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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什么,看到凤羽墨那脸上的幸福之样时,到嘴的话便生生咽了回去,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应该要相信凤羽墨的。
“倾儿,还有什么故事要告诉老公的?”有些意犹未尽的,凤羽墨拥着蓝倾儿,柔声道。
蓝倾儿抿了抿嘴:“暂时是没有了,待有了倾儿再告诉你。”
凤羽墨轻轻一笑:“倾儿这些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
蓝倾儿眨了眨眼睛道:“如果倾儿说,这些故事都是倾儿编的呢?”
这话一出,凤羽墨有些愕然:“倾儿编的?呵,我家倾儿是才女哪。”
蓝倾儿笑了笑道:“老公过奖了,倾儿只是怕老公在里头闷着了,所以便作了些故事出来,让老公听了能开心些。”
“呵呵。”凤羽墨笑了几声,突然脸色一凝,轻声对蓝倾儿道:“倾儿,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
蓝倾儿一愕,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凤羽墨,她怎么没感觉到?
“哈哈哈!被发现了。”一声爽朗笑声过后,一抹雪白的身形‘从空而降’。
来者一身白衣,仿如谪仙,正是莫言。
蓝倾儿扯了扯眉角,怪不得没发现,原来是莫言!
莫言武艺极之高强,如果是要隐藏气息,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现时的功力,还不能对莫言的气息捕捉一二。
慢着,她不能,那凤羽墨怎么会?!
想到这,蓝倾儿心里一惊,看向凤羽墨时,便见他轻轻朝自己拍了拍,蓝倾儿点了点头,自他怀里离开,坐在了一旁。
“莫先生,许久不见了。”凤羽墨淡淡一笑道。
莫言坐在一旁,也不客气,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道:“嗯,是许久不见,莫某不久便要离开一阵子,舍不得好友,便来看看了。”
“呵,”凤羽墨轻笑一声:“要来便来,下次不用躲上面去的。”
“不躲可以吗?”莫言有趣的看了蓝倾儿一眼:“莫某本是打算不躲的,谁知道到来时见着你俩卿卿我我,哎……羡煞旁人哪。”
蓝倾儿脸色微微一红,不作言语。
“那莫先生下次可以自正门进的。”凤羽墨给他倒了一杯茶道:“莫先生乃是世上谪仙,我与倾儿只是俗人,免不了做些俗人要做的事情。”
莫言双眸微微一掠,笑道:“好好,莫某以后从正门进便是了。”说着,莫言自怀里拿了一玉瓶出来,放到了凤羽墨面前道:“这是解药,一个月的份量,还有些是莫某自己配制的,一天一颗,不要间断。”
凤羽墨接过,将药瓶放进怀内:“多谢了。”
莫言挑了挑眉,正想要说什么,却是想到什么似的道:“如果真要谢,莫某倒是想和储妃切磋一些东西。”
见莫言提到自己,蓝倾儿微微一愕道:“莫先生才高八斗,倾儿何德何能,能与莫先生切磋呢?”
“储妃抬举莫某了,”莫言顿了顿道:“其实前些时候莫某便来了,伏在屋檐上,听储妃说了两个故事,受益不浅。”
这话一出,凤羽墨与蓝倾儿两人俱是一愕,凤羽墨端起茶盏,笑着抿了一口,蓝倾儿脸色微微泛红,心里暗忖着那天雨下的一幕,莫非莫言也看到了?
“呵,两位不必多虑,莫某只是来了一天,也就只听了一天的故事,莫某是个无根之人,到处飘泊,听得储妃那番说话,心内感慨不已,莫某在这敢问储妃一句,那些故事,储妃可是从野史上找到的?”
