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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征手有些油腻,刚在厨房里面帮忙切肉来着。
“哦,拿我看哈子!”
“你自己拿!我手油。”
女人用餐巾纸包着拿起来,玉上有些油腻,搽了几下,发现玉上的金有些脱落的现象,该是人戴着很长时间磨出来的样子。背后是只老鼠,应该是属鼠的人戴着的。
俗语就说:“男戴观音,女戴佛!”
看了半天,蒋征都洗好了手回过头来,女人就问道:
“这个东西你卖不!反正你也是捡到的!”
蒋征想都没想回道:
“我拿去当铺都没人要,你要买吗?”
女人嬉笑着说:
“我家那个侄女是属老鼠的,你要卖的话,我就买了去送她戴!”
“嗯!行吧!你要买就买吧。”
看蒋征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很是高兴,倒是眉头有些锁着似乎担心蒋征张嘴说了个不得了的数字来。不过蒋征说的数字也确实不得了:
“反正我留着也没用,你要买的话,就给我两包烟钱就可以了!”
女人高兴坏了,两包烟能多少钱,最贵的也就是100块钱一包,还没来得及给钱蒋征就说了下半句:
“我平时就抽8块的红双喜。你帮我买两包红双喜就可以了!”
女人一听要自己去帮忙买烟,也不愿意去,直接就掏了20块钱出来说道:
“我给你20块钱,你拿去买烟,多的就算了。几块钱!”
话很大方,蒋征也相对高兴。自己身份证还在老板那,预支钱是暂时不可能了,现在才上多久的班。就是觉得这几天跟着厨房的混烟抽,不是那么回事而已,多少自己也发一回,但是捡烟这种事情又不是天天能遇到的,何况还是半包一包之类的,一根两根的倒是正常。
拿到了钱,蒋征就从后门出去买烟去了,和厨子们打了招呼,意思老板找人的话帮忙说一下之类的,这会也不算忙,才开门没多久,一般得到11点左右才会来生意。买了香烟回来,厨房的发一圈,好家伙小半包没了。
奇怪的是,女人当天拿到了玉,第二天就不来上班了,蒋征也觉得奇怪,自己又没有和她要什么东西,就20块钱,不至于要丢工作这么夸张吧!可偏偏蒋征对于这种事情反应比较迟钝,只是觉得少了一个人,也没有在意是因为什么,就听那个宝珠说是人家里有事,今天请假了之类的。
到了7月下旬,这人也没有来,蒋征都领了6月的工资和身份证了。这才听说那女人住院了,说是病得很严重之类的。病来得奇怪,去医院抢救出来说是“心肌梗塞”。
蒋征也好奇,哪有这么怪的事情,自己头天卖了玉给她,第二天就请假,消失了快一个多月了,突然有消息说是心肌梗塞。跑去问宝珠,这会蒋征和这些人已经熟悉了许多,宝珠被蒋征称做“宝珠奶奶”。
原因是她们说蒋征穿上古装带上头花,应该就和电视上的那个贾宝玉没有区别了,蒋征自己是小平头,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自己哪里和电视上的贾宝玉像。既然你们给我取外号,自然也就不会放过你们,宝珠就这么被蒋征左一声“宝珠奶奶”右一声“宝珠奶奶”的给叫出了名头。
惹得老板穿着她的大花裙子,在旁边看了好久的热闹,还把宝珠抓过去问怎么就成了宝珠奶奶之类的。
宝珠听宝玉过来问就说:
“她老公昨天来店里面的,你们在忙,又不认识她老公。我在那边给客人买单听到的。说是她回家去把你卖给她的玉,送出去了,准备第二天再过来上班的,回家去晚上就住院了。就检查出来那个病!”
“心肌梗塞!?”
“对!你不要到处讲!现在还在医院,她老公说是现在没钱医了,过来结算工资的,老板娘喊他下个月再过来!好了,现在忙,你快点下去!”
似乎在防止蒋征继续问下去,驱赶一般的就让蒋征下楼去了。
蒋征想不明白,怎么拿了玉就得这病,还是突发的。自己拿着好几天了都没事,怪事!难不成真有菩萨?觉得奇怪。
回头蒋征到厨房帮忙的时候,就问了厨房里的厨子,橱子们也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逻辑,倒是旁边洗碗老太说道:
“玉是挡灾祸的,人家掉了玉就表示挡灾了,你捡到玉是要倒霉的,人家给你钱买走了要帮你挡灾!”
“好像是这样!我老家那边也有这种说法。”
“应该就是这样的,有哪些信佛的,都是这么说,不过我从来不戴这些东西,听说是听说过,倒是没留意这个事情,看样子是真的,那天我也去买个玉观音。”
当晚,蒋征下班回去睡觉就梦见那个女人在病床上喘息。吓得蒋征起来坐着抽了好几根烟!!
