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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排除扁桃体红肿过度导致说话疼痛,有的人心理脆弱的,因为疼痛就会心理上排斥说话,哪怕好了以后,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了。
那几天,正逢他与关朗闹得很僵。
之后他带小棠出院,小棠又与关朗认亲。
现在他才有时间过来看看罗恩这边的情况。
女孩咿咿呀呀的想要说话,结果还是说不出来,她自己神情比较着急,后来低头在纸上写:兰茵。
傅廷修看着兰茵两个字,拧了拧眉。
兰茵又在纸上写:我是慕清歌的贴身女佣,兰茵。
傅廷修见字,瞳孔骤然一缩,小棠看到这样的字样,神情也激动起来。
真的有婆婆的消息了。
兰茵看着傅廷修,又咿咿呀呀的想要说话,仍然说不出来,她急死了,再在纸上写:我是逃出来的。
“她呢?她怎么样?慕清歌怎么样?”傅廷修看紧兰茵问。
他现在还没办法信任她,所以,并没有承认自己与母亲的关系。当然,对方很可能知道他们的母子关系。
兰茵写:她情况很不好,被人关起来了。
“关在哪?”傅廷修周身散发着暴戾的因子。
兰茵写:西亚,光泊国王室偏殿。
傅廷修神色冷沉嗜血:“你认识路?距离罗恩接你的地方有多远?”
兰茵想了一下,又写:坐飞机四个小时,再转汽车七个小时。
“带我去!”傅廷修沉声。
兰茵立即咿咿呀呀的点头。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傅廷修突然犀利的眼神看向兰茵,问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母亲,一直在想念母亲,但是,面前的这个女孩,实在是太来路不明出现得太突兀了。她说她是母亲的贴身女佣她就是?
兰茵咿咿呀呀了几声说不出话来以后,她干脆不咿呀了,直接在纸上写:我和公主都被关起来了,已经十几年了,公主一直在等机会离开。十五年了,终于等来了机会,公主掩护我出来了,她自己还在光泊国。我们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送饭的人落下了手机,公主便翻墙察看了华夏的几个门户网站,一搜傅霖和傅廷修,便搜到傅氏集团和卡卡投资,之后看到卡卡投资的官方微博,便看到了你。
公主见您的第一眼,就认定您是她儿子。因为公主说,您长得与年轻时候的傅霖太像了。
而且,您的眼睛是像公主的。
公主又查看了您的亲属关系,发现一些热门评论里果然有写到您是傅霖的私生子。所以,她更肯定了。
“公主?”傅廷修双眉一拧。
他脑海里已经各种推敲兰茵话里的真实性。
母亲是公主?
哪国的公主?
既然是公主,当初为什么会过得那么落迫?母亲与他相依为命的那十二年,他们一直过得很艰辛。
再有,兰茵现在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与母亲一起被关了十五年?也就是说,她五六岁的时候就和母亲一起被关了?
她是女佣的身份,十五年前,母亲怎么可能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女佣在身边?
莫非兰茵驻颜有术,其实她已经三四十岁了?
声音一冷,他问道:“你的年纪?”
兰茵写:二十二。
傅廷修冷哼一声,身形一动,直接伸手掐住了兰茵的脖子。
兰茵几乎是下意识的还击,直接一脚踩在傅廷修的脚背上,傅廷修一缩脚,她又伸手用力的扳住傅廷修的一根手指头,试图扳痛傅廷修的手指使他缩回手。
然而,傅廷修一手格挡了她的手。
傅廷修伸手用力,身体猛往前,直接拎着兰茵的脖子将她推到了墙上。
他手往上提,兰茵的身体便往上移,她被傅廷修举着贴在墙上,双腿悬空。
她不停的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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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有信物吗
傅廷修声音一冷:“说,你是什么人?”
“咿咿啊啊——”兰茵急得乱叫,她双腿不停的蹬着,她急急的看着傅廷修,再猛伸手指着傅廷修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傅廷修的手丝毫不松动。
兰茵的脸很快便憋得通红,她双手用力的扳着,想要解救自己的脖子。
然而,傅廷修的双手好似钳子一般死死的禁锢着她的脖子。
小棠走近,对傅廷修道:“不如以她为饵,看看她身后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她附到傅廷修的耳边,声音压低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够听清楚:“子谦,她也许真的知道妈妈的消息,我们可以不相信她说的话,但是先让她写,我们再分辨。”
傅廷修闻声,眸光犀利的看向兰茵,双眸再危险的一眯。
他手一用力,猛地将兰茵甩到了另一堵墙上。
兰茵啊的一声惨叫,身体从墙上滑了下去。
滑下去以后,她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立即咿咿呀呀的发声,之后又立即奔到桌前,赶紧拿笔在纸上写:我真的是公主的贴身女仆,十五年前,公主被关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那时候,我和母亲一起陪在清歌公主身边。
傅廷修双眸眯了眯。
兰茵再写:七年前,我母亲与清歌公主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结果,跑出那座偏殿的时候被发现了,我母亲被打死了。自那以后,就是我陪在清歌公主身边服侍。
傅廷修仍然不说话。
兰茵便急了,抬眸看着傅廷修,手舞足蹈的比划了一番,咿咿呀呀的叫唤,想说的话又说不出来。
她又立即在纸上写: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傅廷修仍然半眯着眸子,周身的气息冷沉。
小棠问:“你说你是慕清歌的贴身佣人,你有什么证据?有什么信物或者信件可以证明?”
