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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是要喜当爹吗?
”
居溯光看着病床上的那消瘦的女人,脸上那些伤痕在灯光的照射下是如此的明显。
“有何不可,也少让她遭一个生孩子的苦。”
居溯光笑看着自己的哥哥。
居忆谦有些吃不准这个弟弟了,这个弟弟从小到大的心思都很难让人猜透。
而如今自己的弟弟已经奔三的年龄,该说亲事了,可是父母却如此的犯愁,只是这舒冉n
景容渊的女人还和他有一个孩子,这样的女人
他倒不是觉得舒冉配不上自己的弟弟,他只是觉得事情或许会有些麻烦。
而且景容渊对这个女人的态度总归是有些不对劲的。
“但是景容渊的那人可不太好招惹。”
想到景容渊,居忆谦又笑了。
“就那个素质还总裁呢,呵呵。”
这也只是今天这样,居忆谦就觉得景容渊十分搞笑。
若是他知道了之前景容渊曾经对舒冉母子说的那些话,只怕是他都要笑掉大牙。
这边居忆谦也没什么可待的,就先离开了,只留下自己的弟弟和床上的那可怜的女人。
房间里只剩下居溯光与舒冉两个人
居溯光抬手覆在舒冉脸上的那些伤痕,用手指肚轻轻的一道一道划过那些痕迹。
“明知这些伤痕都是他给的,何必呢?”
何必还恋着他呢?
最开始他只是对舒冉有些好奇,他真的想知道这女人有一个多么强大的内心,面对着自己曾经爱过八年的男人,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连带着自己的儿子都是那样的惨,她会是怎样的一个心里路程?
可是观察了他就发现,这女人似乎并没有那样蠢。
或许在外人看来舒冉就是蠢到因为一个男人让自己和自己的儿子如此的惨。
可是换过来思考景容渊那人为何不理解舒冉满欢喜的一颗心,因为爱他却被他掰碎的七零八落,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他重要。
这些在景容渊的心里他是不会理解的,而且在外人的心里也只会觉得舒冉就是下贱。
可是他明白,他真的明白,舒冉那不是下贱,她只是因为心里捧着那个男人,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而尘埃中依旧揣着她那颗七零八落的心,她或许是想拼凑想一点点的,再将它拼好,可是那景容渊没有给舒冉任何机会?
好不容易将她那拼好的心继续踩碎。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居溯光喃喃自语。
“若是你不喜欢他,那景容渊可能真的惨了。”
因为他从舒冉这种纠结的心里中能看得出来,若是有一天,她真的一丝留恋都没有的将心从那景容渊的身上拔出来,她愿意的话,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报复那人!
她是有那样的决心的。
这边居溯光安静的看着床上躺着在那里。
而另一边,半山腰别墅。
舒怀安紧紧的抱住自己,整个人缩在储物室床的一角,眼神惊恐而又警惕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你那个妈可是真会啊,如今都那个样子了,带着我给他的一身痕迹,却依旧能勾引其他的男人!”
景容渊好笑的看着缩在一旁的舒怀安。
“想想你当初也是这样出生的,你这样的妈有多恶心?”
景容渊拎着手中的酒瓶直接坐在储物间的那小床上,背对着舒怀安,两个人也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色。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从看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非常的讨厌你,明明她曾经那么的喜欢我,竟然会和别的男人生下你!”
舒怀安能听得出这男人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丝落寞。
景容渊一口一口的酒灌进自己的嘴里。
“有时我多么希望你能是我儿子,多么希望她没有推我的母亲,这件事情都是误会”
这句话说得很轻,可是舒怀安还是听到了。
这样的认知不是太晚了吗?对于他和母亲来说都是太晚了。
迟来的醒悟是最廉价的,事情已经做下了,怎么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一切的一切回到最初,就算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好,他也没有那样残忍的对待妈妈,他的心里会有所激动,可是现在不同了。
他是恨的,心中那鲜明的恨让他理解不了这男人半分,他也不需要去理解。
就这样的做法,让他如何去理解?去与这个男人和解!
景容渊突然转过身,一把手掐住舒怀安的脖子。
男人的力气很大,舒怀安的脸涨得通红,几乎能无法呼吸,他抬着脸看着面前的男人。
第132章 不许给他饭吃
“你真是太讨厌了,你和她长得那么像,看到你让我如同看到舒冉一样恶心!”
