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机看了眼司华悦,没再继续问,继续吃饭。
有初师爷的针,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们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小孩的妈妈会在上班期间跟她男人联系。”司华悦说。
所有的细节她都考虑到了,能避免的都会尽量避免。
唯独这一点避无可避,只能凭运气。
但如果真的运气差到提前暴露,那也有紧急应对方法。
吃过饭,收拾好桌面,将垃圾堆到内门口。
“睡一觉吧,晚上还要赶回去。”司华悦对初师爷说。
初师爷摇了摇头,“睡得太多,不困,你们睡吧。”
马大哈兄弟或许不明白,但在地下实验基地住了八天的司华悦太清楚那种看不到日升月落,永远活在白天的滋味了。
心理上,她也不困。
卧室是不能再进去了,不是因为马大哈兄弟已经抹除了里面的痕迹,而是为了防止有突发情况,来不及收拾。
所以,他们只能睡沙发,真有紧急情况发生,收拾起来也快。
马大哈兄弟给人懒撒的感觉,但这哥俩的生活习惯跟司华悦相似,非常自律。
他们不会选择饭后未消食就躺下睡觉,俩人在客厅里来回溜达,不时走到窗前往外看一眼。
司机又站回到窗帘后,继续望风。
司华悦站到另一侧,躲在窗帘后看向对面的楼和楼下。
只有初师爷坐在沙发上,他再次进入冥想状态。
这么会儿已经过了上班点,楼下的行人稀少,不像之前那般,哪哪儿都是人。
一个小区清洁工驾驶着一辆蓝白色电动车在小区里兜圈,见到有纸屑等垃圾便停下车清扫。
两辆电动车相遇,同时停下聊天。
其中一个抬手指了下司华悦他们这边的方向。
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但从他们同时抬头看过来的方向,司华悦惊觉他们是在说这栋房子。
窗帘!
旁边的司机也发现了,他看向司华悦,眼中带着询问。
早上在天亮前,司华悦将东面落地窗的窗帘给拉上了,防止对面楼的人见到他们几个人。
可她却疏忽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家房主或许一年都不过来住一次。
沙发等所有的家具都蒙着白布,防灰尘,也是为了防晒。
很多人在外出旅游前,习惯将家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一则为了防盗,二来防阳光晒坏家具。
这户房主的做法是正确的,这样可以防止屋内长久不见阳光而发霉。
但却给司华悦的行动带来了困扰。
楼下的两个清洁工显然是发现了,毕竟整个小区里,也就三户闲居,记性再差,也能记住具体在哪栋楼。
司华悦脑子快速转动,最终,她将视线投向坐在沙发里的初师爷。
整个计划,初师爷是一个最重要的角色,也是一个炮灰。
将水蛭开车拉进来,他充当了司机,被监控录了去。
刚才开车进出小区拉客的出租车司机并非马大哈兄弟,而是初师爷。
马大哈兄弟只是伪装成乘客被初师爷给拉到管文卓家楼洞等待接应。
墨镜是马哈的。
眼下,如果真的有不可预见的情况发生,初师爷还得继续当盾牌,替他们几个挡下来。
约莫十点前后,敲门声响,司华悦快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眼,一个西装男带着一名保安站在门外。
拿起门内的垃圾,司华悦冲身后众人打了个手势,几个人闪身进入洗手间。
“谁呀?”初师爷走到门前,摁下对讲机问。
“您好,我们是物业的,请问您是业主吗?”门外的西装男问。
初师爷将门打开,“你好,有什么事吗?”
物业的男人和保安往室内看了眼,抽了抽鼻子,皱了下眉头,什么味儿?
