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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居士做的冰台和八个冰雕,其实是一种定位方法,通过这八个冰雕和各个袭击来的异兽的相对位置,计算每个异兽的下一步位置,从而能在庞大异兽群袭击中获得最佳的行动路线,从容不迫的击杀每一个来袭的异兽。
他在带着月桂去江心的过程中,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计过的,看似是让月桂在江面平台上跳舞,实际上是用她做诱饵,虽然月桂这诱饵好像也做的挺开心的。
不过这异兽和巨人虽然都是月桂吸引过来的,但是月桂好像自身一点意识都没有。
莫语再次仔细看着月桂,看得月桂有些头皮发麻,
“公子,怎么了?”
月桂不光意识不到这件事,对自己的力量也没有认识,她的身体可以抗住莫语抱住她时候的快速移动,身体强度至少达到了陆地宗师的地步,而且系统从她的身上开出了铂金卡,证明系统认为她具有传奇级别实力。
从那个巨人表现的战斗力来看,作为那巨人‘敌人’的月桂,即使弱,也应该弱不到哪里去。
或许···
莫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月桂并没激活她的能力,她的能力的激活是需要条件的。
但是这个条件是什么呢···
李元儿说他们这样的有七个人,那巨人身上开出来的卡片是暴怒,如果暴怒代表的是巨人的身份的话,月桂的身份是魅惑?魅惑怎么能和暴怒扯上关系···
等一下,魅惑···
莫语愣了一下,看着月桂,
“月桂,你还是处子吗?”
“啊!”
月桂脸颊绯红,甚至连脖子上的皮肤都泛着晶莹的粉红色,她睁着眼睛,用两个漂亮的手掌按住自己滚烫的脸颊,直直的看着莫语,然后她用手掌蒙住了眼睛,缓缓点头。
所以从月桂身上开出来的卡是魅惑,因为她还未经人事,那她对应的身份应该就是,色欲?
暴怒,色欲,这七个人分别对应七宗罪?那剩下五个人应该是分别对应,傲慢、嫉妒、懒惰、贪婪、暴食?
暴怒的巨人狂暴没有理智,没有觉醒的月桂具有魅惑的特质,所以他们的能力应该也对应七宗罪?
太巧合了···
莫语眉头一跳,陷入了沉思,
不可能同时出现七个刚好具有七宗罪特质的传奇强者,而且月桂现在的状态也不像正常传奇强者应该有的状态。
月桂悄悄的拿开了手掌,看着眼前少年似乎陷入了沉思,她呼了一口气,少年并没有追问下去,缓解了她的紧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少年不继续追问,又让她心底空落落的。
她在废墟里找了一下,很幸运的找到了一张还完好的椅子,她艰难的把椅子拔出来,把椅子上水泥块和碎砖块抖了下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她身上的裙子大部分都在上舞台的时候撕碎了,于是她在地上找到了一块展开内里还很干净的碎裂窗帘,她用这窗帘将椅子擦了一下,拍拍灰,端到了莫语身后。
她想用手掌按一下莫语的肩膀,让他坐下去,然后她发现自己手掌因为刚刚翻动废墟和拍灰,已经全是灰尘,她看了一眼莫语洁白的长衫,于是她翻过来,用手背按了按莫语的肩膀,示意莫语可以坐下。
正在思考的莫语并不是对外界毫无感应,他感觉到了月桂给他搬了个椅子过来,于是他顺势坐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月桂正撑着脸看着自己。
“怎么了?”
“啊,没什么,”月桂脸色泛红,有些惊慌,她赶紧摆摆手,“公子我打扰你了吗,你继续你继续。”
莫语看着她不自觉的趴在椅子上,应该是有些劳累了。
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废墟中闪动了几下,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把沾满灰尘的椅子,一点薄冰在椅子上生成,随后薄冰碎裂滑下,带走了所有尘埃。
他把椅子放在地上,看着月桂,
“坐。”
月桂惊讶的看着莫语这一番操作,随后在莫语的眼神中坐了下去,
“谢谢公子。”
“别动。”
莫语注意到了月桂手上的尘土,以及刚刚用手撑脸从手上沾到脸上的尘土,他挥挥手,薄薄的水雾缓缓凝聚,化作了透明的薄冰。
月桂只感觉冰冰凉凉的东西划过,这些尘埃全都被清洗的干干净净。
“好厉害!”
她发出由衷的赞叹。
这种操作也是从青莲居士那里学的。
本来刚刚的八个冰雕换做冰柱也可以的,但是青莲居士自然不可能用冰柱这种没档次的东西,于是做了八个栩栩如生的冰雕,得益于青莲居士做冰雕时展现的细微控制力,莫语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现在他虽然做不出那么精致的冰雕,但是以他现在的控制力做一些这种除尘之类的实用技巧已经很容易了。
随后莫语又把视线放在月桂脸上,他刚刚除灰尘的时候,似乎把月桂的妆容也卸下来了,虽然那种魅惑天生的气质犹在,甚至这素颜看上去还要美上几分,但是这张除去妆容的脸颊,却比之前要青涩许多。
“你多大了?”
