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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
这些事情顾铭不会讲给她们听,想了一下,他打听道:“姐,以前你跟他有什么恩怨?”
善恶是非,必须明辨,如果以前谢文殊干了什么对不起史进的事情,他今天不介意放史进一马,了却谢文殊和史进之间的恩怨。
但如果以前是史进对不起谢文殊,那对不起,他断然没有理由饶过史进,不惯着史进这种无法无天的阔少,愿替天行道,伸张人间正义,而不是什么事情都从省事的角度出发,那样做,他觉得他愧对家乡父老,毕竟受史进气的人不止袁梓菱一个,指定有很多人,比如那位距离史进不远,眼都哭肿了的小姑娘。
顾铭不信,无缘无故,那位小姑娘会哭得那么伤心,指定是史进干了什么可恶的事情,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谢文殊一愣,没有想到会问起这个事情,稍微一想,明白顾铭的用意,明白顾铭想替她做主的心。
心里暖暖的,因为谢家乃怕她父母,知道是史进为难她,都不会拿史进如何,都会认同她刚才那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宁人的处理方法。
唯有顾铭。
只有顾铭一个人这样做。
因为顾铭不知道史进的身份?
她有理由相信,她对史进的态度,足可让顾铭知道史进这个人来头不小。
但尽管如此,顾铭依然选择这样做,不枉她认顾铭这位干弟弟,也不枉她悉心照顾顾铭留在蓉城的两位女人。
但是,她不想,不想顾铭因为她的事情而大动干戈,摇头说:“算了,这就这样过去吧!!”
“不行!!”
顾铭态度坚决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顾铭看着谢文殊说:“姐,今天我觉得时候到了,该算的账必须算清楚,我们没有理由纵容恶人,更没有理由轻易宽恕他,必须让他为他做过的事情买单,因此造成的后果,我顾铭,愿意一力承当。”
此言,掷地有声,震撼人心,让人忍不住的对顾铭刮目相看。
不是每个人都不畏权贵,不讨好、不巴结、不跪舔已经难能可贵了,像顾铭这种认死理的人,少之又少,放在古代,那指定是铁面无私包青天一级别的人物,可流芳百世。
谢文殊哑言。
袁梓菱美目露出崇拜之色。
此时,在她心中,顾铭不在是那位天天想着干坏事的坏痞子,形象无限伟岸。
最后,就是史进了。
脸黑。
他的脸彻底黑了下去,没有想到,他承诺不找麻烦,不仅没有换来顾铭的原谅,反而让顾铭追究起以前的事情来。
他怕?
他压根不怕,冷声说:“谢文殊慌称自己身患绝症,让我家人信以为真,跟谢家退婚,等到婚事一退,又立马宣称自己的绝症好了,让史家沦为蓉城笑柄,让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说什么我配不上谢文殊,所以谢文殊才想方设法退婚,让我名誉受损。”
“是她先对不起我,我找她麻烦,有何不可?又有什么错?”
顾铭一一反驳道:“你错有二。第一,就是这是你跟我姐的恩怨,你不应该牵连无辜人。第二,我姐没有骗你,她曾经的确身患绝症,不出三年就会香消玉损,命丧黄泉。”
“你作为我姐的未婚夫,在我姐人生最艰难的时候,不仅不选择陪伴她,反而选择离开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姐对不起你?有什么资格找她麻烦?你应该感到羞愧才对,枉做男人。”
史进激动道:“你放屁,她压根没病,不信你问她,问她现在究竟有没有病。”
顾铭淡淡说:“我无需询问,便知道我姐现在身体健康,没有病。”
“那你刚才在那里满嘴喷粪?”史进嘲讽说。
顾铭不生气,轻笑道:“现在没病,就能证明以前没病?不知道病这种东西,是可以治愈的?”
史进说:“莫神医都宣称治不好的病,天下谁人可治?”
“我!!”顾铭承认道。
“你?”史进瞧不起说:“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莫神医治不好的病,你凭什么治好?凭嘴巴吗?”
史进嘲讽道:“你这么厉害,你母亲知道吗?”
顾铭不说话,弯腰,拎起一名倒地的混混,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扇在他的脸上,直接把他扇成猪头。
“这什么操作?”
