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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畅立刻收住了要往他那儿递杯相碰的动作,挤着笑硬是喝下了几果汁,好在接下来祁杨的话缓解了她的尴尬。
祁杨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提议,“这么好的日子,又这么巧大家伙儿都在,不如晚我们两组一起组个局吧?”
左畅当然说好,但是领导不发话哪有她先说话的份,只能按捺着雀跃的小心脏安静观察许意浓的反应。
她次在会被王骁歧驳回方案的事已经在逐影人尽皆知,也成了其他组茶余饭后的笑谈,有甚者说她这海归连个乙方的项目经都搞不过,能力不过尔尔,而且从她平时里对王骁歧不冷不热的态度来看,的确也像心有膈应结下了梁子,所以她觉得这局她是推却的多。
“好啊。”谁知许意浓接下来的回应就出乎了她意料。
“地方们定,东我们来做。”她丝毫不拘泥,答应得分爽快。
一唯一众人一听,立刻两眼放光地看向王骁歧,疯狂暗示:老大!看看孩子们吧!能不能跟妹子一起吃饭就等一句话了!
大家翘首以盼着,好巧不巧王骁歧手机响了。
他接过电话,话题中断。
是高总,“人呢?”
“在休息室。”
“来下大厅,有几个人带见下。”
“好。”
他挂了电话跟她们打招呼,“我还有事,先失陪。”
许意浓颔首。
这就代表组局的事黄了,一唯几人在心底捶胸顿足,他们只是单纯地跟美女们吃个饭而已,而已啊!怎么它就这么难!?
王骁歧却没有立刻抬步离开,而是对着许意浓留下一句,“不过刚刚许总客气了,应该我们一唯做东才是。”又看向祁杨,“晚统筹安排一下,一切许总说了算,回头把定位发我。”
被艾特的祁杨立刻揽下,一副包在他身的表情,“好的老大!”
交代完王骁歧便转身离去,许意浓没来得回句话,望着一唯剩下的其他人,她只能对祁杨笑笑,“那就麻烦了。”
祁杨摇摇手,“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
而她身边的左畅从她答应后就开始魂不守舍,下半场的峰会都有些心不在焉,根本没再好好听。
峰会结束后,于峥好像还有事,让他们打的先走。
离开许意浓还是找机会跟于峥提了一下晚跟乙方聚餐的事,毕竟他们是他带出来的,还是得汇报一下程,顺道说了一嘴,“于总,晚您也一起来吧。”
于峥边走边问,“在哪儿?”
“应该就在酒店附近。”许意浓拿起手机,“一会儿我把定位发您?”
于峥径直往走,也没看她,语气略淡,“再说吧。”
许意浓哦了一声,看面有等他谈事的人就不再跟了,“那您先忙。”
目送他离去,许意浓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个不停,低头一看自己已经被拉进了一个群里,群名:大哥别杀我!
她一进去被“欢迎甲方爸爸”、“甲方爸爸好”的gif刷屏了。
许意浓:“……”
王骁歧也在群里,却始终没说话,发完欢迎的表情包祁杨开始在群里问她吃什么?
她回复【都可以】
祁杨:【@王骁歧,我们老大说了一切您说了算!】
许意浓知道自己不挑一个地方是逃不掉了,于是打开定位搜索了一下酒店附近的餐厅,再查了一下评分选了个碑最好的音乐餐吧发到了群里。
然后问他们:【这家ok吗?】
她一向不是个磨叽的人,做事也不拖泥带水,她也不喜欢跟人长时间讨吃饭的事,一是觉得这种小事没比较太纠结,二是觉得时间没必要费在这面,主要也是大里体会遍了室友施言的各种疙瘩『操』作。
每次大家讨吃什么的时候她都无所谓地说,“我都可以的。”
有次齐欢半躺在床铺提议,“今天我们麦劳劳吃怎么样?”
这是当时她们对麦当劳的爱称,当然肯德基也有,还是刘爽自创的。
在下面玩游戏的刘爽一听挤眉弄眼,“为啥吃麦劳劳?我吃肯基基!”
“……”
语出惊人,大家瞠目,几秒后宿舍发出爆笑,她们仰后翻,齐欢夸张地捶床,许意浓也软趴趴倒在书桌,刘爽后知后觉,脸红地瞪她们,“干嘛干嘛?笑啥?宿舍又没别人!”
大家在打闹只有施言不苟言笑地冒出一句,“我不吃油炸垃圾食品。”
于是她们再换一家,她又说,“我不能吃动物内脏的。”
刘爽便问,“那能吃什么?”
施言:“除了内脏我都能吃。”
许意浓就说,“那就吃地锅□□?”
