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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和地狱,没有我选择的权利,但是我可以选择的命运。”
邵明颍咂了咂嘴,啧啧称奇的说道:“没想到,您还是位哲学家啊。”
他笑着说道:“看动画片看来的。”
动画片?
她愣愣,随即掩着嘴角轻笑,然后笑的前俯后仰,合不拢腿。
“真是动画片吗?”邵明颍还以为这是什么大哲人说的话,结果是动画片里的台词。
柳诚肯定的点了点头。
爱看动画片有错吗?
爱看动漫有错吗?
爱手办有错吗?
如果有错的话,那一定是这个世界的错。
他用力说道:“嗯。”
“可真是太有意思了。”邵明颍终于肯定自己做的没错,她笑着说道:“你这个朋友交的值。”
柳诚一本正经的问道:“友交是什么体位?”
啊?
邵明颍合拢了铅笔腿,这个lsp,有事没事就搞函数。
“话说回来,那天你约了几个来着?三个是吧,你到底养了几条鱼啊。”邵明颍靠在椅背上,和柳诚聊天的时间过得真的很快。
她很愉悦。
柳诚伸出了手指盘算了下,十分确信的说道:“两个,另外一个是收的徒弟。”
“那你养了几条鱼啊!”邵明颍满是好奇的说道。
他想了想,拿出了纸和笔,写写画画的说道:“目前就两个,未来有多少不确定。”
“但是可以利用德意志坦克问题,来进行推算。”
“假设观察到的坦克序号来源于一个离散均匀分布{1,2,3,4…,n},并且已经观察到的k个坦克(无重复)的最大序号是,那么如何估计最大值n。”
“换算到你的问题,如果观察到了1号坦克和10号坦克,那么,我的坦克总数为多少呢?”
“我们可以利用n的一致最小方差无偏估计,这样,再这样,易得:最大数字为14,也就是说,我这辈子充其量就只能养十四条鱼。”
“每个名额都很宝贵呢,不能浪费。”
邵明颍云里雾里的看着柳诚给出的推导过程,这家伙当海王,还要用高数去养的吗?
邵明颍看着推导过程,摇头说道:“不对呀,uvue是矩估计,不是极大似然估计(le),所以最有可能的估计值是10人,而不是14人啊。”
柳诚指着推导过程解释了一遍说道:“le估计值是, uvue估计值是(1+1/k)…1,二者并不相等。”
“le在这个例子里面是10,uvue是14。所以正确答案是十四。”
邵明颍不住的点头:“你这么一说,就清楚多了,超过10的可能性会越来越低是吧。厉害呀,你这手段和工具,真的蛮丰富的嘛。”
柳诚含笑不语,这是当年他吃电动小马达,l志祥的瓜的时候,利用坦克模型,推导志祥到底有几条鱼的时候的公式。
他的推导是没有问题的,志祥的确有十四条鱼。
10是最大可能,14是最大数值,事实也确认了,他的答案的正确性。
吃瓜,也要讲究姿势。
邵明颍叹为观止的看着手中的纸条:“置信区间是90?”
“是未来鱼的数量在5…14的概率为90,你别搞混了啊。”柳诚又解释了一遍。
邵明颍不住的点头,十分确认的说道:“你真的很有趣。”
柳诚喝了口咖啡:“一般,再多了,身体受不了。”
“哈哈哈!”
邵明颖拢了拢头发,疑惑的问道:“待会儿有什么安排吗?我看你一直在看时间。”
“泡妞。”
第五十九章 左脸一下右脸一下
柳诚总是如此,不是在泡妞,就是在去泡妞的路上。
时间来到了下午3点整,柳诚告别邵明颖,自己黑色的电动车来到了紫荆华庭15号楼501。
柳依诺,买的房子就在这里。
他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柳诚站在橡树下,忽然想到了昨日在机场接邵明颖时的感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落叶得离开,既不是风的错,也不是树的错,仅仅是时间到了而已。
很多男人开车回家之后都会在车里坐很久,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
有的,让所有的烦恼和痛苦留在外面,将幸福带回家中。
有的,是受不了老婆的唠叨,孩子的吵闹,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更加身心俱疲。
他弹出一根泰山,喷云吐雾,烟雾缭绕。
很多男人,工作劳形,家庭劳心,对家庭变得不厌其烦,在一些小小的诱惑面前,无法把持自己,犯下了错误。
随后变得无比的纠结,沉重的负罪感,面对妻子诘难又只能支支吾吾,敷衍了事。
这种状态,让他面目狰狞,可是再次面对诱惑时,再次沉沦。
在天堂和地狱里反复徘徊,最终,人不人,鬼不鬼,神鬼共厌。
柳诚不这样,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并没有负罪感和纠结。
单纯是烟瘾犯了,恰根烟罢了。
来到501时,他看到了陈婉若跟着姐姐忙里忙外,她们在说说笑笑的大扫除。
“诚诚!”陈婉若一看到柳诚,眼神变成了惊喜,扔下了手中的吸尘器,如同乳燕归林一般挂到了柳诚的身上。
柳诚托着陈婉若,还轻轻揉了下,又丰满了几分。
“别闹,姐姐在呢。”陈婉若立刻满脸羞红,柳诚这咸猪手,太热了。
他将陈婉若抱稳:“姐姐在,你还跳上来。”
“想你了嘛。”陈婉若将下巴放到了柳诚的肩膀上,撅着嘴说道:“你又抽烟,都不香了。”
柳诚满脸问号,老子一个男人,还能香香的不成?
