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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他做了什么?”
“我让他立即把老不死的送走。”
“你!”宋秋凝脸色变得铁青。
她突然就怨恨的看向范思鹏:“呵,你不是要把他送走,是想要把我送走吧?!”
“呵呵!”她阴恻恻的笑着。
现在她还中着毒,邵夜勋让她回来筹款的。结果,范思鹏搞死邵夜勋的爷爷。
邵夜勋还有可能给她解药吗?
范思鹏,根本就是想要害死她。
“我没有,凝凝,现在邵夜勋针对我们,我们只要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他就会分身乏术。你想啊,他爷爷要是死了,他不得去奔丧?他还有精力来对付我们吗?”范思鹏说。
“呵,那我的解药呢?”宋秋凝心如死灰,愤恨的瞪着范思鹏。
“我没想那么多。”
“啊,我杀了你!”宋秋凝气得抄起桌上一个计算器,对着范思鹏的脑门就是一通砸。
“啊,住手……”范思鹏抱头鼠窜。
财务室几个职员看着这边的动静,眼观鼻鼻观心一个都不敢开腔。
“我有办法,凝凝,停下来,我有办法!”范思鹏大喊。
宋秋凝闻声,果然停了下来:“什么办法?”
范思鹏凑到宋秋凝耳边,压低声音说:“老东西一死,邵夜勋肯定要奔丧,我们只要趁机抓到梁胜男,就可以逼邵夜勋交出解药。”
“抓不到呢?我就死?”宋秋凝冷笑起来,“哈哈,当初雄安堂还没有解体的时候都抓不到梁胜男,你现在跟我说抓梁胜男?”
“咱们雄安堂还有一些可以用的人。”范思鹏说。
“所以,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要拿我的命去冒险?”
“凝凝,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呵!”宋秋凝冷笑了一声,“接下来,我就会让你看到我的办法!”
没有办法吗?
她几千亿的资产,区区200亿,她付不起?
拿到解药以后,她再弄死邵夜勋,她做不到?
宋秋凝推开范思鹏,径直走到财务人员面前,吩咐财务的人把钱转到她指定的帐户。
她现在无比庆幸,当初把天永交给范思鹏管理的时候,她留了个心眼,财务负责人,是她的心腹,是她从雄安堂带出来的人。
“不能转,我才是法人。”范思鹏说。
财务的人员无视范思鹏,直接把钱转到了宋秋凝的帐户。
宋秋凝得意的看了一眼范思鹏,当着范思鹏的面给邵夜勋打电话:“阿勋,我先给你打款100亿,另外一百亿,一个星期到帐。”
范思鹏没想到宋秋凝竟然这么痛快的给邵夜勋打这么多钱,他肉疼得拳头都攥紧了。
一百亿啊,这是一百块一百万吗?
他这么多年任由宋秋凝驱使,宋秋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他为了什么啊?
不就是为了钱?
结果,他现在所有的钱都被宋秋凝限制了,宋秋凝倒好,直接把钱打给邵夜勋。
他气得脸都憋红了,拳头死死的攥紧。
他又听到宋秋凝跟邵夜勋说:“阿勋,有件事情很紧急,刚刚我听到范思鹏打电话,让人给你爷爷下药。下药的人,是你爷爷最信任的管家,张全!”
说完,宋秋凝挂断电话,嘲讽的眼神看向范思鹏:“现在,你满意吗?”
第696章 邵家事发
范思鹏怎么都没有想到宋秋凝会直接向邵夜勋告密。
他气得冲过去就夺电话。
宋秋凝直接把电话揣进了包里。
她看着范思鹏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温度。
范思鹏心里一寒,又要过去抢宋秋凝的包,想要顺便抢到银行卡,立即转款。她的密码,他是知道的。
宋秋凝对准范思鹏就是一个窝心腿,踢得范思鹏身体一弯。
他心里一寒,在桌上扫到一把水果刀,他抄了水果刀就朝着宋秋凝刺过去。
宋秋凝赶紧避开。
财务室的人啊啊的尖叫冲了出去。
宋秋凝和范思鹏在财务室里又打成了一团。
和之前总裁室一样,劈劈啪啪互砸。
逮到什么都是狠狠的砸向对方,完全砸红了眼,哪里还有一丝感情。
很快,财务室也是一片狼藉。
宋秋凝当了多年雄安堂的老大,虽然不是自幼练武,但也有点功夫。
范思鹏完全就是个混混,后来宋秋凝嫁入邵家以后,他更是成了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
真动起手来,他不是宋秋凝的对手。
他手里的水果刀被宋秋凝夺了去,宋秋凝直接在他腿上扎了几刀。
范思鹏很快就被砸得不能动了。
他咬牙报警:“喂,110吗?”
