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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泰勒、弗莱彻、爱德华成了有史以来第一批被允许参与苏联司法工作程序的美国人……
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但确实真的!
至于马里亚洛夫最后的要求,这当然不是问题。
人都跑莫斯科来了,还能怎么样?总不能要求俄国人改用海洋法吧?
对方能让己方介入,这就是列宁同志显灵啊!
先不管他老人家是站在哪边的,总之,这是伟大的成果!
泰勒和弗莱彻先飞回纽约。
第二天则是贝丝和彼得罗相决战的日子。
比赛在列宁格勒大酒店的礼堂中举行。
比赛采用三局两胜制,为了避免连下三盘和棋,导致双方不分胜负,赛制规定如果,如果三局后比分为1。5:1。5,(和棋双方各得0。5分),那么就持续的走下去,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前两天双方一人胜一场,1:1。
今天是决胜的日子。
前一天晚上,爱德华吞了三颗药丸,从八点折腾到12带你,贝丝这才沉沉睡去。
不是某人瘾大,而是贝丝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放松和解压方式。
爱德华一边含泪吞药丸,一边在心中哀嚎,燕子呢?这他妈的燕子呢!?虚假广告害死人啊!!!
我这药丸子都快吃完了,别说燕子,就是燕巴虎都没看到过一只!
这红色帝国还有良知嘛?!
好不容易来个正儿八经的干涉内政的境外势力,KGB怎么能那么失职呢?
含着心酸的泪水,他在贝丝身上玩命……
第二天贝丝早早醒来,拉开了落地窗的丝绒窗帘,窗外银白一片,耀眼夺目。
她走到床边:“艾德,你好像气色不大好……”
“扶我起来,我还能……”他一面说,一面哆哆嗦嗦的伸手去拉床头柜上的小抽屉,那个青花瓷小瓶就在里面。
“好好休息吧,看我今天干掉那个混蛋!”贝丝说完,进了浴室,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爱德华欲哭无泪,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当天下午的比赛中,贝丝大发神威干净利落的拿下比赛。
顿时,所有在莫斯科的西方记者都尼玛轰动了!
这是正宗的西方记者,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玩命的给自己总部打电话口述新闻稿……
从苏联回来后。
爱德华回到斯坦福,不过他在阿尔帕罗多镇上租了好大一间办公室。
既然马里亚洛夫同意接受美国人提供的文件,那么就应该非常有职业道德的把最好的材料递送过去。
泰勒带去的只是部分申诉状而已,大量的证词和相关材料都在美国。
爱德华都快哭出来了,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的一个疏漏。
当他从泰勒教授手里接下任务时,是充分估计到了任务量的巨大,但琢磨下觉得自己加把劲加加班还是能搞定的。
毕竟能被大佬点名也是荣耀不是?
如果大佬交下来的任务真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那岂不是说明大佬对自己没信心?
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少算了一个大块完全无法避免的工作:
这些文件是要交到莫斯科去的啊!
苏联人肯定不会看英文材料!
十多英尺厚的证词必须全部翻译成俄文!
眼下可没电脑也没有翻译软件,一切只能靠人海战术堆。
至于工程量……
这么说吧,爱德华带人搜刮完了阿尔帕罗多镇上所有的西里尔字母打字机,还让人从旧金山往这儿送。
乔尔也被从弗兰克林的案子中抽调出来:“反正弗兰克林跑不了,莱曼校长也跑不了,不急,但fxxk的俄国人可能会随时跑掉!”
爱德华不管对方是不是同意,揪着他塞进车里。
乔尔一开始还不服,可后来看到塔尔福德·泰勒教授后,立刻乖巧的像绵羊。
毕竟西海岸第一法学大佬都参加的项目,他有什么资格拒绝?
爱德华又在斯坦福法学院里上蹿下跳,鼓动如簧之舌,招来大约二十个帮手。
有翻译,有文员,有打字员,有苏联法律相关的教授和研究生。
好在他钱多,一律按照最高限额给钱……
这些钱他都自己掏了,也懒得找组织报销,现在尽快投入干活才是真的。
好不容易对方松口了,自己这边绝对不能掉链子。
手头总计有19个案子。
每个案子都需要蛋的申述和宣誓签字证词,必须用俄文和英文写就。
而且还需要准备详细的申诉书,总之,这件临时办公室看起来像个小型印刷厂。
这些法律文件都必须从草稿开始撰写,要符合苏联的法律文书格式。
于是一群人开始临时抱佛脚学习苏联刑法和刑事诉讼法。
上帝保佑!
