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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蕴儿的弯刀,不由得惊呼一声,瞬间松开长鞭,收回手臂,就地翻身滚出两丈有余,才挺身站住。lt;gt;蕴儿望着喘吁吁的了无痕,一双明眸,熠熠闪光,收住双刀笑道:“怎么样啊,了姑娘?武器都扔了,还要挣扎吗?你那么温柔体贴会伺候人,本姑娘可不舍得伤你!依我看你还是将至宝交给我,我们各走各的,否则,我可就不让你了!嘿嘿”lt;gt;了无痕冷冷看看她,突然向蕴儿背后喊道:“师姐你来了?”lt;gt;蕴儿一惊,急忙回身,只见空落落的长天接地,树影寒烟,一个人影也没有,当她转身,只见了无痕已经飞掠出十丈开外。lt;gt;蕴儿也将双刀插回背上,飞身追赶。了无痕功夫一般,轻身功夫却非同小可,只见她双错,婀娜的身姿就如一根轻灵无物的鸟羽,浮在路面,随风起伏,飘舞。lt;gt;蕴儿一时赶她不上,焦急间,灵机一动,探手拔下头上的玉簪,捻在五指之间,快追几步,同时手腕转动,玉簪随即飞出。起初速度不快,了无痕毫无察觉,就在距离她不远之时,玉簪突然加速,了无痕只见背后风起,躲闪不及,那玉簪旋转着直刺入她的肩甲之中。了无痕大叫一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lt;gt;蕴儿欣喜异常,嬉笑道:“让你逃,这一次知道绵绵无绝手的厉害了吧?嘻嘻”
说话间,已经到了,蕴儿早已拔刀在手,双刀交错如一把剪刀,直奔了无痕脖颈,了无痕单手击地,身体往旁边侧翻,刚刚躲过,蕴儿右手刀随着她翻转的方向也斜划过去,了无痕无奈急忙双手着地,往后一个翻身,躲过一刀,双脚不及站稳,伤口巨疼,了无痕一个趔趄,半跪在地上。lt;gt;蕴儿立在一旁,没有急着追杀,而是双肩抱拢,望着她笑道:“喂!你现在重伤在身,如果你还我至宝再好言好语的求本姑娘放你,我也许看你可怜,或饶你一命,你看怎样?嘻嘻”lt;gt;了无痕看看她,只是冷哼一声,正欲说话,却突然眼神闪亮,望着蕴儿身后,惊喜道:“师姐你来了?”lt;gt;蕴儿嘴角一撇,不屑道:“又来这一套,我才不上你得当……”话没落音,只听身后突然风声骤起,蕴儿自知不好,急忙拧身向旁边飞出丈余,待她急回身,只见眼前月影之下,正英姿飒飒站立着一人,只见她穿着黑色束身夜行衣,脸上黑巾遮面,黑巾包头,两只眼睛,眼角微翘,月光之下,透出冷冷的幽光。lt;gt;双手里持着一根五尺长短的奇异兵器,枪头长约二尺,成三棱锥形,前尖后宽,其下是一对儿雁翅格挡 左右分开,翩翩欲飞,此物正是马上利器,名曰:雁翅透甲锥。蕴儿望见此物,似曾听说,见对方神采应是一个女子,却使用如此马上长器,自不敢小看,蹙蛾眉,正欲发问,了无痕早已飞身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搂住,满心喜悦笑道:“师姐没想到你真在这里!”lt;gt;女子看看她道:“师妹,你已经受伤,尽管躲在一边,让我来会她!”lt;gt;说罢,双手一抖雁翅透甲锥“噗噜噜”连声响,身子平移数尺,直袭蕴儿面门。蕴儿见她力度惊人,不愿硬碰,低头侧身,探单刀格挡,只听“当啷”一声,将透甲锥磕开,随即单刀顺着锥杆划去,左手刀也近身直刺她的小腹。lt;gt;女子冷哼一声,侧锥化解了她滑来的一刀,横锥柄又当开她的左手刀,同时,顺势斜推透甲锥的锥头,风声呼啸,雁翅直击蕴儿胸口。蕴儿依然不愿意硬碰,拧腰蹲身躲过,借机右手刀直刺她的脚面 左手刀在她透甲锥自头上飞过之时,飞刺她的腋下。lt;gt;女子收锥不及,只得就势转身,躲过她的右手刀,用透甲锥杆又封出她的左手刀,同时,抬脚踢向蕴儿的左手腕。lt;gt;蕴儿迅速撤回双刀,刀刃在里,交错成剪刀形状,对着她踢开的脚踝就剪。lt;gt;女子急忙收回脚,横透甲锥直击蕴儿的腰部,蕴儿躲之不急,只得将交错的双刀封在胸前,二兵刃相撞,只听“当”的一声巨响,蕴儿被震得连连倒退几步,方才稳住,而那女子并没有急追,而是立在原处,双手侧举雁翅三棱透甲锥,冷冷瞅着她,纹丝不动。lt;gt;蕴儿心里懊恼,好胜心暴起,立时抖动双刀,推出一片刀光寒影,又欲上前,只听旁边了无痕喊道:“陆蕴儿我只是故意引诱你的!客栈里早有人对那个少年下手了!如今死活不知,你只管在这里纠缠,还不去看看吗?”lt;gt;蕴儿听罢,急收住刀势,望一眼她们二人,发狠道:“你们为了得到至宝,竟然如此歹毒,待我回去看过,若肃羽哥哥有事,我必让你们血债血偿!”lt;gt;说罢,扭身急匆匆返回,了无痕听罢,不觉自语道:“肃羽?这个名字有何难记的?