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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随望着谢追笑道:“王爷打心眼里看重你,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谢追嗯了声,孩子在怀里跟着啊啊了两声,就像是在附和。
孩子睡觉的时间比以前少了一些,加上他很少出门,现在到了陌生的地方,他一直睁着眼,啊来啊去的。
谢随看着孩子,只觉得这孩子越长越好看,完全是结合了萧善和谢追的优点。
眼大脸圆,看着就想伸手摸一摸。
谢追看到谢随这样,便把孩子递给他,让他抱一抱。
谢随接过孩子,他弯起眼角道:“孩子真可爱。”
谢追理所当然的点头:“长得像王爷。”
谢随瞅了他一眼笑道:“也像你,毕竟是你们两人的血脉。”
谢追觉得这话说的很对。
后面有几天,萧善一直在找时宴,他在咨询些有关谢追身体的问题。
他想把谢追的身体养好,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时宴本着医者之心提了不少意见,看到萧善这么看重谢追,他心中很是感慨。有时他也会想,如果自己娶了一个小哥,能不能做到同萧善这般。
只是这种事是没办法想象的,因为是没有发生的事也就没办法得到结论。
萧善从时宴那里得到了如何为谢追调养身体的建议和如何用药后,他很是满意。
这个时代很少有丈夫愿意让别人知道妻子或夫郎的身体情况,可萧善并没有这个想法,只要是对谢追的身体好,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在时宴调好药后,萧善当晚就用在了谢追身上。
谢追被他弄得脸都红了,萧善道:“这些药性比较温和,用这些药温养着,日后不用遭罪。”
谢追把头埋在枕头上,他闷闷的嗯了声。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当晚萧善让奶娘把孩子抱走。
等谢追洗好澡,他一把抓着人。
红烛半燃之际,谢追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萧善轻喘着道:“谢追,我想你了。”
想的浑身发紧,有时动作难免粗鲁了一些。谢追的身体由硬变软,萧善的状态他清晰的感觉到,他坦然接受。
到底是几个月没有负距离接触,萧善拉着谢追闹腾了很久。
等动静彻底沉静下后,已是半夜。萧善揽着谢追,沉沉的睡了下去。
这一觉两人睡得很香甜,醒来时都错过了早膳。
萧善起身后找来奶娘,问起孩子的状况。奶娘低着头说孩子在谢随那里。
主要是孩子醒来闹腾了起来,可她们谁都不敢去叫萧善和谢追起身。
还好抱着孩子遛弯时遇到了谢随和殷瑾,两人把孩子接过去后,孩子很快就不闹腾了。
看这模样,是有缘分的。
萧善听了奶娘的话哦了声。
他和谢追随便吃了东西,就去谢随那里看孩子。
去的时候孩子已经被哄睡了,谢随看了看他们,神色很平静。
想到两人未曾早起的缘由,萧善难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o( ̄︶ ̄)o~~
2(我在古代当咸鱼);
89、089
(我在古代当咸鱼);
萧善脸皮厚自制力又强;
羞色之意只浮在心底并未出现在脸上。相比之下谢追的表情就有些僵硬,好在他向来一副冷硬的模样,也没有人特意往他脸上瞅不同之处就是。
萧善上前接过孩子掂了掂道:“明明淘气的很;
没闹到父亲吧。”
“他乖巧的很;
哪会闹到人。”谢随说道,不过眼睛瞄到身边的殷瑾时,他眼底闪过笑意:“倒是同他有缘分;
抓着他不放。”
想到孩子抓着这人头发时;
他僵硬在那里不得动弹的模样,谢随真想哈哈大笑出声。
殷瑾平日里端着一副冷酷的模样;
一心埋头研究毒物和解药;
现在却被一个孩子死死拿捏着。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不想接触萧明钰,可这孩子非要往他身上靠。
不让靠还哭闹;
最后殷瑾只好双手托着他;
让他揪自己的头发。
殷瑾听到谢随的话瞪了他一眼;
然后起身离开;
萧善怀里的孩子看着他的背影张口啊啊的叫着;
口水都流出来了。萧善拿细巾给他擦了擦嘴;
点了点他的鼻子道:“小脏脏。”
孩子自然听不懂萧善的话,他弹蹬了一会儿,就闭着眼睡着了。
萧善同谢随说了声;
这才带着孩子回去。
谢追其实有点想留下;
因为今天谢随要泡药浴。只是他也明白谢随并不希望他留下;
泡药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忍耐不住时的嘶叫声就如同濒死的野兽,狼狈的很。
谢随并不希望他看到自己失去理智的样子,所以谢追犹豫了下还是同萧善一起离开。
回到房内;
萧善把孩子递给谢追笑道:“你别担心了,时宴一会儿也会过去。父亲就在我们眼前,等他疗过伤,我们再过去看他。”
