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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别的客人在场,阿萤不好当众再为难宓妮妮:“那就谢谢小温了,麻烦你将这些箱子搬到那个古诗词架子那里。”
阿萤手往前面不远处某个大架子处指了指。
客人小温其实也非常年轻,穿着十分时髦,正在大学读书,一腔子古道热肠。
他也刚好在这里赚着时薪。帮补着自己的学业。
小温一弯身,搬起箱子,宓妮妮立刻跟在小温身后,人在屋檐下啊,不得不低头。
为了这个月的工资,她现在一定不能和阿萤撕破脸。
小温将书本一本一本的放上架,身后响起了阿萤不冷不热的声音:“小温,搬完东西到那边结帐,一大堆客人等着呢。”
小温对宓妮妮抱歉一笑,他当然知道阿萤想干什么。问题阿萤在这里是最大的,他们都是打工,所以她说什么,他也就只能服从。
其实柜台那边才围了三四个顾客,没有阿萤说的那么多。
宓妮妮也没指望小温能帮她多少,还是自食其力比较好。
拿了一张小凳子,她坐在了书架下方,准备将书藉放整齐一些。
然后阿萤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妮妮,等会下班了,你动作快一些,不然等会工作就做不完了。”
“哦。”宓妮妮应了一声,心里默念着等会能不能正常下班。
看着书架上面的书藉,比她的人还高,她不得不站上凳子,手伸得够长,问题手伸到最长也够不到那撂书籍,然后脚下的小凳子顺着她的力道往左一歪—
“啊!!”
随着一声惊叫,宓妮妮整个从摔了下来!
“嘶……”好痛,身体真的好痛!
她流年不利啊,和书屋八字不合,一开始被当成小偷,然后在这里工作时,被纸作划得每个指头都是极细小的伤口,现在又摔了下来。
“怎么了?”
这一幕,正好被上楼的荆刑看到,他走了过去,连忙扶起宓妮妮:“怎么这么不小心,小凳子不高也能摔成这样。”
他的心隐隐作痛。
“荆叔叔……”心里一阵委屈,哎,被他看见她出丑了。
“有没有摔伤哪里?”看着她痛得眉头紧皱的样子,荆刑的心也紧揪着。
“当然不好了!”宓妮妮扶着腰,虽然凳子是矮,问题她还是直直的摔了下来。
哪有不痛的道理。
“那我扶你到办公室坐一下。”其实荆刑心里是有数的。
当时阿萤的表情他看在眼里,要是宓妮妮来这里工作了,阿萤不给她难做才怪。
而他也想着这小女生吃不了多少苦,可能做个两三天就辞职不干了。
没想到她还坚持到现在!
她可是大学生毕业,怎么肯屈就在他这个地方,问题是她真的干下去了。
看来,他还是太小看她了。
“算了吧,”宓妮妮看了一眼书本:“这些书还没整理好,让阿萤看到了,会被她说的。”既然正主来了,她肯定得装装可怜。
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对她有没有恻隐之心。
“别想太多,”荆刑扶着她坐在一旁:“我让其它人接手你的工作,今天你就回家好好休息吧。”
她身上的于青,伤痕,他是看在眼里的,他当然知道阿萤为难她的事,问题阿萤是店长,他将事交给阿萤打理,那么宓妮妮就没有这个特权了。
可怜归可怜,事情得公事公办,这是原则。
他做这么久的国际刑警,跟穷凶极恶的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最重要的是个人原则和手段。
阿萤比宓妮妮先到书屋工作,论资历,阿萤比宓妮妮老。
况且,这段时间阿萤管理书屋管理得不错,对于阿萤的小问题,他选择忽略。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为了宓妮妮去责骂阿萤,这是明摆着跟自己过不去。
夜晚的寂静街头,没有白天的繁华,惟有廖谬数名挖马路的工人在凿地挖土,拓宽道路。
“南宫炽,休息一下吧!”工头一手拿下黄色工程帽扇风,一手拍拍南宫炽的肩。
“嗯!”南宫炽低应一声,拿起挂在肩上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汗水和灰尘。
“对了,你和你弟弟的学费没有问题吧?”
“我现在多兼了几份差,没问题的。”
“你白天还要上课,别累坏了身体,知不知道?”工头把他当自己的弟弟般照顾。
“嗯,工作和学业真的无法兼顾,我会选择放弃学业。”他低声说,黑瞳里看不出一丝情绪起伏。
工头明白他的难处,叹了一口气:“美术是你最大的兴趣,而你又拥有艺术天份,放弃的话实在太可惜了。况且,你不是曾说过,你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举办一场个人画展吗?”