史进等人看傻了眼,回过神来后,史进更是嘲笑说:“有本事,继续跟我理论,打人,打不是你对手的人,算什么本事。”
他自以为把顾铭怼得哑口无言,唯有袁梓菱和谢文殊知道顾铭想干什么。
不说,她们静等顾铭用实际行动打史进的脸。
顾铭开始,默念救苦救难的话。
慈悲手开启,混混脸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
“这……这怎么回事?”史进等人大跌眼镜的看着这一幕,有一种看魔术的感觉。
可是,这怎么可能?他们亲眼所见呢。
短短几秒钟,混混脸上的伤势全好,压根看不出,他刚才挨了顾铭两巴掌。
顾铭把混混扔到地上,淡淡说:“我治病,从不用嘴,只用手,你觉得莫神医说治不好,世上便无人治好,那除了证明你无知,坐井观天,压根不足以说明什么。”
说完,顾铭便不在搭理史进,目视谢文殊道:“姐,无论今天的事情,还是以前的事情,你都没有错,错的人是他。”
顾铭歉意道:“对不起,今天这事我不能听你的,因此造成的后果,还是那句话,我愿意一力承当,跟你无关。”
谢文殊泪奔。
第995章 不讲情面
终于有人站出来给她说公道话了啊!!
谢文殊情绪激动,忍不住的抽泣,心中委屈得到发泄。
她承认,她一直不想嫁给史进这样的人,想摆脱跟史进的婚事,可她患病那事,是真的,却没有人信她,包括谢家很多人,都以为是她在从中作梗,闹僵了史家和谢家的关系,让他们利益受损。
亏得锦城是她的嫁妆,大部份股权都在她手中,那些人只敢往里面塞人,搞点钱,否则那些人早已经以此事为由头,免了她的职,让她回家提前享受养老生活去了。
谢文殊的反应让人心疼,让人忍不住相信,顾铭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以前谢文殊真的身患绝症,离死不远。
那是谢文殊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
结果呢?
结果不仅没有人陪,还有人退婚,再给她致命一击。
这也好意思说谢文殊的不是?
也亏得史进是史家的大少爷,否则他们想当场唾史进一脸,骂史进一句,不要脸。
史进阴沉着脸。
他还是不信,无论谢文殊如何,认定谢文殊就是欺骗他。
可惜,这个时候他认为已经不重要了,顾铭认为,不愿意息事宁人才是最重要的。
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意味着刚才他的办法已经无用,今天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当他愿意?
他也不愿意好不好。
既然如此,那就玩票大的。
史进沉声说:“我承认,现在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想怎么宰割都行,但你可别忘记了,这里是蓉城。”
“蓉城史家,雄踞蓉城百年,蓉城上下,莫不卖史家几分薄面。”
史进看着顾铭道:“我,蓉城史家嫡子,只跪史家列祖列宗,你让我给你下跪,你承受得起吗?”
众人侧目。
史进这番话,等于把私人恩怨上升到家族荣辱,如果顾铭执意那样做,等于就是瞧不起史家,等于无视史家在蓉城的地位。
蜀省没有人能这样做,蓉城史家不容轻辱。
顾铭淡淡道:“人人平等,谁无缘无故给我下跪,我都承受不起。但是,你不一样,你该跪,只有下跪,才对得起你的所做作为。”
“至于你说你是蓉城史家嫡子……”
说到这里,顾铭笑了,嘲笑说:“古代,皇权至高无上,尚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说。”
“如今,进入现代社会,人人平等,无高低贵贱之分,你凭什么做错事不受罚?就凭你是史家的人?如果史家是这样是非不分,善恶不变的家族,那这样的家族,注定衰败,只能享受一时荣光。”
“你……”
史进恼羞成怒道:“史家的未来,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史家必将在我的带领下,越来越繁荣,成为西南第一家。”
西南四省一市,人口众多,家族也是众多,能当得起西南第一家之称的,唯有渝市的杜家。
渝市杜家,产业众多,遍及各行各业,西南最大的房地产公司就是杜家所有,只此一项,每年就要给杜家创造巨额利润。
史家虽然也涉足房地产,家族产业也不少,但跟杜家比,相差甚远。
由此可见史进的雄心壮志。
可惜,光有雄心壮志还不行,还得脚踏实地的去努力创造,天天在社会上好勇斗狠,注定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更别提超越杜家。
史进这样肯定不行。
然而,那跟顾铭没有关系,他不打击史进,也懒得打击史进,淡淡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带领史家走到那一步,所有人都会对你刮目相看。”
“但现在,史家我不认识,我不会讲情面,你必须为你曾经做过的错事买单,如果你不服气,史家谁因此有意见,可以让他来找我,有什么招,我都接了。”
众人哑言。
知道顾铭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史进难堪。
史进知道,咬牙说:“算你狠!!”
说完,他双腿弯曲,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啪啪!!
两个大嘴巴子扇在脸上后,史进说:“冤有头,债有主,牵连无辜,是我的不对,以后,我只会把别人强加给我侮辱,百倍还给那个人。”
他这是告诉顾铭,他要百倍报复顾铭。
这不止顾铭听得出来,现场众人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