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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no1上占据各大榜单的第一名,几乎每个用户都习以为常。
多数用户甚至接受了“no1是官方账号”一说。
谁都没想过——
这个沉寂已久的账号,会忽然进行国籍确认,并且时隔两三年发布了新的动态——
【全球见。】
三个字,让世界网络沸腾,各国语言齐聚推特,各抒己见。
【no1是活的!!】
【活久见。】
【震惊我一百年。】
【正在发文抨击东国漫画的我,停下了颤抖的双手。】
【no1参加了全球大赛?在东国候选人名单中吗?!谁能告诉我!】
……
外网沸腾之际,东国举国狂欢。
【wow,吹爆no1!东国漫画重燃希望!】
【大佬何时现身啊!能否有机会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人物!】
【真的假的,有点做梦的感觉。no1竟然是东国的?说起来,去年的“省第一”里,是不是有个叫“no1”的漫画家,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很有可能哦!这个no1非常低调,都没参加集训营。很符合这位大佬的作风啊!】
【qaq昨天刚骂完国漫无望的我,被大佬狠狠扇了一耳光。然而我只想给他跪下。】
……
此外——
漫画圈内,亦是掀起惊涛骇浪。
集训营暂且不论,漫协直接召开紧急会议。顾爷爷主持大局,把尚在京城的漫协高层集体召到协会大厅。
“谁能联系到‘省第一’的no1?可否确定这俩是否是同一个人?”
“‘省第一’的no1信息保密,一旦越界则违反协会规则,暂时没有途径可证实。是与否,等国内大赛结束后即可知道。大家不要急于求证,省得引来no1的不满。”
“实在没想到,仅靠一个no1就能扭转大局。我还以为东国漫画会被嘲笑一年。”
“有希望了!我看过no1的pk赛,不说漫画成果,就那四项基础技能而言,绝对是世界一流的。”
……
“no1将机会抛给我们了,”顾爷爷摆了摆手,等他们讨论一阵后,才缓缓开口,“现在是如何利用他这一定心剂,提高漫画家的自信,以及读者对我国漫画的信心。”
“营销推广肯定要做的。no1以前的光辉事迹,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可以广而告之。”
“以前我们把重心放到gu和echo身上,但他们俩都是新人,没有什么成绩,宣传过度反而引起了不少读者的反感。这个no1正好,紧急关头扭转乾坤是很能增加好感度的事……如果他是‘省第一’no1就更好了。”
“说实在的,昨天那么大的事,gu和echo都没站出来,显然没有集体荣誉感,感觉他们靠不住。让他们吃点亏也好。”
……
最终,会议讨论的结果是——
重点捧“no1”,gu和echo暂时边缘化,等看到他们成绩再说。
白术显然没想到,一个举措解决了东国漫画的危机时,也让自己陷入了“被忽略”的地步。
发完动态后,她就能料到初步结果,所以没去关注。
——她得抓紧时间画漫画。
外面下了雨,淅淅沥沥,转眼间一层雨雾升起,在半空中缭绕。
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视野昏暗,白术开了盏台灯,左手手指捏着压感笔,在数位屏上飞速移动。她从未停顿,落笔流畅,等到傍晚时分,一份短篇漫画的草稿图,已经渐渐在电脑上成型。
“叩叩叩。”
门被敲响三下。
随后,传来江南枝的声音:“白妹妹,你在吗?”
白术笔尖一顿。
她侧首,眼眸微转,将压感笔放下,又将电脑合上后,才起身开门。
“白妹妹,你没去吃饭吗?”江南枝问。
“没有。”
她忘时间了。
“那你赶紧去吧,这都快七点了。”江南枝催促。
“嗯。”白术颔首,继而问,“你找我有事?”
“哦,对!”江南枝恍然回过神,赶紧点头,她眼睛里闪烁着紧张情绪,“我刚在楼下遇到白家小叔,说是要找你,让我给你说一声,他会在楼下等着。”
说到这,江南枝靠近一些,揪着白术的毛衣衣袖,担忧道:“他是不是想找你麻烦?我陪你一起下去吧。”
在江南枝滞后的情报里,纪依凡仍是白家表小姐,是要跟顾野有婚约的人。而,白术跟顾野关系暧昧不清,江南枝担心白缺是代表纪依凡来的——为的就是拆散白术和顾野,或是给白术下马威。
无论哪种情况……
对白术都不好。
“不用。”白术淡淡道。
“可他这人很凶——”
“我也很凶。”白术一本正经道。
“……”江南枝看着自带乖巧可爱滤镜的白术,早已忘了白术曾一脚踹开宿舍门的举动,心里忧愁不已,“你要是能凶起来,天公都得感激到流泪。我还是陪你吧……”
缩了下脖子,江南枝弱弱道:“虽然我也怵他,可能派不上用场。不过,多个人多份底气嘛!”
