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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夸张了点吧?”老头看着自己的师父,好嘛,本来还想收徒,结果收出一师叔来。这谁受得了?
“这事可大了啊。”老头本来想凭借自己的名声,认下苏布冬,也算是对苏布冬好。可要是师父再带拉一个师弟出来,这么一来的话,相声界可就有乐子了。
世麟侯也觉得这事不能太急,于是问苏布冬愿不愿意加入相声门里。苏布冬从小是听相声名家的相声磁带长大的,所以对于相声很是喜欢。但是世麟侯又明说,苏布冬的辈分挺高的,如果要进相声门,他需要代师收徒,要开拜师宴,这事估计要过完年了,这事还要提前要让大家知道。不过世麟侯已经预计到会有很多人持反对意见,谁也不想自己的辈分平白就矮人一头不是?何况现在有些年纪大已经成名的相声演员辈分并不高,让他们见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喊太师叔?估计对谁都尴尬。
可是这又关系到世麟侯这一门的礼数。我徒孙上春晚演出了,跟他联穴的好嘛,还是个门外人,这教让人多笑话?说他世麟侯没教出人才来?
但是这些话世麟侯不能跟苏布冬明说,毕竟苏布冬不是圈里的人。世麟侯决定先看看今晚上央台的节目,再做打算。
114。 年三十(下)
又谈了一会,苏布冬和双叶告辞,回去的路上,双叶问苏布冬什么叫相声。苏布冬回答跟东瀛的“漫才”差不多,都是一种语言艺术。
双叶有些期待的说:“那我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看你的漫才表演了。”
苏布冬笑着点点头。今天除夕夜,基本上所有人都回家过年了,战龙只剩下值班的人和苏布冬双叶两个了。
去食堂吃饭,发现田嫂和老王都在张罗今年年夜饭的事情,奇道:“你们不回去的过年的吗?”
老王支支吾吾不会说话,倒是田嫂在说:“老王怕你和双叶自己呆在战龙空落落的,我们等明天再赶回去,今晚上陪你们过个大年三十。”
苏布冬有些感动,倒是难为田嫂和老王了,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道:“你家那两小子呢?”“放假在房间玩游戏呢,一帮同学都在他们那屋挤着。”田嫂笑道,“不过布冬,这玩意是有些影响学习啊,这俩孩子到现在一点作业也没写,每天一睁眼就是游戏游戏。我恨不得抓他们去写去。”
苏布冬轻叹一口气,笑说道:“告诉他们写完作业再玩游戏,就说我说的,下学期期末考试能考班里前十名,我请他们进战龙的科技楼玩!”
“好。”田嫂仿佛得了什么圣旨一般,田嫂可是知道,自家两个小娃子最崇拜的就是苏布冬了。苏布冬的话他们是听的。
苏布冬在想,在华夏望子成龙的父母眼中,游戏是否是一种洪水猛兽?孩子不听话只懂玩游戏,是不是就是一种不学习的原罪?
苏布冬遇到过跟他们一起玩游戏学习成绩却很好的同学,也预见过因为玩游戏玩到退学的。
游戏仿佛天生就带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为此着迷。但是为什么有的人能够保持本心,有的人却迷失自我?
苏布冬想原因有几个方面。
一个是玩家的自控力。可以克制自己的,做一些其他更需要去做的事情。好比你内心知道学习重要,但是内心却有先玩5分钟游戏再去写作业的念头。第一等有自控力的人也许会想,我先写好作业再去玩,不论内心有多么煎熬,但是一定作业完成的漂漂亮亮的,绝不潦草完事。第二等的自控力自然是玩到5分钟,一秒不差的去写作业。最末等的是玩了5分钟,又想玩10分钟。玩了10分钟,又想玩30分钟。毫无节制,最后游戏玩了,作业没写。
一个是父母的引导。父母都是希望孩子望子成龙的,但是父母有父母的不同性格,不同的孩子有不同的性格。孩子的世界里,跟学校和作业相比,游戏是可亲的,因为他们能放松,不去想那些数学题,不去想英文单词。如果说能够让孩子能在学习当中获得乐趣,他们还会不停的沉迷游戏吗?父母正确的引导,让孩子在学习上找到前进动力,其实是比管住孩子不让他们游戏更重要的事情。毕竟孩子不是家长的附庸,越是不让玩,他们的逆反心理就越重。
一个是社会的氛围。将游戏污名化,这是一件三人成虎的事情,玩游戏并不是什么原罪,游戏公司也不是教孩子不学好的。但是总有一些专家、教授、学者、家长,联手将孩子沉迷全部怪罪于游戏和游戏公司。玩游戏是不务正业,学习才是正道。这后半句其实并没有什么毛病,但是玩游戏和看电影、听音乐一样,其实都是一种消遣放松的方式罢了。如何让社会舆论正确看待游戏,不视其为洪水猛兽,其实华夏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吃过中饭,苏布冬找了辆自行车教双叶怎么骑。双叶在东瀛从没有骑过这东西,苏布冬就扶着车子的后面,生怕双叶不小心摔下来。慢慢的双叶能够歪歪扭扭的骑起来了,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战龙大院。不少人在窗户上看着这一大一小快活的样子,回忆起他们曾经学自行车的时候。
………………
万众期待的86年春晚终于在除夕这天热闹登台亮相。在轻松欢快的音乐后,一辆载着布虎头的小汽车驶入镜头,参加春晚的演员依次从小车里走了出来。
田婶他们边包饺子边惊奇道:“呦,苏布冬,怎么这么多人从小汽车里钻出来了啊?”
