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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到对方,只听得脑后风声,他只得一歪身,侧倒在地上,刚欲起身,又一股劲风袭来。他伸手格挡,短刀与铁蒺藜碰在一起,他顿时虎口阵痛,短刀飞出。他借力后退几步,正欲捡起短刀,谁知两柄铁蒺藜左右夹攻,同时袭来,他拧身而起,躲过下面的铁蒺藜,而上方的铁蒺藜他却躲之不及,正在危险之时,只听得那使用铁蒺藜的人“哎哟”一声叫,收了武器,跳到一边,冲着门楼上恶狠狠叫道:“什么人竟敢袭击御龙卫?还不快快下来,送死!”。过了一会儿,并无人出现,这边一个御龙卫已经又与那人战在一处。另一个御龙卫本欲纵身往门楼上查看,见他们又战在一处,也只得忍着气,舞动铁蒺藜,二人共同火并那人。过了一会儿,眼见得那人又是危险,突的,又从门楼上飞下一块瓦片来,御龙卫急躲,那人又躲过一劫。那被打的御龙卫大怒,也不管那人,只拎着铁蒺藜,气势汹汹的纵身腾跃到门楼上,定睛一望,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手里正拿着两块瓦片。御龙卫大怒,冷笑一声,道:“你这娃娃,找死!”话音刚过,铁蒺藜已经旋转而出。肃羽虽然练过功夫,也不曾习练套路,更不曾有实战,见对方铁蒺藜袭来,竟傻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应对。眼见铁蒺藜已经到了面前,瞬间自他身后的树影里飞出一条五色长绫来,将他拦腰缠住,拽的腾空而起,退出丈余,“扑通”一声,坐在门楼翘起的飞檐上。御龙卫不免吃惊,收住铁蒺藜,只见人影飘忽,长裙轻摆,一个眉宇之间透出一股冷冷寒气的女子已经挡在他的面前。御龙卫见对方身手不凡,不敢轻敌,用手指道:“你是何方女子,竟敢阻挠御龙卫公干?还不识趣些,速速离开!”女子听罢,嘴角挂起一丝冷笑道:“若你不说御龙卫倒也罢了,既然你们是御龙卫,我今日却断断不能饶你!”说罢,一声娇喝,一条五色长绫,径直飞出,直奔那御龙卫的脖颈。御龙卫极速转身,手中的铁蒺藜借着旋转之力,直奔女子袭来。女子并不力敌,而是纵身飞起,将长绫挥出,直取他的面门,御龙卫收了铁蒺藜,见对方长绫又至,只是一侧身,伸手“嘭”的一声,将长绫抓住,往怀里猛拽。他以为女子必然撒手,谁知女子淡淡一笑,迅速将长绫放出几尺,泄去他的劲力,然后,迅速拧身跟进,将手里的另一端长绫挥出。那御龙卫用力过猛,向后退了几步,才立住,见长绫又至,赶紧缩颈藏头,长绫擦着他的头顶飞过,削落无数头发,纷纷落下。他心内吃惊之际,那出去的长绫被女子一顿,立时侧飞,如一把利刀,沿着御龙卫的脖子,返回,顿时,血色喷涌,御龙卫的尸体翻身落下门楼去。下面那名御龙卫正与那人对垒,打得难解难分。突然,一具尸体落下,他见是自己的伙伴,顿时慌乱起来,无心再战,错过那人袭来的一刀,转身一击,在那人退身之际,他并不追赶,而是转身就往山坡拐角处跑。那人转头正欲回击,却见御龙卫正欲逃走,冷哼一声,凌空跃起,身体一个回旋,双手持刀,直刺他的后背。御龙卫已经到了山坡拐角处,正欲拐过山坡,钻入山壁的夹道里,突闻背后风声犀利,旋即倒地,滚出数尺,手脚齐用力,窜进夹道里去了。那人紧跑数步,也纵身进入夹道,他刚刚追出夹道,只听得一声马嘶,御龙卫骑了一匹马,直奔林子里去。那御龙卫在林中穿梭,林中光线昏暗,树根枯木交错,心里着急,一时也跑不起来,好在,那人并未紧追,过了些时候,御龙卫听不见追赶的声音,才放心,慢慢也放低了速度。他逃出了林子,到了河边,见水流甚急,只得沿着河流往下游走,欲找一平缓处,渡河。走不太远,只见一处开阔之地,两边是一片砾石堆积的浅滩,水面缓和,清浅了许多。
他心内暗喜,正欲掉头催马渡河,却听得身后有人说道:“御龙卫纵横武林,何等的张狂,怎么今日如此不堪,竟要落荒而逃了呢?”那名御龙卫闻听,迅疾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只见淡淡的月影之下,一名身穿紫衣的女子,翩然立在河边的树影里,幽幽的看着自己。那名御龙卫用手一指怒道:“什么人半夜三更在此装神弄鬼?御龙卫也是你调笑的吗?”那女子嘿嘿冷笑道:“御龙卫自然不是我一个小女子可以调笑的,我只是来除掉你的!”那御龙卫不禁勃然大怒,正欲抡起铁蒺藜教训于她,转念一想,此地凶险,不如早归
第三百三十四章多年牵挂终相遇
众人都停下来,默默回到她的身边,围着她,也不劝解,只是立在那里,掉眼泪。
肃羽为了躲开他们的追赶,在阡陌纵横的小巷子穿梭着,跌跌撞撞跑出很远。
他刚出了幽深潮湿的巷子,看见旁边有一处地方,灯火摇曳,不时有人声传来,肃羽赶紧往那边跑。
距离灯火处不远,只觉得两眼发黑,一头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股奇异而又让人心境疏朗的幽香将他笼罩住,肃羽沉醉地深呼几口气,却听见耳边有个妩媚的声音喜悦叫道:
“羽哥哥,羽哥哥,你能听得到吗?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妹妹我好担心你呢!”
