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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
心脏就没有那么不能忍受了。
她意识有些昏沉,就在这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意暖,你在哪里?”
“许意暖!”
顾寒州的声音?
她猛然打起了精神,想要回应,可疼的不出一点声音,甚至抬一下胳膊动一下腿都不行。
她眯着眼,看到他从自己身旁摸索前进,在周围寻找着。
他还来找自己干什么?酒醒后,又意识到自己和露西娅的差距,还想找自己逢场作戏吗?
他条件那么好,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为什么偏偏找了自己?
难道,因为自己很好骗吗?
她勉力勾动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人滚落下来会有痕迹,顾寒州终于在草丛里找到了许意暖。
她的身上多处被树枝刮伤,腿脚都不能动弹。
“意暖!”
他赶紧上前,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
感受到他怀抱温热的气息,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掉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衫。
她甚至连嚎啕大哭的力气都不能,只能抽泣着,肩膀抖动,像是无助的孩子。
“别怕,我带你回去。”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仿佛在给她传递信心一般。
他背着她,步履艰难的朝着斜坡上走去。
而简的人尾随其后,和他接应,两人联手把许意暖扶了上去。
顾寒州开车来到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多处擦伤,小腿轻微骨折,休息十多天就好了。
许意暖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撑不住的昏迷了。
她的睫毛还是湿漉漉的,根根分明。
他的心脏瞬间揪紧,看着她的眼神也格外温柔。
“难道,我和你在一起两年,你都不信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吗?”
“你为什么都不问问我,就直接判我死刑?”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无奈,可是看到她变成这样,所有的质问又都变成了自责。
他要是早点追出来,她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许意暖昏睡了一个晚上,翌日清晨幽幽醒来。
醒来的时候头昏脑涨,浑身疼的要命,动一下都不行。
她倒吸一口凉气,牵扯到小腿的伤口。
“别乱动,医生让你好好躺着。”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她心脏都狠狠一颤。
她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多一个人。
他刚从卫生间出来,手里端着一盆水,看样子是要给她擦脸。
再次见面,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她咬了咬唇瓣,没有说话。
“下次,你要是再敢把我丢下,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他佯装恶语,本想跟她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却不想她竟然红了眼。
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顾寒州瞬间乱了方寸,抬手抹去她的泪水,道:“我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打断你的腿?”
可她却一把推开,不让他弄,自己胡乱抹着。
“你不信我?”
他手指微微僵硬,悬在半空,微风钻过缝隙,有点冷,也有点寒心。
许意暖听到这话,觉得心脏疼的厉害。
如何信他?
她们之间的靡靡之音,自己听的清清楚楚。
他们做过什么,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知道我给你惹了很多麻烦,如果你嫌弃我,你大可以跟我说。我不会死缠烂打,我也不是非要你不可。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招惹吗?”
“你想要跟露西娅避嫌,你找谁不好,为什么要找我?”
“你都在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我不找你,我还能找谁,你是我要娶的人。”
“是吗?可你亲口告诉露西娅,你爱的是她,这些年你都无法忘怀。你之所以拒绝她是碍于两人的身份,你亲口说你的身体灵魂都忠诚与她,难怪……难怪一直不碰我。”
“你根本不是在等我长大,你根本就是嫌弃我长不大!”
许意暖心里委屈极了,胸小怪自己吗?
先天不行,后天也努力了,就是不长,她能怎么办?
顾寒州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
这丫头到底从哪儿听到这些胡言乱语的。
“我没说过,你从哪儿听得。”
“你被安东尼奥叫走了,我给你打过电话,电话接听……你就是这样跟露西娅说的,你们……你们还干不要脸的事情。禽兽、流氓、登徒浪子!”
“我和她什么都没生。”
“你说没生我就信啊?那通电话怎么解释,明明就是你的声音,难道我还能听错了。”
“声音可能是我的,但绝对不会出自我口。声音是可以做出来的,露西娅想骗你,自然有她的招数。我并没有喝酒,而是被下了迷药。我昏迷不醒,我还能干什么?”
“真的?”
许意暖狠狠蹙眉,狐疑的看着他。
“千真万确,要不要我对天起誓?”
“那倒不至于……说的都是假大空的,每天毒誓的人那么多,老天爷都忙不过来的。你没做什么,不代表露西娅不做点什么,谁知道你现在是原装货还是二手的啊!”