幸运的是苏联的相关法律完全依靠法官和行政规定组成,不像普通法那样是建立在浩瀚如海的判例的基础上的。
当然这些法律和法规的数量也不少,但总体而言尚且处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再加上有弗莱彻教授这个内行指路,大家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而是很按部就班的学习,苏联法律总体上也不算难以掌握,更庆幸的是,斯坦福法学院竟然藏有这些苏联法律的英文版本!
这可是帮了大忙了。
时间极其紧迫,因为泰勒知道苏联人的办事作风,所以必须乘热打铁,他很早就定下了再度非莫斯科的机票。
这样一来,爱德华只能玩命干通宵。
实际上直到泰勒登上去机场的车之前几分钟,爱德华才把全部材料都交给他。
这回泰勒如愿以偿的见到了鲁登科,双方详细商谈了好几个小时,鲁登科接受全部资料。
至此,第一阶段的工作全部完成!
剩下的就是漫长的等待。
第368章 邀请
368
塔尔福德·泰勒回来后非常高兴。
因为在飞机上弗莱彻教授一边认真检查法律文书,一边啧啧称奇。
要知道他们都是法律的行家里手,对于浩瀚无边的司法文件有着最直接的认识。
泰勒把事情全部扔给爱德华也是存了漫天要价的心思,他和弗莱彻都觉得要想全部完成是不可能的。
没有人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准备如此之多的巨量的文件。
到时候只要有部分犹太囚犯的卷宗齐全,那就可以了,至少交给莫斯科只是个形式而已。
然而竟然有人做到了,而且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
听着弗莱彻的夸奖,泰勒教授当然开心,这不是说明他眼光好么,随便一找就挖掘到个人才。
做人到了泰勒这个位置,已经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老头子早就过了73,直奔84而去,雄风不在,小便都在坐到马桶上滴滴答答一刻钟,女色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浮云。
钱也是如此,如果需要只要开口,何况他从伯克利法学院院长退下来之后,还挂了个终生名誉院长的头衔,一切日常应用全由伯克利承包下来,根本不用他任何心思。
权力,如果他真的有权力欲望,那么在纽伦堡审判后,他乘热打铁的在两党之间待价而沽,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然后谋求司法部长或者最高院大法官这类职位,以他法学素养、职业履历、以及社会威望,成为大法官并非难事,甚至可以说是众望所归。
塔尔福德·泰勒多少有点纯粹,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束缚。
他不加入任何党派,同样没有任何政治盟友。
可是不管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的总统都对他礼遇有加,参议员老爷就更不用说了。
靠得就是他在司法界庞大的学生数量,泰勒法学素养高,挑人的眼光更是一等一。
他在法学院二十多年,早就培养出无数的联邦/州法官以及政府司法官员,他似乎有这种爱好,特别善于发掘青年才俊,然后加以点拨使其更加耀眼。
这是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可爱德华在飞机起飞后,他甚至无法自己离开候机厅,让乔尔借了台轮椅把自己推到最近的机场酒店。
进门,他摇摇晃晃从轮椅上站起来,看那脚绊脚的样子至少有二十年的中风经验。
然后一头扎到床上,随即呼噜声震天响。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忽然惊醒,因为这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下一秒,他神经质的从床上坐起来,摸索自己的身上,幸好,衬衫和外裤都在……
这才叹了口气。
可惜爱德华不知道,当乔尔关门离开的时候,可是凝视了他的屁股很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
泰勒第二次莫斯科之行,无疑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苏联收下了申诉状及附件证据还有委托代理书,虽然其后还有很多变数。
可至少说明一点,俄国人愿意接受某种程度的介入。
对此,苏联犹太人法律保卫计划的所有成员欢欣鼓舞,遗憾的是,依然无法对外大张旗鼓的宣布。
这个项目实际上处于保密状态,所有参与者都签了保密协议,不得私自对外透露情况。
通常这种保密协议并不牢靠,因为总有人会经不起记者的各种诱惑,悄悄的把消息卖给报社。
但这回倒是例外,大概是因为彼此都是犹太人的缘故,虽然内部忙得热火朝天,外界对此倒是不为所知,充其量是知道有这么个组织而已,至于具体忙活什么,倒也没人关心。
这是合众国啊,各种ngo多如牛毛,而且通常背后都有强力人物撑腰,如果记者每个都去盯,那还不得累死?
爱德华那天整整睡了18个小时,饶是如此他醒来后还是觉得筋酥骨软,又在床上躺了一个多钟头,才缓过来。
挪到餐厅大吃一顿后,叫了辆出租车心急火燎赶回阿尔帕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