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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揉眉心,只记得,她和楚璟容说完话,便回了海棠苑,路上她脑子里一直在翻找原主之前的记忆,后来,突然头疼欲裂,她便没了意识。
大乔道:“是小乔发现小姐你晕倒在我们院门口,把你背了回来。”
今下午小乔外出回来,恰好看见刚晕倒在地的宋念卿,立马背她回屋让大乔诊治,但没有检查出她身上有任何病症。
小乔进屋问:“小姐你怎么突然昏倒了,而且你还一直昏睡,脸色不好,是不是做恶梦了?”
宋念卿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晕倒,方才是做梦了,但不知道是噩梦还是好梦,因为她已经记不起来了。
徐尚儒之死一事,元帝将事情交给楚之延,他被这事搞的焦头烂额,却是没有一点头绪,无迹可寻。
几日后,楚之延查到了徐尚儒的死因,说是江湖仇家,还把各种证据呈给了元帝,证据确凿,这事就算盖棺论定了。
第47章 宋念卿再次定亲
徐尚儒死在江湖中人手上,元帝也无法给他伸冤,朝廷与江湖一向不来往,井水不犯河水,再者说,徐尚儒做的那些肮脏事儿死有应得,元帝只能给徐家一些财物补偿,算是一个交代了。
这事也算是水落石出了,民间百姓也都知道了徐尚儒的死因,他的为人百姓有目共睹,皆道:死不足惜。
虽说这事就这么解决了,楚之延有证据在,众人都相信徐尚儒死在江湖人手上,但还是有人相信此事有蹊跷,比如秦绾缨和夜离歌姑侄俩。
琼宇楼雅间。
秦绾缨在桌子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指尖轻叩桌面,凤眸斜挑,问:“你们相信徐尚儒是被江湖中人杀害的?”此事,定有蹊跷,她可不相信徐尚儒死的这么简单,更不相信楚之延的证据结果。
“不信,”夜离歌也不相信,这事他派人暗地查探过,结果没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怎么可能是楚之延调查的那么简单。
宋念卿半眯着眼趴着桌子上,懒散道:“江湖仇家,不过是楚之延的胡编乱造。”
前两天楚之延去太傅府试探她,宋念卿就看出徐尚儒的事儿让楚之延很棘手,这命案是元帝交给他处理的,他不得不给一个交代,宋文承的看法是认为江湖人杀了徐尚儒,楚之延回去就顺势而为,伪造一堆证据,让人以为徐尚儒就是死在江湖仇家手上,这事就算这么解决了。
虽然知道徐尚儒死的不会这么简单,但不管谁杀的徐尚儒,宋念卿都没太大兴趣,反正别人不动手她也会动手,徐尚儒终究逃不过一死。
夜离歌倒是和宋念卿想法一样,他道:“谁杀的已经无所谓了,反正那老家伙已经归西了,阿七也不用再嫁给她了。”那老家伙怎么死的他也不关心,他关心的,是阿七和他的婚约。
夜离歌话完,雅间房门被人推开,小乔火急火燎,一脸急躁:“小姐,宋家那群妖魔鬼怪又把你许配给徐望才了!”
秦绾缨和夜离歌异口同声惊叫——
“什么!”
“什么!”
宋念卿依然淡定,不急不燥,先把她许给徐尚儒,再把她许配给徐望才,宋家那群妖魔鬼怪能干出这般奇葩事还真是不足为奇。
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懒懒起身,嘴角勾起一丝笑,邪魅至极,“老娘倒要看看这群渣渣又要整什么幺蛾子。”眼底,寒光四溢。
今日午时,太傅府有人敲门,王管家开门,便看见徐望才带着一众人在太傅府门口聚集,王管家不知所云,立马把宋文承叫了过来。
宋文承来到大门口,看着门口聚集的众人,皱眉,他问徐望才:“徐少爷这般大张旗鼓的来我太傅府有事?”
“当然有事,没事谁稀罕来你们太傅府,”徐望才一副地痞流氓样儿,丝毫不惧宋文承,也不知哪来的嚣张底气,他直接说明来意:“我是来要回我们徐家的十箱聘礼。”
徐尚儒之前和宋念卿定了亲事,天有不测风云,徐尚儒突然惨死,这亲事自然也是作废了。
第48章 聘礼风波
既然是来要回聘礼的,宋文承除了不满意徐望才的态度之外,也没多说什么,吩咐王管家:“去让江夫人打开库房把那十箱聘礼退回徐少爷。”
“是,老爷。”
“”
一盏茶的功夫,江心茹脸色慌里慌张,迈着碎步来了,她对宋文承小声低语几句。
宋文承闻之,猝然色变,他条件反射般惊叫:“什么?!”他转身大步流星向库房的方向走去,像是不可置信江心茹说的话。
宋文承的反应,让徐望才察觉出了一些端倪,说好让江夫人送聘礼过来,结果江夫人一人神色慌张的来说了几句话,也没见那聘礼带过来,徐望才也不傻,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他跟在身后进了太傅府,随着宋文承一起去了库房,想探个究竟。
宋文承来到库房,宛如晴天霹雳,库房的东西都在,唯独没了那十箱聘礼,他暴跳如雷的吼道:“那十箱聘礼呢?这到底这么回事!”十箱聘礼在他眼皮底下说没就没了,真是可笑!
