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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眼睛一眯,当即怒喝道:“全军前行二十米!快!”
“轱辘轱辘!“投石车的士兵不断向前拉伸,李光弼双眼一眯,当即挥动手中的令旗,怒喝道:“放!”
“嗖嗖嗖……嗖嗖嗖!”满天的火弩箭向着投石车直车而去,只听零零散散的几声惨叫,只有数十支弩箭,射中了蓝玉的投石车。
卫青自然也发现了问题,当即怒喝道:“高霞寓何在!”
“末将在!”只见一员偏将,手持银枪催马来到卫青军阵前。
卫青取出一只令旗,发号施令:“你率领本部三千人马,组建防御军阵,保护投石车不受到城区重弩的威慑!”
“诺!”
高霞寓得了命令,当即催马调动士卒,黑压压的数千人,开始在战场上不断涌动,利用盾牌的防御,死死的防备眼下的敌军。
李光弼自然注意到战场的变换,眉头不由紧锁,当即怒喝道:“火弩箭抬高角度,仰射过去!快!”
“全军进攻,不要给敌军喘息发机会,屠狗为先锋,马武、马成二将率军冲锋,快!”卫青眯着一双眼睛,看着逐渐反抗的敌军,既然要打,那就决不能给敌人喘息的机会。
“杀”黑压压的士兵不断向襄平冲锋,整个襄平被笼罩在喊杀声中。
“慕容恪!”卫青扫视了一眼身侧的慕容恪,面色凝重。
“在!”
“你去找蓝玉,将你刚才说的地点报给他!他知道怎么做!”卫青按着怀中的青铜剑,双目盯着眼前发战场,微微蹙眉。
因为统一不过才五六年,国家正在发展内政,军队的着装和军械问题,还没有得到全面的普及,眼下韩毅的兵马,大部分采用的是新型研制出来的铁甲和铁剑,硬度比青铜剑厉害些,而因为军备没有普及,卫青的嫡系部队,还是采用了青铜剑和青铜甲,虽然防御力没有铁甲好,但比之草原的皮甲却是好了许多,至于李世民麾下的士兵,武将采用的都是青铜甲,而士兵都是皮甲,没办法,李世民也穷啊。
随着国家人数的逐年增长,有限的土地更本无法养活无限的百姓,为此李世民之能开疆拓土,而国内虽然多有群山峻岭,但因为基础不纯熟,导致他们根本无法开采和冶炼,以至于李世民所统治的朝鲜半岛,没有足够的基础去开发里面的宝藏。
慕容恪骑着战马来到蓝玉的投石车部队旁,面色凝重道:“蓝玉将军!西面城墙的角缝中,有一处裂缝,卫青将军希望你利用投石车将他炸开!”
蓝玉按着怀中的兵刃,虎目盯着慕容恪,看向火弩箭不断射来,面沉如水道:“在哪里!
“西城墙和北城墙的衔接出!”慕容恪生怕蓝玉搞不清楚方向,还特意给他指明方向。
“碰!”又是一计火弩箭,擦着蓝玉的面颊射来,黑色的烟雾,熏的蓝玉差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蓝玉暮然回首,看着天空不断射来的冷箭,怒不可遏道:“太奶奶的,将军带路!于禁!”
“末将在!”于禁骑着战马,神色凝重,黑色的面庞扫视了一眼战况,原本就黑着的脸,又黑上了几分。
“稳定局面!我去炸开城墙!”蓝玉将手中的令旗扔给了于禁,随后拍了拍慕容恪,两人骑着战马,带领上百人,找了十辆靠近缝隙的投石车逼进城墙,慕容恪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城墙,蓝玉扶起差点盖过眼球的头盔,指着中间的缝隙道:”是那个吗?”
“嗖嗖嗖!”数道重弩袭击射来,慕容恪一把按着蓝玉的肩膀,两人同时把头掩埋在地面。
“碰碰!“身后的土地瞬间炸开了,两个重弩射在了土地上,这才侃侃停下,尾部上发出丝丝颤音。
“就是那个!朝着那个打就行了!”慕容恪吐了一口嘴中的沙土,眼神中带着狠戾之色。
“盾牌手防御,投石手瞄准位置!快!”蓝玉拔出怀中的铁剑,招呼着两边的士兵靠拢汇聚在一起,逐渐覆盖凝聚军阵,死死防备城墙上的敌军。
“放!”
“轰轰轰!”三个实验的投石被抛射向高空中,只听得:“碰碰碰!”
在距离缝隙上一米处的位置砸了下来,碎石不断的滑落墙体,城墙上守卫的唐壁面色巨变,急忙看清城墙上的敌军,怒喝道:“瞄准前面的投石车,放火弩箭快!”
“嗖嗖嗖!”
“他娘的!”蓝玉两眼冒着火光,当即怒喝道:“投石车向前推进半米,五人打墙,五人轰墙,压制住敌军的火力,快!”
“砰砰砰!”随着战局的变化,唐壁的火力逐渐被压制,两边的士兵不断被飞来的流石给集中,砸的狼嚎遍地,如若从两边散开,对蓝玉所在位置发射弩箭,距离又太远,根本打不着他。
李光弼双目泛红,看着不断负伤的士兵,李光弼当即怒喝道:“将士们!挡住………!”
“不好了!西南面的城外被敌军杀上来!”一个士兵怒喝着,随后只见屠狗手持大刀,等上城墙,怒视着李光弼,大喝道:“杀!”
