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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在心里暗暗发冷,就凭他,一个毫无实权,一个只会耍小手段,在豪宅里煲剧聊八卦的妇妇,想要把她赶出湘城?
颜母真的把小鱼儿还当作以后的那个小白兔,随便她捏着玩。可以,她会为自己的无知埋单的,这将是一份高额的代价,颜母
她还得起吗?
“伯母要是因为这事来的话,你大可放心。”小鱼儿假装安抚她。
颜母怎么听不出她的话里有话,只是找不到攻击的点,再耗下去也得不到结果,便离开了寰宇。
今天收到一封邮件,小鱼儿现在是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
寄件人是谁?为什么帮我?有了这个证据,小鱼儿就可以继续查证下去,相信真相就在不远处,正等着她去挖掘,前进。
小鱼儿终于理性起来,不再流泪,她知道流泪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这个邮件的好人心发照片给她,并不是要她看了痛苦,而
是告诉她真相,要她继续追查下去。
她来到那个工地了,脚下踩着的正是养父命丧于此的地点,往事一幕幕想要从脑海里弹出来,被小鱼儿抑制住了,当下她有更
重要的时候要办。
工地还在施工当中,在不远住有个小屋子,屋子门口钉着一个门牌,上面写着;管理处。小鱼儿走到门口,敲了一下门。
门没有开,旁边小窗口的玻璃窗被推开,里面钻出一个头来。”你找谁。”
“你好,我想找一下你们工地的负责人。”
“你谁?”
“我是寰宇总裁。”
那个男人一脸狐疑,不太相信小鱼儿说出的身份,毕竟她年轻,漂亮,但又有一种让人觉得不会撒谎的本事。
他害怕来才是卧底记者,专门来监督工地的安全隐患,自从元氏老板在自己工地身亡后,这里被颜氏收购,安全被列为重中之
中,再也没有事故发生。
但记者总能鸡蛋里挑石头,像跟资本家有血海深仇一样,只要找到一个小小的漏洞并会无限扩大,登在本地最大报纸及电视新
间上。
男子看小鱼儿不像是来找茬,倒像是找人,手里一直拿着一张照片,便打了房门,招呼她进去坐下。
小鱼儿来不及坐下着急问道:“大哥,你知道这里大概今年3月份是谁负责混凝土搅拌工作吗?”
男子心里“咯噔”一下,他当然记得3月份的事故,但当时并不是他在值班,那天他因为有点发烧,想着撑到下班再去医院挂点盐
水。
但在那天中午吃饭时间,一个平常并不怎么来着的农民工看出了他的病痛,上来关切的对他虚寒问暖。
他已经不记得那工人的名字了,好像姓李,看起来很老实憨厚的人。一直问:“主管怎么了,要不要紧,要不你去医院看病吧,
这里我帮您看着,一定不会出事的。”
最终主管也难受到顶不住了,离开了工地直奔医院,等下回来时,故事已经发生,不久后那个农工工也辞职了,好似理由是:
家母病危,速速回去照顾。
主管便没有多想什么,文事他长年经历过,只能批准他的辞职。因为财务周末不上班无法给他结算剩余工资农民工居然钱也不
要连夜乘车离开湘城。
如今又一个穿着职业装,一看不是寻常人家的年轻女人,还自称寰宇总裁来找一个社会最低层的农民工,主管不想到这里,不
由得眉头皱了起来。
“他,他早不在了,这个岗位换过很多人,现在在做的还是上个星期新来的。”主管实话实说。小鱼儿眼里瞬间像被熄了的灯一
样,暗淡下去。
好不容易发现的线索就这样断掉了吗?真是不甘心呀。
“主管,要不你找找吧,在这里肯定有登记身份资料,劳动合作的吧。”
主管在心里暗笑这个女人的天真,她以为这个领域哪个岗位,哪个职业都按照劳动法走吗?
