,轻了无用,重了怕揉坏了。
不多时见忠澜不再哼,低头一看,睡着了,便对奶娘说道:“你替他揉着,让他好好睡一觉,要是觉得累就找人替你。”
奶娘回了是后,便坐在床前为忠澜轻轻揉了起来,秦道川又看了一会,才放心地回了若舒这边。
见若舒仍然没醒,便交待兰芷,等夫人醒来,告诉她自己有事要出去几日,有事等他回来再说。
东府世子回来后,与文氏合计一番,两人决定趁着端午去丞相府送节的机会探探口风。
到了丞相府,右相自然是不会在府上的,只见了贺夫人。
贺夫人见了他们两位,笑着说道:“真是稀客,好久不见了。”
文氏行礼道:“夫人,如今端午将至,我与世子特来丞相府送节礼,以求丞相和夫人阖府安康,事事顺心。”
贺夫人听了,回了句,“虽说借你吉言,可是顺心怕不是能了。”
文氏听了,看了世子一眼,世子忙说自己去前院饮茶。
等世子走后,文氏坐近了些,问道:“夫人,刚才所言何意?”
贺夫人说道:“诗卿被人害了,我怎能顺心?”
文氏心中打鼓,却一脸惊讶地问道:“那个商户女竟有这手段,能害了卿妹妹?”
贺夫人说道:“这个贼人,我自会要她付出代价。”
文氏接着说道:“我一早就说要卿妹妹早些下手,可惜卿妹妹心地善良,下不去手,如今果然是着了她的道了。”
贺夫人说道:“你如何能肯定是她所为?”
文氏说道:“我见识过她的手段。”
贺夫人好奇地问道:“哦?说来听听。”
文氏回道:“不知夫人听说过翰林院学士宋嘉志的府上,嫡次子的正妻易氏吗?”
贺夫人最不喜人卖关子,没接话。
文氏只好接着说道:“那易氏就是被她弄死的。”
贺夫人看着她,文氏说道:“也是怪我,易氏求子艰难,我多嘴说了句那商户女莫不是有生子秘方,不然像下猪仔样的,几乎一年一个。易氏就留了心,寻了个时机就想找她的奶娘求个秘方,也怪手下无能,竟让她逃了,最后听说死了,过不了多久易氏便出了事,我想着还有几年的情份,就想寻她的陪嫁祭奠祭奠她,谁知她死后不久,陪嫁竟生生吊死在自己的院子里。你说,这不是她做的,还会是谁?”
贺夫人听了,陷入了沉思,文氏趁热打铁道:“我吓得心凉了半截,生怕她会找上我,夫人久居宅院,不知她们这种商户女的狠辣,最是会做这等阴私之事。手中又有钱,什么人买不到。”
贺夫人仍是不语,文氏又说道:“卿妹妹有身份,有地位,压得她出不了头,她会甘心?她无名无份,唯独剩下几个儿子,哪里会肯让卿妹妹的子嗣再压在她儿子的头上。可惜我是个无福的人,日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儿子接了世子位。我也早与世子说好了,待那时便回津城老宅,随便渡日罢了。”
贺夫人看了她一眼,问道:“我听说你送了秘方给卿儿?”
文氏认真地点着头,说道:“可不是,我是从一个仙姑手里求来的,自己用了也生了几个儿女,便去求仙姑给卿妹妹也配了方子,仙姑不喜见生人,每每求药都说若是告诉旁人便不会灵验,我便也交待卿妹妹万万不可告诉旁人。夫人若是不信,我也可以陪同夫人前去,求仙姑再赐秘方,到时夫人一试便知。”
贺夫人闭了闭眼,说道:“凭她是谁,只要害了我的女儿,我都不会让她好过,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