兰茵看一眼傅廷修,立即写:没有。公主说信件一类的东西太不安全了,她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她的儿子。
“她真的是公主?”傅廷修问。
兰茵猛点头。
傅廷修又问:“她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公主的?十五年前?”
如果妈妈是十五年前才知道自己的公主身份,还能够勉强说得过去,要不然,实在没办法解释那十二年母亲与他相依为命的清苦日子。
兰茵猛摇头,咿咿呀呀,又写:她很小就知道自己是公主了。那个时候,她被送出了白拉兰国。国王陛下让她在外面好好生活,一辈子都不要回去。
十五年前,白拉兰国被光泊国打压,陛下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想办法把公主召回去。
傅廷修双眸半眯着,很显然,他没办法相信兰茵的话。
兰茵看傅廷修一脸不信的神情,她又急了,手对着傅廷修不停的比划着,不停的咿咿呀呀,仿佛有很多想说的话。
她没办法,只能在纸上写,写得很着急,那些字都东倒西歪的:公主有个哥哥,原本是要继承大统的,可是死在与光泊国谈判的路上。陛下打算亲自去谈判,所以,他把公主召回来,好让公主坐镇国内。
十五年前,公主回国以后,她不愿意陛下去谈判,她去了。从那时候开始,她就被软禁起来了。用华夏的话说,就成了质子。
公主按陛下的意思,与光泊国谈判成功,白拉兰国每年上供一定数量的黑金给光泊国。
光泊国同意了,但是要求公主留在光泊国,成为履约的筹码。
这十五年来,我们白拉兰国一直按约给予黑金,但是光泊国现在的新主比旧主更狼子野心。他想要的不止是我们每年给的那些黑金,他想要我们白拉兰国所有的黑金矿。
傅廷修淡声问:“光泊国旧主是谁?新主又是谁?”
兰茵立即写:旧主是辛劲松,新主是辛枫。不过现在辛枫还没有继位,正在走选举的流程。说是民主制,其实就是世袭制。不过走个过场而已。
辛枫几年前与天维国琳达公主订了婚,更是如虎添翼,怎么可能选举不成功?
最重要的一点,光泊国只有辛枫一个候选人,国王辛劲松就只有辛枫一个儿子。当年辛劲松的弟弟辛劲柏一家也在二十多年前消声匿迹了。辛枫再没有竞争者。
辛枫为了做出业绩,为了笼络民众,更是扬言要垄断白拉兰国的黑金矿,要让光泊国所有人民过上富裕的好日子。
现在,光泊国内,支持辛枫的呼声一片高涨。
公主知道辛枫野心在白拉兰国的黑金矿,心里急得不行。一直在找机会离开。
终于逮到了机会,她怕我们两个人目标太大,所以她掩护我跑了出来。
兰茵写了很久,才东倒西歪的写了这么多字。
傅廷修沉声问:“既然跑出来了,为什么不去白拉兰国报信?找我有什么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你觉得我有能力参与国家的政斗?还是有能力救出慕清歌?”
兰茵瞠目结舌,突然望着傅廷修,仿佛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傅廷修的话。
傅廷修眸光淡漠地看着兰茵。
兰茵的眸子里,仿佛有难以置信以及受伤的光芒,她突然写:你不认你母亲?
“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我根本没有能力救她,而白拉兰国的陛下或许有能力,你不觉得自己求救错了对象吗?”傅廷修冷声问,“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你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兰茵突然眼眶就是一红,她颤抖着手在纸上写:我们在院子里捡到送饭者的手机,我们翻墙成功时,公主第一时间查询的不是白拉兰国的信息,而是华夏。
曾经,我还年幼时,我听到她与我的母亲说,她最惦记的不是白拉兰国的父亲,而是远在华夏的儿子。
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过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写到这里,兰茵的眼泪吧嗒就掉到了纸上。
她立即擦了一把眼泪,接着写:公主说,陛下虽然活得很艰辛和操劳,但是有万千臣子为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