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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泽的表情显得非常茫然。
他迟缓的眨眨眼; 做足了什么都不知情的茫然模样,就连语气都带上了十成十的无辜:“我们什么时候协商离婚了?那天我全天都在储备屋里,根本没和你说过话。”
郭君媛:“我是在客厅对里面的你说的,你不是默认了吗?”
此刻她已经意识到发生什么了,带着点疑问和试探的看向了丈夫,问道:“你没听到?”
纪长泽摇摇头,然后一脸的恍然大悟:“我那天在一边收拾储备一边用耳机听歌,等外面落下陨石,楼开始震动起来我拉开门出去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我还以为你是正好带着小宝出门了。”
郭君媛:“”
她又问:“你没听见我说的话,我收拾走了的那些衣服还有小宝的奶瓶玩具小衣服你都没注意?”
纪长泽:“是注意了,我还想打电话问问你怎么回事,但是当时信号已经断了,我只能先放下这件事。”
“等等,你是说你要和我离婚?为什么?我们好好的干什么要离婚?”
郭君媛:“”
她望着面前满脸问号的纪长泽,只觉得心底一片草泥马跑过。
一边跑,还一边嘎嘎嘎的叫。
这七天,她白天忙着四处寻找食物物资照顾孩子,晚上哄孩子睡完觉,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一遍遍的重复她和纪长泽的过往。
两人认识,恋爱,结婚,生子,再到了最后的离婚。
回忆最多的,就是在她含着绝望和一丝希望纪长泽可以拒绝离婚,好好解释的希冀提出离婚时,那让人感到窒息的沉默。
在她还希望这段婚姻能够被挽救时,纪长泽的沉默不亚于是给了她重重一击。
她不受控制的将当时的场景回忆了一遍又一遍。
这栋房郭君媛参与了装修,因此她很清楚房间的隔音怎么样,十分确保自己的声音可以通过关闭的房门传到房间里。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声音是传进去了。
可纪长泽他居然戴了耳机
如果说纪长泽并没有听到那段话,那么她这几天因为对方对这段婚姻的不挽留和毫无反应而痛苦难受,一次次的陷入不停重播画面,其实是在自我悲伤??
郭君媛:这可真是太悲伤了。
纪长泽还在一脸无辜的问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跟我离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说你觉得我这几天没在家里陪着你?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在训练有备方案吗?而且我跟外面的女人真的没什么,那些女人到了我跟前我眼睫毛都不颤一下的,君媛?君媛?你别不理我啊,有什么话我们说开了说清楚,现在这个情况一家人正是应该好好一起度过的时候,君媛?”
“你等等等等”
纪长泽说的这一大串郭君媛都听清楚了,只是信息量太大她暂时消化不了,她拿出手先做了一个禁止说话的动作,等着纪长泽安静下来了,才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是说,你根本没听到我说的话?”
纪长泽点点头。
“那你那几天不回家?”
“我在做有备族训练啊,有备族第一重视的不是物资而是自身身体意识和所会技能,这些都是要自己本人去训练的。”
“你们队伍里有个上大学的小姑娘,我听陈的卢说你喜欢她?还几次都跟到他们大学去想接她?”
纪长泽一拍手:“人家比我小那么多,而且她有喜欢的人,就是我参加社团的社长,我去学校是因为社团在学校,跟她没半毛钱关系,而且我就算是出轨,她才多大,我也不能看上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吧,你信陈的卢的话,之前我们上大学他怎么污蔑我的你忘了?他这人跟我五行犯冲,命里就是仇家,他说我的坏话,怎么可能是真的。”
感谢陈的卢的辉煌历史。
之前还半信半疑的郭君媛一听到最后一句,原本信的五成一下子就到了八成。
没办法,陈的卢有前科啊。
她之前也是不相信,始终坚信眼见为实,但是等到她真的眼见为实,又感觉到了纪长泽对自己的敷衍和不耐烦之后,不信也要信了。
结果现在纪长泽说的有理有据,再加上他的确是前几分钟才拒绝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郭君媛的神情渐渐就缓和下来了。
“你真的没有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君媛,我们从认识到现在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要是真的出轨真的要跟你离婚,我跑出来找你和小宝干什么。”
纪长泽满脸都写了“我绝壁是被冤枉的”。
“你不信问川川,他们家都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郭君媛迟疑了几秒。
是啊。
纪长泽说的对。
要是他真的是那种人,他出来找他们干什么。
现在法律没了,物资没了,到处都是变异植物变异动物,男人的体力比女人好,他就算是为了孩子也没必要骗她,直接带着孩子走不就好了。
而且纪长泽这个样子也的确是没什么好图郭君媛的。
她虽然长相好看,可这个世道,有多少像是之前那个年轻姑娘一样的女孩愿意自荐枕席,纪长泽真想要的话绝对不缺扑上来的。
体力她没有,知识储备她末世前学到的东西根本用不上,家庭背景,她父母家里是个什么情况纪长泽一清二楚。
他出来找她,并且还愿意以对待妻子的方式对待她,本身就是一种证据。
郭君媛眼中的锋芒渐渐褪去。
见纪长泽还在眼炸都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等着她一个答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不出声是想答应离婚”
早知道这是乌龙一场对方根本就没听到,她何必离家出走然后遭这么一出罪。
郭君媛本来以为被自己误会冤枉的纪长泽就算不生气多多少少情绪上也会带出来一些,没想到一听到她的话,纪长泽就显而易见的放松下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没事,搞清楚是误会就好,说起来都怪陈的卢,要不是他瞎说,你也不会觉得我是那种人。”
郭君媛心底的愧疚更加深了一层。
陈的卢之前就有前科,她怎么就还是信了他呢。
这个人也未免太那啥了,简直就是为了跟长泽作对不择手段啊。
“阿嚏!”