许意暖越说越委屈,眼泪又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顾寒州听到这话,满头黑线。
原装货?
二手的?这丫头竟然也敢说。
第664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你看我像是原装的,还是二手的?”
“我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二手的,我才好难过啊!呜呜,我的男人我都没睡,却和别人躺在一个床上,衣衫不整。”
“而且她身材比我好,皮肤比我白,个子也比我高。她也不知道有没有趁你昏睡亲了你摸了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地方!”
“一想到这,我就……我就好难过……”
“看你还有力气难过,看来是身上的伤不疼了?”
他扶额头疼的说道,满头黑线。
“疼啊……可是……可是这儿更疼。”
她戳了戳自己的心口,一想到这些,她的心脏就绞痛在一起,呼吸不畅。
正因为在乎,早已把他视为自己的所有物,所以别人碰一下都不可以。
顾寒州听到这直言不讳的话,身子微微一颤。
他随即勾唇浅笑,将她轻柔的拥入怀中,大手揉着她软绒绒的黑发,道:“原来……你这么在乎我。”
“我不在乎你还能在乎谁?你知不知道我听到那电话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要碎成两半了。我甚至都在想,离开顾寒州的我,该如何生活。”
“我最怕把你养成习惯,习惯你的存在,习惯你对我好。万一哪天,你不对我好了,我该怎么办?”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变成习惯了。”
“我有勇气给你自由,放你走,可是我没有勇气,放过我自己。”
这才是她最难过的地方。
她可以很潇洒的说出分手,也会衷心祝他幸福。
可她却没办法从阴影里走出来。
时间的确会治愈一切,但……伤疤却会永远存在。
顾寒州听着她的肺腑之言,心里暖暖的。
担心了一晚上,换来这样的温情也值了。
他俯身,吻在她的眉眼上,将她的眼泪一点点吻干。
“这个习惯,会存在一辈子,不用担心。”
“真的会吗?我怕……哪天你会离开我。”
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仿佛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不见。
“不会,除非我死。”
“别说……死不死的,不吉利。”
“好,我们都会好好活着,长命百岁,白头偕老。”
……
许意暖没在医院住多久,就搬回去了。
而她对于原装还是二手的,耿耿于怀好些天。
以至于这段时间都不愿和顾寒州太过亲密。
总感觉他们亲亲抱抱,露西娅对他也干过,所以格外的闹心。
顾寒州也很无奈,这种事情口说无凭,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表示,这绝对是他老二黑的最惨的一次。
明明还没机会冲锋陷阵,就已经被怀疑是二手货了。
他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啊。
许意暖虽然受了伤,在家休养的时候也不肯闲着,忙着捣鼓新菜。
而顾寒州依然忙碌,成天见不到人影。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会早点回家陪她吃饭,在路上会给她带小零食。
最有口福的就是纪月了,有大厨在家,减肥的事情基本无缘了。
眼看到了八月二十多号,她们也要准备回去,毕竟婚礼很多事情都需要亲自筹备。
她们大婚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帝都。
回国前一日,纪月敲响了书房的门。
“找我有事?缺钱了?”
“的确缺钱了,想谈谈涨工资的事。”
纪月也不避讳,和聪明人说话从来都不需要拐弯抹角。
顾寒州也打发,直接丢了一张支票过去,这次是一千万。
啧啧啧,有钱人出手就是阔绰啊。
她拿了钱,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疑惑的问道:“你都不问问我拿这些钱干什么?”
“你哥哥正在拉拢地下组织,和傅西城分庭抗拒,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我如此大方,并非做慈善,而是为了拉拢有力的帮手。”
“你都知道?”
“也并不是十分清楚,毕竟对我无害的事情,我不会深究到底,我没那个精力和时间。”
他只知道纪月有个哥哥名叫纪年,是有名的黑帮大佬,手底下的人不多,但各个都是奇才。
而建设帮派是需要大量的金钱,所以顾寒州也不客气,总感觉日后有用得着的时候,现在权当是投资。
“放心吧,我们兄妹不会和你为敌,相反还会是朋友。”
“所以,你们还能平安活到现在。”
顾寒州淡淡的说道。
纪月撇撇嘴,顾寒州城府极深,如果自己有半点歹念,只怕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