二千二十章 屠狗斩狗
“权粟!拦住他!”李光弼面色瞬间黑了下来,这才过了多久,城外就这么没了,那这一战还怎么打。
“轰!”李光弼刚要组织人马,西面的城墙却是一阵抖动,李光弼猛然抬头,虎目眺望着前方,眼中是一阵愕然,深色难堪道:“怎么回事!”
“西面城墙破了一个口子!”张亮一剑扫开飞射来的冷箭,面色铁青,眺望着西面的城墙,张亮脸色难堪。
“什么!”李光弼面色错愕,面色瞬间煞白,眺望着前方,只见城墙的一角已然坍塌,李光弼大变,这才猛然醒悟,这襄平城原先乃是慕容恪镇守的地方,弱点慕容恪也是十分清楚。
“该死的!”李光弼一阵怒骂,却是躲在城墙下,脑海中不断想着对策。
城墙外
“嘿嘿!”蓝玉看着轰蹋的墙面,嘴角露出邪异的笑容,大手一挥,怒喝道:“继续给我轰!将墙面给我轰蹋咯!”
“诺!”
“将军!”杨延昭骑着战马来到卫青身侧,眼中带着兴奋的神彩,对着卫青拱手一拜,道:“西面的城墙破了一道口子,在有一柱香的功夫,就可以直接攻杀入城内了!”
“好!”卫青拊掌较好,随后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大手一挥道:“董纯、董章、斛律光!”
“在!”三员中将军催马杀出,面色凝重。
“你们率领三万兵马,协助蓝玉将军,一但破城,无需禀报,直接杀入城内,策应大军开道取路!”卫青拿出一道令旗,直接扔给了斛律光,三人得了将令,侧马奔袭杀出。
卫青眯着双眼,看向身后的众将,半晌盯着黄得功道:“给你三万兵马,突破敌军城门,黄回率领一万弓箭手,左右两边摆开阵仗,摆置鹤羽阵,压制城墙上的弓箭手!”
“诺!”众人得令各自分工,当即应声而去,襄平的局势开始焦灼了起来,李光弼眉头紧缩,看着不断坍塌的西面城墙,一咬牙看向身后的张亮道:“去!西城的坍塌已经是迫在眉睫了,在坍塌处,集结五千弓箭手,一但敌军突破进来,就乱箭射杀,重弩什么的都可以用!”
“诺!”张亮不敢迟疑,匆忙下了城墙,集结五千本部兵马,扛着弩箭,在西面的缺口设置伏兵。
而南面的城墙上,屠狗从云梯上跳入城墙,一双大刀挥舞的虎虎生风,双目怒视着权粟,手中的战刀猛然劈砍一人头颅,将他斩落城中,怒视着权粟,冷喝道:“贼将休要张狂,且看我取下你的人头,为武阳靖将军报仇!”
“小子猖狂!看我取你狗头!”权粟听得屠狗之言,整个人怒不可遏,猛然拔出手中的两柄宝剑,刷刷,寒光涌动,宛若残影如魅。
“哼!”屠狗浑然不惧,手中的战刀上下翻飞,和权粟打的有来有回,二人你来我往,缠斗了三十个回合,虽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权粟渐渐已落下乘。
“城墙上的局面也是异常的不安份,上将军韩德让为了鼓舞士气,亲自身先士卒,冲在大军的最前沿,来到前线,闪避天空上射来的箭雨,韩德让挥手怒喝道:“各位将士们,攻下襄平,喝酒吃肉,南下灭了半岛上那些家伙,扬我国威!杀李光弼者封中将军,赏百金,杀!”
“杀!”往往金钱的刺激才是最无往不利的,韩德让的一席话,让很多士兵悍不畏死的往襄平城攻略而去,一个个悍不畏死,好似莽夫一般。
“轰!”襄平城好似烧开的开水,人声鼎沸,突然一声轰塌,如遍地惊雷,炸响世间,整个地面都地动山摇,西面的城墙上,烟尘弥漫,好似雾霾,将散落的墙体又重新补上,蓝玉一看城墙破了,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道:“破了!将士们!杀过去!”
“杀!”斛律光骑着黑色的战马,看向身后的数万士兵怒喝道:“冲过去!踏破阑珊处!”
“冲!”数万人悍不畏死的向着缺口蜂蛹杀去,此刻正在缺口处的张亮,眯着一双眼睛,怒喝道:“一群炸碎,乱箭射杀!”
“嗖嗖嗖………嗖嗖嗖!”冷箭宛若蜂巢,不断在烟尘中弥漫穿梭,不时有士兵被射翻在废墟上,尸体滚落下斜坡。
董章刚刚冲上去,胳膊上却是中了一箭,血流不止,董纯急忙伸手抓住董章,两人直接滑落斜坡,无数的士兵冲杀进去,却是被冷箭收割着性命,这次的鲁莽,足足有三百将士折损在里面。
“狗日的!上盾牌!先打进去再说!”斛律光左手持着战刀,右手拿着盾牌,看向身后有些畏惧的士兵,当即招呼道:“盾牌上!其余人在后面,骑兵、弓箭手准备!听我号令,冲上去!”
“一二三!冲!”
“杀!”斛律光一马当先,手持着着圆盾和弯刀,迎面冲杀向城内。
“碰碰……!”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