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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假意道:“我们是洪老大叫过来的,他说这个鼻烟壶有问题!”
“有问题?”店长愣了一下,又拿起那个鼻烟壶仔细看了看,疑惑道:“这是真货呀!难道洪爷认为它是假的?”
“当然有问题!不过不是真假的问题!”小胡子又故弄玄虚道。
店长继续一头雾水,“不是真假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
“就是有问题!”
“什么问题嘛?”
“你们这种东西是怎么收来的嘛?”
“这个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如果你们收来的时候就不干净,卖给我们老大就不对了!”
“不干净?这挺干净的呀!”
“你看不来它脏吗?”
“看不出来!”
那位店长都快被小胡子给绕晕了。不过,我看他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可能他确实不懂看这种“脏器”。
我和小胡子正盘算着怎么才能从他嘴里打听出鼻烟壶的来历,这时一个人从后面掀开帘子出来,问道:“外面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我和小胡子一见这人,反而高兴了!嘿,遇到“熟人”了!
198 “案情”复杂
“何立平?”
“陈锋!”
那人正是之前曾跟小胡子打过赌的玄青门修士陈锋!原来这古风阁是玄青门开的古董店啊!
陈锋脸色一黑,似乎也想起了那个让他颜面尽失的赌局。他冷冷道:“你们来这里想干什么?”
小胡子这时候也冷笑起来,把鼻烟壶丢给陈锋,道:“这个东西是从你们店里卖出去的,你说我们来干什么?”
陈锋一看,果然吃了一惊,转头去问店长:“这是怎么回事?”
店长见我们居然认识陈锋,也不敢隐瞒,急忙答道:“这个鼻烟壶确实是我们一个星期前卖出去的,还是我经手的!”
“卖给谁了?”
“洪爷!”
陈锋顿时皱起了眉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们道:“这里人多,不便说话,你们先跟我到后面来细谈吧!”
小胡子丝毫不惧,还没等陈锋带路,自己就撩开帘子走进去了,我也赶紧跟上。古风阁的门面后面也是和小胡子的古董店一样,隔出了一间接待室,摆着高档的沙发和茶几,专门用于接待贵客,以及进行大宗交易。
陈锋请我们坐下后,先试探地问了一句:“你们是洪老大委托来的”
“没错!”
“洪老大的意思”
小胡子装腔作势,道:“哼!因为这个鼻烟壶,洪老大现在已经住进了icu病房,你们说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吧?”
陈锋似乎被小胡子唬到了,姿态放得很低,连忙解释道:“从我们这里卖出去的古董都是检查过的,按理说不可能还残留这么重的怨气!”
“陈锋!真凭实据在这里,你还想抵赖?”小胡子继续施压。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是当场交易时发现,自然是我们的责任。”看来陈锋也是个江湖老油条,很快就稳住了阵脚,争辩道,“老何,你也是干这行的。货一出手,概不负责!况且这鼻烟壶已经从我们这里卖出去一个星期了,在这中间买主拿去做什么用,我们也不清楚呀!”
“你这是想推卸责任咯?”
“该是我们承担的责任我们会承担,但你也别想就凭这个东西到我们这里来做章!”
小胡子见陈锋嘴硬,一下子也拿他没办法。于是,他便换了个态度,缓和道:“人命关天!就算你不肯承认东西卖出去的时候是有问题的,但至少应该告诉我们东西是从哪里收来的吧?”
“对不起,这个真不能说!”陈锋依然不肯松口。
这下小胡子又要发火了,两个眼珠子都瞪了起来,叫道:“好好好!既然你们玄青门想抵赖不认,我就把这个鼻烟壶拿到茅山道会那里去,让他们来给洪老大评评理!”
陈锋听了小胡子的“恐吓”,态度只好又软了下来,忙道:“这样吧!既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作为店家出点力也是责无旁贷。老何,我这边也帮你查一查,如果确实收来的时候这东西就有问题,我会追踪到底,给你个交待的!这样总行了吧?”
小胡子听陈锋这么一说,虽然还是有些不满意,但也感觉无可奈何。他道:“行吧,我就信你这一回!我们走!”
我跟着小胡子出了古风阁,便低声问小胡子:“你真信他?”
“陈锋虽然跟我有过节,但做事情还是言而有信的。”小胡子道,“你看上次打赌输了,他立马拍拍屁股走人,一点儿也不啰嗦。”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就傻等他的消息?”
小胡子想了一会儿,对我道:“刚才陈锋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这个鼻烟壶洪老大买回去后是不是一直不离身,我们也不清楚。现在他又住进了icu,想问也没法问了!”
“可以去问一下他老婆啊!”我提醒道。
“对!”小胡子抚掌叫道,“我上次去他家的时候还没见过他老婆呢,我们现在就去问问!”
