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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医生作为一个私人医生,当然要对自己的病人尽职尽责,谢瑕在这里待着,他就不能走,嘴上还不时闲,问道:“谢珩与,你爸后来又揍你没有?”
谢珩与奇怪地看他一眼:“关你什事?”
姜淮看了看谢瑕:“距离上次都过去这多天了,你不可能再没碰过他吧?你爸难道不是你碰一次就揍一次?”
谢珩与眯起眼:“我爸揍我,你很开心?”
“谁不开心呢?”
谢瑕默不作声地听着,心说谢瑾没再揍儿子,不是他不想揍,只是他不知道。
谢珩与这小子实在太聪明,犯过的错误绝不再犯,故意把痕迹都留在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是一点都看不到的。
谢瑾总不能扒了他的衣服检查。
谢珩与不甘示弱,被姜淮嘲笑之后,阴阳怪气了回去:“挨揍就挨揍,再挨揍我也能吃上肉,不像某些人,三十多年还在坚持吃素,庙里的和尚都没他清心寡欲。”
姜淮听完,脸『色』就是一僵。
“唉,”谢珩与故作痛心地叹了口气,“太可怜了,我都心疼他,不过这样也好,省饭钱,光吃狗粮就能填饱肚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姜医生深吸一口气,已经在忍耐的极限了,他伸手指着谢珩与,似乎有什狠想说,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只咬牙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姜淮成功被气跑了,病房里只剩下谢瑕和谢珩与两个人。谢瑕轻轻叹气,心说某人这嘴也太欠了,不仅谢瑾想揍他,连他自己都想揍。
要不是打不动。
谢珩与在床边坐下,握住他的,轻轻亲吻他的指,谢瑕因为看不见,被亲吻时也觉得有点奇怪,本能地缩了一下,却被对方扣住腕。
紧接着,他就感觉指节处被人咬了一下,对方尖锐的犬齿印在他皮肤上,带来一点微小的刺痛。
谢瑕感觉这小子可能是想亲他的脸但现在不方便,只好改成亲手,又觉得被咬过的指节让舌尖扫过,柔软的湿热感顺着指一路下滑,经过掌心,最终停在他腕上。
他觉得下一步小狗就要故技重施,在他身上留下记号了,善意地提醒道:“这个位置,会被你爸看到的。”
谢珩与动作一顿。
他思考了三秒,终于还是屈服在了“父亲”这两个字的威严下,伸手轻轻抹平自己刚在对方皮肤上留下的两个细小齿痕,有点遗憾地放弃了这块领土。
见他退让,谢瑕不禁眉头微挑,忽然产生了某大胆的想法——他腕一翻,在对方没反应过来的况下反客为主,把自己的指探进了对方的口腔。
谢珩与没料到这个发展,瞬间瞳孔收缩,愣在了原地。
学坏的谢老师仗着他现在不敢碰自己,也不敢咬自己,开始肆意妄为起来。
每次都是对方侵略他,这次他就要试试反击回去,反正现在的谢珩与不敢拿他怎么样。
他能感觉到对方的牙齿轻轻咬住了自己的指,却不敢用力,生怕留下点什会被发现的痕迹来,对方口腔里的温度似乎格外高,也或许是他指尖凉,几乎有被烫到的感觉。
谢珩与被他鼓捣了一会儿,眸『色』渐深,捉住他不安分的指,就要挠他的掌心给他一点教训。
正在这时,病房门忽然开了,张医生出现在门口,咳嗽一声:“克制点吧好不好,明天回去再搞也不迟……呃,如果可以的,还是建议你们先忍几天哈。”
被外人撞到干坏事,谢瑕连忙抽回自己的,耳朵尖染上一抹可疑的粉『色』。
张医生走上前来,给他眼睛做了检查,又重新蒙好纱布:“没什问题,好好休息,别忘了吃饭。”
纱布取下来的时候,谢瑕已经能感觉到视野变清晰了不少,但没能来得及体验,只好耐心等待明天早上。
等张医生离开,他这才觉得尴尬感渐渐散去,还是忍不住埋怨道:“都怪你。”
谢珩与很是冤枉:“明明是你把指伸到我嘴里来,才被看到的。”
“难道不是你先起的头?”谢瑕把锅甩了回去,“要不是你非要亲我,我会把指伸到你嘴里?”
“……?”
第70章 第70章我爸已经三天没揍我了……
两个人谁也不肯让步; 僵持了五分钟,终于是谢珩与率先败下阵来:“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谢瑕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满意道:“本来就是。”
“小叔是学坏了; ”谢珩与伸出手; 将他一缕发别到耳; “不光学了撩完就跑; 还学了死不认账。”
“那还不是因为跟你接触久了,”谢瑕神『色』坦然; “近朱者赤; 近墨者黑,懂吗?”
“那我算‘朱’还是算‘墨’?”
