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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修寒上了二楼,当他转身时,白安然仍然保持同样的姿势,坐在沙发上。
“你走吧。”
一句话,穆修寒进了房间,然后摔门。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白安然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穆修寒进入房间后,全身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将近五分钟后,他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停在他房门口。
穆修寒的心跳猛的加速,他只是把手放在门把手上。
然后又听到门口又响起脚步声,是下楼的声音。
接着是关门声。
穆修寒全身僵硬,手在门把手上的力度加大,喉咙被堵住。
良久,穆修寒来到窗前。
楼下,白安然提着一个手提箱,盯着手机,手机似乎在准备打车。
穆修寒忍不住笑了。
就在刚才,他甚至有点幻想她会不会因为知道自己生气而不离开。
现在发现他真的想多了。
她今晚已经决定了一切,即使他不同意,白安然仍然会离开。
……
穆修寒想到一周前两个人说话的场景,就觉得很烦。
在机场出口等了近十分钟后,路易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软化,整个人迎了上去。
巴瑶和穆修寒也跟在路易斯后面
“师傅。”看着眼前的中年人,路易斯恭敬地喊道。
而澳德乐看到路易斯,后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看来这段时间你在国内过得还不错,脸色也比在国外好多了。”
路易斯满脸热情地点了点头:“这次除了偶尔去看穆太太,其余时间基本都在玩,没有什么工作压力。”
澳德乐点了点头,视线落在路易斯身后的几个人身上
“师傅,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告诉过你这是穆修寒。他身边的这两个人都是他身边的得力干将,这是巴瑶女士,我在国内逗留期间她接待了我
这是陆剑宁,穆修寒的助理兼经纪人
澳德乐点点头,伸出手向穆修寒。
“穆修寒,久仰大名。”
先生,很高兴见到你穆修寒伸出手拉住他,礼貌的说话。
虽然澳德乐今天已经六十岁了,但由于长期锻炼,他看起来年轻多了。
尊敬的语气毫无疑问。
陆剑宁把澳德乐带到一家已经安排好的酒店。
“穆修寒。这个时间很仓促。我在国内只能待一周。一周后,我将赶到法国,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谈,所以这次我很抱歉。本来打算在这里呆一个月,现在完成不了。”
我从路易斯那里听说这次治疗的对象是你的妻子?
穆修寒点点头,“我老婆之前因为一些意外被催眠是我记忆的一部分。我之前找过很多催眠师,他们也无能为力。这次,我邀请了路易斯老师过来。他也发现我老婆的状况有点不好处理。”
澳德乐点了点头。如果时间如此紧迫,那么明天尽快安排一次会议
“只是要求穆修寒做一些心理准备。毕竟,路易斯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如果他什么都做不了,其实很大程度上,我不能保证。”
“如有意外,请见谅?”
“当然,您来看我妻子的病是我的荣幸。”
穆修寒礼貌的回答了问题,让陆剑宁联系白安然。
不久,澳德乐给白安然深度催眠。
……
治疗持续了三个小时,只有路易斯出来过一次。
恐怕不能在门外等太久,所以出来告诉他不要太担心。
“路易斯老师,我想问一下安然的条件对澳德乐老师来说是不是也很麻烦?”
路易斯舔了舔嘴唇,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他额头上的皱纹满满的,
“穆先生,结果还没出来。一切还等着我师父出来,你再去问他。”
路易斯讲完后,人们进入了休息室。
门迅速关上,穆修寒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脸色冰冷。
巴瑶静静地站在穆修寒旁边,“穆少,如果白安然的记忆没有恢复,你会选择做什么?”
本来,她从来没有注意到穆修寒和白安然之间的关系,因为在巴瑶的心目中,他们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们俩的关系应该不会再有问题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昨天刚在机场发现穆修寒和白安然因为这件事分开了。
从两人接触的态度,巴瑶可以清楚地看出他们之间已经变得不同了。
听到巴瑶话的穆修寒,神色微微一凝。
他会选择什么?