“这是蒙太奇的手法,车的另外的门不是没露出来吗?演员就是从那进,从镜头这边车门的出来的。”苏布冬解释道。
几名主持人在简短的开场后,一段开场舞拉开了春晚的序幕。
先是一段大连唱,双叶倒是有些看的津津有味,嗑着瓜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苏布冬帮忙包饺子,看双叶离电视太近,手上带着面粉刮了双叶的小鼻子,“离远点看。”双叶擦了擦鼻子,把粉擦干净,哼了一声,才将小板凳搬远了。
老王家的两个大小子抗不住饿,偷偷拿着桌子上的炸肉、炸耦合吃了起来。
当年夜饭端出来的时候,苏布冬的相声也开始了。
苏布冬那几段惟妙惟肖的表演,把在座的逗的直乐,双叶笑的趴到桌子底下,老王家的两个小子也哈哈哈大笑,说苏叔叔真好玩。
其他人则不停的敬酒,苏布冬的酒就一直没断过,喝的晕晕乎乎的。
吃完饭,已经是11点多了,苏布冬招呼大伙去放烟花。京城此时满城都是炮竹声,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苏布冬让双叶照顾好小朋友,自己去点了最大的烟火,在烟火的映衬下,每个人都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希冀。
“好美啊。”寒风凌冽,将双叶的小鼻子小耳朵冻的通红,但是掩盖不住在他乡的一种快乐。
在东瀛,她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而在华夏,她只要跟在他的背后就可以了,就想现在这样,给她一种未有过的安全感。
放完烟火炮仗,12点的钟声也响起了。苏布冬给了几个小孩每人一份红包,在场的员工和老王夫妇也都没拉下。每份红包都是100元,算是为来年讨了个好彩头。
大家伙在守夜的时候,苏布冬跟人打起了“够级”,这还是他大学时候学会的,双叶想玩,就带着她一起玩了两把,谁知道学会后双叶就没有输过。
苏布冬反正是发现了,双叶这小脑袋瓜比他聪明到不知哪里去了,她偷偷的在记牌。不过也苏布冬也没有说破,过年图的就是一乐,既然双叶开心,就由着她去了。
114。拜年
天刚亮,路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昨天他们一家人看了春晚,最逗的节目就是苏布冬的那个,问他今天有没有空,白星先生想要见他。苏布冬就拉上双叶去拜年。
到了白星先生那,白星先生早起来在练太极,苏布冬二话不说,给白星先生磕了几个头,祝白星先生新年快乐,万事如意。还送给白星先生一个大红包,里面包了几百元红包。
把白星先生乐的不行,说自己好多年没收到红包了。看见双叶,知道她是东瀛人后,白星先生也没有什么芥蒂。毕竟他们那年代出来的人并不是一味反东瀛,知道东瀛也有左派右派,左派的东瀛人同样给过华夏不少的帮助。当时军队中也存在着东瀛医生,救过不少华夏军人的性命。
白星先生牵着双叶的手进了屋,几个孙子外孙此时也都来拜年了,看见他手里的红包,打趣的问白星先生:“爷爷,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收红包啊?那你是不是也要给人家小姑娘一个啊?”
白星先生把这红包当宝贝似的:“嘿,大资本家给的我干嘛不要?你们的我额外预备着呢,一会给我磕完头我就给你们。”
“啊,咱家以前没这规矩啊,这不是旧社会的封建习俗吗?”几个孙子和外孙不干了。
“以前没有,从今年就有了,封建社会的习俗也不都是坏的,过年这玩意不就是那会传下来的?今年不磕头就没红包。”白星先生跟小孩似的。
路天捅捅苏布冬:“得,刚才看你磕头就知道要出事,这下可倒好,你一人嗑完了,我们都要跟着磕。”
苏布冬嘴抽抽:“没事吧?”
“屁的没事,你等着挨揍吧。”路天跟苏布冬悄悄话说完,跟几个哥哥一起向白星先生磕了头,然后帮他引荐了自己的两个哥哥。
“这是我大哥,路宇,二哥,路云,我是家里最小的。还有几个表兄弟,姚国庆,裴家俊……”几个人磕完头聚在一起,倒是听路天在介绍。
路宇和路云都是军人出身,不苟言笑,跟苏布冬认识了一下就回去了。倒是姚国庆和裴佳俊拉着苏布冬问道:“你什么路数啊,大清早来家里面磕头?”
“我们家以前习俗就是过年给老人磕头……”苏布冬真冤枉,他前生的苏微和今世的苏布冬这加起来要有四十年的阅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