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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得知此事后,急坏了一颗老母亲的心,便跟着大波儿去找人,皇宫外方圆几里都寻遍了,也没看见小姐。
她只好来南相府看看,没想到,南相府也没她家小姐,大乔不免有些心急。
“我先去找公子,”苍梧道,他敢肯定,公子定是跟那位姑娘在一起,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苍梧还未出门,便看见深夜里一抹白影踏风而来,怀里还抱着个人儿,是那姑娘。
“公子!”苍梧急忙上前,“你怎么样了?”
南似雪淡淡回答:“无事。”
三个男人刚松了一口气,然,另一口气又提上来了——
电光火石间,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剑朝南似雪刺去,速度之快,众人眼前只剩眼花缭乱。
反应过来的几人立即色变,惊喊:“公子,小心!”
只见利剑还未沾到南似雪的衣襟,便被他修长的指尖夹住剑头,南似雪抬眼看着刺剑的女子,眸中波澜不惊。
仿佛方才在死神面前徘徊的人不是他。
大乔手中的剑进不得半分,对面男子身上强大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她,压得她快喘不过气,竟让她忍不住想要跪下臣服,她后背冷汗涟涟。
南似雪指尖微微用力,大乔手中的剑应声而碎,化成粉末随风消逝夜里。
好强大的气息!
南相,果然深不可测!
“什么人?”南似雪漠然的凝视大乔,身上强大气息无形缠绕着她。
第8章 醉情欢的情蛊他是怎么解的
“什么人?”南似雪漠然的凝视大乔,身上强大气息无形缠绕着她。
大乔暗自调整呼吸,指着他怀里睡得安详的人儿,沉稳道:“把她给我,我要带她走。”
南似雪眉眼微挑,好看的玉手依旧揽着怀里的人儿,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他依旧淡淡回答:“本相要是不给呢?”
大乔微愣,倒是意外南似雪的回答。
忽而,古牧眉心微拧,深吸两口气,闻到一股淡淡血腥味儿,他低头便看见自家公子雪色的衣袖上一片鲜红。
“公子,你受伤了?”古牧一惊一乍,惹得几人也注意到了南似雪袖口上的殷红。
南似雪面色如常,道:“没有。”
他知道古牧发现他袖子上的血迹,解释道:“她中了醉情欢,我帮她解了。”
南似雪说的云淡风轻,听到在场几人的耳朵里却是惊涛拍岸。
醉情欢解解了,怎么解的?
月色下,几人蓦然看见南似雪瓷白玉颈开着一朵妖娆的红梅。
空气瞬间静谧无声,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苍梧看着公子,神情微妙。
古牧眼珠子来回转,一脸果不其然。
苍栖左看右看,一脸恍惚。
大乔眼底震惊,思绪蓦然有些乱,她对南似雪道:“把她给我,我要带她调理身体,清理体内余毒。”
南似雪没答话,抬眸看着她。
大乔明白他的意思,掷地有声道:“我不会伤害她。”
南似雪静默半会儿,把怀里姑娘交给大乔,凉声叮嘱:“照顾好她。”
大乔点头应下,走的时候,她不动声色的瞧了南似雪一眼,随后眸中便敛下万千情绪。
“公子——”
苍梧看着离去的两人,刚开口,便被南似雪打断:“不用。”他知道苍梧想要作何,想去跟踪两人探底。
“公子不想知道那姑娘的身份吗?”苍梧有点琢磨不透公子的想法,再说那血莲簪还在那姑娘身上,何时要还?
“日后,她自己会告诉我。”南似雪说完,便拂袖回屋。
那只猫儿啊,他等着有一天,她亲自对他一五一十的交代。
院内三个男人神情各异,苍栖对古牧道:“我信你方才说的话了。”
古牧一愣:“哪句?”他方才可是说了好几句话。
苍栖一脸肯定:“咱们南相府有喜事将近。”
古牧听完苍栖的话,咧嘴一乐:“哟,朽木开窍了。”
苍栖:
苍梧心底茅塞顿开,怪不得公子不着急血莲簪的事儿,那血莲簪可是公子他娘留给他的
“咳咳!”
屋内传来男子的咳嗽声,门外三人听得动静,心下一慌,忙不迭进屋,便看见南似雪虚弱不堪的扶着桌子。
本就白皙的肌肤染上几分病态的冷白,身上气息弱的,似一朵风雨中飘零的落花。
“公子,你身子怎么回事?”苍栖扶着南似雪坐下,探了一下他的脉搏,震惊公子的身子骨怎么变得这般虚弱了?
南似雪沉默,玉手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茶,端茶的手腕裸露出一小截肌肤,肌肤雪白无瑕,无伤无痕,只留袖口处一小片鲜红
南似雪喝茶时微微抬头,露出脖颈瓷白肌肤,肌肤上那一点嫣红惹人眼,再看袖口上那一片红。
古牧脑子里千回百转,公子不会真的和那偷儿那啥那啥了吧?不然那醉情欢怎么解的?
