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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榜上有名的高手,不可能连一个臭丫头都打不过!
旁边赤霞宗弟子们见状,哗然一片,有的甚至不敢直视此状,鹌鹑般的别开了头。
好多人嘴里都大嚷着“不可能!”
他们奉若神明、赤霞宗的顶梁柱,怎么可能这么屈辱的败在了那个女孩的脚下。
“宗主!都这个时候了,您就别再对她手下留情了!”
“这死丫头都这么对您了,您还手啊,您把她的头拧下来!”
这些弟子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还在替景恒找补。
景恒跪在地上,在用尽最后一次力气后,不得不屈辱的别开了脸。
他们以为他不想把这臭丫头的头拧下来吗?
关键是他打不过!他打不过啊!
这个女孩就像是疯魔了一般,力气出奇的大,招式变化多样、出手又狠又辣。连他拥有这么多年实战经验的老手,都应接不暇。
这根本不是一个二十岁女孩,该有的阅历!
此时的京平,一脸死灰的瘫在地上,双唇发紫、颤抖的开口:“原来,她真的能把测力器打爆……”
“京平师兄,你在说什么?那不是墨钒前辈做的吗?”
被莫名点名的墨钒连连摆手:“不是我,别瞎说,我没做过!”
京平长吁一口气:“是陆眠做的。”
众人想到小训练场上那台被锤烂的钢结构器械,彻底绝望了。
事已至此,陆眠以绝对实力碾压了赤霞宗所有人,她就是要告诉这群腐烂了的人,不要看轻任何女孩子,女孩也永远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他们以前有多藐视愿愿,她就以更残忍的方式剥夺他们的自尊。
尊重是相互的,即使脚下的这个人是隋愿的父亲,也不可以欺负她。
大厅这边除了景恒偶尔的咳嗽声,就没有别的动静了,气氛窒息又煎熬。
洪君华捂着血渍斑驳的脑袋,由于接受不了,直接昏厥了过去。
席美更是痛苦的大呼一声,为自己腹中的儿子感到了深深的担忧。
但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还在后面。
陆眠狠狠的往下压了一个力度,声线幽冷的开口:“带我去地宫。”
这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利落、干脆、直接。
景培和景澈站在旁边,完全傻眼了。
相比于破解地宫那千千万万的机关,陆眠她确实不用闯地宫,因为她能直接把所有人打趴下,甚至更节约时间,更有效率。
景澈觉得陆眠那句“没用的东西”说的太对了,他真的很没用,自己花了好几年没做到的事情,她一个人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解决了。
景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里一阵后怕。
昨天,他竟然还敢拿凳子去砸陆眠,如果不是对方手下留情,他就算不死也得残废了。
他的妹妹,没了宗族的护佑,但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加可靠牢固的朋友……
被压在脚下的景恒,反抗不了,又无计可施,在陆眠把他脊椎踩烂之前,他备受屈辱的点了下头。
这个动作,是他正式宣布自己失败。
——
此时的赤霞宗地宫内。
隋愿被关在了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床桌子,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很像一个小单间,除了那扇跟牢笼一样的铁门。
周围只有一盏昏黄的等,光线很暗,空气也不是很流通,散发着一种潮湿腐烂的味道。
说白了,她所在的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地下牢笼,是宗主用来关押一些见不得光的人的地方。
隋愿心里还是冷不丁的难受了,被亲生父亲当成犯人一样的关押着,谁心里好受?
她和赤霞宗真的格格不入,每次踏上这片土地,给予她的都是伤害。
隋愿靠在铁栅栏上,冰凉的温度让她的心也跟着冷到了骨子里。
安静窒息的地下牢笼,除了隋愿的叹息,还有一道微弱的呼吸声。
需要很仔细的听,才能听得到。
隋愿猛的一个激灵,是妈妈吗?
她双手抓着铁栏杆,努力的向外张望,但是视角有限,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对方像是难受极了,每一次呼吸都很艰难,像是扯着心肺,旁人听着就很揪心,还会担心对方下一口气就提不上来了。
隋愿一直记着景澈的话,激动之余,在一片幽暗中,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妈妈,是你吗?”
地宫内很安静,甚至连那道呼吸声都没有了。
就在隋愿以为对方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却意外听到了一声嘶哑的声线。
凉薄而嘲讽。
“怎么,景恒这次又换新把戏了?”
!!!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即使是嘶哑虚弱的,隋愿还是认了出来。
她激动的往外探着身子,努力辨别着声音来源的方向。
“妈妈,是我!我是你女儿啊!”
第996章 是她是眠眠来救我了
女儿?