他也不知道。
起初,他不会再想这件事了,因为他和白安然已经确认了他们的关系,所以白安然是否恢复记忆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两个人的关系突然变了,那天晚上白安然把一切都告诉了他,等她恢复记忆后再做决定。
但是现在,如果她的记忆无法恢复,就意味着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无法完全修复。
“我们再谈谈吧。”穆修寒淡淡地说,转身在沙发上坐下。
路易斯进去,在休息室呆了将近两个小时,澳德乐才出来。
这一次,不像上次,当澳德乐出来的时候,白安然醒了,只是因为不想听到结果,所以他干脆呆在休息室里,没有动作。
毕竟,从澳德乐刚才的表情来看,白安然可以猜到她的病情,也许连澳德乐老师也不能完全治愈。
澳德乐一出来,穆修寒就起身走了过去。
先生,我想知道我妻子的情况能否得到治疗?
第394章 不想耽误你
澳德乐叹了口气:“对不起,穆修寒,我没想到你妻子的情况会这么复杂,但从现在开始,你妻子的情况可能需要长期治疗。”
“我只是试探她,对她进行深度催眠,试图唤醒她内心最深处的记忆,但一点收获都没有。”
穆修寒皱起眉头:“真的没有办法吗?”
澳德乐摇摇头,“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你老婆目前需要长期治疗,至少需要几个月的治疗。但就我而言,下周我将去法国参加会议。我目前没办法一直或者要花很长时间给你老婆治病。”
“不能向路易斯老师求助吗?”
澳德乐叹了口气,“那也好。在此期间,我的徒弟路易斯可以在这里按照我的方法给白安然小姐做一些简单的治疗。过段时间我把事情都做完了,就可以再来给你老婆做基础治疗了。”
穆修寒也知道这件事对澳德乐老师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愿意在忙完工作后回来,这已经是对白安然最大的让步
穆修寒什么也没说,向澳德乐点点头,“非常感谢。”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当客厅里的声音安静下来时,白安然从休息室出来了,路易斯和他一起出来了。
白安然非常冷静,巴瑶想对她说些什么,但看到她如此冷静,还是选择守口如瓶。
不管白安然的病情有没有治好,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只需要负责路易斯老师的日常生活,至于他们的关系,还是需要他们自己去修复。
澳德乐向路易斯简单交代了一下白安然的病情后就离开了。
作为澳德乐的徒弟,路易斯直接把他送到了酒店。
虽然路易斯已经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但他仍然不熟悉一些地方的路段。巴瑶担心他找不到路,所以他就和他一起去了。
很快家里就只剩下穆修寒和白安然了,仆人见他们之间气氛不对,就睁大了眼睛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刚才说的话,我在里面已经听到了。”
穆修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么?”
“对不起。”白安然低着头,最后默默地只说了三个字。
结果虽然她早就预料到了,但还是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局面。
只要她一天不恢复记忆,她对过去一无所知,就不知道如何选择。
看着白安然的反应,穆修寒什么都明白了。
“我明白了。”
白安然沉默不语,什么也没说。
之前因为治疗的原因,小薯片被穆修寒带到房间,一直没出来。现在他们在听到楼下没有声音后走出了房间。
“爸爸妈妈。”
听到声音,两人依次抬头。
“你怎么突然下来了?”
小薯片揉了揉眼睛。,“我厌倦了在房间里玩,就突然睡着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我就醒了,很久没有听到父母的声音。我有点担心,就出来看看。
穆修寒点点头,对着小薯片挥挥手:“下来吧,等会儿该吃午饭了。”
小薯片全速跑下楼梯。
“我妈的病能治好吗?”
听到小薯片如此期待,白安然突然多了一丝愧疚。
弯腰蹲在小薯片前。
“小薯片,不好意思,妈妈这次可能没办法这么快治好了。”
听到白安然的话,小薯片眼底划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就被他藏了起来,然后看着白安然笑得像朵花,顺便抬头亲了亲她的侧脸。
“没关系,不管多长时间,小薯片都会慢慢等,爸爸会和小薯片一起登的。总有一天你会记得我们的。”
“就算你一直记不住,也没关系。小薯片和爸爸永远和妈妈在一起,妈妈不用怕。”
白安然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上的表情。她几乎忍不住了。
“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吃饭吧。今天,仆人没有准备晚餐。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一说到吃,小薯片就神清气爽,根本不再在意刚才说了什么。他们拉着穆修寒的手走了出去。
“我今天想吃小龙虾。”
“好。”穆修寒反应微弱,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看着一只大手牵着手往外走,白安然默默地跟着两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小薯片突然转身看着白安然“妈妈,我们今晚不应该回你家了。应该和爸爸在一起。”
白安然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看到白安然同意了,小薯片会更开心。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