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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惊艳,就连我自己都钦佩不已。
“真精致!”许教授忍不住就伸手过去摸了摸,感叹道。他看完了作品,又去问那位选手:“我听我儿子说,你是面人张的学生?”
“是的。我在他老人家门下学艺已经三年了!”那选手很恭敬地回答。
“嗯,真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呀!不错!不错!”许教授也不禁给他鼓起掌来。
韦子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又把这个作品夸赞得天花乱坠。不过人家的作品确实精巧,再怎么夸也是不为过的。
终于轮到许教授来点评我的作品了。韦子轩看到我还是有一些紧张的,掀笼盖的手似乎还抖了一下。韩婕偷偷地冲我笑,我则回了她一个调皮的眼色。可当我面前的笼盖一开,所有人都愣了!我临时修改的作品里居然连一个寿桃都没有!
“这这是什么个寓意呀?”许教授非常吃惊地问我道。
我保留了a计划当中的两个小面人,但去掉了寿桃,增加了一张桌子。这个改变一点难度都没有,但主题却全然变了,最后的成品里只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娃娃眯着笑脸,齐齐坐在一张桌子前读书。虽说这个作品的手工不够精妙,但也不失为可爱、萌萌哒!
我笑着解释道:“这个作品的名字就叫同桌的你!”
“同桌的你?”许教授还是一副很诧异的神情。
“老爷子您是广南大学的教授、校长,为人师表,教书育人几十年,我觉得这才是老爷子这辈子最大的功绩。”我突然觉得自己拍马屁也是挺有天赋的,“所以我就捏了这个同桌的你,比喻老爷子育才无数、桃李满天下!”
我拍了这么一通马屁,其实只是个幌子。既然是面点组的比赛,也没有硬性规定非得要捏寿桃,我就模拟了在高三时韩婕给我补课的情景,捏了这么一个“同桌的你”。这个作品压根就不是捏给许教授看的,而是捏给韩婕看的。我的用意很明显,就是想在这个隆重的场合给她一个惊喜,勾起我们俩在一起时共同的美好回忆!
许教授看着我的作品,沉默了半晌,面色却渐渐变得黯淡起来。他突然对我道:“你这两个小娃娃捏的好哇!”
我愣了一下:他这是在夸我吗?
“唉”许教授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感叹道:“我的老伴,就是我的大学同学。想当年,我们俩也是曾像这样并排坐着,一起读书,一起堕入爱河。后来,我们两个人相知相伴了半个世纪,伉俪情深,可惜呀!她前年就先我一步走了”
韩婕见许教授触景生情,便在一旁安慰,韦子轩则似乎有些幸灾乐祸。老实说,我的战略目的是达到了,但如果误打误撞真的在这一席寿宴上戳到了老寿星的伤心事,那我也肯定是罪过了!
可就在我忐忑不安之时,许教授却笑了起来,大声道:“小伙子,你让我回忆起了我和我爱人年轻时候的开心日子!不错!不错!有新意,我喜欢!哈哈哈哈!”
听到老寿星都这么说了,大家伙儿也终于放下心来,然后再次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这事儿居然就这么惊险地胡混过关了!
韩婕含笑看着我,眼眸流转,似乎也明白了我的真正心意。但她还是保持表面平静,将许教授扶下了舞台,继续主持。韦子轩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既然老寿星都夸了我,他少不得总要说两句场面话表扬表扬我的。我就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看着他言不由衷的样子,感觉特爽。
下了台,我坐到包老师的身边。他很惊讶地问我:“你干嘛临时改了作品?”
我耸了耸肩膀,道:“反正也赢不了,搏一搏呗!”
包老师苦笑,道:“算你小子运气好,不然今天我们新南华就丢脸丢到家了!”
我也苦笑,对他道:“包老师,你之前本就不看好我们。既然都是丢脸,怎么丢又有什么所谓呢?”
包老师摇了摇头,对我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痞子精神”表示无语。
经过几位评委的评分,结果揭晓。虽然许教授老爷子说很喜欢我的作品,可惜他不是评委,最后还是面人张的学生众望所归地拿了第一。我没有得到奖金,今晚过来就只是蹭了一顿酒席而已。
寿宴结束后,我跑去找韩婕。韦子轩也在那儿呢,但是他怕见我,便很知趣地借口走了。韩婕看着我,打趣道:“同桌的你?你的同桌不是区东么?”
“切!”我道:“区东那个粗人只会打架,他会读书吗?我也只有和你坐一起的时候,才真正像个读书的学生!”
韩婕正色道:“其实,许老爷子真的很喜欢你的作品。刚才我还看见他悄悄地抹眼泪了!”
我摊开双手,叹道:“可惜,他喜欢并不代表评委也喜欢。我这次参赛可是连一个安慰奖都没捞到!”
