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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们俩,点这么多,能吃得了吗?”老板好心地问。
司华悦咯咯一笑,挑了下眉尾对老板说:“你该高兴不是吗?”
“高兴!自然高兴!”老板眉眼间全是笑,回给司华悦一个挑眉,“二位稍等!”然后屁颠儿地走向另一桌点餐的。
“你笑起来真好看。”
司华悦东张西望着,感受着这里热闹的氛围,一手抓着一根筷子在桌面乱敲,听到边杰这句话,她笑着问:“你也喜欢这首歌?”
边杰愣了下,显然他们俩此刻的脑回路不在一个频道上。
就在这时,司华悦手机振动了下,“谁这么晚了打电话?”她咕哝了句,将筷子往桌面一丢,摸出手机。
紧接着她大喊了声:“糟了,光顾着吃饭了,把我妈给忘了!”
褚美琴的!该面对的终须要面对,就是这时间点掐的有些让人扫兴。
“别慌,先别接,我们这边很吵,一会儿给你妈回过去,她自然不会责怪你。”边杰赶忙安抚。
“哦哦,好。”处理别人的事,司华悦有条不紊,胆大心细,可这轮到自己头上了,她竟然有些慌了神。
“你赶紧跟我说说,一会儿视频通话的时候,我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尽量少给我安排台词。”
边杰将椅子拖到司华悦身边坐下,尽量避开油腻的桌子边角。
“你配合我就行,跟我妈说句,阿姨你好,然后告诉她你的名字,嗯我想想我妈会问你什么?”
依司华悦对褚美琴的了解,见到女儿和她属意的“女婿”在一起,应该会很高兴,至于会问边杰什么问题,这还真不好预测。
“哎呀,你临场发挥吧,我也不知道她会问你什么,毕竟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女婿。”
手机还在响,褚美琴向来如此,你敢不接,她就不歇气地把你手机的电全耗光。
“行,接吧。”边杰看起来倒没司华悦那么紧张。
“妈,”刚喊了声妈,那边就跟点燃了爆竹似的炸开,具有穿透性的女高音几可媲美帕瓦罗蒂的“啊”
“这么晚了你居然还在外面,竟然还伪装在家的样儿,说!你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又打人了?”
“哎呀,妈,没有啦,我跟边杰在一起吃饭呢。”司华悦翻了个白眼。
“边杰?谁?”怒气损伤了脑细胞,褚美琴一时间没对上号。
“边杰,男,33岁,奉舜市市立医院妇产科副主任,丧偶三年”司华悦声音懒懒的像在背课。
“打开视频通话!”音调立马降低,想起来了。
挂了电话,司华悦有些无奈地对边杰说:“真让你猜对了,我妈不信我说的,她信你,要视频通话。”
“行,好过一个都不信。”边杰语气轻松地道。
担心褚美琴会看到她身上脏污的衣服,司华悦先跟边杰试机,调整位置。
一切准备就绪,在褚美琴耐心耗尽前,司华悦拨通了电话。
“阿姨你好,我是边杰。”
手机握在边杰的手里,司华悦缩在边杰的身后,给了褚美琴半拉脸。
烧烤摊的上方拉着一溜小灯照明,虽然光线不是特别好,但褚美琴一眼便认出屏幕里的人的确就是那个妇产科男医生,介绍人给她看过边杰的照片。
“诶,小边,你好啊。”褚美琴脸上洋溢着慈母的笑,声音低柔婉转,没有一丝爆竹的火药味。
司华悦抿紧双唇,再次怀疑手机里的慈母是别人的妈。
第十四章 醉酒
“酒肉穿肠过,爱意心里留,上菜喽!”烧烤摊老板端着盘子脚步欢快地走过来。
“你们怎么去那种地方吃饭啊?多不卫生呀?这肯定是小悦的主意,她就爱吃路边摊。”
说完,褚美琴在手机另一头假装嗔怒地瞪了司华悦一眼。
“您误会了阿姨,是我们俩都饿了,路过这里,见这儿生意挺好,就过来尝尝。”边杰无论是态度还是言语应对都无懈可击。
烧烤不趁热吃,那就是暴殄天物。
司华悦悄摸摸地将自己半边脸从屏幕里撤出来,溜到边杰的对面。
拿起一根微辣的肉串递向边杰,边杰笑笑,冲她摆摆手,拒绝了。
将肉串放回盘子,司华悦冲边杰抱了下拳,用口型说了句“有劳了”,然后双手并用地大吃起来。
微凉的酒杯口靠近嘴唇,那熟悉的扎啤味道让她本能地张开嘴,半杯酒注入后,她才意犹未尽地放下酒杯。
烤串一道道送上端下。
“嗝”司华悦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喷出的嗳气带着浓浓的酒肉味。
她这里都吃饱喝足了,那边的通话还没结束。
她不禁有些佩服边杰,和个老太太也能有这么多共同话题,真不愧是妇产科的人!
