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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丘达假装为难道:“我们这些人都不是宇文素延的对手呀。”
“丘达,你去救救他,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但是我求求你救救他,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说完,段务语兰便抽出自己的匕首,朝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语兰你这是做什么?”
慕容丘达伸手抓住了段务语兰的手,想将她的匕首夺了过来。
段务语兰朝着慕容丘达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慕容丘达任由段务语兰发泄着,而旁边的随从见这语兰郡主竟然如此泼辣,连忙上前将她给拽了过来。
“一群下贱的东西,放开我。”
段务语兰见自己被慕容丘达的随从死死的按住,她挣扎着骂着。
“你们放开她!”
慕容丘达命令着。
而段务语兰指着慕容丘达道:
“若慕容迦死了,明日我回到王廷便把今天的事如实讲给大单于,虽然是我求你截杀的杨韵,可勾结宇文部杀害慕容迦的是你,我虽有错,但是我是段部的郡主,可等待你的是什么,你比我清楚,我段务语兰说话算话。”
段务语兰威胁着慕容丘达。
慕容丘达见段务语兰执意如此,他换了一副笑脸:“语兰,你知道我是最喜欢你的,只要你想要的,我给都你,好,我们去救!”
说完,慕容丘达冲着身边的随从侍卫命令道:“去把大将军救回军营。”
侍卫们得到了慕容丘达的命令,便冲了下去。
而宇文素延见慕容丘达的人冲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
又见这些人的气势不像是帮忙的,倒像是救人的,宇文素延大惊:
这慕容丘达让我截杀慕容迦,眼看就成功了,怎么又带人跑了出来,莫非他是想借我的手来除掉慕容迦,随后再将我除掉?
“慕容丘达你这个小人!”宇文素延恨恨的骂了句,随后喊了一声“撤”。
便带着人,上马飞驰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迦已经是精疲力尽,又因伤势过重,见宇文素延撤了,他的精神一放松,人一下子便栽倒在草地上,昏死过去。
“大王、大王”青鹘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此时慕容丘达和段务语兰也过来了。
“青鹘,怎么是你和大将军,你们怎么在这?”
慕容丘达故作惊讶。
青鹘没有理慕容丘达,而是从慕容迦的衣服里怀中,拿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给慕容迦服下。
这是庞清给慕容迦救命用的。
“大王受伤了,快回代郡!”
慕容丘达很积极主动的留下了几个随从,让他们护送段务语兰和慕容迦。
而他自己还是要回王廷的,这出戏还是要唱下去的,段务语兰让他帮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只要能解释她为什么去代郡便可以了。
于是在这夜色中,慕容丘达快马加鞭的赶往大棘城,段务语兰随着慕容迦回了代郡。
剩下的事仿佛就变得简单了许多,作为宗室之首,慕容丘达带着几个宗室长老,先是看了杨韵与司马景文的私信,随后见杨韵与慕容迦的和离书,他们大骂杨韵这个汉族女人。
虽然他们已经判定杨韵失德,但杨韵主动写了这和离书,慕容王室的面子还是有点挂不住的,在他们看来这杨韵是要接受宗室审判,废黜的,就这样和离真是太便宜她的。
慕容丘达又将慕容迦被宇文部截杀的事,说成了慕容迦在探查敌情时,不小心中了冷箭,受了重伤,而段务语兰正是听到慕容迦受伤了,急的连招呼都没打便出了王廷。
慕容廆听到慕容迦受了重伤,他这个做哥哥的当然也是极为担心的,又听知段务语兰已经去照顾他了,哪还会去细想别的,还夸了语兰几句。
而这一切已经与杨韵无关了,她和周蓉、托托穿过代郡,进了幽州境内。
这里已经完全是汉人的地方了,她们提前换上了汉人的衣服,一进幽州城,便找了家条件较好的客栈,先安顿下来。
随后周蓉带着杨韵找了家医馆,给她看看胎象,杨韵一路颠波,又与宇文素延动了手,所以周蓉怕她有所闪失。
郎中诊看了一番,好在杨韵的身体底子好,胎象还算平稳,只是杨韵有些忧思郁结,需要放宽心便好。
杨韵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惦记着慕容迦,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是否逃出了宇文素延的围杀。
郎中给杨韵开了几副安胎药,周蓉见杨韵没大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
第二二零章 杨韵心安 语兰有孕
杨韵担心慕容迦,他替自己挡下致命的一箭,她不知道他是否能逃出生天。
周蓉何尝不是担心着青鹘,她知道若是慕容迦出事,青鹘也一定会拼死搏到底呀。
可是她们已经出来了,便不能再回去,现在杨韵和她腹中的孩儿是最重要的,所以她们只能祈祷慕容迦吉人天相。
杨韵知道幽州离代郡不远,不过一天的脚程,若是慕容迦有事,很快就会传到幽州,幽州城的街头巷尾,酒肆茶楼应该会有人议论。
所以杨韵决定在幽州呆了几日。
杨韵确定自己无事,便带着周蓉和托托到酒肆吃饭,为了不被人注意,托托和周蓉打扮成男人的模样,杨韵和周蓉扮成夫妻,而托托也是随从。
幽州酒肆还是很热闹的,周蓉竖着耳朵听这大家在聊着什么。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他们听到有人谈论慕容部的大将军受了重伤。
“这位仁兄,你是说慕容部的大将军受了伤?”