徐望才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他们徐家送的聘礼不见了,他皮笑肉不笑:“莫不是太傅大人不想退还我们徐家的聘礼,故意而为吧?”
他的弦外之音:宋家想要独吞他们徐家的聘礼,所以才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戏。
毕竟,十箱聘礼突然不翼而飞,还真是不可思议,任谁都对这事有所怀疑。
“放肆!”宋文承吼,一听这话,他更气了,“老夫对你们徐家的聘礼一点都不感兴趣,也没见钱眼开这种地步。”
徐家的聘礼虽是值不少钱,但太傅府也不缺这些钱,没必要为了这点聘礼这般大费周章,最重要的是,徐尚儒死后,京城有多少眼睛关注着徐家,宋文承也不敢为了一点聘礼跟徐家闹事。
徐望才被吼的也不敢乱吱声了,缩着脑袋等宋文承处理这事。
“老爷,聘礼是李妹妹当初接手的,不如把她喊过来问问怎么回事?”江心茹强颜欢笑,把此事推卸到李挽秀身上,生怕宋文承迁怒她。
“把李夫人给我叫到大堂!”宋文承阴沉着脸,甩袖直接去了大堂。
李挽秀被人叫到大堂,堂内诡异的气氛让她莫名心慌,她紧张问:“老、老爷,反生什么事了?”
“啪!”宋文承拿起手边的茶盏摔碎李挽秀脚边,滚烫的茶水溅湿了她的绣花鞋和裙摆。
李挽秀被吓的委屈落泪:“老爷为何这般对妾身,也好歹让妾身知道做错了什么?”
宋文承脸上有隐忍的怒气:“我问你,徐家送给老七的十箱聘礼你放哪了?”
李挽秀愣愣道:“妾身放到库房了,可是有什么问题?”她现在还没明白,老爷为何迁怒她。
“放到库房了?”宋文承冷笑,脸色难看至极,吼道:“来人,带李夫人去库房找找那十箱聘礼!”
李挽秀被下人带到了库房,没找到那十箱聘礼,她彻底的不知所措了,“这、这不可能!”那聘礼是她接手的,她检查完就让人抬到库房了,还是她亲眼监督的,怎么突然不见了!
第49章 拿宋念卿抵聘礼
李挽秀满脸惊慌的来到大堂,跪地哭喊:“老爷,那聘礼妾身确实放到库房了,妾身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宋文承一拍案桌,满脸怒色:“我把府上中馈事务交给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可倒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能让十箱聘礼好端端的从眼皮底下消失不见。”
江心茹被吓的一哆嗦,立马跪地道:“老爷息怒,这聘礼是李妹妹接手的,妾身连那聘礼见都没见过,再说聘礼那么大的目标,不可能是外人把它偷走的,要说还是府上自己人,李妹妹是对聘礼最熟悉的人了,所以,这聘礼还得问问李妹妹怎么回事。”
江心茹的一番话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又把火势引到李挽秀身上,生怕这事牵扯到自己,让宋文承对她不喜。
说实话,那聘礼江心茹确实连见都没见,都是李挽秀操办的,现在府上中馈在她俩手上,出了这事,难免宋文承会迁怒与她,但她可不想与一起李挽秀担罪,她对聘礼这事没插手,也不知情,不想平白无故的被冤枉。
李挽秀徒然怒色:“姐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对那十箱聘礼做了手脚?”她如何听不明白,江心茹就是在拐弯抹角说她私吞了那聘礼。
江心茹轻嘲:“李妹妹激动什么,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十箱聘礼平白无故不见,外人哪有这般本事来太傅府偷走十箱聘礼,多半是府上自己人作案,“李妹妹可是亲自接手的聘礼,最熟悉不过了,别人还没这个机会呢。”
这话,说明了她对李挽秀有所怀疑。
李挽秀气红了脸,怒吼:“江心茹,你少血口喷人!”
起初她确实想打那聘礼的注意,不过是等到宋念卿嫁给徐尚儒以后再说,等宋念卿出了宋家,那聘礼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如今她把持府上中馈,到时候那聘礼任她安排,她想着以后等宋若婷出阁了给她添置嫁妆用。
没想到还没到那一天,徐尚儒死了,宋念卿也没能嫁给他,都到这个时候了,那库房的聘礼借她十个胆儿也不敢乱动。
江心茹嘴角扯出一丝讽笑:“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江心茹!你就是故意诬陷我,”李挽秀冷笑:“你想让老爷收了我手上的一半中馈,然后你自己掌管府上中馈,对不对?”
江心茹似是被戳中了心事,脸色瞬变,有些不自然,“你、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同样的语气,李挽秀以其人之道还她。
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何况争斗了几年的女人,当年府上的三个女人为了正室的位置勾心斗角,结果姜氏赢了,坐上了大夫人的位置,她们两人齐心协力将姜氏拉下马,终于扬眉吐气握住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