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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耗子”是四川人,口音也十分的符合四川那边的口音,但是一些东西却没有云南的兵哥哥了解得多,比如兵哥哥喜欢念叨:“哥哥吃火锅,你吃锅锅底料!”
明明是个云南人,却满口的四川腔,蒋征第一次还听不明白是在说什么,就看见“耗子”自己一个人在那傻笑。两个人这种莫名奇妙的默契把蒋征弄得一头雾水,作为一个贵州人,这四川人说话和云南人说话都还能听明白,但是有些话,说得很快之后,蒋征就有些反应不过来,又比如:
“我吹空调,你吹空调外机!”
空调蒋征听懂了,但是空调外机说得快了些,不清楚四川发音的人突然一下还真反应不过来。蒋征虽然能听懂,偏还属于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的类型,导致蒋征成了这两家伙的捧乐的对象。
比起云南兵哥哥的大气,四川的“耗子”到显得文静许多。这也不是蒋征在上海遇到的第一个四川人了。看样子上海并没有蒋征想的那样,云贵川的人少。只是上海城大了,多大的鸟进来都变得不容易发现。
年底的时候这些人就走了,蒋征也明白,来拿反费的人,钱都拿到了,就必然要走的。蒋征和蒋荣还是被人坑了,和蒋征预料的一般,在地铁门口的那些人有猫腻!只是蒋征没有想到,反费是真实的,只是自己接触的人不对劲,没有把钱给自己而已。
很多时候下班回家的路上总是能听到有人说自己反费没拿到,怎么办之类的话,让蒋征觉得似乎这个反费不靠谱,但是仔细的观察自己周围的人之后。蒋征发现了,吃亏的总会声音很大,而总是只有那么几个人,更多的人都不说话。这才营造出一个到处是人没有拿到的气氛出来。
蒋征知道自己还是做了别人眼里的傻子,只是蒋征不说话而已,生怕别人把自己和那些大声咆哮的人联系起来。
过了农历正月初七,人都陆续的回来了。一直到正月十五,人都差不多之后才开始第二波的放假,生怕开了口子之后,就堵不住了。预定的年假是一个周的时间,蒋征是从正月十七才放假,从正月十七算起来一直到正月二十四这天才正式上班。蒋征运气好就在这里表现了,正月十五和十六都是周末,虽然正月十五是要加班的,但是蒋征可以不用去。
实际上蒋征也没去,和组长打了招呼之后就走了,至于电话那头的猴急舞跳,蒋征就不管了,这厂有厂的好处,便是不能开除人,周末不能强制加班。换做其他的一般民营企业,这个行为已经足够用来开除。
这也是有规矩和没有规矩的差异,规矩在就按照规矩办事,没规矩的小企业,就只能用脾气办事,其实大部分3到10个人企业或者是餐饮服务行业里面,越是小,越是喜欢用脾气办事。
人心留不住,又怎么能保证产品和服务的一致性?
蒋征还想不到这个层次上来,仅仅是单一的钻了制度的空子,让领导没有办法而已。
实际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对比蒋荣,蒋征这会回来还有汽车可以坐,只不过也需要在网吧呆到天亮而已。因此蒋征实际的假期是9天。
前脚到家,一觉睡到下午吃饭被蒋奶奶叫起来,晚饭之后就来了不速之客,便是那松猫。也不清楚这人是耳朵好还是鼻子比较好,自己才回家来,人就来了:
“你哪哈回来的?”
“昨晚的火车到的顶效,今天早上才到屋头。”
蒋征说着,到的家其实就是蒋道德的家里,蒋奶奶还住在这里,蒋爷爷倒是搬去和蒋文一起住了。回家之后,蒋征就听说因为李家仙带着闺女走的事情,蒋爷爷好好的哭了一场,被蒋奶奶骂得不轻。
核心的原因从蒋奶奶那听来,说是这李家仙行为不检点,把腿放在自己公公腿上云云,正好被从外边回来的蒋奶奶撞见了,这才把矛盾摊开来。也是如此,蒋爷爷才会搬去和蒋文一起住。
“你不上班,你回来整廊子?”
“?????”
蒋征就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病没药吃了,自己出去都2年出头了,出去兴义城里那会还是去王家小子那住的,何况那会才2014年的年末,现在都17年的年初了,自己就不能回家?
“过年们回来看哈子嘛!”
“哦!~”
松猫深沉的这么回应一声,接着道:
“你出去是去那点整廊子嘛,存了好多钱?”
“????”
