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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是贾谧的主意,慕容迦心中暗恨起来,慕容迦抬起头,表情严肃,极为认真的说道:“公主金叶玉枝,是娘娘心头之爱,而我慕容迦作为鲜卑的王子,总是要回草原的,公主若是和亲,怕是委屈了公主。且身为王子,我的婚姻大事,还需要父王和王兄决定,慕容迦作不得主。”
哈哈哈,贾后大笑道:“慕容王子说的是,你的婚事也是两国的大事,所以本宫已经派人向鲜卑王庭呈上了联姻的国书,且等你父王回复吧。”
见贾后如此说,慕容迦似乎也没有辩驳的余地,他总不能告诉贾南风自己有心爱之人吧,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贾谧竟然给他来了这一手。
贾谧是料他不敢实话实说,这样一说定会置易雪于万劫不复的险地。
纵使慕容迦恨得咬牙切齿,也只能面带微笑,表现出全凭父王作主的模样,回应道:“还是娘娘考虑周全,此事就看父王的意思了!”
“嗯,作为王子,确实要承担起该有的责任。你王子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谢娘娘,慕容迦还是一直保持着鲜卑人的习惯,王子府的一应事务,都由父王派的专人打理。”慕容迦表现出了一丝躬谨。
“嗯,那就好。你们年轻人也要多多走动才好!”
“大监!”贾后喊了一声董猛。
“老奴在!”
“去把我的御牌拿出!”
“是”
不多时,董猛奉上一块金色的腰牌。
“以后,你可以凭着此牌可以随时进宫去看宣华,宣华生性纯良,本宫的四个公主中,最疼爱的,最不放心的就是她,如今她选上了你,你也算是本宫看着长大的,本宫也是放心的。”
见贾后一副已经把自己当成驸马的模样,慕容迦心中一阵犯哎。
但是这金腰牌却是个好东西,说不定以后会大有用处。
慕容迦接过腰牌,作出一副感激的模样:“慕容迦谢过娘娘!”
“嗯,去吧!”
慕容迦离开了昭阳殿。
“王子,我们去哪?”
“回府,难道真的去看宣华?”
“王子,这贾谧给贾娘娘出了这么个主意,万一大单于答应了怎么办呢?”
“唉!”慕容迦叹了口气,“我已经在给父王的信中说明了晋国的形势,也说明了我心有所属,且看父王如何处理吧!”
“那易雪姑娘这边怎么办?”
“还是先不要让她知道吧,且看结果再说吧!”
慕容迦本来兴冲冲的去雅庐找易雪,想告诉她自己已经向父王提出要纳她为王子妃,可如今却出了这等事来,还是什么都不要说吧。
就在慕容迦满心的愁绪,走在宫道之上,思索着自己的心事之时。
却从隔壁院中传来周蓉的声音。
“姑娘,这宣华公主倒也算聪明可爱,真的不像她那个母亲!”
“你小声点,这里是宫中,切不可以口无遮拦,你这话被人听到,可是要杀头的。”
易雪提醒着周蓉,周蓉吐了吐舌头,赶紧闭上了嘴。
青鹘一看,旁边就是宣华公主的林芳苑,他正要过去跟易雪和周蓉打招呼,却听到易雪道:“周蓉,你看那个是不是董猛。”
“是啊,姑娘,怎么了?”
“若我没记错,那边是往东宫的方向,太子已死,这董猛鬼鬼祟祟的往东宫去做什么?”易雪望着董猛道。
“哎呀,姑娘,你管他做什么呢,太子都没了,他能去干什么!”
“走,我们跟上去看看。”易雪加紧脚走跟了上去。
※※※
第六十七章 荒败东宫 可怜皇孙
易雪和周蓉跟着董猛来到太子东宫,如今的东宫已然荒败的模样。
两个老宫女带着一个不足两岁的娃娃。
孩子长得水嫩可爱,又有些淘气。
一个老宫女在跟着跑:“小殿下,慢点!”
孩子溜溜的跑得挺快,追得老宫女喘着粗气。
孩子跑着跑着,忽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孩子被撞倒在地,哇的哭了起来,却不见此人去扶。
老宫女跑了过来,刚想说两句,却瞧见董猛阴鸷的脸,吓得管不得孩子,立即伏在地上磕头:“见过宦者令!”
董猛见孩子还在哭,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老宫女赶紧过去抱孩子,表情慌乱,却又不得不轻声哄着:“小殿下,不要哭了,一会姑姑给小殿下拿蜜糖吃,不要哭了哈。”
孩子还是哭着,另一个老宫女走过来,冲着董猛谄笑道:“老奴见过宦者令。”
“嗯!”董猛鼻子里哼了一声。
随即这个老宫女转向孩子,阴着脸厉声厉色的唬道:“不许哭了,再哭晚上就给你关进小屋子里。”
孩子立即停止了哭声,憋屈着眼泪汪汪的望着老宫女,抽泣着,不敢再出声。
董猛见这个老宫女还有些手段,便道:“你是钱姑姑?”
“是,大监!”