宋秋凝直接一脚踢掉了他的电话,一匕首抵在他的心口上:“你以为报警就能救你的命了?报警,只会让你死得更快!你觉得邵夜勋会放过你还是邵广平那个老不死的会放过你?”
“凝凝,不要杀我。”范思鹏急得身体迅速往后挪。
宋秋凝冷笑:“你也怕死吗?”
“怕,我怕!”
“你也怕死为什么要让我去死?”宋秋凝冲着范思鹏咆哮。
范思鹏急:“我没有,凝凝。我只是觉得那样可行,要是你觉得不可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这几十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啊,凝凝,这几十年,我对你不好吗?”
“呵呵!范思鹏,今天起,你最好找地方躲起来,不要被邵夜勋找到。”宋秋凝收起匕首,转身走了。
她现在整个人也像个疯婆子。
身上被范思鹏砸了墨汁,头发被扯了一下,脸上也有黑块,但起码,她是行动自如的。
她离开天永,一边打电话给百瑞那边的执行副总裁:“后天有个商业酒会,你去参加一下,多接触一下各集团的负责人,问问看有没有人有意向收购百瑞。”
……
邵家。
邵夜勋接到宋秋凝的电话之前。
爷爷的书房里。
一杯茶已经冷掉了。
管家张全跪在地上。
邵夜勋坐在沙发里。
爷爷站在张全的面前,他失望的看着张全:“张全啊,你跟了我多久了?”
张全痛哭流涕:“老爷子,我跟了你四十七年了。”
张全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十几岁就跟在邵老爷子身边了。
那个时候,邵老才刚刚结婚,他还是一个年轻的帅小伙,和现在的邵夜勋长得十分像。
张全没什么文化,但是为人忠厚老实,邵老就把他留在身边。
四十多年以来,他的起居一直都是张全管理的。
逢年过节,他都会给张全放假,也会给张全发奖金。
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两个人早已经情同兄弟。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张全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往他的茶里,下了一个星期的药了。
每一次下药以后,都是让另一个佣人端到书房来。
佣人是新聘进来的。
这天,佣人忍不住了,告诉老爷子:“邵老先生,我看到管家在您的茶里放东西。”
邵老不信。
邵夜勋走了进来,笃定的语气说:“爷爷,她没有说谎!”
这个佣人,来邵家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是当时邵夜勋安排进来的一批人。
当时邵夜勋安排人进来的时候,是跟管家张全备案的,他的理由是他和胜男已经领证了,很快就会搬到邵家来住,所以,先雇几个佣人来邵家。请管家帮忙带带,教教规矩,也带他们熟悉熟悉邵家,到时候他们一搬进来,他们也好上手做事。
其实,那十几个人,全部是邵夜勋精挑细选的。
他们身手不凡,也心思缜密。
他们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保护邵家的人,重点保护的对象,是爷爷和依依母女。
管家接手了这些人之后不久,就接到了范思鹏的电话,让他对老爷子下手。
他为了下手以后全身而退,就打算在新进来的佣人里挑一个替罪羊,想着万一东窗事发,就让替罪羊替他背锅。
他观察了以后,挑了一个看上去比较呆的女孩子。
正是今天揭发他的佣人贺梅梅。
贺梅梅看上去二十多岁,像个农村妇女。
贺梅梅向管家备案的资料,也确实是农村妇女。说是结婚了,生了三个娃,家里养不起,没办法,她只能出来工作。她没文化,所以只能做佣人。
管家开始有点嫌弃她,但是想着是邵二少雇佣的佣人,也轮不到他嫌弃,也就不说什么了。
贺梅梅为人还算能干,每天都很勤快,打扫卫生很麻利,话不多,内向,穿着很差劲,都是拼夕夕上面买的十几块二十几块的花衣服。
管家每天泡好茶添了料以后,就让贺梅梅送到老爷子书房。他知道,老爷子从来不会嫌弃一个人的出身。相反,反而会同情弱者。
果然,贺梅梅每天送进去的茶,老爷子都喝得干干净净的,偶尔还会续杯。
今天,管家又接到范思鹏的电话,让他下猛料,直接送老爷子走。
内心里,他是不愿意的。
47年,朝夕相处。
就是养个宠物都有感情了啊,何况是人。
他一路看着邵老从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到如今的白发苍苍。
最重要的是,邵老一直内心里把他当兄弟当亲人,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这么多年,他有任何困难,只要他开口,邵老就不会拒绝他。
现在让他对邵老下手,他怎么下得去手?
可是,他儿子儿媳妇还有两个孙子,都在范思鹏的手里,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他只能这么做。
没想到,下完药以后,直接被佣人贺梅梅举报了。
他开始不承认,邵老让他把茶喝了。
他犹豫了,邵老失望的眼神看他,他崩不住了,扑通一声就跪倒了。
他心里有愧,可是他别无选择。
他眼泪刷的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