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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冉的意识已经神志不清,她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明明应该是很亮的客厅,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周围她还能听到男人在和她说话,只是她看不见任何事物,突然感觉到身体腾空,她被人抱了起来。
“舒冉,又装作看不见吗?对了,我都忘了你之前就跟我装看不见,现在是没有什么伎俩又把之前的事情拿出来说吗?”
景容渊将手在舒冉眼前晃了晃,见舒冉的眼珠并没有跟随而动,而是呆若无神的望着一处。
“看不见啊,舒冉,这回我信了你。”
此时舒冉能听到景容渊那幸灾乐祸的笑。
而后她被人直接粗鲁的扔在冰凉的地面上,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一般。
景容渊将她扔到酒室里,而后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又在架子旁打开了一瓶酒倒进杯子里,看着地上女人慌张又无神的脸色,他慢慢的平静下来。
而这时段西走了进来。
“少爷,东西已经带来了。”
段西手里提着一盒东西,目光不自觉的向地上那可怜的女人飘了过去。
“少爷,舒冉小姐身上还有伤,我们是不是要把她送到医院去?”
段西的这一句话迎来了景容渊冷漠的注视。
“难道她也勾引了你?”
“少爷,属下不敢,属下一心为少爷办事。”
“既然一心为我办事,就要听从我的调遣!”
而后景容渊指了指地上的舒冉。
段西又看过去,他犹豫了一下,而后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地上,掏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盒子的钉子,钉子尖如针一般锋利。
段西全部将那一盒子的图钉倒在了女人的周围。
以女人为一个圆心点,足足有一米的圆,女人就被围在那些图钉里,若是她想出来的话,必然是迈不出来的,一定要经过那些钉子。
舒冉能听到周围有什么金属落地的声音,可是她什么都看不到,她也不知道眼前有什么。
而段西倒完图钉之后,又拿出了另一盒的东西,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狠了狠心,全部放在了一边。
“舒冉,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爬过来向我道歉,我以后并不带你出去陪酒,我见你的胃也不怎么好,这次就大发慈悲,只要你爬过来的话,我就原谅你这一次装瞎。”
舒冉就那样跪坐在地中间,她看不到面前的路,看不到周围任何的景象,只能听到男人的声音,告诉她爬过去。
“凭什么?!就算我答应了你的话,你也会拉我出去陪酒,你的目的不就是折辱我吗?”
就算她依着这男人做了,只是用自己的尊严换来暂时的舒适而已。
可是自己那破碎的尊严还有多少人她都不知道了。
见舒冉没有动作,男人又冷笑出来。
“怎么不爬?不还是看得见吗,看得见这满地的钉子,舒冉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总是来跟我整这一套幼稚的戏码我都看腻了,你就不能有点新鲜的花招了?”
原来刚刚金属落地的声音是图钉,怪不得这男人要她爬过去。
这男人还真是会虐待她,都玩儿出了新花样。
舒冉伸出手紧贴在自己的脚旁边,而后一下一下的将图钉拔开。
只是她看不见,有些钉子不免还扎到了她的手。
“装的还挺像的。”
男人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看着即将要将图钉拨拉开的舒冉那手还在地面上划拉着,男人一脚狠狠地踩下去。
“啊!”
舒冉能感觉到那些钉子刺进自己的手掌里,手背上是男人的鞋底,她动弹不得。
“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而后男人还狠狠的踩着女人的右手,使劲儿的连带着图钉一起的拧了拧。
可是他明知道舒冉的右手下面还有几个钉子依旧是如此的做,看着女人那脸上痛苦不堪的表情,他又笑出声。
“好了,记住,以后不要再骗我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做下的事就是你做下的,小瑜做下事情就是小瑜的事情,不要搞混了,若是再有下次的话,可不止让你受点皮肉伤这么简单的!”
而后,男人抬着腿直接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酒室的门,独留女人一个人在冰冷的酒室里。
抬着右手,舒冉痛苦的轻轻抚摸着,一点一点的将那些钉子全部都拔掉。
舒冉拔掉一根钉子的时候,疼的嘴唇都在打颤。
而男人刚刚只是关上了门,他并没有走出去,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女人的动作。
看着女人左手慢慢的摸索着右手上的钉子,而后拔掉。
第174章 你让我如何躲
鲜血滴落在地上,那女人又摸索着地上的钉子一点一点的挪开,然后换了一个位置,将自己抱住,眼泪便那样落了下来。
那个女人看不见他!?
景容渊发现舒冉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他这边,她是不是装的太像了点儿?