“你们俩大概什么时候回奉舜?”褚美琴问。
“哦这,”边杰看向对面上唇酒沫、下唇辣酱的司华悦。
“明天。”司华悦将杯底的残酒一饮而尽。
“阿姨,我们想明天回去,可以吗?”对女孩的母亲说出这样的话,边杰莫名有种罪恶感,且对面那女孩明显已经进入微醺的状态。
哪知,那边的褚美琴却笑眯了眼,“不用急着回来,多玩几天,玩得开心些再回来。”
听到这句话,司华悦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再次怀疑褚美琴是她老爹给她找的后妈。
别人家的妈最担心什么?女儿早恋,遇人不淑,未婚失身,未婚有孕,等等等等。
可褚美琴呢?大有一副你要不失身就别回家的劲头。
试问,哪个男人敢强要了司华悦?
你就擎等着失算吧,我一定完璧归司!司华悦狠狠地嚼了口有些发硬的马步鱼干。
对面二人终于以一句“回奉舜后,记得来阿姨家玩哈”为结束语结束通话。
擦了擦手上的油,司华悦探身接过边杰递过来的手机,刚准备揣进兜,手机发出嘀嘀两声提示音。
短信,打开一看,她哑然失笑,银行交易提醒,五十万元进账。
还有褚美琴发来的一条信息: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把边杰这个女婿给我绑住了,以后你们所有的花费全由我负责!
褚美琴,你这是想非法买卖女婿么?!
可接着她又乐了,这是不是说明,他们成功地蒙混过关了?
褚美琴啊褚美琴,精明一世,被自己女儿糊弄了半辈子,嘎嘎
收起手机,司华悦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地主婆架势再次将老板招来。
“老板,这些都凉了,撤了、撤了,重新烤一份热的上来,要快!再来两个扎啤。”
今晚最高兴的可不止司华悦,还有年轻的老板,他见牙不见眼地应了,一路小跑着去后边催促他的员工。
与人对饮,司华悦从不像别的女孩那样小口浅酌,而是像个爷们似的一口闷,像眼前这样的大杯扎啤,也不过三口便见了底。
开怀畅饮后的司华悦身体软得像泥,她将自己交给了边杰。
看着车里被司华悦吐得一塌糊涂,有轻微洁癖的边杰欲哭无泪。
趁商场没关门,他将司华悦锁在车里,以最快的速度按照他目测出的她的三围尺码,给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买了两身新。
然后拉着她去酒店开房,花钱雇了名体格魁梧的女清洁工帮她清洗换衣。
他则开着车满城转,找到一家洗车行将车丢在那,这才一身疲惫地搭了辆出租车返回酒店。
经过司华悦房间时,他迟疑了下,招手叫来楼层服务生,亮出开房凭证,将房门打开,缓步进入。
此刻的司华悦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穿着边杰给她新买的睡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酒精给她白皙的皮肤镀了层浅粉色,使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水嫩盈透。
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他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孩。
回想她的音容笑貌,回想她发在朋友圈里那张戴着眼镜的照片,回想第一次见面时她安静的姿态回想一切他所熟悉的。
最终,另外一张脸与司华悦的重叠,他看向司华悦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颓然起身,将椅子归位,临走前,他再次看了眼司华悦,低声说:快睡吧。
这女孩的防备意识倒是挺强,只是装睡能骗得了别人,哪能骗得了医生?
听着脚步声远去,房门关闭,司华悦这才睁开眼,眼神清亮,没有丝毫醉意或者倦意。
边杰进来前,在酒精的作用下司华悦确已沉睡,习武的人有着敏锐的感知力,在房门打开的刹那间,她便警醒。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装睡,或许只是为了看看边杰能不能将褚美琴的愿望达成罢。
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她起身下床。
太多年没这么放开喝了,啤酒居然也能喝醉,她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喝醉,她醉的永远是身体,脑子始终是清醒的。
所以,酒后失言、失态、失身,在她这里是不存在的。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灌了口,觉得好受些,蜷缩到客房沙发,盯着房门发呆。
边杰的经济状况看来挺不错,他入住的酒店跟马大哈是一家,只不过,马大哈他们在昂贵的十八楼,他俩是在惠民价六楼。
说是惠民价,一晚的住宿费也不会低于三千块钱,况且他开了两个房间。
褚美琴给的五十万怕是花不出去了。
出狱后的司华悦基本没什么大的消费,她对穿戴打扮这些没什么讲究,平时的吃穿用度又全是家里的,顶到天也就是给游戏充个值。
出狱那天,老爹给了她一张卡,老哥给了她一张卡,嫂子也给了她一张,只有褚美琴没给,这次褚美琴的钱是打在她老爹的卡里。
这些卡都跟她的微信绑定,所以,她现在的零花钱已经达到七位数了。
关键这钱有增无减,司华诚是个宠妹狂,隔三差五往她卡里打钱,多则十几万,少则三两万,就怕她手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