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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猫这人嘴巴比较欠一些,或者说这个人眼神不好,看几乎每次到蒋家蒋征都在写作业,和文强说完了自己的事情就对蒋征道:
“你这个一放学就回家写作业,有廊子意思嘛,还不是就考得那么点。人家胡飞回家来就看电视都可以考得500多分,还在八中读书。”
松猫说得这个人蒋征认识,其实就是当年六年级三班里面的一个同学,名字是胡飞,严格的算起来和蒋征算是表亲,是这幺舅奶奶家闺女所生的儿子。
只是这松猫不说这话也就算了,一说这个话,蒋征就生气,早年自己要去考一五八的时候家里就不让自己去。现在这人还编排起自己来了。记得那年蒋家不让蒋征去参加一五八考试,后续这松猫到家玩的时候也说过这个事情,原话是:
“像他这种们去考廊子嘛,考起了都没得人管们,考不考的我看也就是那个样子。”
蒋征就觉的不太舒坦,懒得不想搭理这个人。看蒋征不说话也就这样子了,和这蒋文强寒暄一翻就自己走了。又过了几天这文强就陪着一起去烧香去了,咋一看时间已经快要年底的样子。
蒋征的日子照旧,蒋文还是不敢带着那个女人回家来,也都没有和家里有什么往来,就算是村子里面有人办酒席,这蒋文都不带回家来看看的,因为这个事情蒋文没少被村子里面的人诟病。
而素莹的小摊子,最近也逐渐走下坡路,刚开始那些东西销路还好,后边是白天一天都难以卖出去一件,因为这个事情没少被蒋奶奶数落,最近是这松猫准备结婚的事情,蒋家和蒋奶奶后家那边忙活了起来,这素莹才逃脱了一劫。
可是小生意做不下去已经是板上钉钉,前后不过才月余,到了11月中旬,生意已经实在做不下去,只好是收拾了摊子不卖了,原本素莹摆摊的地方就没人摆摊,素莹在那摆摊之后,大家都已经认可了,听说这素莹不摆了准备收拾东西,就有人找素莹,让这素莹把摊位转让给她。不过素莹想着自己没有什么转让费用,因此这别人一说,素莹也就没有收别人什么钱,为这事情也没少挨家里人说道。
素莹不摆摊之后,卖剩下的东西也得找些去处,这日是看着蒋征挂在屋子外边堆放柴火的地方晾着蒋征衣服,一条内裤紧松的皮筋都已经坏掉,内裤的屁股那处还有几个破洞。
晚上素莹就拿了两条内裤给蒋征,蒋征到奶奶家之后是几乎没有买过什么衣服,从上次去城里蒋奶奶给蒋征买了一件外套之外,其实大部分的衣服都是这蒋征当初带到老家去的。内衣内裤之类的就别说买了,家里人也不会多问。
第三百九十九章 十中兴义中学
蒋征虽然没有索求过什么,但是家里人主动给东西,尤其还是自己的幺娘,这个平日在家和闷油瓶没有区别的女人给的东西,还是十分意外的。当晚蒋征就去换了内裤,至于旧的内裤蒋征还不知道丢在那,到了老家的这些年里,几乎就没有过所谓倒垃圾一说,家里面扫地之后都是统一倒在了路上。
自己的内裤说什么也不能丢在这大路上去吧,这人来人往的尤其是每天早上那些柘围上学的孩子们大部分都会从蒋家门口路过,被他们看见蒋征是不乐意的。
因此蒋征熬夜看书到半夜,蒋家人都睡着之后,裤兜里装着自己的内裤就去厕所。蒋家的厕所其实就是一个大坑,上边铺上了水泥板,上厕所的位置上则放上了三根木棍就当作是厕所了。
蒋征看着家里人都睡觉了,这才出来作案。
丢掉了内裤,心里面也放心了许多,回去就安心的睡觉。
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之间有着这样一个说法:“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蒋征现在对这句话体悟颇深,现在对自己幺娘的好感增加了不少,都说这人有着善恶两面,蒋征经历蒋家的这些事情之后对于社会的体悟加上语文课上的性本善之说,并不认可人性本善的说法。蒋征觉得人是动物必然会遵循许多动物骨子里带来的必然性东西。
两个人一个接受教育和一个不接受教育的人,其发展的趋势必然会截然不同,不接受教育的人根据性本善的说法,肯定会是一个大好人之类的。可是这些年关于所谓狼孩的说法,蒋征觉得更有可能是变成动物一样的习惯,没有好与坏的区分,只会遵守自己的生存需求来。坏事必然会多过好事,所以善的说法在蒋征这里就被否定了。
蒋征觉得既然出生是一个新开始,应该是白纸一张才是,所谓的性本善该是形容人出生之后和白纸一样,然后才会被自己的动物性行为影响,又在接受教育之后体现出的善与恶的区别,至于是善大于恶还是恶大于善,完全取决于这个人接受什么类型的教育,以及教育的深度等等,和人的本性关系不大。
蒋征自己想了这么多的事情,半夜不知道几点才睡着。第二天去上课心情都不一样,明显比前几天要开心许多,明明苦难这么多,却这样容易的就开心起来,这才是活着的意义?
