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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她找一两个手脚麻利的人来。”
蓝叶福了福礼去安排。
同时,后宫各处也听闻了这件事。
作为曾经因为孙才人之事受到惩罚的德妃,是知晓此事缘由的,闻言依旧淡然喝茶,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
德妃没有动作没有表示,云墨轩那里又开始打扫准备,旁的人纵然好奇也不敢多嘴问什么。
辰茉宫的西暖阁,姜妃坐在主位上。
杜岚和宋潇潇面对面而坐。
“竹茉宫可真是热闹。”杜岚轻笑:“青婕妤被关在了慎刑司,周婕妤将身边的人都赶出了紫兰轩,孙才人出事前,品阶可是和静美人一样呢。”
“如今一位已经是美人了,颖贵人变成了孙才人,啧。”
姜妃放下茶碗:“孙才人的父亲是兵部右侍郎孙程的女儿,孙才人在冷宫的时候,孙大人可送了不少银两进宫。”
杜岚笑起来:“娘娘与臣妾说这些,是在提醒臣妾么?”
姜妃:“杜婕妤多虑了,本宫是因说到了孙才人,才会多说两句。”
杜岚只是笑着品茶,没有再接话。
她们会聚在这里,谁不是因为好奇这件事呢?
她们是新来的,在宫中与皇上原先的妃嫔,也没有过多的交集,入宫也有几日了,可皇上夜夜入住瑶华宫,听闻前些日子锦妃娘娘身体不适,皇上都不曾离去。
这份宠爱,她们除了羡慕还能如何?
两日的时间过得很快。
晏修是在养心殿传召的葛答。
两日一夜,葛答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眼眸里有着血丝,但他的眼睛很亮,换了干净的衣服,叩见晏修的时候,很是激动。
“皇上,这些证据,足以证明青婕妤与南沙国的皇族有联系。”
葛答将证词呈上去。
“葛大人,请坐。”晏修语气淡淡。
葛答受宠若惊,坐在了椅子上。
深泉亲自帮葛答端上来一杯浓茶,让他喝了提神。
葛答直接从受宠若惊变成了惶恐不安,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晏修。
见晏修从看见证词开始,面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心中愈发不安,他调整了坐姿,端起来浓茶开始一口一口地喝。
一盏茶喝完,晏修也看完了。
葛答忙将茶碗放在桌子上,挺着脊背看向晏修。
晏修:“葛爱卿以为,朕要如何处置?”
葛答起身,对晏修躬身行礼道:“皇上,通敌卖国可是大罪,但韩院士对青婕妤所做的事情,并不知晓,臣想着,不如就直接处置了有罪之人?”
有罪之人,便是青婕妤。
晏修面无表情地看他。
葛答顶着压力不太敢抬头。
许久,晏修冷笑:“葛大人真是好计策,把青婕妤处置了,直接切断了这条线,往日让南沙国再往朕的后宫塞个旁人进来,朕再重新防备?”
“皇上恕罪,臣,臣不是这个意思啊……”葛答当即跪在地上磕头。
葛答欲哭无泪,他除了这样说还能怎么说?
难道他要说把韩院士一家诛九族?
他觉得,他这么说完,不等韩淮一家掉脑袋,他就得先被人抹了脖子。
想到自己查到的东西,葛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晏修冷声下令:“传朕旨意,青婕妤触犯宫规,打入冷宫。”
“水白背主惑主,三日后处以水刑。”
听见水刑二字,葛答再次打了个抖:“皇上,水白背主惑主……这……”
晏修面无表情地看过去:“朕错了?”
刚从地上起来的葛答再次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臣惶恐,是臣的领悟性太差了,臣领旨!”
葛答额头抵着地面,只觉得露出来的后脖颈凉飕飕的。
从养心殿离开,葛答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他回去后一定要先沐浴更衣,这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难受得紧。
深泉端了茶水过来:“皇上,您可是心情不好。”
晏修接过,并没有立刻喝,沉声道:“朕只是有些疑惑,算了,摆驾瑶华宫,妤儿定能帮朕解惑。”
深泉:???
皇上,您去找锦妃娘娘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瑶华宫,黎妤儿正要去御花园溜达,就听说皇上在来的路上了。
“皇上怎会这个时间点过来?不是说传了葛大人在聊事情么?”黎妤儿奇怪。
才半个时辰,就聊完了?
“院子里摆上小桌吧,将水果还有吃食都端出来,等皇上来了,就坐在外面喂鱼玩。”
今天不热,而且自从上次去了香韵阁后,晏修回来便命人做了可移动的机扇池,有前面带有放水的方池的,还有一种没有方池的。
只机扇倒是轻便了很多。
有机扇吹风,再放些冰块,坐在池塘旁边很是凉爽。
黎妤儿平日不这么奢侈,也是今日晏修要来,她又不想在屋子里才会这般安排。
等一切准备妥当,晏修的龙辇也到了瑶华宫外。
第264章 爱妃,时辰不早了
“臣妾恭迎皇上。”黎妤儿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说道。
晏修负手走近:“爱妃的恭迎,也太不走心了。”
黎妤儿:“走什么心,走肾就成。”
晏修:“走肾?”
