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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也没有证据,毕竟杀手还没找到。
可这件事简也是一筹莫展,他下了命令,只要费雷德不出门,就不能动手。
他是死在家里的,没有踏出家门半步。
枪,不是他手下的人开的,另有其人。
他跟哈雷说过后,哈雷没有任何犹豫,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
他毫不犹豫的派皇族亲卫保护凯特林,杜绝民众的伤害,也因此跟王妃吵了一架。
毕竟,她亲哥哥来求情,希望有卫队的保护,可是她关心哈雷的安危,毫不犹豫拒绝了。
可现在,他商量都不商量一下,直接把亲卫派给了凯特林,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体谅他的难处,可是哈雷为了兄弟,根本没体谅过自己的难处。
更何况,现在有人死了,死的是她的亲外甥,他们家唯一的独苗。
她父亲为此还哭瞎了眼睛,变得神志不清。
整个路易皇室,都笼罩着沉重的氛围。
因为凯特林门口围满了人,简担心到艾丽斯的安慰,让温幼骞带她离开,最近不要在人前走动,怕给她带来麻烦。
所以温幼骞带她回到了公寓。
他手受伤有些不方便,毕竟右手是常用手。
还在白欢欢派了一个女佣过来,解决了不必要的麻烦。
“我现在不能给你做饭了,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
“我不能公主抱,也背不了你了,你会不会怨我?”
他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最近她沉闷了很多,也不爱笑了,可能是看到自己受伤被吓到了。
她没有回应,他以为艾丽斯没听懂,也没继续多说什么。
艾丽斯环顾四周,这儿很熟悉……
她当初逃难的地方。
费雷德那一声,就像是打开了记忆的水龙头,以前发生的种种全都涌现上来。
看到费雷德的脸,关于他的噩梦,不断吞噬大脑。
她记得……
记得那个夜晚,她脖子上留下了羞耻的痕迹。
在学校里,他把自己吓得落荒而逃。
他逼自己去吃午餐,用温幼骞的性命威胁。
他赌自己怕痛,不会自杀的。
她怔怔的看着手腕上的伤疤,很丑,就像是一条蚯蚓一样。
“在看什么?要洗澡了,傻丫头。”
他对她一如既往的宠溺,语气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
“是在想家吗?”
她轻轻摇头。
温幼骞给她拿了衣服,让她进去洗漱。
艾丽斯很想告诉温幼骞,自己什么都想起来了,可是却又不敢告诉。
她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自己还停留在九岁的模样。
她洗了个澡,然后像往常一样钻入被窝,等他上床一起休息。
温幼骞进了浴室,有些犯难。
他伤口不能碰水,洗澡的话有些难度。
他只能勉强擦了一下身子,想要洗头……太难了。
艾丽斯察觉到他的不方便,人进去很久没出来。
“那个……需要我帮忙吗?”
“你可以进来帮我洗一下头吗?”
“哦,马上……”
她立刻进来,给他搬了个凳子坐在浴缸前面,开始给他洗头。
她动作很轻柔,怕弄疼他。
“你不爱说话了。”
他突然说道。
她闻言,张了张嘴吧,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想起什么了吗?你之前……看到了费雷德。”
“没,没有……”
“你看到他,没想起什么吗?”
“好像很熟悉……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我跟他……很熟吗?”
“不熟,以后你们也不会有交集,噩梦过去就过去了,你醒来一切有我。”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的。”
艾丽斯听到这话,心脏狠狠痛着。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实。
现在凯特林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她父亲被传成了杀人凶手。
诺亚把两家的过节,轻描淡写成了费雷德追求的太过猛烈,造成自己的方案,她忍受不了自杀。
所以简对费雷德怀恨在心,一个长辈要杀了一个晚辈。
可实际上,是费雷德强奸了自己。
如果说父亲有罪,那费雷德是罪恶的源头。
试问,哪个父亲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被人玷污?
他侵犯了自己,还逼得自己自杀。
费雷德罪该万死。
可现在,诺亚却站在道德的巅峰指责父亲,他不配。
可是……她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后……她一生都毁了。可是不说出来,爹地怎么办?
