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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死,但他们这一刻的笑脸,却是那般纯真灿烂。
等人都走了,怀仁才对着法岸问出自己心中的那个问题,“佛珠上刻画的名字有什么用?”
之前,法岸把佛珠巨大化,并把唐凌和苏苏的名字共同刻在上面。
法岸回答道:“阿弥陀佛,这念珠是庙里师父传下来的,相传把施主名字刻在佛珠上,可以祝福他们。”
怀仁问道:“那些名字都是你刻的?”
他还依稀记得那些佛珠上的名字,整整一百零八颗佛珠,每颗佛珠上少则十数个名字,多则数十个。
这么多,一个人祝福几千人,祝福得过来吗?海王都没你这么野。
法岸摇头道:“当然不是,小僧到现在也才刻过十几个名字。师父说了,不能随便刻画别人的名字。”
“这名字,有什么标准吗?”房仲永走过来,道:“要不也给我刻一个?”
“没标准,师父也没说什么人才能刻在上面,我都是挑看得顺眼的刻的。”房仲永顿了顿,继续道:“而且,除非那人死了,否则我不会刻别人的名字。”
说完,还瞥了房仲永一眼。
“当我没说。”房仲永当场怂了。
舒冲也靠过来,睁着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那串还没被收起来的巨大佛珠,“被刻在佛珠上的人,后世会福寿绵长?”
“那我哪知道,师父也没说。”法岸耸耸肩,“这个答案,或许得等我百年之后,下去问问才知道。”
四人这边一开始虽然气氛沉重,但聊着聊着气氛渐渐好转。忽然,一声哀嚎传来,打断四人的聊天。
“爹,爹你怎么了?”
夜晚的春山宗格外静谧,连一句虫叫都没听到。虽然原先潭底那些阵法已经解除,促织山灵气也在慢慢恢复,但此时由于灵气不足,整座山还是略显阴森。
庭院里,月光如水,怀仁等四人坐在庭院里喝酒。
众人各自聊着各自的人生趣事,不知过了多久,怀仁突然说道:“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久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系统任务到现在还没完成,怀仁也懒得做了。主要是背后的洛玉环到现在都没有踪迹,这就有点头疼,他不想在一棵书上吊死。
离别的哀愁,淡淡洒在众人心头。
片刻安静后,法岸出声道:“阿弥陀佛,小僧会继续留在宝鸡国。一日不把此事查明,小僧就一日不离开这里。”
怀仁欲言又止。
法岸知道他想说什么,笑道:“小僧这趟远门,本就是云游,磨练自我。小僧的云游并不拘泥于去过多少地方,不论在哪,只要心中有佛,哪里都能修炼心性,怀仁施主不用劝说小僧。”
“辛苦大师了。”怀仁点点头,目光望向房仲永和舒冲两人。
房仲永淡淡道:“四海为家,哪里不是家?”
舒冲也说道:“我和仲永约好了一起流浪,他在哪,我就去哪。”
好基友一被子啊怀仁当时第一次和房仲永见面的时候,他们两一起在破庙里,给那些鬼魂写信,传梦。
但怀仁知道这两人之所以留下来,八成是为了帮助法岸。
没再说什么,怀仁直接端起酒杯。
房仲永和舒冲很快跟上。
剩下最后的法岸磨磨蹭蹭的,随后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拿起桌上的酒壶,也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怀仁等人忍着笑。
法岸挠着自己那颗大光头,义正言辞道:“为了朋友破戒,佛祖肯定会原谅小僧的。”
怀仁等人再也憋不住,哄堂大笑。
“喝他丫的,你那佛祖肯定不敢逼逼赖赖。”
“阿弥陀佛,仲永施主怎可亵佛。”
“没事,我不信他,他管不着我。”
“罪过罪过。”
“哈哈哈”
夜渐渐深了。
一开始一直强调着只喝半杯的法岸也醉了,从一开始的拒绝,到最后成了劝酒人,一举把房仲永都喝趴下。
这一夜,一行四人全醉了。
第195章 说出来乐呵乐呵
夜渐渐深了。
一开始一直强调着自己最多只喝半杯的法岸也醉了,他越喝越猛,最后反过来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身份——劝酒人,一举把房仲永都喝趴下。
这一夜,怀仁等一行四人全醉了。
拂晓时分,夏雨绵绵。
怀仁不是个矫情的人,他本想在第二天悄无声息地离开。可他刚一个人起身,身后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回头一看,房仲永,法岸,舒冲一个没跑,全跟在后头。
四人沉默着往外走,此时不过卯时,大概早上五点多的时候,不过早有一些春山宗杂役弟子清扫昨晚的落叶。
这些杂役弟子资质一般,就算修行到老死,都不一定能突破到达筑基境。在春山宗管理层眼中,可能他们唯一的优点就是勤奋,任劳任怨。
在这些杂役弟子近乎恐惧的目光中,怀仁走出大门,眼见三个同伴还跟在后头,无奈道:“就送到这里吧,再送我都到苍梧城了。”
他犹豫片刻,这才对着法岸悄声道:“黄芽真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如果为了宝鸡国百姓,最好还是”
说到最后,他做了个手掌抹过脖子的隐秘动作。
之前,黄芽真人寻找机会,成功刺杀唐凌。事后,被暴怒下的怀仁猛然一拳砸倒在地,虽然没死,但直到现在还重伤昏迷在床上。
法岸犹豫片刻,道:“多谢怀仁施主关心,小僧会替宝鸡国百姓看着他的。”
看着,不是杀怀仁在心中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他转头对着房仲永和舒冲两人,道:“临别前,送你们两人一件礼物。”
“礼物?”房仲永和舒冲一喜,异口同声道:“什么礼物?”