“我我没让你看,你可以放我回去回去找妈妈”
舒怀安断断续续的说出这些话。
而后男人突然扯着他的脖子,直接砸向一旁的拖布杆上。
拖布湿刚刚将一放进来的上面的水渍还没有完全的干吊。舒怀安身上的衣服都被拖布的水子竟然湿了。
这个储物间本来就是半地下室,很阴冷,在这样的环境里,让舒怀安感觉到身上很凉。
“脏。”
此时的舒怀安和拖布在一起,让男人都觉得很脏。
他讨厌舒怀安,但是他知道不将舒怀安控制在这里,舒冉不会乖乖的留在斯城。
“是啊,我很脏,我知道我很脏”
流着这男人的血,让舒怀安觉得他自己很脏!
这男人似乎越来越矛盾了。
舒怀安咧着小嘴笑着,他看着男人迷迷糊糊的样子,小手抓着拖布杆。
只要弄死这男人,再也不会有人敢威胁妈妈了
他无所谓的,自己也活不了多大,他一直都知道是因为自己,妈妈才会受制于这男人,所以,妈妈还是更喜欢他多一些的。
舒怀安内心不断跟自己重复着,只要这男人不在,妈妈会过得好!
景容渊只看着面前一个小小的人影晃晃悠悠的过来,而后头上一痛,他一下子清醒,脸上似乎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
看着手指上红通通的一片,景容渊阴沉的盯着面前的小人,哪知舒怀安动作很快,拿着拖布杆又想敲在他头上。
景容渊本来喝的就有些迷糊,而且面前的小人动作很快,这一拖布杆虽然向他脑袋打来,他闪躲的有些慢,就打在了他的后颈处。
而后舒怀安就像疯了一样,拿着那个拖布杆快速的一下一下抽打在男人的身上,而且专门奔着头打。
“只要你死了,妈妈就是安全的,不在乎的我不在乎的”
景容渊招架不及身上被打到了很多,而后趁着舒怀安打擂了,动作慢下的时候,他一把抓住舒怀安胳膊,将所有的疼痛都化为动力,狠狠的拧着他的胳膊。
小小的储物室里响起清脆的声音。
但是舒怀安却没有喊出来,只是闷哼的声音让人听到都为那人感同身受的疼。
舒怀安的左胳膊以极其不自然的方式垂致身侧。
他再也没有力气了,他刚刚用尽全力的想要置那个男人于死地,所以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闪躲了。
景容渊站起来,阴沉的看着地上脸上显露出痛苦表情的舒怀安。
“想要我死,你可真是一个狼崽子!与她一样恶毒,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
失败了,竟然失败
舒怀安忍着手臂上是疼的,可是依旧笑出声来。
“生气吗?那就拿我出气就好,就拿我出气我若是死了,妈妈也不会用受你的控制了。”
他都已经想好了,若是没有将叫男人弄死,那么这男人一定会弄死他的,若是他不在了,妈妈也就不会受他的掣肘。
“想死?你当我不知道你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吗?死是最容易的,我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你?”
后颈处还是很疼痛,景容渊将手放到身后揉了揉,脸上还流淌着血迹。
然后他大步走了出去,段西刚刚并不在储物室的门口,所以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而当他看到少爷身上的伤痕是立刻上前
“少爷,这是!”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就是那孩子打的,他以为那孩子会乖乖的,至少他不那么激烈的反抗少爷,少爷顶多是骂他几句,偶尔会动两下手。
可是那孩子越反抗,少爷对那孩子也会越来越恶劣。
舒怀安是聪明的,他也看得出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惹少爷的下场对他是没有好处的,可这次为什么会动这样大的手?
他看着少爷那阴沉的脸。
“去。将储物室的门锁起来,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给他送饭吃,我看他还怎么有力气竟然敢打我!”
“少爷,他还那么小,又是不给饭吃的话”
可是段西看到的就是自家少爷那阴沉的目光盯着自己。
“段西你是在同情那孩子吗,别忘了你是谁的手下!”
“是”
因为今晚江姨睡了,所以段西只得将命令明天一早再去传达到江姨那里。
而这一晚上,景容渊处理好了伤口,又返回了储物室。
此时的舒怀安依旧躺在地上,小小的右手臂上已经高高的肿起来。
看着走进来的男人与就在他脸庞的皮鞋。舒怀安一声不坑。
地上,景容渊明显的能看见舒怀安的那个手臂分明就是骨头折了。但是他的心底却泛不起丝毫的怜悯。
而后他抬脚就踩到了舒怀安的那高高肿起的小手臂上。
“呃”
他好痛!
他从做了刚刚那个决定开始就知道一旦失败了,这个男人一定会更加狠的对待他,他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可是他的痛觉神经异常明显,他不想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叫出来。
所以他只能咬着牙闷声不吭。
断手的疼痛,而且又是加倍的痛感,都承受在这个孩子的身上,可是他不后悔,看到刚刚男人那个惨兮兮的样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