对方嘲讽的意味更浓了。
戒备心很重,完全不相信隋愿。
可隋愿就认准了,这就是她妈妈,连忙努力的回忆着她们共同的记忆。
“妈,你是清大毕业的,你还有张在清大的照片,你记得吗?”
“我还有个哥哥,我五岁的时候,您就因为一场意外过世了……我现在二十一岁。”
“还有还有,你曾经送我一个护身符,我到现在都还留着!”
此时,与隋愿隔着两个房间的地方,一名中年女人奄奄一息的靠在床边,形容枯槁。
未经打理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身上,上面沾的尘土,有的都已经打了结。
一身朴素暗淡的衣服,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她看起来像是得了很严重的病,几乎可以用苟延残喘四个字来形容。
水烟梦就那么静止着,一双没有光彩的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没有因为隋愿的话而有任何情绪波动。
被伤害的次数多了,便不可能再轻易相信别人。
她的两个孩子,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小姑娘……”
大概出于弥留之际的善良,水烟梦还是提醒了一句:“不管你是谁……都离景恒远一点……离赤霞宗远一点。”
水烟梦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也很微弱,这一句话就说了半分钟。
隋愿不知道她怎么了,但很确定她现在很不好。
她无法想象,自己的父亲竟然真的把妈妈关押了起来,还把她折磨到了这种地步。
“妈,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你不要这么绝望好不好,我带你出去见哥哥,我们一家三口离开这里好不好……”
说到最后隋愿都已经有了哭腔。
好久之后,她才听到母亲轻轻的叹息着:“出去?别做梦了……来到这里的人,是不可能再出去的……”
“不,我相信她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会!”
水烟梦不知隋愿嘴里的她是谁,只艰难的笑了一下:“男人的话,靠不住。”
隋愿哑然,没再说什么。
清亮的眸子里含着泪,双手抓着胸口上别着的那枚发夹,虔诚而坚定。
就在这时,地宫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大声响。
隋愿和水烟梦分别都打了个激灵。
这不像是正常开启地宫石门的声音。
“是她,是眠眠来救我了!”
隋愿说的无比笃定。
她就是相信,毫无理由的相信陆眠。
她站在铁门边,无比期待的看向入口处,虽然此时的角度还什么都看不到,但隋愿却充满了希望。
很快,随着凌乱的脚步声,隋愿便看到自己的父亲被陆眠捆绑成一团,狼狈而落魄的走了过来。
隋愿心里一震,难以想象那个盛气凌人、以男人为尊的父亲,是如何被眠眠压制住的。
父女两个眼神对视,景恒快速的别开了脸。
隋愿也没有多去看他,而是看向了陆眠。
“眠眠!”
这一声喊出来,隋愿的眼泪也啪嗒啪嗒的落下了。
陆眠接着丢掉景恒,拧着眉心来到了女孩跟前,隔着铁门掏出纸巾,轻轻的为她擦掉了眼泪:“别哭,我在呢。”
这一说,隋愿哭得就更凶了。
陆眠连忙像哄小孩子一样的给她擦眼泪,给她拍背,甚至还有点手忙脚乱。
这哪里像刚才手段残忍、狠辣凶力的恶魔,这分明就是个手足无措的温柔少女。
她提得动刀,也拿得起手帕。
陆眠一个眼神飘到了景恒那边,景恒认命的上前,输入几道机关密码后,大铁门终于自动拉开,隋愿获救。
隋愿上下检查着陆眠的身体,“你怎么了,你手上怎么都是血,有没有受伤?”
陆眠散去一身戾气,用那只比较干净的手,单手把隋愿拥入了怀中。
“不是我的血。”
依旧是风轻云淡的语气,可是站在旁边的景恒、景培、景澈都明白,在她淡定的背后,隐藏着一只沉睡的恶魔。
只要触及她的开关,必将迎来一场难以想象的虐杀。
萧祁墨静伫在旁边,看着陆眠眼底的赤红消散了不少,终于松了一口气。
地宫光线昏暗,并且隐藏着无数机关,他建议大家先出去。
隋愿点头,却没有朝着出口方向走,反而往更深的房间走去。
不好!
景恒心呼一声坏了,连忙跑出去,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拦在了隋愿跟前。
要不是他被绑着双手,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景恒眼神凶恶:“既然我把你放了,就老老实实的跟他们走,别再给我赤霞宗惹麻烦!”
显然景恒是不想让隋愿他们找到水烟梦。
陆眠怎么可能允许景恒用这种态度对隋愿,慢慢悠悠的上前走了几步,眼神一沉,“滚开。”
景培也跟过来,气得踹了儿子一脚:“前面是什么,有什么不能看的!”
“爸,你怎么可以向着他们!你看这个臭丫头把咱们赤霞宗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