段西在一旁也默不作声,连呼吸都轻轻放缓。
这时舒冉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她不管周围的图钉,带着一身的疼痛直接站起来就大步的向前走。
可是酒室这地方并不大,她走了几步整个人就撞在前面的酒架上,酒架上的酒瓶瞬间过落下来砸在地面上,花花的碎玻璃片在女人的周围越来越多。
有的酒瓶直接砸在舒冉的头上。
而舒冉被扎倒在地上整个人都摔在那掺杂着酒精的碎瓷片当中。
而男人就看着舒冉的动作莫不做声也没有上前一步。
“疼!”
好疼!
舒冉在地上疼的直打颤。
“景景容渊!”
突然的一声大喊,周围的人都能感觉那女人的声音中带着极大的恨意。
女人那无声的目光看向四周,可是在触及景容渊那里时候,那目光迅速的略过,仿佛没看到那人一般。
她只是在自己的地方慌乱的看着,那个女人的世界中只有自己,谁也进不去。
景容渊总觉得女人的目光实在是空洞异常,他轻生的走过去。
房间里有女人的哭泣声,还有男人皮鞋落地的声音。
舒冉这才意识到有人接近她的身边。
“谁?景容渊你还没走?”
景容渊蹲下来,用手拿起一个酒瓶那碎瓷片儿后迅速的向着舒冉的脸上划去
可是舒冉没有任何动作,她只感觉脸颊上一阵刺痛,而后就感觉有什么液体从自己的脸蛋上留下来。
舒冉抬手摸上去,那粘稠度很明显的是血!
景容渊震惊的看着玻璃片上的血迹。
舒冉为什么没有躲?
看着女人慌张摸着自己脸的样子景容渊突然扳住女人的肩膀。
“你为什么不躲?舒冉你倒是躲啊!”
“我怎么看得见?你要划伤我,我怎么看得见啊!你让我如何躲”
景容渊此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他心里是有个声音还在告诉他舒冉是装的,是装的!
可是这装的是不是太像了一点!
“少爷,舒冉小姐可能是真的看不到我们,还是送舒冉小姐去医院吧。”
看着舒冉在一堆碎玻璃片中呆坐的样子,段西于心不忍,他不明白少爷为什么唯独对舒冉小姐这么残忍。
景容渊原本心中想着要不要带舒冉去医院可是段西这样的一句话直接让他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段西,这个女人到底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一次又一次的逆着我的话帮着她说话?”
“既然她看不见就看不见!这样更好,我还不希望这样恶心的女人能看得到我。”
而后景容渊直接走人,段西在原地踟蹰了一下也跟着离开,只剩下那女人坐在一堆的碎玻璃片当中,身上浑身血迹。
景容渊出去后直接打发段西出去,他很心烦,而后独自一人进了卧室休息。
可是在床上躺着的男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晚,他心不在焉的。
似乎他是在后半夜睡着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姨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可江姨却是准备的两个人的份。
“江姨,你另一份饭是给谁准备的?”
“哦,少爷,我想着舒冉小姐还没有吃饭所以”
昨天酒室里那么大的动静她自然是听到了,想着舒冉小姐一定又是被少爷虐待惨了,所以都准备的一份饭菜希望少爷能让她吃口热饭。
“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同情那女人?”
别人越是同情舒冉,这就使景容渊心里越气恼。
明明是那个女人的错可是所有的人都在想帮助那个女人。
景容渊来到酒室里打开了门,此时那个女人就抱着自己的双膝躲在一旁的一个酒柜子旁边。
周围一地的碎玻璃、酒精还有血迹,那女人微睁着眼睛,但是不难看出微睁的眼睛里面是满目的红。
舒冉听到有人进来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任由着做男人进来扯着她出去,交给了江姨。
“江姨,你给她收拾一下,还要去上班的。”
教江姨看着舒冉的惨状,顿时心中满是心疼。
“舒冉小姐,你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可是舒冉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没有回江姨的话,这让男人又是嘲笑她不懂得礼貌,不过这些她都不在意了,她现在只是希望这男人少折磨她一些,或者说
既然要折磨就给她个痛快,直接要了他的命才好,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何时了。
舒冉任由着江姨给她梳洗包扎好了伤口,而后慢慢的扶着她坐下,又将饭菜放在她的面前。
“舒冉小姐,你吃一下吧,少爷说一会还要带你去公司的,干一天的工作总是要累的,多吃一些保存体力。”
江姨拿起面包片送在舒冉的嘴边,那男人已经不在这里,只有段西还等着一边,等着她吃完早饭将她送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