周蓉问旁边一个商人模样的汉子。
商人见周蓉是个白白净净的小相公,不由得有些狐疑:
“你怎么会关心胡人的大将军?”
“哦,我们是洛阳人士。听说代郡和辽东在招贤纳士,对汉人不错,我们想去投奔看看,但是听到兄台说那大将军受伤了,怕后面还有战事,故来问一问。”
周蓉用一口纯正的洛阳官话解释着。
“哦哦,原来是这样呀。也是,现在有不少士族百姓投奔辽东,唉,不过现在北方也不安稳,你们不如去江南。”
这商人倒是心肠不错。
“江南我们没有亲人,但是辽东我们有亲故,还有一点生意!”
随后周蓉有故意压低声音:“那大将军伤的重不重,听说匈奴人要来幽州了,传闻有那大将军勇猛非常,又有谋略,他可以把匈奴人挡在这幽州。”
对于王浚投奔匈奴人这事,基本天下人都知道了,商人懂周蓉的意思,如果大将军无事,他们就继续北上辽东。
但是若是大将军有性命之忧,恐怕辽东就危险了,他们要寻个好去处,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幽州是不能呆的。
“听说已经救了回来,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要恢复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建议你们还是在这幽州城小住几日,看看情况再说。”
“多谢兄台!”
周蓉向商人行了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把情况跟杨韵说了一下,杨韵听到慕容迦被救回了代郡,已无性命之忧,她放下心了。
接着来,杨韵就计划着下一步如何。
这幽州毕竟是王浚的地盘,此地不宜久留,周蓉和托托,一个煎药,一个补充一些食物和水,一切准备妥当便又上了车,出了城沿着官道向冀州方向奔去。
这边段务语兰衣不解带的照顾慕容迦。
此中细节不予言表。
虽然慕容迦在病重时已经知道了杨韵与他和离一事,他接受不了,他想去找杨韵,但是他被莫风给劝住了。
如今即将与石勒开战,慕容迦不能不管不顾的离开,他的身后是几十万军民的性命,孰重孰轻慕容迦心中自然是清楚的。
从个人情感来讲,杨韵虽然在慕容迦心中是最重要的,但是与天下百姓来讲,他只能舍弃个人情感。
而慕容廆在段务鹤音的建议下,一切从简,一道旨意便让慕容迦在代郡就地娶了段务语兰。
此时的慕容迦已经是心灰意冷,事已至此,他已经无所谓了,看着欢天喜地的段务语兰,他甚至连厌恶谈不上了。
这个女人他的眼里如同空气般。
新婚之夜,慕容迦告诫段务语兰,她可以拥有右贤王妃的荣耀,但是他永远不会碰她,并于当天夜里同青鹘和莫风返回了军营。
而在杨韵走后,慕容迦曾派人去冀州打听消息,如果杨韵在冀州他就放心了。
但是无忧和杨韵有意隐瞒,所以来人并没有打听到杨韵的消息,这是后话。
很快慕容氏与王浚石勒的大战开始了,这仗前后差不多打了两个月,段部也派了五万骑兵参战,而拓跋部在平城一带牵制了一部分匈奴人的兵力,所以最后石勒和王浚并没有打下代郡和渔阳,加上时间久,战线长,久攻不下,汉赵皇帝刘渊下令撤兵。
慕容氏的危机解除了。
但是慕容迦依旧住在军营。
段务语兰见慕容迦如此冷落自己,她不甘心,她去军营找慕容迦,而慕容迦则以军务为由,将她送回代郡。
慕容丘达见段务语兰伤心,陪着她喝酒,慕容丘达对段务语兰嫁给慕容迦一事一直怀恨在心,他见段务语兰醉了酒,他所有的不甘都在这一刻爆发了,他趁机占有了段务语兰。
一个月之后,段务语兰发现自己怀孕了。
段务语兰当即没了主意,她去找慕容丘达,这回她却求着丘达带她走,她愿意跟他在一起了。
对于段务语兰的请求,慕容丘达没有丝毫的喜悦,他反而惊慌了。
此事非同小可,不是慕容丘达愿不愿意的事,而是他敢不敢的问题了,慕容迦是什么身份,大单于的亲弟弟,鲜卑的右贤王,大将军,自己给他戴了这么一大顶比草原还绿的帽子,这可得了了。
慕容迦从来没有碰过段务语兰,如果事情败露,他和段务语兰都没有好下场。
慕容丘达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