真是!”lt;gt;那女子见蕴儿走了,也转身回到了无痕身边,让她坐在地上,依靠着树干,为她检查伤口。女子给她褪去肩头的衣物,只见一根碧绿湛清的簪子直插进肩窝一半有余,周围血迹已经凝结。女子皱皱眉,随身取出一个黑色小瓷瓶,一边用肘部抵住了无痕的肩头 一边探手将玉簪抓住,奋力拔出,随之,一股黑血喷出,了无痕疼得惨叫一声,差一点昏厥。待女子打开黑色瓷瓶在她伤口处撒上金疮药粉,又撕下了无痕的裙角,细细给她包扎好。lt;gt;了无痕才渐渐平息下来,只见她脸色惨白,额头还挂着汗珠,把那根玉簪递到女子眼前,淡然一笑道:“这次受伤换来这一根千年冰玉的簪子,可是值得得很呢!”女子看也不看那簪子,只冷冷扫一眼了无痕道:“如果要了你性命,恐怕就不值了!”lt;gt;了无痕起身缠绕住女子娇笑道:“没事的!我若有麻烦了,大师姐自会来救我的!嘻嘻”lt;gt;女子一双美目里依然冰寒料峭,也不搭话,让了无痕依靠在自己的肩头,往月色渐暗,薄雾乍起的小路深处走去。
第二百零三章乌骓奔来如疾风
在两边低矮的院落与房屋之间,煞摩柯踏着蜿蜒伸展,陈旧泛光的石板路,已经来到了巷子深处。
那香气更是浓郁悦人,他呆着黑沉沉大脸放眼望去,见前方淡淡的幽光里,正有一个人秀发披风,红裙乱舞,幽幽然立在路中。
煞摩柯瞅着她似曾相识的模样,一时却想不起来,只得道:
“你是谁?深更半夜在这里干什么?”
那人飘然临近,绝美的容颜里透出一丝淡淡的忧伤道:
“师兄,你好不健忘啊!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
煞摩柯这才悟道:“哦!原来你是扶摇宫宫主!师妹,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女子幽幽道:“你走之后,我与师姐都担心你在罗刹岛无功而返,恐被秦王不容,因此我特意来看望,一旦你有事也好相助!没曾想,我必定还是来得晚了,害得师兄你受伤!”
煞摩柯心头一热,湿润了双眼道:“多谢师妹与师姐还惦记着我!你来的正是时候,那旋地陀害我全家,你快帮我寻他,我必杀他才得心安!”
女子道:“师兄莫急,你已经受伤了!让我先给你绑扎好伤口,再找旋地陀报仇不迟!”
说罢,已经轻灵灵飘到煞摩柯身边,煞摩柯忙俯身准备让她给自己包扎。
女子正欲探手去抚煞摩柯背后穴道,突得,一阵銮铃声脆,迷离朦胧的巷子口,飞窜入一匹如黑色缎子的马来。
上面之人一身黑衣,面敷黑纱,径直冲到二人身边,轻吼一声道:
“煞摩柯,你被迷惑了!快随我走!”
说罢,探出修长的手臂“嘭!”的一声将煞摩柯的腰带抓住,催马就走。
待红衣女子反应过来,飘身欲追时,回望巷子深处,昏黑依旧,那人与马都已经没了踪迹。
女子震怒不已,心中却又多了一丝疑虑,立在原处,喃喃道:
“那黑衣人的声音好不熟悉!他骑乘的分明又是乌骓!难道……会是他?”
想到此,又不禁摇头
“不可能啊!他怎么会违背自己叔叔的指令呢?不可能!可是……那又会是谁呢?”
时光荏苒,不觉距离当日罗刹岛一战,已经过去几个月,季节也由初夏到了暮秋。
此时的扶摇宫周围,秋水寒波之中,枫红如火,五色秋果遍地,却别有一番景致。
而肃羽却无心欣赏这秋高气爽的好风景,因扶摇宫宫主之命,他被迫只能呆在外围海滩边,依着断壁搭建的窝棚里。
白天阳光普照,还算惬意,但到了夜里,海风阵阵,从窝棚四周惯入,料峭寒意,不弱于寒冬,个中滋味可想而知。
好在肃羽从来都是在苦中生存,对于这点遭遇根本不在意,而且,过了一段时间,他也摸索出一套对付这恶劣天气之法。
既然夜晚寒冷难眠,每到夜里,他干脆在海滩上点起一堆篝火,自己在夜静更深里打坐练功,直到天亮。
太阳出来,四周都暖洋洋的,这才回窝棚里睡觉。
陆蕴儿深知肃羽因罗刹岛一战,在当今武林已经是敌人环伺,以他的杂乱功夫根本不足以抵挡保命,所以才以履约为名,留在扶摇宫,和宫主学习她的武功。
陆蕴儿虽然对扶摇宫宫主钦佩,但她好玩爱闹,却不是一个愿意踏实练功的人。
存心想含糊着学了扶摇宫宫主的手段之后,再转过来倒手传授给肃羽。
当她习练一段时间之后,才发觉这个看似聪明的小算盘,根本不能用。
因为扶摇宫宫主的武功虽然极高,但那漱玉寒冰指的绝学却必须是属阴的女儿身,方可练习,而且必须经过在水晶床与水晶池中,热冷两极的反复淬炼,才得入门。
而至于双色惊鸿伞,更是要在漱玉寒冰指修炼成功之后,才能借助冰寒之气来施展,因此,无形之中,扶摇宫两大绝学肃羽都学不得了!
而至于扶摇宫的“惊鸿飞仙”的身法,陆蕴儿倒是喜欢得紧,也练习得最快,三两个月间,已经颇得其真味。
在肃羽面前,时时来一个御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