“你先带着皇孙下去,我有话要与钱姑姑说!”董猛支开了那名老宫女。
老宫女抱着孩子,赶紧离开。
“大监有何吩咐?”钱姑姑将老脸堆成了花。
“你倒是个聪明人!”
“还请大监明示!”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这孩子虽然是个庶子,却也是皇长孙,娘娘放心不下,怕有人拿这孩子说事,所以你是这宫中的老人了,你可明白?”
钱姑姑立即会意:“奴婢明白,能解娘娘之忧,也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福气。”
“嗯!”董猛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要留在宫内,要丢到宫外去。”说着递给了老宫女一个令牌。
“是,奴婢明白!”
“事成之后,就把你调到娘娘近前服侍。”
一听到能够离开如冷宫一般的东宫,钱姑姑脸上乐开了花:“奴婢谢过大监!”
待董猛离开,钱姑姑也进了东宫内殿。
“姑娘,听他们的意思,怕是要加害皇孙呀?”
“嗯,我们先离开再说!”
“姑娘,那这小皇孙”
“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被人发现,我们便是死罪。”
易雪与周蓉急冲冲的离开了。
宫门外,丑奴杨征见易雪出来了,赶着马车过来了。
“快,上车,出宫城!”
见易雪如此急,杨征也不多问,便赶着车离开了。
而慕容迦和青鹘将易雪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楚。
“青鹘,我们跟上。”
“是,王子!”
出了宫城,易雪从车座下拿出夜行衣:“我们去救那孩子,”
“姑娘要管这闲事,一旦被发现,可是”
“这孩子是太子唯一的血脉,太子的祖母也是我的姑祖母,何况这孩子或许关乎着天下的安定!”
“好,那就听姑娘的,我们怎么救?”
“那老姑姑之所以不会在宫内处理,就是因为太子刚死,若是这孩子被害,怕要引起整个王室动荡。”
“那皇孙不见了,就不怕人来问吗?”
“如今宫内怕也不太平,谁知哪个内侍、宫女是哪个王爷的耳目,所以贾后是不敢在宫中做的,她可以对外称孩子病死的。就算有人怀疑,只要寻不见尸身,无验明,就算大家心有疑惑,没有证据,却也拿她没办法。”
“哦!”
周蓉与易雪换上了夜行衣。
杨征将马车驶进了铜驼街,转到了兴庆坊,又从兴庆坊掉向宫城方向。
在离宫城较近的地方,他停了下了。
观察着一个角门,杨征知道那是下等宫人出入宫城的宫门。
一直等到亥时,方见一个身着黑色披风,挎着一只大篮子的老姑姑出现在偏僻的宫门边。
向守门的卫兵出现了令牌,卫兵见老姑姑如此神秘,又持有董猛的令牌,不敢多问,便放行了。
此人正是钱姑姑,只见她来到宫城外一处偏僻之地,这里也是护城河的最深处。
而易雪让杨征与马车呆在原地,她和周蓉上前看个究竟。
只见她打开了篮子,往篮子里加了不少石块,然后又用绳子将篮子捆住,一切妥当之后,她努力的提起篮子,却发现竟然有些吃力,她满意用尽全身力气将篮子狠狠的踢进了护城河。
只听“咚”的一声,河水溅起了水花,篮子迅速的沉入了河里。
钱姑姑脸上露出了阴狠而又满意的笑容,从此以后她再也不用呆在东宫,照顾这个令人讨厌的小崽子了。
周蓉见到这一切,正想上前去杀了这个心狠手辣的钱姑姑,却被易雪拉住了。
待钱姑姑离去,周蓉和易雪赶紧现身,只是这护城河水多深却并不可知。
周蓉刚要准备下河,却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青鹘,王子?”
周蓉一脸的惊讶。
“先别说了,青鹘赶紧下河,兴许还来得及。”
“咚”,青鹘跳进河中。
不多时,他便从河底捞出了篮子。青鹘费力的将篮子举过头顶,慕容迦投出钩爪,将篮子钩住,青鹘托着篮子,二人一起将篮子弄上了岸。
随后慕容迦拿出短刀,割断了绳子,倒出多半篮子的石头,将孩子抱了出来。
易雪听了听孩子的心脉,脸上露出了失望难过之色:“没有呼吸和心跳了,怕是不成了。”
只见慕容迦将孩子放平,将手掌根部置于孩子胸骨之处进行按压,随后又见其一手轻捏孩子的鼻孔,一手掰开孩子的嘴,深吸一口气,迅速口对口吹气,孩子仿佛有了一丝呼吸。
易雪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师兄,孩子活了。”
再见慕容迦一腿跪地一腿屈膝,将孩子的腹部置于屈膝的大腿上,使其头部下垂,然后拍其背部,不多时从孩子嘴里喷出水来。
孩子咳了两声,便哭开了。
只见青鹘此时已经上了岸,见孩子哭了,上去就给孩子点了穴道,孩子当即睡了过去。
“青鹘,你干嘛?”
周蓉狠狠瞪了青鹘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