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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善苦下脸不情不愿的行礼离开。
等他走后,皇帝叹了口气,然后召来常乐道:“到朕的私库里看看有什么东西是萧善喜欢的,挑些出来给他送去。”
常乐笑道:“王爷最喜欢一些真金白银之物,皇上不如多赏赐些金银。”
皇帝白了他一眼:“朕难道不知道?朕的意思是送他一些能镇宅的宝贝,毕竟要到那么远的地方,日后朕想赏赐个东西都难。”
常乐恍然,道:“皇上慈父之心。”
皇帝哼了一声。
他不是慈父,更多的是皇帝。
所言所行所要考虑的事都是站在一个帝王的角度。
萧善本来想直接离京,不过想了想,他还是去见了皇后。
他要走了,有些话还是说开的好,要不然一直惦念着容易惦念出灾祸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太累了,今日更的有点少哈。
2(我在古代当咸鱼);
82、082
(我在古代当咸鱼);
皇后听到萧善前来时;
第一反应是心一缩。这些天她一直想见萧善,可真当人到了跟前,她心里格外慌张;
甚至升起了一种不见的念头。
不过她还是把这些负面情绪都压了下去,她要去见萧善;
这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孩子。
萧善见到皇后时的态度仍旧和以前一样。
皇后静静的看着他;
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撕裂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她想让萧善承认自己的身份堂堂正正称呼自己一声母后,另一部分在萧锦那里,到底是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人;
哪怕知道了他的;
皇后也没办法一下子就不认萧锦这个孩子。
但面对萧善的平静;
皇后心中生出一丝愤恨。如果从一开始萧善就是自己的孩子;
那该多好。
事到中途,萧善和萧锦身份突变。她这个母亲差点杀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如今就算事情明了,她和萧善之间的感情根本没办法修复。
她对萧善动过杀心,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萧善心里要是没有一点隔阂,那是不可能的。
而现在更可笑的是萧善不肯认回自己原本的身份;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萧锦的亲生母亲;
只因为要维护萧锦的太子之位。
想到这些;
皇后的心情十分复杂,她想兰妃到底赢了。
她认不了自己的儿子;
还要把兰妃的儿子当做嫡子,眼睁睁的看着萧锦登上帝位。
其实她心里更明白;
萧善如果真的要和萧锦换回身份,局势就会变得更加复杂。先不说朝臣对萧善如何看待,单说顾家就是一团乱麻。
说句自私的话,这些年在她和兰妃的暗示明示下;
顾家那些人从未重视过萧善,从来没有为萧善做过什么,此时自然也不希望他坐在那个位置上。
人心就是这么复杂,没有事的时候口口声声嫡子为尊,真出了事,利益为先。
“娘娘心里对二哥真的只有怨恨吗?多年的养育之恩难道说丢就可以丢吗?娘娘为了二哥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一点情谊都没有了吗?”萧善看着失神茫然怨恨纠结集一体的皇后问了句。
皇后看着他神色复杂。
萧善平静的道:“我若对二哥有怨,娘娘夹在中间为难,如今我对二哥根本没有怨恨,娘娘为何不放宽心。”
“娘娘是聪明人,日后这个天下是二哥的,娘娘如今是皇后,以后便是太后。若一直拿这些消磨同二哥之间的感情,实在是得不偿失。”
“更何况我很快就要南下,娘娘若心里真为我好,就该稳稳坐在那个位置上,而不是满心抱怨。”
“我同二哥感情深才有了真相大白的一天,如若不然,我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我和二哥都很珍惜彼此之间的情谊,日后肯定也会有人不断在二哥面前拿这些事挑拨。但只要不是他在意的人,这些挑拨根本不会在二哥心里留下痕迹。”
“所有人都觉得我受了委屈觉得我可怜,可我并没有这种感觉,希望娘娘也一样。我去了云南更要在这方面劝慰着父皇,万万不要拿这些事点火。”
皇后的身体晃悠了下,她明白萧善的意思。理智上明白这样对所有人都好,感情上接受起来却有些困难。
不知道真相前,她恨不得立刻杀了萧善。知道了真相,她恨不得杀了自己。萧善在此刻对她也不过是一口一个娘娘,而非母后。
萧善道:“我也没想过让娘娘一下子接受,只是娘娘日后听到任何有关我在云南的消息,还望多想想今日的话,沉下心来才是。”
皇后抿了抿嘴,她深深吸了口气,开口说了今日第一句话:“这就要走?”
