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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别人我东西,”谢珩与头也不抬,“被别人碰过的,我就不想要了。”
谢瑕:“……”
是什么『毛』病?
谢珩与说着,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叔碰过的除外。”
谢瑕咳嗽一声,匆忙别开眼。
他蹲身捡起离他最近的一本书,翻开来,发现里面居然有认真阅读的痕迹,而书似乎不是谢珩与在专业需要习的课程——屋子有的书,都不是他的专业书。
他粗略扫了一眼,发现些书涉及的内容,更偏向于在培养一位继承人,有些书甚至是全英文的,里面有非常多的专业词汇,连他都不能全部看懂。
些书应该全是谢珩与今内读完的,光明面上的就有二三十本,以小子居然不是每天闲得无聊在玩,而是真正有在吗?
谢珩与看着他的反应,忽然挑了挑眉:“小叔那是什么表情,你该不会觉得我真的是个渣?嗯……虽然我确实经常翘课。”
谢老师有点愧疚,他居然误解了一位好生,连忙伸手想帮他去捡书:“些书你都要拿回校吗?”
“拿回校干什么,些书都没了,拿去扔了。”
谢瑕一愣:“扔了?”
“不然呢?已经会的东西,还有必要再看第二遍?”
“……?”
谢老师茫然地推了推眼镜:“不是,你……看一遍就能记住?”
“除非是词典,才有机会多次翻阅,普通书籍没那个必要吧。”
谢瑕震惊当场——是什么样的凡尔赛!
趁他愣的当口,谢珩与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箱:“差不多就样吧,反正不住校,没什么可带的。些书你别管了,一会儿我让阿姨来收。”
谢珩与把箱子放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房间,可能是觉得太『乱』了,微微皱眉:“让阿姨顺便打扫一下好了。对了小叔,你那屋也该好好收拾一下,我前看你抽屉里的『药』好些都快过期了,你都拿出来,跟些书一起扔掉,再买的。还有你柜子里的衣服,不要的都拿给阿姨,会拿去捐掉。”
谢瑕还陷在“谢珩与原来不是个渣还可能是个霸”的震惊中,说话也有点结巴:“啊,不……不了吧,那些『药』时候我……”
谢珩与眯起眼来,语气不容置喙:“现在就去,非得过期了才肯扔?”
谢瑕被他命令,登时不敢吭声了,他是来谢珩与和解的,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于是他回自己房间,谢珩与也跟了上来:“我帮小叔收拾『药』吧,你去看看别的还有没有什么要处理。”
谢瑕不是很喜欢扔东西,他抽屉里的『药』最快只有三个月就过期了,要是搁在他以前,绝对会最后一天才扔,但现在谢珩与一要让他收拾,他也不好说“你再三个月”。
他打开衣柜,粗略扫了一眼,实在看不出有哪件可以处理,虽然很多衣服他都没穿过,日后估计也不会穿,可那都是谢瑾送的,他要是直接扔了,总觉得糟蹋了大哥一番心意。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忽然听有人敲门,管家老秦探头进来:“二少,您的猫……又在挠沙发了,您看是制止它还是让它接着挠?”
谢瑕心说还要问吗,连忙起身:“我去逮它回来。”
他急着去捉猫,没留意转身时衣服上的扣子勾掉了衣柜里一件衣服,谢珩与听衣服落地的声音,摇摇头,俯身去捡。
他把衣服捡起来,正准备要让阿姨去洗,却意外看衣柜底下的缝隙里有什么东西。
似乎是一页纸,只『露』出不足指甲盖大的一个小角,与白『色』的瓷砖融一体,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出于好奇,他伸手把那页纸从衣柜底下抠了出来,中途不知道卡在哪里,被撕裂了一半。
缝隙太小,他单纯手是没办法把剩下半张也取出来了,只好先拿起半张,发现——好像是一张日记。
日记上的笔迹有点眼熟,应该是小叔的,时间是一个多月以前,上面样道:
【,如果谢珩与才是个世界的中心,那是不是我杀了谢珩与,一切就会回归正轨?如果杀了谢珩与我就能逃离现在的生活,那我或许可以试试,虽然知道没什么可能成功,但万一呢?】
【谢瑾让谢珩与参加酒会,也问了我,我答应了,是个好机会,我可以在红酒里下一点『药』……我去买安眠『药』,另外,还需要一些别的工具。】
谢珩与看里,瞳孔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是小叔的日记?
小叔……想杀他?
以那天被秦叔撞的安眠『药』……
以在酒会的第二天,谢瑾在饭桌上提起『迷』‘『奸』犯,他才会自然而然地问出“他什么要在酒里下安眠『药』”?
以他一反常态去追『迷』‘『奸』犯,只是因自己想在酒会上下『药』又没下,碰另一个想要下『药』的人,觉得奇怪吗?