“你觉得呢?”谢瑕抓住了对方的手; “我认为身为谢家继承人; 应该对己有准确的认知。”
谢珩与挑眉——那就是他是“墨”喽?
既然他黑; 那他不妨黑给他看。
谢珩与这么想着; 凑近了对方,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叔有句得不对。”
“什么?”
“不光是因为接触久了,还因为……跟我距离太‘近’。”
谢瑕一顿; 迅速意识到这个“近”的程度可能是指负距离,不由耳朵一红; 用力推开了面前的人:“出去出去; 我要休息了。”
谢珩与成功把比分扳回到1:1; 叹道:“输了就把对手驱逐出比赛场地; 这样不太好吧?”
“好得很,”谢瑕在病床上躺下,有无力地哼哼起来,“啊我眼睛好疼; 谢珩与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要跟张医生举报你。”
谢珩与看着他这浮夸的演技,心这也是跟他学的?他才不是这个水平好吧。
他无奈道:“我回家给你做点吃的,大概五点多回来,在这等我。”
谢瑕:“哦。”
等他走了,谢瑕才反应过来——现在几点?
他蒙着眼睛,没法看手机,完全没有时间概念。
他只好一个人待在病房等,因为无聊,就感觉时间流逝得无比缓慢,本来没觉得饿,硬生生等饿了。
就在他觉得己等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时,谢珩与终于回来了。
谢瑕翻身坐起:“你回家做什么了,怎么这么久。”
“久?”谢珩与有些意外,“这才不到一个小时,加上来回路上花的时间,能在一小时内做好一顿饭,已经很快了好吧。”
他着从病床边翻起床桌支好,把保温桶拆成一层一层的放在桌上,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唇边浮现出笑意:“还是,觉得我不在的时间特别难熬?”
“……”谢瑕就知道这小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逗弄他的机,装什么都没听见,冲他一摊手掌,“筷子。”
“你洗手了吗?”
谢瑕沉默。
谢珩与把他从床上扶下来,领着他去洗手,就听他嘟囔道:“我又没『摸』什么。”
“你『摸』我的舌了。”
谢瑕眼皮一跳:“你是想我手上有你的口水味儿吗?”
“没关系,我不嫌弃。”谢珩与,“不过还是洗一下比较好。”
谢瑕只感觉己的手对方放在掌心『揉』搓,连指缝都洗到了,洗手『液』的味道逸散出来,还挺香的。
他一言难尽地:“我可以己洗。”
谢珩与没接,又用『毛』巾帮他把手擦干:“好了。”
谢瑕忍下一句“我总觉得你想把我养到生活不能理这样以就只能依靠你了但我没有证据”,回到病床上,再次索要:“筷子。”
谢珩与递给他一把勺子。
谢瑕皱了皱眉,觉得小狗是不是听不懂人了,就听对方:“你还是用勺子吃吧,我可不想看你掉一身,还得给你换衣服。”
谢老师觉得己人格受到了侮辱,就算眼睛看不见,他也一样可以己用筷子吃饭的好吧。
忽然,他感觉己的嘴唇什么东西碰了碰,紧接着是谢珩与的声音:“张嘴,啊——”
谢瑕:“……”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他果断拒绝了“喂饭”这种羞耻的行为,推开对方的手,埋己吃己的。
“好吧,”谢珩与有点伤心,只好把那一勺饭菜放进了己嘴,失落地,“看来小叔还是没把全身心都交给我,我好难过。”
谢瑕眉直跳,忍无可忍道:“少看点奇怪的东西,什么囚禁、绝对掌控,我劝你还是不要尝试了。”
“嗯?”谢珩与偏过看他,“小叔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下次把己手机的浏览记录清理干净。”
谢珩与他戳穿,非但不脸红,反而笑了起来:“原来你偷看我浏览记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当然要做点成年人才能做的事。”
谢瑕很想一句“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口味是奇奇怪怪”,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吃饭吧。”
他一边吃,一边想,这刀枪不入的小狗好像没有弱点,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己输就输在“要脸”上了。
唯一能制住谢珩与的人,也就只有谢瑾。
谢老师揣着许多心思吃完了饭,因为无事可做,只得早早洗漱睡觉,等到房间关了灯,他居然又睡不着,内心有些小小的期待和雀跃。
期待着明天早上。
第二天一早,张医生来帮他撤去了眼睛上的纱布。
经过一整宿的休息,眼部一点微小的不适也消失了,谢瑕有些迫不及待地睁开眼,慢慢适应了房间的光线,随即愣住。
谢珩与就坐在他跟前,他眨了眨眼,感觉对方的面容清晰无比,连他有几根眉『毛』都数清楚了。
那感觉仿佛直接从全损画质一跃飞升成为蓝光1080。
这是他『裸』眼可以看到的吗!
谢珩与见他半天没反应,不禁有些担忧,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谢瑕?感觉怎么样?”
张医生也在等待他的回应,虽然他对医院的水平很有信心,可这毕竟是“身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