古牧不敢问的太过直白,只得含蓄委婉的问:“公子,那、那醉情欢是怎么解的?”
南似雪平静道:“我的血。”用他的血解的。
南似雪说完,刚起身,便是吐了一大口血,昏迷过去。
“公子!”三人眼底霎时一片惊慌,扶着南似雪到内室休息。
古牧看着南似雪的洁白无瑕的手腕,还有染红的袖口,一时恍然,他怎么忘了,公子的皮肤是不会留伤口的,不死不伤
搞得他们还以为公子袖口的血是那位姑娘的什么什么血呢,原来是公子自己的。
可,公子竟然为了那个姑娘今夜,种种迹象表明,他家公子动心了。
古牧暗叹,长在神巅的雪莲花还是被采下了凡尘,采摘之人还是只臭名昭着的偷儿。
太傅府破院,大乔同样在纠结宋念卿体内的醉情欢是怎么解的,醉情欢的情蛊,除了剔骨剜肉,就是与人行鱼水之欢。
可是她看了宋念卿的胳膊,守宫砂还在,那位南相到底怎么解的情蛊?
小乔看着一直心神不宁的大乔,不免担心询问:“姐姐,你有什么心事吗?”
大乔自从南相府把小姐带回来,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乔凝着眉心:“方才我和那位南相交手了。”
小乔好奇:“结果如何?”她没想到大乔会跟那位传说中的南相交手。
“一招,我便败了。”大乔神色凝重,今晚,是她第一次见南似雪,那一剑,是大乔故意为之,她想探探南似雪的底儿,结果果然跟她预料的一样。
南相,深不可测。
早在之前婆罗果一事,大乔就有所预感,那位从未谋面的南相不简单,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他身上强大的气息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小乔也有些不可思议,她跟南似雪不曾见过面,知道那人儿不简单,不然也不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厉害,大乔竟接不下他一招,要知道,大乔可是
沉默半会儿,大乔突然犹豫开口:“那位南相可能跟‘那个地方’有关系。”
小乔听罢,大惊失色看着大乔:“姐、姐姐你确定?”
大乔摇头,她不确定,但也不敢否定。
南似雪身上强大的气息这世间根本找不到,也只有“那个地方”才会有这种气息。
还有这醉情欢,在这世间是可遇不可求的上等秘药,只有交欢剜肉两种办法解蛊,但如果在“那个地方,”醉情欢不是什么难解的秘药。
可惜了,如今她的身子,已经感受不到“那个地方”的气息了。
大乔道:“关于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小姐为好。”
小乔点头,大乔所说的事情,两人心照不宣,毕竟,她俩跟这事儿也有关系。
最让她姐妹俩担心的是,如果那位南相真的跟“那个地方”有关系,那,日后她家小姐怎么办
第9章 本相的猫儿咬的
翌日,大清早的,天还是雾蒙蒙的,天边还挂着残月,朝廷重臣便被召进宫中开朝会。
金銮殿内,各位朝廷大臣都到的差不多,龙椅上的那位还未到,殿内大臣交头接耳的议论着,那么早开朝会,是不是有何大事发生。
秦绾缨身着朝服,在众位大臣里浑水摸鱼,低着头,哈着腰,一副站没站姿的懒散样儿。
她捂着嘴止不住的哈欠连连,睡眼迷蒙,心里不停地问候皇帝老儿的祖宗,这么早开朝会,害的她脸都没洗,换上朝服闭着眼就跑过来了。
秦绾缨眯着凤眼扫了一眼朝堂内,脑子饶有兴趣的清醒了一分,今日朝会,皇家几位王爷能来都来了,就连只知道寻花问柳的厉王楚之谦也来了。
秦绾缨挑眉,暗猜这皇帝老儿又搞什么名堂!
跟秦绾缨一样浑水摸鱼的还有昭王楚泽璃,身上的朝服穿得松松垮垮,一派浪荡样儿,他眯着媚眼儿靠着龙柱,一副未睡醒的懒散样儿跟秦绾缨如出一辙。
不愧是姑侄俩,骨子里的懒散都是一样的。
过会儿,殿门口一抹雪白映入众人眼底,是南似雪来了。
他面色携了几分病白,一袭雪衣白袍在众位大臣中格格不入却又遗世独立。
他脖子处的红梅,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开的愈发红艳,惹人醒目。
“哟,竟不想南相这等洁身自好之人也会沾染风月妙事儿。”说此话的,除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楚之谦,殿内无人敢说。
楚之谦整天没日没夜的在女人身上流连,那红痕一看便了然。
众大臣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心底早已炸开锅,都知道南相大人不好女色,南相府连个妾侍都无,怎么悄无声息的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众人小心翼翼的偷看几眼南似雪脖子上的红痕,脑子里一阵浮想联翩。
连秦绾缨睡意都清醒了大半,偷看了两眼,心里暗想,要是被宋家那只妖孽知道了,会不会把南月上面那片天给捅了。
南似雪淡睨了一眼楚之谦,只是轻轻一眼,楚之谦便是感到遍体生寒,下意识后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