野史?蓝倾儿眨了眨眼睛,淡淡一笑道:“没啦,都是我自己编出来的。”
“哦。”莫言如果有所思:“莫某有个请求,不知储妃可知道关于战事的秩闻,莫某很是感兴趣。”
“战争之事啊,”蓝倾儿想了想,笑道:“如果真要说,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哈哈!”莫言笑道:“储妃有这之能,莫某自是知道的,今天听得殿下要谢莫某,所以莫某便斗胆要求了一回,呵,望殿下见谅。”
凤羽墨轻轻一笑:“其实,墨羽也是想听的,只是倾儿她……”说到这处,凤羽墨看了一眼蓝倾儿,语有所指。
蓝倾儿抿了抿嘴,想了想道:“也不是说没有的,待倾儿好好想想,便说一个吧。”
两男人双眸一亮,俱是一脸兴趣。
蓝倾儿抿了一口茶道:“我所说的故事,都是听闻来的,故事里的人名是化名,老公和莫先生听听便是了,至于名字什么的,是否野史,那便不要追究了。”
两人点了点头,莫言催促道:“你快说吧。”
蓝倾儿顿了顿:“传说有一位奇人,名唤鬼谷子,这位鬼谷子上知天文,下知地利,无所不能,无所不晓,他创造了兵术四十二式,其中一式便名为刚柔驰张。”
“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
说到这里,蓝倾儿顿了顿,看了两人一眼,便见两人津津有味的听着,便继续道:“这话就是说,自古至今,圣人们治理社会,处理事端,虽然运用于万种方式,变换千百种手法,无论怎样变化无穷,其宗旨都在于一点,阴阳,柔刚,弛张,总之一句话,不外软硬两手,刚柔兼施。”
蓝倾儿津津有味的说着,两人也听得兴趣盎然,见着两人听得这样尊心,蓝倾儿也乐意相告,告诉了不少她在训练时知道的事情,足足说了两个多时辰。
阿蓝不停的给几人上茶,上糕点,茶喝了一壶又一壶,说到最后,蓝倾儿感觉到嗓子有些沙哑,便识相的闭了嘴。
看了看天色,已是接近傍晚,蓝倾儿吐了吐舌头道:“说完了哦,呵,口好干呢。如果是两位再要听,也听不得什么了。”
凤羽墨与莫言对望了一眼,相对一笑,莫言道:“有趣,果然是有趣,如果莫某早些发现便好了,呵,今天长了不少见识。”
“莫先生言重了,倾儿就只是耍耍嘴皮子而已。”蓝倾儿笑着,便见阿蓝走了过来。
“殿下,储妃,莫先生,晚膳时候到了,请移驾到大殿用膳吧。”
蓝倾儿微微一愕,晚膳时间到了啊,这么一说还过得真快。
“莫先生,留下一起用膳吧?可好?”蓝倾儿道。
莫言笑了笑,看了凤羽墨一眼:“殿下可愿与莫某一起用膳。”
“莫先生真会开玩笑哪,”凤羽墨微微笑道:“许久没有一起用过膳了,莫先生过一段时间便有事情要做,这样,今天墨羽与先生不醉无归,如何?”
听到说要喝酒,蓝倾儿心里一惊,担忧的看向凤羽墨,正想要说话,却想到莫言是个神医,人家莫言还没说话,那便是没什么事情。
念及这,蓝倾儿对阿蓝道:“去买些好酒回来,今晚就让老公和莫先生喝个够。”
阿蓝也是担心,但听得蓝倾儿这样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也许是知道莫言在殿内吃饭,阿蓝做了不少菜,满满的摆了一大桌,莫言和凤羽墨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般,酒是喝了一碗又一碗,桌上的酒坛是放了一个又一个,看着两人喝酒的速度,蓝倾儿心里有些害怕。
2764 挡枪挡剑没问题
“储妃不必担心,莫某所带来的药有解酒作用,刚才殿下已然吃了,那便没什么事情了,只是一晚而已,储妃便放心好了。”
蓝倾儿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口气,往凤羽墨杯里倒了酒:“今晚我便不阻止你,你许久没喝了,小心身体才是。”
凤羽墨轻轻一笑:“知道了,亲爱的。”
是夜,一轮明月高挂于天。
蓝倾儿站在暖炉旁,手放在暖炉上烘着,不时的看向一旁坐着的凤羽墨,此时的他正看着边境地图,双眸一片沉凝。
L国军兵很是飚悍,绝对是不能硬拼的,不硬拼的话,便只能智取,这四周毫无屏障的,智取的话,一个字:难。
“倾儿。”凤羽墨轻唤了一声。
蓝倾儿走了过去:“殿下有何事?”
“轩弟他后天便出发了。”
“哦?”蓝倾儿挑眉,这么快?
“嗯……看来轩弟对此次出兵早有准备,周承元也跟着一同去,看他很有信心,志在必得。”
蓝倾儿沉吟一会:“今天我看到了些奇怪之事。”
“哦?”凤羽墨抬头道:“什么事情?”
“今天你们在议事时,龙凤国帝说要攻打L国,周承元面带喜色,这让我很是奇怪。”
“面带喜色……”凤羽墨轻喃道:“嗯,这个我也注意到了,轩弟脸上也同样神情。”
“莫非凤轩墨认为自己是必胜的,所以此种表情?”
凤羽墨想了一会,摇头道:“兵家之法,千变万化,就算最周全的计谋,也会出现变化之机,没有什么是必胜的说法。”
“如果不是必胜,那为何他们有此种表情?”
凤羽墨动了动嘴正想回答,眼眸却突然看向窗外。
蓝倾儿感觉到轻风一吹,一道雪白的身影自窗外掠了进来,来者面容一片寒霜,犹如寒潭之玉,清冽冷艳。
是莫言。
蓝倾儿挑了挑眉,这人咋这么爱从窗口进来,莫非天性属鼠的?
“莫先生,深夜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莫言脸色一凛,看了一眼蓝倾儿:“殿下,在此说话方便吗?”
凤羽墨轻轻一笑:“倾儿不是外人,在此说话无妨。”
莫言看了蓝倾儿一眼,双眸寒冷透心,蓝倾儿心里不由得一凉。莫言此行与前几次不同,那眸里分明带着一抹嗜杀之色!
“殿下,必须要把周承元杀了。”
此话一出,两人一惊!
凤羽墨脸上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尔后一片沉静:“一定要杀?”
“嗯!”莫言很是肯定的一点头:“殿下你应该记得,你曾答应过我什么。”
“记得,”凤羽墨淡淡道:“助你把周承元杀了。”
莫言脸色一寒:“记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