陈的卢坐在火堆边重重打了个喷嚏,擦了擦鼻子带着点炫耀的对着身边人说:“肯定又是哪个妹子在想我了,诶,末世了,她们就算是想要追我估计也没机会,是哥们和这些漂亮妹子们无缘啊。”
那人:“别扯了,你就是感冒了。”
“怎么会,我身体好的很,这绝对是有人想我了。”
陈的卢正胡扯着给自己吹牛,眼神一瞥,突然就看见了说说笑笑挽着手臂进来的纪长泽和郭君媛。
陈的卢;“”
之前郭君媛不还生气吗?这么快就被纪长泽这个人形骗子机器给哄好了?
闪电侠都没这么快吧。
他一边在心底为这么容易就再一次上当的郭君媛感到惋惜,一边又恨不得把自己脖子伸成长颈鹿,眼巴巴的瞧着那边的动静。
这一晚上,不管陈的卢怎么看,纪长泽和郭君媛硬是维持了相安无事甚至互相依靠的局势。
陈的卢:“”
不能啊。
不应该啊。
郭君媛又不傻,之前纪长泽不光他送上去的证据,这人自己肯定在家里也没少表露,郭君媛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可能被蒙蔽。
纪长泽这人有多么阴险他最清楚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上小学时在看到纪长泽为了让他们班得到流动红旗,而跑去隔壁班扫干净的地上撒瓜子皮时心底的震惊。
颇有一种我以前只是觉得你讨人厌,没想到原来你还特么是个心机狗的感触。
而且自从上了大学,纪长泽的段位就又高了一截,后来开始工作,这家伙在外面花天酒地,被他碰见过还几次,结果郭君媛居然还能认为这只是正常应酬,可见这家伙的段位有多高。
连郭君媛这个学霸都能被忽悠成这样。
啧,渣男真是可怕。
他觉得,同学一场,他还是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去帮助迷途羔羊郭君媛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揭穿纪长泽的真面目。
然后肆意的嘲笑他。
第二天一大早,在郭君媛和纪长泽商量好了一起回家时,趁着纪长泽不备,陈的卢就跟个老鼠地下接头一样的,悄咪咪来到了郭君媛身旁。
“君媛,你和纪长泽和好了?”
“不是我说啊,他之前干的那些事你也不是不清楚,铁证如山证据确凿绝对改不了,而且除了物证还有我这个人证,你不要信他花言巧语,就算你是迫于形势不得不和他在一起,也要长个心眼,不然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把你给卖了。”
郭君媛昨晚上做梦都是在愧疚自己误会丈夫,现在一大早又听见陈的卢的话,听到脑仁一阵阵的跳。
她揉揉太阳穴,努力的放缓声音:“陈的卢,我昨晚好好的想了一下我为什么会和长泽提出离婚,终于找到了最重要的一点理由。”
陈的卢还以为她是悬崖勒马,神情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是什么?”
是因为纪长泽的冷漠无情冷暴力。
还是因为他花天酒地四处留情。
或者说,因为他花光了家里的钱?
不管是什么,陈的卢都很乐见其成。
毕竟这些理由可以帮郭君媛回忆起跟纪长泽分手的一百种理由。
他这里还有许多个可以待补充,跟纪长泽分手的第一百八十个理由听上去就十分顺耳的。
就在陈的卢高高兴兴各种脑补的时候,郭君媛继续开口了。
“是因为你。”
陈的卢:“”
他开始觉得有点不妙了。
果然,郭君媛说着:“本来我没怀疑长泽的,是你发给我他和其他女人一起走的照片,后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