这里的农民工基础都是流动人口,从来没有签合同一说,只记得哪天来的叫什么名字,到月底结账,再换去另外一个丁工地如
此循环反复。
直至年老体衰,无力再做这种体力活便回到老家的一亩三分地。等待他们的是疾病,衰老,最后埋葬在家乡的某个小山头里。
第1995章蛋糕店
除了山上那一个小小的坟头,在这个领域不着痕迹。
“姑娘,我们这里的工人都不登记那些东西的,我们不是正规企业,只是打个散工而已。”
小鱼儿最后的一个机会也落了空,走出小屋的门口,外面的阳光射到她的脸上,甚是刺眼。她却对着太阳的方向,抬起头来跟
它对视。
从收到邮件到来到工地,然后从这里离开,小鱼儿好像经历了一个从拥有到失去的过程。她好像已经抓住了,但在下一秒真相
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鱼儿没有坐车回公司,她一直行走在湘城那一条她走过无数次的路。
她又想起小时候,养父拉着她的小手走过这条路,那时候的商店商品没有现在的淋漓满目,养父的生意也慢慢起色。
就在前面的路口,那家小夫妻开的蛋糕店,路过那里,从门口可以看到里面玻璃柜里摆放的小蛋糕,小鱼儿总会站住,萌萌的
往里看去,她想养父帮她买一个,就买一个。
养父会蹲下来,跟他说,“小鱼儿呀,再过几天,再过几天等你生日了,养父一定带来这里买,还要买一个大的。”
小鱼儿那时还不懂什么叫懂事体贴,只是想吃一个蛋糕,养父缺无法满足自己的小小愿望,她总会发脾气,当晚不肯吃饭,养
父说东她偏要做西。
想到这里,小鱼儿心里满是愧疚和无悔。
终于过了几天,小鱼儿永远记得,那天养父很早就到家了,手里拿着一个小蛋糕。
那晚好把整个蛋糕都吃掉了,边吃还问养父为什么不吃,他说,不爱吃蛋糕,全是小鱼儿吃吧。一边摸着她的头。
养父回房里听电话,屋子隔音不好,当时的她听清楚了,原来今天养父谈的生活又失败了,他跟死党抱怨,不知道怎么才能熬
下去,现在已经山穷水尽的地步。
从那天起,小鱼儿的任性,调皮,公主病都随着蛋糕,被吃进了肚里。
现在小鱼儿正赶往调查得来的地址的路上。
车离开了湘城市区,来到了郊外,越开越偏僻,荒凉,一条双小又窄的泥石路刚好容得下一辆轿车艰难进行,小鱼儿摇下车窗
,看着外面的树木,田地,远处还有一头老水牛在低头吃草。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到这种贫穷的地方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应该是养父还在世,那时候元氏生意如日冲天的时候吧,她刚上大学,参加了一个献爱心活动的地区去看望那里的留守儿童,
给他们送礼物,讲故事,算是体验生活。
记忆又自主的回到了那个时间。
当她坐在大巴里摇摇晃晃半天才到达那条村子里的时候,她的领域观在那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一群面黄饥瘦,营养严重不良的小孩,看上去只有五六的其实已经七八岁,看上去七八岁的其实已经有十岁左右,围着小鱼儿
他们,眼神里充满着儿童该有稚气。
他们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手脚脸都是脏兮兮的,把小鱼儿围在中间,里外三层,伸出脏兮兮的。
小鱼儿一边分糖果一边哭了,同样是一条生命,因为降落的家庭地理不一样,命运天差地别。
她发誓,以后有能力了,一定尽自己所能,资助更多贫困,留守儿童上学,读书,走出山村,扎根城市。
一恍那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毕业出了社会,做了寰宇总裁,养父却去了另外一个地方,现在她要去寻找养父离开的真相。
终于,出租车在一家小平房旁边停了下来。
那真是一户贫穷的人家,门口旁的木框玻璃窗裂了两片,有两叶已经脱落,用报纸粘着替换它挡风御寒的功能。
“姐姐。”门口旁坐着一个小女孩,约摸五六岁,在那里看着一些小木块,穷苦人家孩子的玩具,用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
刚刚下车的小鱼儿。
小鱼儿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小妹妹,你认识照片里的这个人吗?”
小女孩指着照片里的男子高兴地说:“这是养父,养父上照片了。”
果然来得没错,真相就住在这里。
她小心翼翼的贴着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但一无所获。透出门孔,里面漆黑一片,小鱼儿用手敲了一下门,没有反应,再敲
,还是没有回应。
“有人吗?”她开口问。
“里面有人吗?”她试着用力推了一下木门,门没上锁,被打开了一点,再用力,门分左右,里面一股霉味扑进小鱼儿的鼻子里
,她轻咳了一下,继续往里走。
里面仅有几套普通家具,连冰箱都没有,看来因为女儿的病,掏空了这个中年男人的家底。小鱼儿不禁有些怜悯起这对父女来
。
小鱼儿往外走出去,“咦”。
她感到奇怪,刚刚在门外面的那个小女孩已经不知所踪,内心感宁
了脚步想要离开这里。
这时,从屋后跑出两个男人,长得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一前一后跟小鱼儿包围,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发出邪荡的
笑声。
“山鸡哥,这女的长得真标致,我们先尝尝鲜再办后面的事吧?”
“那也是你哥第一个先上。”
“一定,一定,嘿嘿。”
“你们要干嘛,我不认识你们,要钱可以商量。”小鱼儿只想先稳重这两个禽兽再想其他办法,但事已愿违。
“你不认识我们哥俩,哈哈,等一下我们来个零距离接触就行了。至于你说的钱,对不起,已纪次有买卖你再来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