喉咙有些沙哑,似乎带着莫名的水汽。
萧善点了点头:“圣旨已下,早走晚走都一样。”
“那……那还会回来吗?”皇后红了眼圈问道。
萧善轻笑了下:“来年孩子大了就会带他回京认人。”
“那就好,那就好。”皇后狠狠点着头道:“你说的我心里明白,我以前做过很多错事,以后肯定不会害你再次陷入绝境中。”
萧善特意前来说这些话,她要领情,而不是辜负这份心意。
萧善和皇后也没别的话说,他给皇后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也许有人觉得皇后可怜,可在这个皇宫里谁又不可怜。
被欺骗的皇后可怜,被拉入宫为皇后固宠的兰妃也可怜。
但可怜并不代表不可恨。
萧善身为当事人,并不想因为可怜就装作往事没有发生。
毕竟他差点成为这场事故的牺牲品。
他真要出了什么事,那真正可怜的就是谢追还有他们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了。
到时,谁又能为这些事负责。
萧善从皇后那里出来后又去见了兰妃。
兰妃穿着朴素,她并没有和往常那样哭哭啼啼。
她望着萧善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例如,她对萧善并不是一点关心都没有。
很多时候,在他的利益和太子没有冲突时,她并没有想过要害萧善。
她也希望太子顺利继位,萧善做个闲散的王爷。
可种种都抵不过她心中的恶意。
她记得自己当初散播流言时的说法,她看到了一双手推了萧善。
现在她看清了,那是她的手。
她一直否认,可事实如此。
兰妃看着萧善,她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萧锦知道,是看到了,只是看的不真切心中难免有疑惑,需要加以求证。
萧善呢?他背对自己,又如何得知呢?
萧善听到问话笑了下轻声道:“我当了你那么多年的儿子,你喜欢的熏香我还是知道的。”
他踉跄往前冲时,闻到了清淡的味道,而且他能感觉到推他的那双手很小很轻巧。
当日他昏迷时对着谢追说自己很疼。
不只是伤口,更多的是他心疼。一瞬间,他看清了自己身后几人的站姿,他怕自己的怀疑成真。
在萧锦没做出反应前,他心里的煎熬从未说出口。
有些事太不值得推敲。
他相信自己和萧锦的兄弟之情,也怕这情谊比不过权势。
看兰妃想明白了自己的话,萧善准备离开。兰妃在他身后急切的问:“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放弃嫡子身份太子之位吗?
萧善没有回头,他又笑了下道:“不是每个人都喜欢那个位置。当时猎场,就算你不推我我也会去救二哥,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我二哥。”
兰妃咬着嘴唇,她看着萧善离开的背影,眼中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她知道,他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萧善出宫后,终于觉得空气新鲜了起来。
他突然很想念谢追,迫切的想回去见见这人。
只是不巧的是,他心急火燎的回到王府,谢追却去了谢家。
他满腔热腾被空荡的院落吹成了冰窟窿。
作者有话要说: 该去云南了。
云南会写,但不会写太长。
2(我在古代当咸鱼);
83、083
(我在古代当咸鱼);
谢追从谢家回到王府;
刚推开房内就看到了一个哀怨的人,这人还有着一双哀怨的双眸,此时他正用这双哀怨的眼眸静静的瞅着自己。谢追被瞅的心底起毛;
不由的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一番,不知道自己在哪方面把人惹成了这模样。
谢追没发现自己身上的毛病;
他抬起头无辜的看向浑身散发哀怨之气的萧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是事情进行的不顺利吗?”除此之外;
他实在想不通萧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于是他又道:“不能立刻出京也没关系,等孩子生下来再去云南就是。”尽管他也很想离开,而且已经去谢家同父亲大哥说了这件事。
谢随体内的毒素需要慢慢排除;
而且能做这件事的还是北戎王爷的庶子。没被北戎人察觉也就罢了;
若被他们查到;
那牵扯的事情就太多了。
还不如同他一起南下;
离北戎远远的。
至于谢沉,恢复谢家名誉光宗耀祖的事就交给他了。
谢随和谢沉对去云南都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比较担心他的身体。毕竟他现在身体特殊,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长时间奔波。
还好,谢追很快说服了他们。如果情况有变动;
那他仍旧说服他们就是。
谢追想着这些;
只听萧善语气寂寥道:“事情很顺利;
我们很快就能离京了。”
嗯,顺利;
嗯?顺利?
谢追满眼疑惑,既然顺利;
那萧善为何是这表情这语气?整个人就好像被抽空了,完全没了往日的精神气儿。
萧善看到谢追的表情,他走上前把人拉到桌子边坐下,然后低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