一切似乎都因一张日记而理顺了,谢珩与只觉浑身冰凉,从头一直麻了脚。
不是错觉。
他从小大在谢瑕身上感受的敌意,全都不是错觉。
谢瑕真的想杀他。
他力闭了闭眼,几乎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视线向下垂落,看向衣柜底下那小小的缝隙,很想知道剩下的半张日记又了什么。
正在他想把衣柜推开,把日记拿出来时,忽然听得门口传来一声猫叫,紧接着是谢瑕的声音:“你再挠沙发我要揍你了。”
谢珩与抽回了手。
谢瑕把捣『乱』的猫放在床上:“珩与,你说怎么才能教会它不要挠沙发?”
谢珩与背对着他,没吭声,也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谢瑕没能第一时间得回应,立刻察觉了他的异常:“珩与?”
谢珩与依然没接话,一言不发地把那半张日记放在桌子上,转身和他擦肩而过,径自离开了房间。
谢瑕愣住:“……谢珩与?”
第34章 第34章嘴唇一痛
他这突如其来的漠然让谢瑕心头一紧; 还不等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一偏头,就看到谢珩与放在桌子上的那半页纸。
他伸手拿起那半页纸; 一眼就看出是日记的一部分; 上面几行字并不多; 匆匆一扫就知道写些什么。
他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止了; 像被一双手紧紧攫住; 让他喘不过气来——这半页日记是怎么回事?
那本日记不是已经被他锁进抽屉里……
等一下。
这上面的内容是他没见过的,所以这页纸是“漏网之鱼”; 之前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 一直没被他发现吗?
谢瑕倒抽一口冷气,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他之前确实没检查过日记是不是真的完整; 原主并不会每天都写日记; 间隔时长时短; 他根本没办判断出中间是否缺一张。
他攥着日记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心跳加速,好像全身血『液』都冲向头顶; 他脸颊烧得滚烫,指尖却是冰凉的。
为什么偏偏是这张?
为什么偏偏这张日记被谢珩与看到了?
还有上次; 日记里针对谢瑾的篇幅恰好掉到了谢瑾脚下; 这些真的都是巧合吗?
难道剧情真的会自我修正; 无论他把剧情扭转成什么样子; 都会发生一些事,强行将它们扭回到应有的轨迹上去?
他或许,根本没有逃出为他设定好的剧本?
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浮上心头,他似乎在这一刻体验到了原主的绝望; 前所未有地跟他感同身受起来。
他浑身发麻,努力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行。
他不能就这么放弃。
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谢珩与黑化。
谢瑕这么想着,把那半张日记锁进抽屉里,转头就要去找谢珩与,刚离开卧室,却见谢珩与已经拉着行李箱在玄关换鞋,而谢瑾刚好下班从外面回来:“去哪儿?”
“回学校。”
谢瑾疑『惑』道:“现在?不是明天才报道?”
谢珩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先把东西放过去。”
“让司机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
谢瑾莫名其妙:“哪次开学也没见你这么积极。”
他说着进屋关门,一扭头,就看到谢瑕正戳在前面,不禁眉头一皱:“怎么?脸『色』怎么这么差?”
“啊,没……没事。”谢瑕匆忙别开视线,生怕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我去喂猫了。”
他说着快步回到自己房间,深吸一口气——不行,他现在不能追出去,否则一定会被谢瑾发现的。
谢珩与刚刚什么都没跟父亲说,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如果被谢瑾知道他想杀谢珩与……
谢瑕打个寒颤,不太敢去想如果原着剧情真的发生,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子。他迅速掏出手机给谢珩与发消息:【我们可能有些误会,你到了学校之后,跟我通个电话吧?】
他消息发出去,对方迟迟没有回复,他攥着手机等又等,一直等到心都有点凉,依然没有得到回音。
他思考着“谢珩与开车到学校要多长时间”“要不要直接打电话”“现在给他打电话会不会影响他开车”,就听到外面传来谢瑾的声音:
“珩与,你到学校……出车祸了?”
谢瑕一听见“车祸”二字,脑子里轰地一炸,他猛地拉开房间门,为太用力,门撞在门吸上发出“咚”的一响。
谢瑾被这边的声音惊动,向他看来,还在继续通着电话:“是你追尾人家还是人家追尾你?哦……那你赔点钱私吧,真是的,开车小心点啊。嗯,知道,一会儿我让司机把你车开去修。”
谢瑕听着他的语气,冲到头顶的血『液』渐渐回落——只是追尾?
见谢瑾挂电话,他迫不及待地询问道:“珩与他没事吗?”
“没事,他把人家车追尾了,撞得有点严重,得修。这小子也不知道想什么呢,刚才让司机送他他不肯,非要自己开车,还能出事。”
谢瑕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