蒋征很不明白这些人是打算做什么。
第五百一十七章 血浓于水是会真的流血
对于亲戚这种不知道该是褒贬的概念里,学术定义上是带有血缘关系的人。从多方面来看,这种血缘关系的限定,所带来的社会伦理关系要复杂很多。
蒋征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些亲戚是怎么回事,不论什么事情都来插手,好像这个世界都没有他们不敢管的事情一样。但凡是家里有事都想着能有个亲戚来帮忙,家里面也能够比较好的周转开。
不论是钱还是人力,都能得到支援,尤其是在婚、丧、嫁、娶、病、急、等很多事情方面,都希望亲戚们能多少在关键的时候能帮一下。不需要出多少钱,但是在需要人力的时候能帮忙出个力。
想法都是单方面的,别有自作多情的嫌疑。现实是那些亲戚,遇到事情大家都会选择避开,不论是直系或者旁系。口头禅便是:
“管我什么事,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遇到有便宜可以占的时候,又变成了:
“这个事情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好像不论什么都是这帮子亲戚有道理,松猫在旁边嘀咕了很久都没走,陆续又来了几个亲戚,似乎这几年蒋道德在家里和这些亲戚走得比较近。
“道德了?”
“晓得咯,我来了半天都没看到起。”
松猫说着,蒋征和松猫都在蒋道德家的客厅呆着。来人是幺舅奶奶家的大儿子,松猫嘀嘀咕咕的和蒋征说了半天,中途被人打岔。
“我说是来找他看哈子我家那个电,屋头灯泡都烧了。”
“那个,我还不是晓不得。”
“小征哪哈回来的。”
两个长辈说话到一半,就把话题转到了蒋征这边。蒋征听人问候自己,说道:
“昨天到的!”
“年都过完了,你还回家来整廊子,不就在外边。回来有廊子意思!存了好多钱了嘛!”
蒋征对于这种问候不太感兴趣,说是问候,不如说是来阴阳怪气搞事情的。
“没存得钱。”
“没存得钱!!那你出去整廊子了?出门两年多存不到钱回家。”
钱?自己一回来,自己直系的亲属都没说钱,这些个亲戚倒是勤快很,一到就忙问赚了多少,自己读书的时候又不见这些亲戚来问问学费够不够差多少钱之类的。
“是没存钱!怎么了?我钱都读书了!在上海报名自考本科了,有意见没有?”
“儿咯,老辈子和你讲话,你就这种样子?”
“讲话?一来就问我赚到钱没有,我没钱读书又不见那个来问哈子!”
“问不得安,关心你都不行了说。”
蒋征还这没见过这么关心人的亲戚。在一旁不说话了。这边局面正僵着了,蒋道德就从外边回来了,蒋征今天到家都没见到蒋荣,不知道这个小子去那了。
“哟,你两个那子过来的!”
“来你家玩们不是,等你半天了,你去那点去了。”
“那点哦,我去我老庆家来,他那点讲说是有点活路要做,喊我去看哈子。”
“这个小征哦,我问他存了好多钱,就不高兴了。整个他拿钱去读书了,问我要咋个,儿咯他读书没得钱管我廊子事情,问哈子还得罪人了。”
见这边人都差不多了,蒋征自己索性就上楼去了。在蒋道德家里,蒋征就住在二楼的客厅里面,也就是蒋征当年回家养病睡的地方。
楼下三个人倒是说得欢愉,有嘲讽什么小辈不行了,读书读到狗肚子里面之类的,蒋征在楼上还是能听见的,这些劳什子的亲戚,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自己年轻的时候被折腾没了前途,现在又来折腾小的,就怕别人过得比自己好一般。
事情也就是蒋征回家这几天的一些插曲,说好7天的假期被蒋征钻空子弄到了9天,不用说是得罪厂里的领导了。不过也不存在多大的事情,人员来来往往的,人家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要做事的时候有人,基本就可以了。最多是违反规矩的人回来之后多被念叨几句而已。
亲戚这事情,算是血浓于水的。可终究还是以见血为下场更为常见一些,不信不用打听十里八乡这么夸张,但凡是有人有亲戚的地方,只消附近转悠个3到5分钟,关注一下周围人家的八卦,就会全然知晓。可惜没有人开悟而已,以至于人家才会以“人是个近视眼也是远视眼。”的话出名。
说起来也算不上多大的事情,仅仅是说了别人不愿意说的实话。
2017年正月十五是阳历的2月11号,算上9天的时间,蒋征实际上该是到20月20号上班才是,但是实际上是7天的假期是不包括周末的,也就是上班时间的7天,带薪休假,都是基本工资。这一年昌硕的基本底薪是2350块钱。毕竟上海最低薪资要求便是2250块了,这么大一个工厂也不好贴着人家政策规定的最低薪资来,多少显得有些丢人。
因此蒋征就需要在2月22号这天去上班,不巧的是春运这事情,不是单一的指人从外地回来过年,这年后还是要回去工作的。不然这沿海城市就该荒芜了,大量的农民工才是沿海城市的主流。
尤其是过了农历的正月十五之后,这返会工作的人潮也不可小觑。结果就是蒋征买不到车票,连站票都不行。
不论自己提前都少天看,都是这样子。后推迟了4天还是没有车票。大巴车火车票都是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