是的,拥有艺术天赋的他,从小就梦想有朝一日能举办一场属于他南宫炽的个人画展,将他最好的作品呈现在世人眼前。
南宫炽回想起深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愿望。
“梦想往往会被现实磨光。”他叹口气,仰头望子遥远的星辰,他的梦想就像天上的星星般遥不可及。
“哎,你就是这样,外表看似冷漠,但我知道,你的内心其实是热情又好强的,所以才会坚持念美术系,你对未来还是充满期待的啊·”
南宫炽心里一震,没想到这个和他相处不到一个月的工头,竟像个父亲般看透了他的个性和心思。
“工头,其实我很闷骚罗?”他朗笑一声,闷头喝了一大口矿泉水。
难得见到南宫炽爽朗的笑容,工头但笑不语。
突地,一群飚车族骑着重型机车随着带头的一辆红色跑车疾驰而来,震天价响的引擎声狂啸地划破寂静的夜空。
工头看着飞驰而过的飚车族,心里不禁一阵感慨,低骂道:“这些小流氓,三天两头就聚集在这条路上飚车,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条路是出了名的断魂路,而且路边还在施工,万一有什么闪失,是很容易出人命的!真是不知死活。”
“他们常在这里飚车?”南宫炽抬起冰眸,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年前的记忆。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三个月,几乎天天看到他飚车经过,甚至知道那个开红色跑车的流氓叫金毛,是这附近出了名的小混混。”
“金毛?”他口中喃念着,幽深的眼底含着一丝惊诧。
“怎么?你认识他?”
“不认识。”他不想承认,也不想回想一年前天天飚车的无聊日子。
“我想也是,那种人最好离他远一点。”工头语重心长地道。
在呼啸的车阵过后,远远地,一辆高级骄车里有个美丽女子探出头来,对着工人们的方向喊道——
“南宫炽,南宫炽!”
1333 发飚了
“咦?有个美女在叫你耶!”工头用手肘推推南宫炽。
自回忆里回神,南宫炽抬起眼,居然见到郁雯对他挥手,然后走下车,朝他走了过来。
“南宫炽,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告诉我们!”在一旁休息的工人们走近他,调侃道。
“别乱说,她是我学姐,不是我女朋友。”南宫炽虽低声纠正,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震撼和挣扎。
“替我们介绍一下吧!”几名工人看着郁雯款摆着匀称的身段,缓缓走来,莫不露出爱慕的目光。
“这种女人就像你们说的金毛一样,最好不要惹。”他疲累的闭了闭眼,唇角扬起一丝无奈的笑。
语毕,他走上前几步,正好郁雯也走到他面前。
“你果然在这!”踩着名牌高跟鞋走了一段碎石子路,郁雯有些气喘,可美丽的脸庞依旧洋溢着欣喜。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南宫炽从牛仔裤掏出一包烟,抽了起来。
“是小德告诉我的。”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他吐了口烟圈。
“我想你应该还没吃晚餐,所以特地送便当来给你。”她提起餐盒,里头不仅盛满了美味可口的饭菜,还有她满满的‘爱意’。
“哇,南宫炽,你真幸福!”一旁的工人们故意大声喊。
南宫炽低垂眼帘,微微掩饰他的羞涩,然后清清喉,维持了一贯的冷漠:“以后不用这么麻烦了。”索性将便当接了过来。
“一点都不麻烦!”郁雯开心地说,就跟着他走到一旁的围篱边蹲下:“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南宫炽打开便当,只见便当里满满的美味菜色,突然,他荒凉以久的心升起一股暖意,他掩饰住内心的感动,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好不好吃?”看着南宫炽吃饭的样子,郁雯心底深处某个地方在变化着。
好可爱嘛。
“好吃。”他诚实地回答。
就在此时,两辆重型机车突然停在他俩面前,车上几名身着劲装的少年和少女望着南宫炽。
“哇,他不是南宫炽吗?”
“没错,他就是南宫炽。”
“南宫炽,你知不知道,你的每一场车赛,我们都有去看,我们都好崇拜你哦!”少年和少女们仿佛发现偶像似的连声惊叫。
南宫炽没好气地看了他们一眼,静默不语,继续大口的吃着东西。
“你认识他们?”郁雯问他。
“不认识。”他低语,不想理会那群无聊的崇拜者。
不过,少年和少女们可不会就这么放弃和偶像近距离的对话。
一名少女看见坐在他身旁的郁雯,有些妒意地问:“咦?她是你女朋友吗?”
……
宓妮妮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她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她是个新员工,他怎么可能会站在她这边呢。
再说荆叔叔表面上看起来一片亲和的,问题哪个老板不刻薄自己的员工?巴不得从员工身上多刮层油下来。
阿萤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又怎么会替她说话。
“真的要放我假啊?”
“嗯,摔成这样回去休息一下,顺便看一看医生。”
宓妮妮抿了抿嘴:“这阵子都没看你来书屋,你都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