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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征开学大概一个一个月的样子,蒋征回家就进不去了。没有其他的原因,这客厅里面已经堵上了。距离蒋征家搬回来也差不多半个月的样子,蒋征进不去写作业,也比较苦恼,现在不仅仅是语文数学还要加上一个英语,对于英语蒋征的积极性还是比较高的,但是在实际的书写方面问题还是比较明显。另外蒋征新增加了一个课程叫做“微机”,其实也就是电脑课。
为了这个课,学校非要每个学生多缴纳50块钱的微机课使用费,其实和网吧的网费一样的性质了,蒋征是这么认为,因为算了一下一个周就一节课,一个学期20个周,也就是20节课,学校收50块,比网吧还贵,算是25一个小时了。但是时间还没有一个小时就让人哭笑不得了。
但是这大时代背景下,不顺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就是这50块钱蒋征差点就挨揍了,好在王家的小子也是要交纳这个钱,蒋征才逃脱一难。
现在蒋征进不去,也没有办法,拿了作业在走廊上写,家里面没有什么人在。蒋征也不知道这晚饭要怎么处理。客厅里面堆放的东西还比较多,一张大桌子,以及其他的一些杂物。
下午快要6点的时候黄连英和蒋文一起回来了,看黄连英的样子还比较高兴:
“你婆他们搬上来了。”
蒋征:“???我婆搬上来?”
“儿咯会哄你咯,讲搬上来了们就搬上来了嘛,这子和你幺舅在南方电网那点住,东西全部丢在我们家。”
蒋征其实很想问,自己晚上睡那,但是还是没有问出来。
对于这个问题蒋征也就不太纠结了,但是蒋征到了晚上也没有见到所谓的外婆。晚上的时候黄连英和蒋文在这八仙桌下面腾出了一个空间,给蒋征铺好了床铺,让蒋征睡在桌子下面。
于是蒋征就开始了睡桌子下面的生活。黄家搬上来后,这些东西都丢在了蒋文家这里,也没有要来拿的意思,而这黄家的小儿子住在南方电网这里也是一个套房,大概也有80平方的样子。
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一个客厅,一个厨房和卫生间,卫生间比较小,仅仅只够一个人转身的样子。
蒋外婆住在次卧,主卧是黄连华住,但是平时也不怎么在家,显然是准备的婚房。只是这东西也不算齐全,黄连华的媳妇肚子在办公室也多少能看出来有些长胖的样子。这未婚先孕着实有些严重了。
偏偏这蒋外婆有些嫌弃,因为这黄连华的媳妇腿脚不方便,走路是拐脚走。用方言来形容就是一个瘸子,但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南方电网的正式员工。
这就导致黄连华的婚姻生活很不得意,还没开始,这就被蒋外婆嫌弃得一无是处,至于蒋外公现在也将就在这个屋子里面,对于一辈子在农村生活的人,突然来到这小城市里面,忙碌的生活不见了,只剩下每天的清闲,蒋外公也不太适应这种生活,加上这蒋外公穿衣打扮都是中山装或者白寸衫。
那在火边炙烤了多年的白寸衫也变成了黄色,蒋外婆才上来了几天,就每天开始各种嫌弃,现是嫌弃儿媳妇是个瘸子,又嫌弃自己老公穿衣服土,又不爱干净怎么的了。
黄连华突然被架在火上,有些烧了眉毛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什么风给吹的,蒋外婆竟然又提起了把卖土地的钱分一些给黄连英。原本就在吃药的黄连英,得到这个喜讯,感觉不吃药都好了,那几天又精神抖擞的去卖菜了。一天天念叨这拿到钱去买雅马哈。
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蒋征看得这几天黄连英油光满面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母亲这样子,蒋文觉得这个人很陌生。
第一百二十一章 蒋外婆的打算
这黄家算是把自己的根子底清空了。变成了亮闪闪的票子,用比较游戏一些的话,就是黄家准备“冲钱”过城里人的日子了。
不过也比较无奈,这小儿子要结婚得花钱,住房子得花钱,几乎都是毛爷爷开道,一往无钱的样子。但是偏偏蒋外婆还觉得滋润,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在家煮饭就可以了,儿子在上班,大儿子被自己赶出去工作了。没事的就数落一下蒋外公,在做点自己想吃的,小日子过得舒坦极了。
另一边蒋家的蒋奶奶听见儿子说这黄家的卖了家产一家人都搬到城里面住了,也是一愣。原本这黄家在这仓更镇子上卖剪粉,做生意也算是有钱的人家了,这蒋家一时半会还赶不上人家,那知道人家买了家业,自己跑城里面住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刻意的作死。
蒋奶奶不知道的是,这黄家大儿子结婚了不继承家业,似乎是已经受够了的意思,非得折腾着创业,小儿子也自己在城里面上班。明显的一副家业无继承的样子。这蒋外婆,咬牙一想,既然都不想要这个家,那就干脆谁都不要就好了。
那知道这买房子的事情一出,就顺大儿子的意了。
至于以后会如何暂且不表。
而这黄连英开始几天还做了些生意的样子,偏偏的蒋外婆还喜欢来蒋文家玩,没事的时候就过来了。蒋文是照例在家闲不住的主,黄连人又去做生意,以至于这蒋外婆来家找了几次,都没有遇到个活人,心里面也是气得慌。
于是这大晚上的就打来电话给蒋文,也就是蒋文的bb机,说是让蒋文带着黄连英去家里面一趟,也没说什么事情。
这蒋文回了电话进屋就和黄连英说了这个事情,安排好蒋征自己睡觉。也就和蒋文出去了。蒋外婆和蒋外公都住在南方电网宿舍这,距离蒋文家也比较近,前后不到20分钟,黄连英就带着蒋文蒋璐一起到了黄家。
进门黄连英就给个笑脸:
“妈!”