第1922章、难道什么都没发生
夜色渐渐深沉。
她们如往日一样同床共枕。
她睡在他左手边,避开了受伤的手,小小的人儿就像是不安的猫儿一般,不断地朝着他怀里钻。
他感受到,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道:“怎么了?睡不着吗?”
“我想……跟你要个孩子。”
从他怀里探出脑袋,她眨巴着碧色的瞳孔,满是无辜澄澈的看着他。
这句话,瞬间让温幼骞着急上火。
他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脸咳嗽了很多下,面色都憋红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她紧张的问道。
“孩子……孩子的事情不是商量过了吗?等你再大一点,会考虑要的。”
“你是不是在害怕,你比我还害怕,对不对?”
她故意学以前的样子,不想让他看出端倪。
身为女儿,她必须要为凯特林做点什么。
可一旦公开,所有人都知道她被人玷污了。
她只能这么做,让群众不至于懵逼了双眼,轻信诺亚的说辞。
她父亲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
试问,哪家的女儿被人强暴了,父亲能够无动于衷。
她想在公开前,做一件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就是把自己交给他,就是不知道他介不介意,自己的第一次已经没有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生个孩子,不跟我做羞羞的事情,也不敢用舌头亲亲我?”
她在他怀里胡乱蹭着。
“你从哪儿知道这么多的?”
羞羞的事情?
谁教的!
温幼骞哭笑不得,按住了小家伙,怕再蹭下去,自己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辛西娅呀。”
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把所有的坏事都推给了顾念暖。
“别闹,睡觉。”
“不,我就要……”
她开始胡搅蛮缠,然后吻住了他的薄唇,动作有些笨拙。
温幼骞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撩拨,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喘着粗气,眼眶都弥漫着欲望的红色。
他强烈压抑着,仍然保持冷静和理智。
他翻身,单手就把制服住了她。
她双眸迷离,水汪汪的一片,看他的轮廓都是有些模糊的。
她鬓角的头发凌乱了,才一会儿香汗淋漓。
她气喘吁吁的,羞涩的咬了下唇瓣,道:“听……听说会……会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谁说的,顾念暖怎么什么话都跟你说,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
温幼骞头皮发麻,剑眉狠狠蹙着。
“老公……我艾丽斯这辈子只有你一个老公……你听到了吗?”
“我也只有你一个老婆,这辈子,非你不娶。”
他沉沉的说道,随后吻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听到他那句“非你不娶”的时候,她的眼眶湿润,但她及时闭上,没有让他捕捉到眸中的泪光。
痛……
前所未有的疼痛。
艾丽斯全身紧绷,冷汗淋漓。
不是说,除了第一次,以后的每一次都会很舒服吗?
为什么她疼的这么厉害。
温幼骞也怕弄伤了她,小心翼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到最后都精疲力尽。
艾丽斯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整个人脑袋都是嗡嗡作响的。
不仅是她,温幼骞也是如此,眉头紧蹙。
“为什么会这样?”她纳闷的说道:“我不是已经被费雷德……”
“你记起来了?”
温幼骞立刻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牢牢的盯着她。
她张着嘴巴,瞬间哑口无言。
她最终只好点点头,道:“对不起。”
“从见到费雷德开始,就想起来了,是吗?”
温幼骞早就察觉出她的不对劲,猜测她已经记起来了。
但私心里又希望她永远不要记起来,他情愿她永远停留在九岁,没有任何烦恼。
每天有吃的,就能从早开心到晚上。
她依赖着自己,让他觉得自己很重要,对她来说是唯一的。
他想要自私的占据着她所有的爱,甚至超越她的父母。
但现在看来,他的自私到头了。
“是……是的。”
她有些心虚。
“今晚给我……也是另有图谋?”
“哪有……”她还想狡辩一下,可对上他幽邃的黑眸,她顿时泄气,道:“我……我想去媒体那儿澄清真相,说出费雷德对我做的那些恶劣事情,为凯特林做点什么。”
“可我一旦公开,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干净了,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你。温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会连累你们都被笑话的。”
“所以,公开后你要干什么?”
他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看到她那道疤,又狠狠的刺痛双目。
他放缓了力道,可是语气未变,逼问着。
“……”
她沉默,说不出口。
他已经猜到了,为什么还要问她?
“说,你要干什么。”
他继续逼问。
“你都知道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他无情打断:“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