言罢,肃羽感觉有几滴冰冷的水滴,“噼噼啪啪”滴落在自己脸上。
肃羽用力睁开眼睛,看见一张朦朦胧胧的脸庞,正低头望着自己。
他迷迷糊糊问道:“我这是在哪里呀?是不是下雨了?”
那人“扑哧”一声,又乐了,擦一把眼泪,道:
“羽哥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都已经昏厥六七天了!可把我担心死了呢!呜呜”
说罢,不觉又坠下泪来,“噼里啪啦”地又打在肃羽的脸上。
肃羽这才真的清醒了些,他本能的准备起身,随着伤口一阵剧痛,他又轻哼一声,倒在床上。
女子急忙按住他道:
“肃羽哥哥,你伤的很重!差一点就没命了!你才刚刚醒,不能乱动!”
肃羽望着她,有些差异道:“这是在哪里啊?你又是谁,怎么会认识我的?”
女子道:”这里是萬花楼!几天前,你半夜里身负重伤跑到这旁边,昏死过去了,幸亏我们以前的老板娘认识你,才把你救了!至于我……唉!你看看就知道了!”
说罢,起身拿过旁边的烛火,照着自己,道:“羽哥哥,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肃羽揉揉眼睛,借着摇曳的烛光看去,只见那女子正值二八妙龄,鬓发堆云,珠光叠翠,粉白娇艳的俏脸在烛光里,熠熠闪光,一对儿明眸里秋波荡漾,眼角还残留着淡淡的泪痕。
肃羽看了又看,只觉得她好生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摇摇头道:“我看你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女子轻叹一声道:
“这也很正常啊,我们必定一别都好几年了!曾经的少年变成了今天的英俊男儿,而当年的小姑娘也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如果我不是为你擦洗身子,看见你背后那道因为爬树为我摘果子而刮伤的伤疤,我,也都不认识你了!”
肃羽心里一惊,急道:“你?你?难道是羽……”
女子冲他满含忧伤地点点头,随即又从旁边的首饰盒里取出一枚粉蝴蝶戴在鬓边,转眼望着肃羽道:
“哥哥,这个你应该还记得吧?”
肃羽望着那娇颜边微微颤动的蝴蝶,顿时想起昔日在紫罗姨妈家里同羽罗一起玩耍的情景,两行眼泪也瞬间流淌下来。
抬手抓着羽罗的手腕颤声道:
“羽罗,羽罗,我的妹妹!我这些年到处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丝音讯!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我该不是在做梦吧?”
羽罗也珠泪滚滚,抽泣道:
“哥哥,这些年我也在盼着再见到你还有我的母亲!可是我到处打听,也没有你们的音讯!我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说罢,又哭着问道:
“哥哥,我记得当年我被御龙卫带走,母亲被他们打伤,现在我母亲在哪里呢?她……还好吗?”
肃羽望着她满怀期待又夹杂着不安的表情,心由不忍,等了片刻才缓声道:
“你被抓走后,紫罗姨妈就因为伤势过重去世了!她临终之时还提醒我一定要找到你!可是人海茫茫……今天,老天终于让我们相见!也算了了姨妈的遗愿!”
羽罗听罢,多年的期盼落空,顿时扑在肃羽身上,嚎啕大哭。
肃羽也是满眼含泪,低声劝慰着。
羽罗哭了很久,才慢慢止住悲声,随后,把自己的经历与肃羽说了。
原来她被御龙卫抓走后,一直都生活在秦王府里,长大了些,随着秦王的妹妹下嫁呼合鲁,羽罗也作为陪嫁回到了青州。
秦王出事之后,呼合鲁也倒了,羽罗无处可去,又怕被株连,只能委身在萬花楼中,依靠卖笑为生,这才巧遇了肃羽。
这都是羽罗一人所讲,其中真伪肃羽不得而知,他自然信她,也无需查证。
肃羽也把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又把当年前往大都寻找羽罗的事情也说了,羽罗更是感激。
二人见面有说不完的话,烛光摇曳,人声低语,或泣或诉,一夜无眠。
二人直聊到天光大亮,羽罗才擦一把欢喜的眼泪起身去为肃羽准备吃的。
待肃羽吃饭之际,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来,他大叫一声,差一点翻身而起。
吓得羽罗赶紧过来把他按住,瞪着一双惊异的明眸问道:
“哥哥,你怎么了?你有伤,千万不能动的!”
肃羽抓住她急切道:“妹妹,你不知道,我这次出来是为了救我师父的!你也认识他的!”
羽罗点点头道:“我知道 ,就是那个醉鬼嘛!”
肃羽点点头道:“嗯!我把他救出来然后赶来青州找丐帮的人为他治伤,没曾想自己受了重伤!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