“咳。”怀仁从储物戒里拿出水球递给他们,眼见二人又当即点开水球的意思,他赶忙阻止道:“别,等我离开了再开。”
房仲永气笑道:“什么礼物?神神秘秘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怀仁独自快步离开。
感知到三人停留在自己背后的目光,怀仁背对着高高举起右手胳膊,握紧拳头,使劲挥了挥。
三人目送怀仁离开后,回到房间,房仲永开始拆怀仁给他们的礼物。虽然礼物只是给房仲永和舒冲的。但法岸还是抵不住好奇心,跟了过去。
水球被点破,里面没有水流流出,而是一段用镜花水月术法做成的视频片段。
视频片段里,有两个男主角。其中一个抱着一个男人的腿啃,另一个对着桌子腿疯狂输出。
看了几秒,法岸率先起身离开,“阿弥陀佛,小僧忽然想起前几日翻阅经书的时候,还有些问题没想通。小僧要回去翻阅经书,就先告辞了。”
等法岸离开,房仲永忽然默默一脚踢破水球。
“狗日的怀仁,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这一天,法岸向吴启明借了几两银子,回宝鸡国租了间客栈,又匆匆返回春山宗。据他所说,他在客栈里布置了个传送阵。如果宝鸡国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会第一时间知晓,并且返回宝鸡国。
据他说,他之所以返回春山宗,是为了医治黄芽真人。然后等他清醒后,与他理论,让他去唐凌和苏苏的墓前道歉。
房仲永和舒冲对此没有任何意见,表面上“四海为家”的他们,本来就是为了陪伴法岸,自然不会有意见。
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天,这几天里,黄芽真人一直昏迷不醒,“好为人师”的法岸也就一直唉声叹气。
这晚上,房仲永又在忽悠着法岸破戒,喝酒。可与前两天一样,还是被法岸态度强硬地拒绝,法岸坚决自己以茶代酒。
庭院里,三人喝到半夜。房仲永身体不行,这一次已经是他今晚第四次前去茅房了。他刚脱下裤子,眼前闪过的一道黑影,吓得他手脚都不利索了。
“吱”的一声,一把长剑干脆利落地刺透茅房的木板,朝他刺来。房仲永想侧身躲过,可拥挤的茅房里,哪有躲避的空间。他只来得及避过要害,长剑已经刺穿他的肩膀。
茅房外的敌人拔出长剑,再次刺下。
他虽然自小修行,可后来多次转行,哪有什么对敌经验。吃痛之下,他蛮横地用身子撞破茅房的石块。往外逃去。
黑衣人哪肯放过他,继续朝前追去。可追着追着,眼前的房仲永忽然消失。他暗道一声不好,刚想回头,一只瘦弱臂膀已经锁在他脖子上。
房仲永虽说近些年没修行,但危难当头,还是能想起几道以前学过的术法的。利用一道瞬身术绕到黑衣人背后的他,双手紧紧勒住对方脖子。
武器原本是一寸长一寸强,近距离则不然。黑衣人胡乱挥舞着手中长剑,此时却也只能在房仲永身上划出几道浅浅的伤痕。
可房仲永无论如何都不放手,没过多久,黑衣人竟然被他就这么活生生勒死了。
月光温柔地照在大地上,房仲永躺在地上,四野只剩他粗壮的喘气声。他放下手中尸体,尸体落地,却变成一头大老鼠的形状。
顾不得恶心,他蓦然回头,只见火光冲天。
好像整座春山宗,都在燃烧着。
房仲永赶到庭院的时候,法岸正撑着一个大金圈。金圈内,不仅有法岸,还有舒冲,吴启明以及其余很多的春山宗弟子。
由于人数众多,所以法岸不得不扩大金圈笼罩范围。
圈外,很多黑衣人正不停用术法攻击着法岸的金圈。金圈在这些人的攻击下,越发黯淡。圈内,法岸手持佛珠,维持着金圈。
无论圈内圈外,满地尸体。
有春山宗弟子的尸体,也有各类蛇虫鼠蚁的尸体。
眼见房仲永赶来,部分黑衣人转而攻击房仲永。各种各样的术法朝着他砸来,危机之下,法岸忽然竖掌推出。
一道如水管状的金光抢先一步推出,笼罩住房仲永。房仲永安然无恙,所有术法打在金光上,如雨打湖面般,只溅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