黎妤儿:……
“啊,哈哈,皇上,您瞧,咱们池塘里的锦鲤,一只一只的都饿了,快,咱们来喂鱼食了。”黎妤儿打着“哈哈”,上前拽着晏修的手臂往池塘边走。
花音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着鱼食儿。
晏修站在池塘边,凤眸看着小嫔妃在喂锦鲤的时候还在想,下回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他要问问太医,走肾是如何走的。
“妤儿可知,葛答见朕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晏修也捏起一些鱼食,洒在了水面上。
许多锦鲤游过来,张开鱼嘴互相争抢着。
黎妤儿轻轻拍了拍手:“自然是将证据呈现给了皇上,请皇上定夺该咯。”
晏修勾唇:“爱妃果然聪慧。”
黎妤儿眉眼弯弯地看过去:“臣妾谢皇上夸赞。”
晏修又问:“那妤儿可知,朕是如何下达的命令?”
他刚与葛答说完便来了瑶华宫,不管是青婕妤还有水白的消息,都没有传开,晏修就是想第一时间告诉妤儿他的做法,想听听妤儿是如何说得。
他迫切的想知道,妤儿是不是与他的想法一致。
黎妤儿扬了扬眉梢,软声道:“皇上竟然有了玩心呀,那臣妾自然是要配合的。”
晏修只是笑却没有说话。
“皇上,”黎妤儿牵着晏修的手,与他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她单手托着面颊,甜笑着开口:“皇上自然不能处置了青婕妤的,虽说有一些证据,但可不是铁证如山,只要站不住脚,韩院士想来不会坐视不管。”
除了韩院士,还有宣王呢。
出事好几日了,黎妤儿可不信韩院士没有得到消息,他既然稳得住,要么是知晓韩以晴不会有事,要么就是对韩以晴不在意。
韩淮岂会对韩以晴不在意?
送入宫中的女子,可没有多少弃子。
一个家族可以站好几个队,但他们送给权贵之人的女子,都是精心培养过的。
韩以晴所表现出来的,可不是傻白甜。
所以,这位韩院士的城府,真不是一般的深呢。
“哦?”晏修扬眉:“爱妃果然是知晓朕的心思的,不知爱妃可能分析出,韩淮为何不曾提及这件事?”
黎妤儿歪头:“因为这是皇上的家务事呀,韩院士岂能将手伸长到皇上的后宫?”
晏修失笑。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黎妤儿的面颊:“调皮。”
黎妤儿吐吐舌头。
“还不是皇上的朝臣都是老狐狸呢,都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韩院士是一位,颜丞相也是。
晏修没说话,但他这副模样就是默认了黎妤儿所说的话。
“皇上这般做也是对的,先不说韩院士那边,只青婕妤背后的人,可就不一般呢,若是一直在慎刑司,想必那边的要想想这颗棋子是弃掉还是留下。”
“可若皇上表现出来所有的错处都是水白所做,对青婕妤还念及旧情的话,就不一样了。”
晏修面上的笑意随着黎妤儿的话逐渐消失。
“朕对她没有丝毫的旧情。”晏修看着黎妤儿,语气认真的说道。
黎妤儿看着晏修忽然认真到不行的神情,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皇上,臣妾只是在举例子,在开……呀!”
黎妤儿的身体就这么被晏修抱在怀里。
晏修捏着黎妤儿的脸颊,气道:“朕对别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旧情,朕唯一的情都给了你,你再敢乱说乱举例子,当心朕狠狠地惩罚你!”
黎妤儿顺势搂住了晏修的脖子:“好啦,人家没有试探你曲解你的意思。”
“你必须要给外人带来这种感觉,那些人才会入套呀。”
“放长线钓大鱼说的就是如此。”
“皇上,你和臣妾说说,水白,是处死了么?”
晏修被安抚情绪,声音也柔和不少,但他依旧紧紧圈着黎妤儿的腰,不肯让她从他身上下来:“朕下来,三日后处以水刑。”
“青婕妤是被水白蛊惑,但她确实也犯了错,所以打入冷宫反思。”
黎妤儿抿唇浅笑。
这样处决就很棒呢,不过她有挺多疑惑的。
“皇上,水果是南沙国的人么?”
“是,水白就是南沙国送到青婕妤身边的,但为什么选中了青婕妤,朕并不清楚。”晏修皱眉。
他身为帝王,一件事情不能查明白,心中很是不满。
可他也知道事情太过久远了,韩以晴出阁前的事情,他能查的都查到了,能查到这里也算是一种极限,毕竟以前的他,可没有精力去注意京中大臣家的女子。
他每日都要担心是否会命丧黄泉,还要想着如何让先帝信任他,将皇位交到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