“黑了。”
他点了点头:“军训晒的,他们求雨,雨但是没求到,反而求了个五年历史最高温,那个晒呀。哪有你那个好命,不用军训。”
陈婉若用力环抱着柳诚的脖子:“黑了也好看,全天下只有我家诚诚最好看。”
陈婉若糯糯的说道:“你都不知道我在香江那边多无聊,他们每天臭着个脸,也不知道在给谁看。”
“慢慢就习惯了。”柳诚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太过于深入。
路都是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那你想我了没有啊?”
“当然。”
陈婉若口吐兰气,痴痴的问的:“有多想啊?”
“这还不够想吗?”他托了托陈婉若,让她感受自己想的有多硬。
陈婉若瞪大了眼睛:“呀!小诚诚!”
“你不要这样啊,我会…我会…”
陈婉若。如同融化了一样,挂在柳诚身上,浑身发热。
柳诚拍了拍陈婉若:“好了,快下来。”
“我不。”
“听话。”
再不下来,就是付费内容了。
陈婉若直起了腰,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晚上好不好呀。给你吃个够!我亲戚刚走几天哟。”
她始终记得去上海那尴尬的几天,柳诚心疼她,没有闯红灯,血中旱道行。
她现在都是算着日子,因为去了香江,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在那边怎么样啊?”柳诚放下了陈婉若,再不放,柳依诺就要回避了。
他只有四十五分钟的时间,然后赶回科威信息,时间太短了,根本不够发挥。
他不着急这么一会儿,晚上回来再说。
真是,放假比不放假还忙的日子。
陈婉若叽叽喳喳的吐槽着在香江的日子,看似自由,却是漫无目标的自由,她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但她的确是十分的不适应。
认知失调这种走出舒适区的不适应,她还需要很久很久。
相比较柳诚而言,陈婉若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的沉没成本更大。她在内地生活了十八年之久,她的三观已经成了既定的框架。
到了香江、再到国外去,改变自己的三观,然后适应那里的生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你还要到公司去吗?”陈婉若闷闷不乐的说道。
柳诚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头:“这是刚刚拿回来的一份出资合同,我需要再好好研究下,你好好休息,我晚上还有应酬。”
“你好忙啊。”陈婉若翻身骑在了柳诚的身上,有些闷闷不乐。
不过她要的不多,当然不会耽误柳诚的时间。
陈婉若对柳诚做的事,并不了解,专业性实在是太强了一些,柳依诺就在公司,也看了不少的工具书,但是对技术还是一窍不通。
柳诚捏了捏陈婉若的脸颊,示意她起身:“好了,乖,我得去工作了,而且我还要把姐姐借走,我们得研究下,这个投资到底值不值得。”
“好吧。那你去忙吧,我去睡会儿,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睡。”陈婉若打着哈欠,忽然转身又跳到了柳诚身上,用力的吧唧了一下,才飞到了客房。
柳依诺拿了张湿巾:“擦一擦,别让曼曼看出来。”
柳诚对着镜子擦掉了脸上的红色唇印,拿着邵明颍的合股合同,来到了科威信息的楼下。
“等下,我抽根烟。”柳诚忽然止步,弹了颗烟,雾气蒙蒙,没多大会儿,他就浑身烟味儿。
这是他的保护色。
柳依诺离远了几步,看着他的模样问道:“你这样不累吗?真心实意的对一个人,好好的爱一个人,相伴一生,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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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对李曼就不是真心的呢?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好好的爱她呢?”柳诚灭了烟火,笑着问道。
tui!
“你是在楼下碰到就姐姐的吗?”李曼从一大堆的文件里抬起头,看着柳诚和柳依诺一起回来。
柳诚看着默默付出的李曼,她那边刚在教授那里做完了金融模型,现在又回到了自己这里,继续算账。
柳诚走到了李曼身后,轻轻的捏着她的肩膀:“累不累?”
“累呀,可是再累也要做完啊。我可是拿着你工资的员工哦!”李曼眯着眼,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