蒋征开心之后,这松猫家的事情也逐渐的紧张起来,松猫对于这个相亲对象比较满意,不过话里话外都是说这个人比起之前相亲的那些人好看之类的,人是视觉动物,蒋征在旁边听到松猫的说法之后,认可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转眼间这2006年说没就没了,蒋征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结束了。松猫烧香其实就是去定亲,也就是去商议结婚的日子之类的事情,年底看日子多半都是第二年才能够结婚,至于什么时候结婚还不清楚,烧香之后松猫陆续又来了两次,话里话外明显的展示着这个家伙已经很期待结婚的那天早点来了。
蒋文在城里的日子过得一般,还是抱着躲开蒋奶奶的心思过日子,蒋家的意思很明确,对于这个张珍串蒋家这边都不喜欢,也不会同意这个事情。在蒋征看来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会在一起,毕竟从蒋奶奶这些年骂蒋文的话里也知道,当初自己的父母结婚不也是这样,以及自己二耶结婚也是这般。家里只有文强结婚是两家都同意的事情,文强结婚的情况相比起两个哥哥,那已经是晚婚。还容不得蒋家挑三件四,而这蒋文和蒋道德结婚两人都才堪堪20岁刚满,蒋文结婚的时候才19岁,妥妥的是早婚。
不然也不会因为结婚生孩子的事情导致蒋文继承蒋爷爷的工作之后会被开除掉。以至于蒋文对着蒋征念叨了许多年:
“当年要不是以为你狗鈤的,我工作也不会丢!”
蒋文说这句话的怨念很大,可是蒋征在自己出生与否,以及什么时间出生这个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试问谁家的小孩可以选择自己去那家,以及什么时候去?
倘若是真有鬼神可以掌管且满足这些人的愿望,也不能人人都满足吧,不然怕是世界大乱,还不如不满足。也是蒋文这般,加上当年把蒋征追赶到热锅里的事情,蒋征对于蒋文就有些怨念存在了。就这再算上后续张珍串的事件,父子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越发的淡漠了。
实验班春节之后就要上课,春节之前也是要上课的,上到春节前几天才放假一直到初七又要接着上课。
之前的节日蒋文还有些办法躲过去不回家来,这春节是怎么都躲不过去的。年前的几天蒋征才放假,这蒋文带着张珍串就回家来了,父子之似乎是说好了一般。蒋道德原本也是要回家来的,临时来电话说买不到车票,提前半个月买车票都买不上,既然买不到票也就回不来了。
“那个车站人挤人,家仙去火车站排队排了2天,吃喝都在那点站起,我们两个人排队换到起站,等到起到我们都没得票了,站票都买不到起,前几天们还有大巴车过来问,想到起大巴车难坐很们买火车票,这子是连大巴车票都买不到起,无法了。”
蒋道德打电话来如是说到,被蒋奶奶抱怨了好一会才罢休。
张珍串还是之前那翻样子,到家里什么都不做,可是这大过年的也不好说什么,蒋家反而有几分其乐融融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给年一个面子,把自己的心思与争端都埋藏在自己的心里,等着来年再继续厮杀。
蒋爷爷给压岁钱还是万年不变的10块钱,文强刚结婚那年蒋征也有拿到文强给的压岁钱,后续生了孩子就没有拿到了,给蒋征几个小的说是自己今年没钱给了。往年都给的,突然说没钱不给了,多少有些失落。
今年倒是继续给了,多了五块钱,一个人拿到了15块。蒋征的钱除开买了一些炮仗外,都还留着十几块钱,过完年没几天又要上课,自己还想买些笔和本子。
至于蒋征的期末成绩,说不上多优秀,相比起同村的其他孩子只能说是不错,远远达不到村子第一的程度,这还有马家的武媚娘在,听说她的姐姐是老师,没少回家来辅导之类的。相比起蒋征这样子自己一个人瞎努力,明显已经好了太多。
蒋征开始补课的时候,蒋文就走了,听家里人抱怨蒋文走的时候又找蒋爷爷要钱走了之类的。这才刚过完年,蒋家的纷争就要兴起,蒋征也不想知道这些事情,和现在自己想要进行的事情关系不大了。
最后半年蒋征的初中生活就要结束了,实际上蒋征的上半年的成绩才考了400分出头一些,7科的总分。按照老师的说法想上五中就困难,不过今年听说兴义市里面又开了一个学校,名字叫“兴义市第十中学”,又叫兴义中学。听班级上的那些老师们说这个学校的老师都是从一五八里面强行挖掘过来的老师。
还说这第一年办学分数不会太高之类的,希望班级里面对于冲击一五八希望不怎么大的同学们都去报考兴义中学。
一补课蒋征就收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虽然是这样,蒋征对于自己是否能够继续上学依然忐忑,毕竟小升初的时候就不让自己去参加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