去到洪老大家时,天才刚黑。开门的管家记得小胡子,便直接将我们带了进去。洪老大的老婆是一个姿色平庸的胖妇人,但贵气十足。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小胡子先向她说明了情况,说我们是洪老大住院之前请来调查的。
管家在一旁也验证道:“是,这位何道长是洪爷请来的。”于是,洪老大的老婆便请我们坐下来说话。
小胡子很客气地问道:“嫂子,上次我来的时候怎么没见您?”
“我回娘家去了!”洪嫂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但还好应该不是针对我们的,“哼!要不是听说他住院了,我还不想回来呢!”
看来,洪老大和洪嫂这夫妻感情可不怎么样!
小胡子尴尬地一笑,也不敢再多嘴问他们的家务事。他把鼻烟壶拿了出来,问洪嫂:“嫂子见过这个东西吗?”
洪嫂不看还好,看了一眼,却更生气了!她黑着脸道:“怎么没见过?他买回来以后就天天带在身边,闲着的时候就拿出来玩!后来丢了还冤枉我,怀疑是我藏起来了!哼!他那是存心没事找事!嫌弃我了!”
“丢了?”我和小胡子都有些吃惊。
“可不是!买回来没两天他自己就搞不见了,然后到处找,还骂我乱藏他的东西!我一气之下前两天就回娘家了!”
“那后来又是怎么找到的?”
“听说是在他办公室里找到的!”
“洪老大还有办公室?”我和小胡子更吃惊了。“在哪?”
“哼!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一个淫窝!赌窝!”洪嫂气呼呼地,越说越激动,“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只有他手下那帮马仔和那个狐狸精知道!”
“哪个狐狸精?”
“还有哪个?不就是卷毛强的老婆!”
“这事儿你也知道?”
“谁不知道?”洪嫂咬牙切齿道,“这夫妻俩也真是够贱的!一个给人家当马仔,一个给人家当情妇,蛇鼠一窝!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洪嫂的怒火已经被完全点燃了,也不理会我们跟这事儿有没有关系,竟一个劲地开骂了起来。虽说洪嫂不是在骂我们,但坐着听她骂人总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而且估计洪嫂对于这件事情的知情程度也就到这儿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小胡子赶紧跟她要了那位马仔卷毛强的电话,然后便拉着我告辞走了。
小胡子出了洪家,就给卷毛强打电话,但听到的却是“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此时也已经晚了,小胡子无奈之下就让我先回去,说他再自己想办法通过道门的渠道找找那位卷毛强的下落。
第二天一大早,小胡子便打来电话,说查到了卷毛强的下落。他现在居然已经转投到了别的老大手下,而且新老大就是之前一直在与洪老大竞争土方工程的那位对手尤老大!这不禁又增加了我们对于卷毛强的怀疑。
我参与调查这件事情才刚查到一半,自然不能半途而废。于是,我只好又硬着头皮向蛋糕店的老板请了半天假,跟着小胡子去到了一个在建的工地,找到了正在负责督工的卷毛强。卷毛强很有戒心的看着我们,搞不懂我们来找他想干什么?
小胡子照例先使出了诈人的那一套法子,先冷笑了一声道:“卷毛强,你老大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急着跳槽了?”
“关你们什么事?你们谁呀?”卷毛强一听就火了,装出一副小混混标志性的拽样。
小胡子从兜里掏出一本证来,在卷毛强面前亮了一下。那本假的警官证我之前见他拿出来过,这家伙也是胆子够大,这种东西也敢到处随便拿出来唬人!
“我们是来调查洪老大被人下毒的案件的!”小胡子一本正经地对卷毛强道,然后迅速地将“警官证”收了起来。
“洪老大被人下毒?”卷毛强看起来似乎很吃惊。
“具体的案情我们不能告诉你。我们找你的目的就是问问你和洪老大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小胡子继续忽悠,“就先说说你为什么要换老大吧?”
卷毛强有些无奈,自言自语地骂道:“我就知道这事儿总会扯不干净!吗个x的!”
“什么事儿?”
“还不就是因为那个贱女人的事情!”
“你说红姐?”红姐就是卷毛强的老婆,小胡子画的关系图上就是这么称呼她的。
“除了她还有谁?”卷毛强恨恨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只是个鸡!是我不嫌弃她,才让她跟着我的!没想到她风骚成性,见洪老大比我有钱,就想甩了我去跟洪老大!这事儿搞得我在其他兄弟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这女人真特么贱!”
卷毛强说着说着,还指着自己的头发道:“原来道上的人都叫我的外号卷毛强,现在别人都喊我绿毛强!你们说我憋屈不憋屈?”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他头上好像有点绿油油的。我有点想笑,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