第四百八十一章 小偷与小人(一)
确定人来不了,加上又是到假期,老板娘的生意也需要增加些人,因此就招收了2个学生工进来,传菜员也换了一个人。那个家伙7月底的时候就走了,和老板打了招呼说是有了好去处,至于是去做什么暂时还不清楚,临走还拍拍蒋征让他好好干之类的,说是有希望去厨房进修。
这句话蒋征在许多的地方都听过了,似乎自己和厨房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一种无法割舍的地步,但是蒋征不想去。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能在这干多久,但凡是有点想要在厨房长期混下去的愿望,也就不会继续上学,不想继续上学也就不会在这呆着了,说不定在厨房两年或者三年的时间里面,蒋征自己就能混到掌勺的位置上去。
因此对于别人的这种鼓励其实蒋征并不在乎,甚至有几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意思。新来的人都比较年轻,女的个头比较矮,大约只有150,当蒋征发现那女的穿的鞋子,立刻就减掉了3公分,也许需要减掉更多,原因是那闺女的鞋底厚得离谱,大估计都有3公分还多,这还不算,里面还有内增高。
基本来看,店里面除开宝珠奶奶之外,服务员都换成的小闺女。至于传菜员,新来的个头挺高,得180多些了,不怎么说话,除开抽烟的时候还叫一下蒋征之外,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
在蒋征的世界观里面,似乎服务员和厨房之间的关系总是有些腻歪,而许多的服务员大部分都会和厨房的鬼混到一起,至于结果,没有所谓的结果一说。甚至还不会出现确认关系一说。倘若蒋征发现从厨师的房间里面跑出来一个女服务员,绝对不会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
毕竟这种事情在贵州的小店里面就见过不少,虽然地方不同,人还是人,一个行业的行为本质变化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别人看不起服务员大概是因为工资低学历低之类的,蒋征不太喜欢则有自己的行业见解。
的说,就是心太大,嘴太馋,偏偏还是喜欢玩的年纪,除开此外大部分的服务员其实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大致概括下来就是车、房、票子,至于这三个东西应该怎么来,也不会深层次的去思考。
及时行乐倒是被贯彻的很到位。下班就是ktv,上班就是和厨房的打闹一下,混些厨房的吃食,然后时不时的和传菜员嘻嘻哈哈的玩一会。好就好在,客人来的时候都能知道自己的本分,用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来形容她们在有客人出现和没有客人来之间的表现最为贴切不过。
蒋征也发现其实服务员里面有一个已经结婚了,但是看起来像是没有结婚的样子,每天在厨房闹腾的闹腾,出去了还和传菜员闹腾,也就是之前没有走的哪位。至于她的对象,就是厨房里面的“打荷”,听起来这个岗位的名字就有些不知所谓,但是其工作的性质也就是那样,就和这个岗位的名字一个样,有些不知所谓,基本能干的都要干一遍,不能干的别人叫你了,你也要去干。说得礼貌一些,就是把打杂这份工作叫得有品位了些,但是厨房的那些人也没有太多的品位,打荷和打杂区别不大!
顶多算是厨子给你个偷师上位的机会,搞不好这个机会永远是机会了。
厨房的这个打荷还带着眼镜,每天在厨房的地位蒋征是清楚的,几乎每次进去,他都在挨骂,至于他媳妇进去了,倒是嘻嘻哈哈的,他也能好过那么几秒。不论他是四眼还是柔弱性子,这事都是婶婶能忍叔叔不能忍的事情。自己挨骂,学不会东西不要紧,一天天见着自己媳妇来厨房还和别人嘻嘻哈哈的,婶能忍叔不能忍,以至于蒋征闲着没事就趴在阳台上看这两在楼下吵架。
开始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时间长了也就什么都知道了。小两口是山西人,又或者是陕西人,总之听别人说起来就是这个音没错了。两人是相亲认识的,男的都28的人了,女的倒是才毕业没多久。倒是男的毕业之后一直在家呆着也没有一份正经工作,眼看快到二十七八了,才出来相亲,结果玩了一手我不相信你是处之类的把戏,把现在的媳妇骗到手,还是奉子成婚。
蒋征听说的时候倒是觉得好笑,一口30年的老酒喷出来,弄的到处都是红星二锅头的味道,和蒋征说这话的是厨房里面的人,也就是那个切配的弟弟,名字只知道小名叫做“小童。”
不过人是安徽人,发音的时候,这个童字发音就显得有些奇怪。当然是对比普通话和贵普话的前提之下。
换了人之后,蒋征和厨房以及新来传菜员的关系都比较融洽,了解之下原来这新来的传菜员是厨房里面做蒸菜的那个家伙介绍进来的。来人也不简单,说是离家出走的,信用卡刷爆了,没了去处这才找到自己的这个朋友帮忙,来到这里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
新来的传菜员姓孙,单字一个山。蒋征倒是觉得有些味道,孙山。所谓名落孙山,中间再加个字,那就是名人了。可惜这家伙是孙山,也就注定了是孙山,蒋征和他一起呆了很久,这家伙藏不住什么话,原先就是瘾君子,从家里赶出来了。
用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