“没什么事,这房子的业主已经一年多没过来住了,他有交代让我们帮忙照看房子。”西装男礼貌地说。
一边说,他一边打量着眼前的老头,感觉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初师爷身上自带威慑气势,毕竟也曾是雄霸一方的霸主。
“哦,我姓隋。”房主叫隋广磊,为了不破坏计划,初师爷给自己改姓。
反正也不是头一次做这事,以前的梁针眼子就是他伪装出来的身份。
西装男面上立即换上恭敬的笑,微颔首道:“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初师爷说了声谢谢,将房门关闭。
门外的保安是队长,他纳闷地问:“看着一点都不像爷俩。”
西装男本想验证下初师爷的身份,可他不是警察,没这权利。
更何况,能说出姓隋来,应该差不了,“长得像妈的人也不少。”他对保安说。
屋内,初师爷对从洗手间走出来的司华悦说:“该用下水电了。”
众人用佩服地眼神看了看初师爷。
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一个白天。
一直在关注小区物业网的马达对司华悦说:“小孩的妈妈下班回来了。”
“初师爷,开始吧。”司华悦看向初师爷说。
第二百五十章 报复行动(6)
行动进行到这里,才算是真正进入精彩而又惊险的阶段。
初师爷到了晚上精神头就上来了,像一只非常有深度的大耗子,浑身散发出阴郁的锋芒。
他快步走进水蛭的卧室,给两个睡得正香的人分别施针。
卧室的门开着,司华悦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过程。
包括司机在内的四个人都忍不住对初师爷那一手针灸绝活而折服。
只见两个水蛭像没有思维意识的行尸,表情木然地起身,找到各自的衣服穿戴整齐,然后走到客厅沙发,面冲门端正地坐下。
司华悦拿出手机,对着沙发上的两个人拍了几张正侧面照片。
初师爷此时已经给另一间卧室里的尧尧施针完毕,尧尧微垂着头坐在床沿,空洞无神的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地面的一角。
司华悦将手机递给初师爷。
初师爷把手机上的照片凑到尧尧的眼前,一张张慢慢地划动。
同时,他附在尧尧的耳边说:“这个叔叔是出租车司机,他和这个阿姨开着出租车把你拉来这里。”
反复说了三遍后,初师爷直起身,将手机归还给司华悦。
再次给尧尧施针,然后抱起昏睡过去的孩子走到客厅。
马哈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用扎带将尧尧的手脚绑缚住,将盖在沙发上的白布撕下一条,勒住尧尧的嘴。
白布条的松紧度他掌握得非常好,既不会勒坏尧尧娇嫩的面部肌肤,又能让尧尧在清醒后用舌头将布条顶下来,自由呼吸,自由呼叫。
看着尧尧稚嫩的脸,司华悦万分不忍,饿了孩子一天了,她希望快些结束这一切。
她在心里对尧尧说:对不起孩子,牺牲你一天的时间,换来监狱里的太平,将这两个混蛋绳之以法!
“快!管文卓已经醒了,正在拨打110报警,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一直在盯着监视设备的马达问。
“初师爷,可以离开了吗?”司华悦问。
“撤!”初师爷简短地说。
司华悦看了眼腕表,整七点。
马大哈兄弟手脚利落地将屋内有可能会遗留下他们五个人痕迹的地方全部清理一遍。
司华悦提着那袋垃圾来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向外面的走廊,没人。
司华悦在前,初师爷和司机紧跟在后,马大哈兄弟断后继续清理痕迹。
一如来的时候,初师爷开着顾子健的那辆轿车从小区正门离开。
司华悦他们四个人分散开翻墙离开。
他们的碰头地点依然在隔街的康庄附近。
“啥时候兑现你的诺言?”任务虽然尚未完成,但他们必须在此地分道扬镳。
马哈担心司华悦言而无信。
“放心,最迟下周一。”司华悦说。
“好,信你一回!”马大哈兄弟异口同声地说。
“辛苦你们哥俩在这里继续监督,我们随时保持电话联系!”司华悦说完登上顾子健派来的车。
远处响起警笛声,马哈敲了敲车窗,低声问司华悦:“什么时候再去虹路劫初光,记得提前喊我一声,我去帮你。”
司华悦仅嗯了声。
劫?除了军队,这世上就没人有本事能从虹路里把犯人劫走!
六米高的狱墙上有两道电网,一道为单立柱,一道为波形网状,电压高达万伏。
墙体厚度约五十公分,地面下方深挖数米也是钢筋水泥。
高墙内、外、上均有武警二十四小时持枪巡逻。
《肖申克的救赎》里的安迪,或者《越狱》里的迈克尔·斯科菲尔德的人物和桥段绝不会在虹路出现。
司华悦很有自知之明,就算给她一架歼…20战斗机,或者一辆99式坦克,她也没能耐把人劫出来。
马大哈兄弟她以后肯定还会用到,她不可能不兑现承诺。
这哥俩不是用钱能请来的,他们的追求目标与一般的雇佣兵不同。
肯跟着司华诚,不是因为司华诚开的价高,而是因为司华诚与他手下的科研队伍,每年都能研制出一两个先进的高科技玩意儿。
“去市立医院。”司华悦说。
“不,先去吃饭。”初师爷说。
“想吃什么?”初师爷的建议让司华悦有些意外。
“还想吃烧烤。”初师爷以前吃街边烧烤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他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有这样的机会,所以,他想缅怀下做普通人的滋味。
“人间烟火!”司华悦对前面的司机说:“你也一起。”
司机嗯了声,打开导航。
人间烟火只是一个统称,离海边比较近。
点了一堆的肉和海鲜串等,又点了两个大扎啤。
司机依然话不多,但却很能吃。
让司华悦开心的是,她终于遇见一个跟她食速相当的异性。
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