韩婕听了便笑,而且是很妩媚的那种笑。她走过来亲昵地搂住我脖子,轻声道:“那你就把我带走吧,我今晚就是你的安慰奖!”
173 螟蛉子
不论做什么事,人生的第一次总是缺乏经验,笨手笨脚,失误频频,搞不好还会闹出笑话。但到了第二次就不同了,一切仿佛都会变得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我和韩婕两个人的“爱情奖励”比第一次时配合更加默契,也更富有激情,不停地碰撞出爱的火花。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几乎又是一夜无眠。
我承认,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偶尔会有这样的毛病:人生得意须尽欢,情场快活必吹嘘!
我再次电联油炸鬼,向他汇报战果。开学之后,油炸鬼和李丹又处于分隔两地的状态,自然是不可能在此时有所突破的。他恨得牙痒痒,一直在骂我:“牛腩胜,你这就是小人得志!我已经吃了你三年的狗粮了,你能不能积点口德?”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突然觉得自己挺过分的,虽然在他面前炫耀的感觉一直很爽,而且一直炫耀一直爽。不过算了,我也不揶揄他了,反过来鼓励他,甚至还传授了一些“成功经验”。油炸鬼转怒为喜,在电话里立马改口叫“哥”,求我给他多讲讲“细节”。
细节?
“滚!”我骂道。得意一下便行了,难道还要我真的给他详细描述具体的动作、招式么?
事实证明,正常、健康的sex关系,确实能让人感觉到身心欢愉。随后的几天里,不论是在洗澡、骑电驴的时候,还是在去打饭的路上,我总是不自觉地就吹起口哨、哼起歌来。
“若是什么时候能将这种偶然性的奖励,变成经常性的奖励就好了!”我心里美滋滋地想道。
一个星期之后,苏老板给我打来了电话,说纸傀已经制好了,让我过去取。喜事连连,我自然是很开心的,欣然地跳上了小电驴,径直前往东城区。
这次苏老板给我折好的是两只纸狮子。我问他为什么不给我折纸人纸马了?他道:“你上次跟我说纸人纸马的威力太大了,你收不住,便误杀了几十只鬼。虽然你当时是为了保命,但终究也是罪过一件。不过错不在你,而在我。我这次给你折两只狮子,就是为了你便于控制。”
“如何控制?”我好奇问道。
“很简单!”苏老板教给我一个口诀,念完后便可以通过吹口哨来控制纸狮子的进退。虽然这还是一个很基本的操控法术,但也差不多够用了。
不过,我这时候又起了“贪念”。既然苏老板愿意主动教我操控纸傀的法术,我何不趁此机会再求他教我真正的牵偶术呢?
于是,我便涎着脸,得寸进尺地缠住苏老板,不停地给他说好话,拍马屁。苏老板一开始还严词拒绝,后面态度也变得松动了一些。他对我道:“这牵偶术毕竟是我们纸傀门的门内功法,密不外传的,只能传授给门徒和后人!”
我一听,就见缝插针道:“苏老板你上次不是才说,我像你的子侄一样么?这也可以算是后人呀!”
“那还是有分别的,毕竟我们俩之间并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苏老板还是摇头。
“必须要有血缘关系吗?我认你当叔叔不就行了,要不然你认我做义子!”我为了求功法,真的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苏老板听了我这句话,却似乎心动了。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问我是不是说的真心话?我自然是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啦!
苏老板突然脸色变得很严肃,对我道:“我问你这话可不是随便问问,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答应我。你要认我这个长辈,并不单单只是口头上喊一喊就完了,是要能写上族谱的那种!”
“上族谱?”他这话就真的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摇头道:“那恐怕就真的不行了!我的名字已经写在翟氏族谱上了,可不敢又改姓苏!”
“不是这个意思!”苏老板解释道,“我不要求你改姓,我只希望你的孩子跟我姓就行了!”
可他的解释却搞得我更懵了,“啥意思,我的孩子?”
苏老板耐心地跟我解释,说他们苏氏家族很循旧,非常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套封建思想。他今年已经四十九了,一直单身,连个老婆都没有,子嗣估计很难再有了。但在古时,无后之人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会抚养一个螟蛉子以继香火。
“啥叫螟蛉子?”
“就是过继来的儿子!”
“哦!”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惊问道:“苏老板,你的意思是让我以后生了儿子就过继给你?”
“第二个!第二个儿子才需要过继给我!”苏老板又连忙澄清道,“一般长子是要继承本家香火的,次子才可以过继给别人。而且,他并不需要真的跟着我生活,只需要你给他取个苏姓的名字,我拿回去上族谱就行。”
苏老板顿了顿,又很不自然地加了一句:“另外,我百年之后,你让他给我送送终吧”
我终于总算是听明白苏老板的意思了,但同时也不由得对他产生同情。虽然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