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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姐妹应道:“你尽管去,灵鹫宫有我,但请放心。去见尊主,宜早不宜迟,你们这就准备坐骑行李,下山去吧。”
……
大宋雁门关外,十里连营,旌旗密布,只听得号角连声,营门大开,辽兵若潮水般涌了出来,列阵雁门关前,一眼望去,竟似无边无际。
辽军一将,突出阵前,高声叫骂:
“宋猪们都听着,宋帝失德,以致天神震怒,降洪水以罚,陷三州之地,致数百万百姓流离失所,终日惶惶。我主耶律洪基,今代天降罪,发兵十万,讨伐宋帝。尔等今日若开城归降,可保全家安康;若继续顽抗,破城之后,大屠三日,鸡犬不留!”
辽将正叫骂得起劲,雁门关城门楼上忽有一人飞身而下,尚在空中,已是一拳击出,一道晶莹拳影瞬间击中那辽将。
辽将全身炸裂,碎肉纷飞!
辽军大惊,那人在三十丈外出拳,竟能一拳将人轰成粉碎,武功之高,如神如魔!
辽军大将虽震惊不已,仍是反应迅速,当即传令放箭。辽军箭手劲弩齐发,万箭如若洪流,覆盖向那人。
那人一步踏出,迎着箭雨如电飞射,将射到他身上的所有箭枝都给撞得粉碎。待到脚步落地,那人已到辽军阵前,一拳挥出。密密麻麻的细小冰棱,在那人身体四周凝现而出,随着他挥拳,向辽军军阵铺天盖地射去。
只一拳,那人面前长达三十余丈的扇形区域内,所有辽军倒下身亡!
这些死去的辽军,伤口都没有鲜血流出,因为他们的血液已被冻结,空气中弥漫着森森的寒气。
辽军应该感到恐惧,然而他们只是茫然,只因那人动作太快,辽军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
一步三十丈,一步出一拳,一拳清空一片,一片就是辽兵两三千人被杀,那人连踏三步,连出三拳,飞身奔出九十丈,辽军就死亡近万了。
还活着的辽军终于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是何等恐怖的存在,恐惧瞬间塞满了他们心胸。
极度的恐惧下,辽军浑身颤抖,逃跑都已不能。而且此时,恐惧的辽军也根本想不到逃跑,他们的身心,已经完全被恐惧支配了。
辽国北院大王耶律乙辛站在大纛之下,肝胆俱裂,两股战战。生死之间,他蓦然升起一股勇气,声嘶力竭大喊:
“好汉饶命啊!我等愿降!”
喊完,耶律乙辛整个人都跪了下去。喊话期间,那人又踏出了两步,出过了两拳,现在他踏出了第六步,站在了耶律乙辛身前一丈。听明白了耶律乙辛的话,那人第六拳就没有打出去。
有耶律乙辛做榜样,辽军们从恐惧中挣扎出来,纷纷下马扔下兵器,跪在地上大呼:“我等愿降!”
那人看向耶律乙辛,肃声问道:“你是何人,能替辽主耶律洪基做决定?”
耶律乙辛恭声回道:“我在辽国官拜北院枢密使,封魏王,此次出兵击宋,我主允我全权负责。”
那人道:“原来你就是辽国北院大王。回去告诉耶律洪基,大宋今有流民数百万,饥寒交迫,今后岁币是没有了,同时请大辽慷慨解囊,赠送两倍于岁币价值的牛羊马匹,以解大宋流民于倒悬。如若不从,我将亲去上京临潢府走一遭,取耶律洪基和尔等项上头颅!”
那人说完,转身就走,耶律乙辛在后大叫:“敢问好汉尊姓大名。”
“我乃大宋官家新封一品神将——杜感,杜怀之。”
耶律乙辛看着杜感杜怀之渐行渐远,瘫软在地,神不守舍。
雁门关守关将士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都没回过神。见杜怀之返回,跃上城门楼,守关将领赶忙迎了过去,他面带谄笑,好一阵恭维,要为杜怀之庆功,大摆筵席。
杜怀之摇头不允,雁门关守将还待劝说,就见杜感摆手道:“不必了,我尚需赶往宋夏边境,就此告辞。”
说罢,杜怀之纵身远去,把雁门关守将和军士丢在了身后。
第十七章 大宋神将杜怀之
宋辽边境雁门关发生的事情,风允自不知晓。
他下得缥缈峰来,便向东南而去,走得却并不快,之前只顾赶往缥缈峰,西域的风景他没来得及看,这会却可悠哉游哉欣赏。
风允发现自己的胃口越来越好,每一日,他都能吞下数十上百斤妖豹的肉,如此过了十余日,那半片豹肉竟被他吃完,他的修为也有了小幅的增长。
没了妖豹肉,风允修为进展便十分缓慢,西域的风景他差不多也看腻了,于是他加快了脚程,向东疾驰而去。
风允决定,他要去天水形成的湖边定居。天水降世必然带来了天上世界的巨量灵气,对想要攀登更高境界的修行人,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风允不想成为第二个逍遥子。
这一日,路过西夏首府兴庆府,风允跃上兴庆府城墙,眺望西夏皇宫。他的三师姐李秋水当就在西夏皇宫中。
风允看了两眼,转身跃下了城头,直奔大宋而去。李秋水和巫行云的恩怨,风允不便插手,不管怎么说,风允认了逍遥子为师,李秋水便是他名义上的师姐。
往大宋而去的路上,风允遇到丢盔弃甲的许多西夏兵马,他们神色仓皇,不少夏兵面上有深深的恐惧之色,显然是吃了败仗而回。
风允大感有趣,要知道宋夏战争,宋朝一般处于劣势,莫非这个世界的宋朝竟然雄起了不成?