明明怕得要死,还是要陪白术。
白术没难为她。
说是再过半小时,等白缺走后再下楼,让江南枝安心回去。
江南枝这才放了心。
而——
白术也确实没下楼,在宿舍把草稿结了一个尾,过了约摸一个小时,她估摸着白缺已经走了,才揣着兜,不紧不慢地下了楼。
可,她没想到的是——
白缺仍在门口。
更没想到的是,他面前站着纪依凡。
第296章 走向国际【18】纪依凡自杀【二更】
雨还在下,大了些,寒风裹挟着碎雨卷入门厅,吹打在纪依凡身上,摇摇欲坠。 纪依凡穿着件长袖连衣裙,身形单薄纤瘦,风撩起她的长发,几缕发丝被水沾湿,黏在脸颊和脖颈,雪一样白的皮肤,淡青的脉搏纹路,像是一娇弱的瓷器,在风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能碎裂。 “对不起。” 蓦地,纪依凡似是被吓到般,跟白缺深深鞠躬。再起身时,眼圈泛红,噙着泪,楚楚可怜得宛若濒临凋谢的花儿,令人疼惜。 她说完,深深地看了眼白缺,就急匆匆转身跑了。 跑到一半时,赫然撞见白术,她眼里闪过抹讶然,旋即低头跑过。 一阵风掀过,吹起白术垂落的发丝,她闻到淡淡的栀子花香,轻拧眉心,回首一看,纪依凡那抹白影已经消失不见。 “白术。” 再回首,白缺已经大步走过来。他眸色沉沉,略带试探和谨慎,脸庞棱角分明,在昏暗的光里少了锋利的味道。 白术视而不见,抬步就走。 白缺见状,伸手拽住白术手臂,“白术,我有话跟你说。” 眸色一冷,白术凉凉地看他,薄唇轻启说出两个字:“松开。” “……” 白缺微怔,对上白术的目光,心里一刺,将手松开了。 但是,他很快表明态度,说明来意:“我为先前对你的态度道歉。” “不必。” 白术冷淡地回。 白缺眉头一松。 下一秒,却听得白术道:“你没必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冷漠、疏离,俨然没有可挽回余地。 既然没有和解的可能,道歉和示好,对白术而言都是多此一举,各自浪费时间。 但—— 这样的话,对于谁都敬让三分的白缺而言,无异于赤裸裸一巴掌的羞辱,他面色微僵,凝眸盯着神情冷漠的白术。 一瞬间,纪依凡那纤细可怜的身影,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很快念头又被白缺遏制。 “在这件事里,你确实是个受害者,”白缺眉头紧了紧,“但你若早早表明身份,哪怕是态度好一点,也不会闹到这地步。” “……”微微一怔,本想走的白术讶然扫了他一眼,顿了顿,“一、我不是受害者,你不用替我加标签;二、未加证实予以判断,不是你最初给的态度么?” “没有人能做到对每一件事做出全面了解后才会给予判断。”白缺辩解。 “这就是您的教养,白先生。”白术冷嘲热讽。 “你的教养就很好吗?”白缺想到跟白术几次争执就不舒服,“我姐就是走得太早了,才会让你待在畸形的纪家,把你教成现在这般模样。特立独行不是个性,恶言恶语不是教养。纪常军的谎言之所以能成功,你差到极致的态度就是推波助澜的利器。” “少给自己找借口了,因为心虚把罪推卸给别人,就是你的作风?”白术扬眉冷笑,视线如刺一般,直接往白缺心里扎,“你早在心里做了判断,我乖巧听话也好、特立独行也罢,在你看来都只是一层虚伪的皮。” “……” 白缺哽了一下。 白术又道:“你认定我的根就是坏的,所以任何模样都是假的。不是么?” 冷冷说完,白术无意停留,转身就走。 “白术!” 白缺叫她。 白术没停。 直至白术来到门外台阶上,白缺匆匆追上去,挡在白术身前。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白缺浓眉紧锁,身影被雨水笼罩,外套颜色渐深,他紧盯着白术,“对于你的态度和行为,我为此道歉。但希望你不要因此跟白家有隔阂,你跟白家毕竟血脉相连——” 说到这,白缺话锋一转,“你跟纪家都闹到现在地步了,回到白家,起码有个依靠。” “让开。” 白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冷冷说着,将手中的折叠雨伞举起来。 她捏住靠近伞柄的按钮,一松,伞面自动弹开,在她跟前撑起一张网,将白缺逼得往后退了一步。 手指攥着伞柄,白术手腕往上一抬,伞被举起来。 雨珠砸在伞面,发出密集交错的声响,雨水顺着伞骨落下,形成一串串雨柱。伞面倾斜,伞骨扫过白缺身前,淋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