施言摇头,“那个我觉得太油了。”
刘爽说,“那去吃寿司,寿司最不油了,还清淡。”
施言还是摇摇头,“我不喜欢吃寿司。”
齐欢双臂环胸对着施言,把选择权给她,“那来说呗,吃什么,我们都ok的。”
施言继续低头看书,“我随便。”
“……”
“……”
“……”
后来,尤其在选择吃饭这件事许意浓能不废话就不废话,她不给其他人造成任何困扰。
一唯的人没到她定的那么快,一看还是个音乐餐厅,八是常餐厅,八后就是酒吧,这么嗨的吗?
再看许意浓发来的【ok吗?】当然秒回【okkk!不见不散!】
出了峰会场馆,许意浓先回了酒店换衣服,顺便也把地址发给了于峥,不过没得到回复。
房间今天已经被打扫过了,桌的那块蛋糕却还在,许意浓望着那早就软塌塌的一摊,他今天在演讲时万众瞩目的样子与多年的碎影叠。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左畅的声音响起,“意浓姐,好了吗?我们可以走了吗?”
许意浓收回视线先去开了门,小姑娘显然是在房间里精心打扮过了,晚了那种blgblg的眼影,也抹了粉嫩嫩的红,还换了一条很显身材的连衣裙,只要有小肚子的人就无法驾驭的那种,看去分可人,对比之下许意浓显得很朴素,有些自惭形秽。
“等我换个衣服。”许意浓邀请她先进来。
“那我去看看其他人。”左畅没进来,一溜烟就跑了,许意浓发现她还特意换了一双小高跟。
她关门回到房间从李箱里拿出一套没那么式的衣服换,再捡起妆包补了个妆。
她平常会根据当天的衣服搭『色』眼影,不是很浓,是那种比较适合办公室的哑光调调,所以她的眼影盘都不带珠光。
她从镜中望着自己,突然发现披散的发间又多了几根白头发,她用指尖捻出来,是从发根到发尾的银白,人家长白头发是压力大或者辛苦的,她却是遗传的,是吴老师家族祖传的,而且邪门的是传女不传男,姨妈,吴老师都是少白头,早早就开始染发,到了他们这辈,也是纪昱恒没有偏偏她有。
她是高中的时候白头发开始陆续冒出来的,发现越来越多后,有天她回家就把所有白头发给拔了,后来见长出一根就拔一根,久而久之都养成了习惯。
到了大刘爽她们不懂从哪儿听来的说法,说有白头发不能拔,拔了会长出更多的白头发,许意浓觉得胡说八道就没信,不仅拔了还每拔一根就攒起来夹在书里,之后有次王骁歧来,两人在图书馆自习她翻书的时候被他看到了。
“怎么这么多白头发?”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许意浓把书往他那儿一摊,故意卖惨,“老了啊。”
谁知他一听就笑了,嘴里也没个好话,“嗯,也常,不老还是个人吗?”
她到高中因此被人笑话,新仇旧恨交织地伸手去掐他腰,手劲还特别,“还幸灾乐祸?”
他也不躲,直接扣住她手,“多好,老了丑了别人都不要,只有我要。”
她碍于在图书馆只能继续掐他。
他继续笑,也不顾场合把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放心,不管什么样我都陪。”
再后来的某天,她突然收到了一大罐黑芝麻粉,一看寄件地是c市,她吃了一惊,不会是吴老师寄来的吧?
可那粉被磨得非常细腻,不掺任何杂质,一看就不是出自吴老师和她家老许头之手,而且这俩大忙人才没空给她磨芝麻粉呢。
纳闷着她接到了王骁歧的电话。
“黑芝麻粉收到没?”
她恍然,“让『奶』『奶』寄的?”
“嗯。”
“『奶』『奶』给我磨的?”
“手磨的,尝尝。”
许意浓打开尝了一,甜甜的也糯糯的,特别好吃,“『奶』『奶』还往里放好了糖?”
“不放糖肯定不爱吃。”他又叮嘱,“以后每天都记得吃几勺,补黑发。”
她心底顿时滑过数道暖流,但嘴仍怪他,“偏方都信?再说这东网买买就好了,还让『奶』『奶』特地给我现磨。”
电话那头的他当时好像也是笑着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网那些哪有『奶』『奶』亲手做的好?”又郑其事道,“我老婆,就要什么都捡最好的。”
……
许意浓还是习惯地把那几根白头发拔下了下来,扔进垃圾桶后对着镜子补了补红。
以拔掉白头发要隔很久才冒出新的,现在隔三差五就长出来了。
涂好红她再抿匀,将红扔回妆包里。
可惜啊,奔三了,她也早就没了左畅身那股爱折腾的劲了,是真的开始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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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这顿聚餐王骁歧没出现,左畅小姑娘眼里的小星星瞬间熄灭了。
许意浓只觉得这家菜挺好吃的,看来网的评分诚不欺她,她还好奇地问了一下祁杨为什么群名叫大哥别杀我。
祁杨笑着说,“许总不知道这首歌肯定不玩吃鸡。”
这游戏许意浓知道,表嫂经常玩,有时候缺人还拉着纪昱恒一起玩。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