莫语随口问道。
“十九啦”
月桂似乎也注意到自己妆容被卸了下来,她摸了摸脸,笑着说道。
“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从某个时候开始魅力突然变强了”
莫语轻声道问道。
第一百六十章 血红色的天空
“啊···我···”
在莫语的注视中,月桂低下头,用两只手用力抓住椅子的两边,身体紧绷着,长长的头发盖住了所有的表情。
“没事。”莫语轻缓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每个人都可以选择和不和另外一个人分享自己的故事,没事的。”
“其实我没那么好看,”
月桂突然说道,在那一刻,她仿佛卸下了心中所有的重担,她抬起头看着莫语,努力抬起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来,不知道是喜悦还是悲伤,
“但是我们家很需要那笔钱。”
她沉默了一会儿,再次低下头缓缓说道,
“我父母都是进城的农民,我们一家三口租住在秦淮楼边上的一个城中村里,”
月桂抬头看了一眼江岸,似乎透过江边繁华的楼宇看到了她自己曾经居住的那个破败小楼,
“因为靠近秦淮楼,那里晚上很吵闹,所以价格很便宜,父亲会在附近的工地找些零工,有时会比较远,住在工地宿舍上,不常回家,母亲在附近骑三轮拉客,而我在附近的中学上学。
父亲不喜欢说话,他有一柄爷爷给他留下的很老的旱烟枪,有时候没有找到工地的活计,他就蹲在门口抽烟,那烟雾很呛人,每次我回来就会拔了他的烟枪,他就会一边念叨着我不孝,一边小心的把烟戳灭,把剩下的烟叶再卷起来。
母亲做的醋溜茄子很下饭,但是她常常会在外面骑三轮到很晚,所以从我很小的时候,饭就是我在做,有时候母亲回来的太晚,就会让我做好以后放好,早点休息。
家里有一个特别老旧的微波炉,是父亲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在很多个夜晚,每当微波炉响起嗡嗡声,我就知道母亲回来了,才会安心睡下。”
月桂抬起自己漂亮的手掌,似乎想向莫语展示什么,随后她又笑笑,放下了手,她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我从小做饭洗碗,所以手很干,其实不是很好看,虽然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我其实原本成绩还不错,去年高考考上了一个重点大学。
但是有时候命运就是很突然,就在我踏入大学校门的一个月后,父亲突然病倒了,紧接着,母亲也病倒了,医生告诉我,他们都是白血病。”
说到这,月桂看了看天空,
“我们很幸运,父亲母亲都找到了适宜移植的骨髓,但是一个人的手术费要三十万,两个人就是六十万,有一位好人愿意无偿捐献骨髓,另一位则要十万的报酬,医生说术后我们至少也要准备三十万以防意外发生。
这里就是一百一十万,这笔钱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几乎是天文数字,我们家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不过十来万,那是父母留给我上大学和结婚的钱。”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
“进入秦淮楼的歌女都会签一个合同,秦淮楼会一次性付给歌女未来二十年或三十年的生涯‘买断金’,我们把这笔钱叫做卖身钱。
但是即使要卖身给秦淮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秦淮楼有一系列的评定方法,确定你适不适合做歌女,并按照等级决定要不要买你,花多少钱买你。
我虽然长得好看,在学校里成绩也不错,但是我知道我年纪太大了,错过了学习歌舞唱曲的最好时间,最多只能拿到丁等的价格,40万。
这个价格远远不够。
说起来可笑,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时常经过秦淮楼,有时见着秦淮楼的姑娘们出来,我也会偷偷骂一声下贱,但是有一天,我会因为自己卖身卖不到足够的价钱而苦恼。”
月桂自嘲的笑了笑,再次看着天空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三个月前的夜晚,父母执意从医院回来,我在家里照顾他们,那一天夜很深,我失眠了,一个人坐在窗台前编辑向刚认识的大学同学借钱的消息,
然后,我看见整个天空变成了诡异血红色,在血红色的天空中,还悬挂着一个巨大的白色月亮。
在那之后,我就晕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我的相貌有了轻微的变化,虽然只是简单的变化,但是却让我比之前好看了无数倍,我身上的死皮也在渐渐褪去,皮肤变得白嫩,我并没有思考这些变化的原因,而是迅速的找到了秦淮楼的负责人,
除了容貌变化以外,我发现我在歌舞音乐方面的天赋也变得异常优异,
最终,我拿到了甲级评定,并拿到了200万的卖身钱。
我用这笔钱给父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