再次加快了脚程,到了大宋境内后,风允看到的宋朝百姓都面有喜色,彼此言谈间满是愉悦的气氛。
风允没细听百姓都说了些什么,只找了个路人问明方向,直奔大宋西北的渭州城而去。
渭州城是宋朝的军事重镇,城门处有一队兵将严查往来行人,但他们见到风允携带奇剑,身围一条白色巨蛇皮,竟不上前,让风允径自通过了城门,毕竟风允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
进城后,风允找了家酒楼坐定,要了壶茶,点了几个小菜,细细品尝起来,这还是风允第一次吃到北宋风味的食物。
风允吃了几口,叫来小二,问道:“我看到渭州城内军民喜气洋洋,可是打了胜仗?”
那小二听风允问话,立马来的精神,口中滔滔不绝:“可不是!这次夏贼十万大军兵分三路,进犯我大宋庆州、渭州、熙州,却都损兵折将,狼狈而回!夏贼国相梁乙埋更是尿了裤子,客官你道为何?”
风允笑道:“正要请教,却不知一国国相怎生就尿了裤子?这夏贼国相竟如此没有胆色吗?”
小二嘿嘿一笑:“这却怪不得夏贼国相,实在是我们大宋杜神将太过厉害,任谁与我们杜神将为敌,他都得尿裤子!”
风允奇道:“这杜神将却是何许人也,竟如此厉害?我却不信。不知这杜神将有何本事?”
听风允非议杜神将,小二不由得气急败坏,语气也不再恭敬:“嘿,杜神将神威盖世,法力无边,你在我们秦凤路打听打听,哪个不知杜神将只身一人,一日之内便连破了夏贼三路兵马?杜神将一拳击出,夏贼就死伤数千,杜神将再一拳击出,夏贼又死伤数千,不要说夏贼区区十万兵马,就是百万千万,我们杜神将也不过多出几拳罢了!”
风允知道,宋朝行政区划分为路、州、县三级,秦凤路相当于前世一省,北宋一共有二十余路。
听得小二此言,风允不由大惊,不料这类似天龙的世界,竟出了杜神将这等厉害人物!
风允如今的眼力,当然看出小二不曾撒谎,他心里已经信了,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一拍桌子:“杜神将一拳竟可击杀数千兵马?小二,你莫不是诳我!”
小二还没回话,旁边桌子就有人不悦喊道:“兀那小子,小二可不曾诳你!我那日在城墙上,可是亲眼见到杜神将神威,与小二说的一般无二。”
风允转头瞧去,为小二帮腔的是个黑脸汉子,听这黑脸汉子话中意思,他当是一位守城士兵。
“这位兄台请了,”风允拱手抱拳,“在下风允,敢问兄台姓名,不若同来吃酒。”
黑脸汉子见风允有礼,面色大为缓和:“敝姓李,单名一个巍字,一同吃酒就不必了。”
风允一指李巍桌上酒菜,对小二吩咐:“小二,李兄的酒菜算我账上,再给李兄上一壶酒。”
风允又对李巍道:“李兄,风某并非不信小二,实是杜神将的事迹太过骇人听闻!风某也算饱读诗书,杜神将这样的人物自古未有!”
李巍没再推辞风允的好意,这会闻听风允之言,便和气道:“风兄想必是刚到渭州,杜神将的事迹若非亲见,确也难以置信,但那实是千真万确。”
“愿闻其详。”
“那日中午,我亲见杜神将从东北方向疾奔而来,只靠两条腿奔行,一步跨出就有三十丈。杜神将势若奔雷,奔到夏贼阵前,一击之下,漫天冰雪,数千夏贼就倒地而亡。不怕风兄笑话,我当时都惊得呆了。等回过神来,夏贼两万兵马已死伤大半,剩下的都跪伏于地,瑟瑟发抖,大叫投降饶命。”
“余下的夏贼,杜神将却是怎么处置的?”
“杜神将当时道,‘你等滚吧!’夏贼武器都不捡就颤颤巍巍的跑了。杜神将也不进渭州城,就急奔西南方熙州城去了。杜神将走后,我等在将军带领下打开城门,出得城去,来到夏贼阵中。嘿,风兄你是不知道,夏贼阵中寒气袭人,我等不由自主都打起冷颤!查看夏贼尸体,我等发现,夏贼尸体都被冻的硬邦邦的,尸体上也没个血液流出。”
李巍饮下一大碗酒,畅快笑道:“嘿嘿,杜神将神威一至于斯,真是天佑我大宋!我大宋军民有福了!”
风允也饮下一大碗酒,大声赞道:“好一个杜神将!我大宋有此神将,夏贼、辽寇再也不足为虑了!”
风允这话深得李巍之心,李巍只觉与风允相见恨晚,当下滔滔不绝,把他知道的杜神将消息全部透露给风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