蒋外婆也不说话,阴翳着个脸开了门,就转身过去了。这黄连华没在家,这会被叫出去参加抢救工作去了。因此这蒋外婆的城里人生活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如意,毕竟卖房子这么大的事情,自己上来的那几天就已经和周围的人说了个底掉了。
原本这城里人和农村人这个概念在这个时间段上面就存在一些比较可观的偏见,城里人看不起农村人在这个时间段里面是一个基本的共识,不是你卖了房子有了钱在城里住着就是城里人了,户口本上的那一小行非农业人口的字样依旧是永痕的印记。
因此这几天蒋外婆没少挨周围那些人的小声碎碎念,类似:
“就是那个老妈妈,哎哟,凶得很咯,一天就在屋头骂他家的那个汉子,哎哟,你是晓不得哦,我住在他家楼上一天就听他家骂人,也晓球不得是那点搬来的,那点会啷个吵。”
“你是晓不得,他儿子才将进这个南方电网,都没得几个月。听到起讲还是这个乡卡卡头的。”
“我说是嘛,就是这种乡头人最烦,一天晓得是吃到其廊子了,随时在骂他家那个汉子,我那天看到起他家那个汉子,我才发觉,穿的那个衣服就像狗吐出来的廊子”
“你不讲我还没觉得哈,我看他一天大早上的就出门了,穿的衣服白的都穿成黑的咯,晓得他儿子咋个些啷个看的下去。”
几乎这蒋外婆每天都能听到这样的碎碎念,原本就盛其凌人,在这仓更不说叱咤一方,但是这一跺脚,一条街抖一抖的威力还是有的。结果这一上了城里,就几乎成为了一条街的嘲笑对象。
一天也就只能和周围那些卖菜的或者做生意的小贩一起聊天。但是这些小贩哪有不认识黄连英的。黄连英连续在这周围卖菜做生意好些年了,不论是新来的还是一直在的都对黄连英都认识,并且都有着一些好评。
至于蒋文,那就成了锅里的老鼠了。对,不是老鼠屎,因为那不足以说明在锅里的明显地位。
蒋外婆一出门买菜都是去自己闺女那,基本是拿了菜就走了。自己闺女也不会说要钱什么的,来了这一次两次的,周围的人也就知道了。对于这突然跳出来的一个蒋外婆也比较好奇。
前后也就有不少与蒋外婆年纪差不多大小的人去与蒋外婆说话,毕竟这太年轻的去打听或者咬耳朵都不被人待见。
这老年人几乎都是与蒋外婆是一个年代的人,这基本的思想都没有太多的差异,因此这聊天起来就比较合得来,相比与蒋外公一起,似乎欢笑更多一些?
也就是这些人说了许多关于蒋文一家的事情,包括蒋文没事去找黄连英要钱买烟的事情都掀翻了个底掉。
“你是晓不得,你家那个菇凉哈,一天哦4点多点就去丰源市场买菜去了,早上6点多就到农贸市场里面摆摊子了,一呆起就是到晚上8点多才回家去,她那个汉子,我也不晓得是喊个廊子名字哈,一天没得事情就来要钱买烟了。”
“不是们,前头几年还要不要早上来帮忙,一下子。后面是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起,那个娃娃读书也是你家菇凉个人想办法。去年子她这个汉子还听讲是把这个小英的钱拿去整个廊子,搞的她半年多都没做生意了。”
(上文中的“下”在贵州话中发音为“ha”四声,原意思不变。)
这蒋外婆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也就有了今天打电话蒋文和闺女来家的戏码。本来上来城里之后就受气,也就来自哪些城里人的轻慢和看不起。虽然住在城里了,但是和城里人比起来,自己依然是一副农村人的样子。因为基本的审美和思想观念已经没有办法扭转了。
蒋文和黄连英进屋去,屋子里面也就只有蒋外公和蒋外婆在。黄连华照例是外勤没有回家,这几天折腾完黄连华,人家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打电话去公司都说在出外勤。
因此也就只有自己闺女比较近一些能够找来陪伴的样子,但是今天找黄连英和蒋文过来却不是为了陪伴的。
“你爸爸,一天腌臜(贵州发音为zha)兮兮的,讲也不听。外面那个都讲他一天穿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