谢追因孩子在怀里转移了注意力,他道:“我就是难受他受的这份罪。”
萧善:“会没事的。”
谢追轻轻应了声。
别的安慰的话萧善也没有说,他只是揉了揉谢追的头,无声的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
有孩子的时间很闹腾,萧善和谢追都被孩子尿和拉在身上过。
若是别人的孩子,萧善肯定嫌弃的不行,放在自己孩子身上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做的最多的也不过是点着明明的脑袋恨恨道一声小脏脏。
时间就这么过着,一转眼就到了冬天,孩子也会翻身了。
萧锦和谢沉分别来信,当然,萧锦的信是写给萧善的,谢沉的信是写给谢追和谢随的。
谢沉当初被封为伯爵,如今眼睛好了,他入了朝,官职虽然不高,但很受皇帝看重,日后定然能有一番作为。
谢沉在信里把自己身边近来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番,最后才问起谢随的身体情况。
谢随反反复复看过信,他望着谢追说道:“给你个回信,告诉他我身体已经好了。”话音刚落,他又道:“算了,我自己给他回信。他年纪也不小了,又因为眼睛耽误了几年亲事,我得问问他心里有什么想法,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说到这里,谢随语气有些怅然。
谢沉失明那几年,他不在,谢追一直在军营,根本没有人替谢沉操心婚事。何况那个情况下就算有人操心,谢沉也不会乐意。
现在他回来了,谢追嫁给了萧善生活的很幸福还有了孩子,而谢沉还是孤单一人。
谢随自然想让他成家,身边有个了解他的人才好。
但他也知道,谢沉的心被封住了,也许是他不在的那些年受过太多的委屈和无法说出的苦楚,谢沉根本不喜欢别人近身。
他不好让谢追去问谢沉这方面的情况,只能他这个做父亲的自己来。
谢追听到了他后面那话,沉思了下道:“大哥根本没有往成亲这方面想。”这些天谢沉给他来信,一点也没有提及过这方面的事。
他说这话也是想让谢随委婉点,谢沉刚从黑暗中走出来,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他身为弟弟,也希望谢沉能够过的幸福。
谢随道:“我先打探打探他心里的想法。”
谢追点头,觉得这样也好,万事还是要谢沉那里有想法才好。
至于萧善这边,萧锦信上的内容就比较直白了。
他问萧善今年回不回京城,皇帝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想知道萧善的想法,而且皇帝很想见见明明。
萧善直接回信说今年不回京过年,主要是孩子现在大了,会翻身,爱动,对什么都好奇。
带着他一路回京实在是不方便,等来年孩子大一些会走路了,他们在回去。
萧善写完回去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如果当初他们留在京城,今日就会面临这样的抉择。
这个年,他们是在云南王府度过的。
一家人在一起也没有像在皇宫那样有这样那样的规矩,他们也没有请人唱戏,王府也没有摆弄歌舞,但一群人在一起很是热闹的过了个年。
谢随和殷瑾都喝醉了。
殷瑾平日里不爱说话,醉酒之后拉着时宴絮絮叨叨,同他讨论各种医学议论。
时宴也兴奋起来,两人一个清醒一个酒意浓浓却说得兴奋极了。
谢随喝醉了脸上只挂着微笑,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萧善觉得这是在京城练就的绝活,因为在京城一个醉酒之下说错了话那就要犯下大罪。日积月累,那些官场上的人就不会喝醉,就算真醉了,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萧善和谢追倒还清醒,看着众人吃饱喝足,便让下人把他们送回房间。
等所有人离开,春桃等人前来收拾桌椅。
这春桃、夏荷、秋菊和冬梅,除却夏荷,其他三人并不是京城的那些人。
那几人年纪也不小了,并没有跟着来云南。
临走时谢追把她们安置好了,愿意成亲的就给一份嫁妆从厉王府出嫁了。
有其他落脚处的就给一笔能顾着后半生的银子,有困难的,例如春桃,家里一心盼望着她攀高枝儿,想让她继续当婢女,或者达官贵人家的姨娘。
春桃有中意的人,是王府的侍卫。
谢追做主,两人直接成了亲,留在京城看院子。
至于冬梅,她没有心上人,也没有亲人,就随着谢追到了云南王府。反正她知道,只要她不做背叛之事,萧善和谢追肯定会善待她。
萧善和谢追回去时,孩子已经睡着抱到奶娘房内去了。
萧善叫了水,拉着谢追洗了个鸳鸯浴。
谢追今日也喝了不少酒,脸颊有些泛红,坐在宽大的浴桶内,被上面的热气蒸熏着,眼眸越发的迷离。萧善看着他这模样,弯起眼角笑了下,然后欺压过去。
两人在水里闹通了一次,在最后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