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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单身,也请不要招惹有妇之夫。”
“记住一句话:动心是天性,但忠诚是选择。”
点到即止,温陶并未多说。
有时候说太多,容易露馅。
他家夫人,似乎还不知道坐在她对面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夫。
温陶话里暗示,第五夭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第五夭莞尔一笑,婀娜多姿,媚骨撩人,最是人间好风景。
她看向温陶,贝齿轻咬唇瓣,说的话足够气死对面的人。
“那,要不你等等我,等我那短命老公死了,我包养你?”
第27章 温爷小娇妻是小作精
“那,要不你等等我,等我那短命老公死了,我包养你?”
这句话的杀伤力极强,对面温陶周身低气压笼罩。
明明还是那个样子,可气息也好,气场也罢,都变了。
放在桌上的那只手,冷白如玉,如上等白瓷般诱人。
他肤色极白,此刻因为压制内心的脾气,手上青筋凸起。
要不是他足够理智和冷静,他真的会下一秒摘下面具,让他对面的第五夭好好看看清楚。
她的短命老公,就是她此时此刻费尽心思去撩的有妇之夫。
面具下的凤眼明亮湿润乖戾,温陶声音凉彻入骨:“念夭,你简直是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短命男人,是你老公!”
温陶是真的被第五夭的惊人言论给气到了。
可偏偏他现在的身份,啥也不是,没资格没权利指责她。
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知道忠诚的重要性!
扫了眼气息不对劲的温陶,第五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里笑意渐起,视线落在温陶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上。
这一看,发现了新大陆,温陶手背上的血管颜色是紫色的。
血管是紫色,则意味着这个人是冷白皮,肤色偏粉偏白。
第五夭一直以为,温陶的白,是因为身体不好,再加上经常性咳嗽,所以才会显得娇滴滴的。
原来,他是天生的冷白皮,肤色粉白。
手真漂亮,真想摸一摸啊!
这么一想,第五夭细白的手可主动,已经覆上温陶放在桌上的手,“我知道他是我老公,但这不影响我拈花惹草。”
手背上温热的触感,吓得温陶如惊弓之鸟,猛地缩回手。
他看着执迷不悟的第五夭,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办的好。
顺风顺水惯了,这还是第一次败下阵来,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对面的人。
她是他的妻呀,他自己精心挑选的小娇妻。
原以为是朵小白花,可实际却是一株大魔花。
实力超群,不可控因素,双重身份,腹黑狡诈……都是她的代名词,让他惊喜又意外,如获宝藏,却也头疼至极。
见温陶不说话,第五夭觉得,她要是继续逗下去,他绝对要崩溃的,索性——
“别担心,我老公一天不死,我一天不乱来。”
“我对你夫人十分好奇,究竟是怎样优秀的一个人,究竟是怎样的魅力,怎样的姿色,让你这么专情,只爱她一人。”
她这话,倒不如不说的好,分明是咒他。
…
精神病院。
再见徐逸致,他没再穿那不合身的病服。
白色衬衫,浅色系牛仔裤,脚下帆布鞋,干净清爽。
常年不见光,皮肤呈现病态的白,嘴唇更是没有血色。
可他眉心处的红色痣,却是妖冶妖娆,生得极漂亮。
他眼神是暗淡的,无光的,涣散不聚焦。
但唯独在见到第五夭的时候,眼里是有神采,有光的。
见到这样干净的徐逸致,第五夭递给他一个盒子,声音很柔很软:“送你的见面礼,愿你喜欢。”
“谢谢。”没有抵触和抗拒,徐逸致接了,打开,一根编织红绳,上面系着一颗黑色珠子,一看就知道很贵,很稀少。
他看着第五夭,声音微颤:“我可以,戴上它吗?”
第28章 夭夭护短徐逸致,温爷拈酸吃醋
声音里透露出的,是小心翼翼,是满心期待和忐忑。
他也曾是个骄傲的少年,只是他的遭遇和经历,以及待在这里的三年时光,磨掉了他的一切骄傲和锋芒。
他本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天资聪颖,拥有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惊艳和惊鸿一瞥,可却独自躲在黑暗里发霉溃烂。
“当然可以,我帮你。”话落,第五夭细白的手拿起红绳。
眼看她就要为徐逸致戴上,温陶冷白如玉的手伸了过来。
白瓷般的手拿起红绳,拉过徐逸致的手腕将红绳系上。
他这是,连第五夭和异性之间的肢体接触也不允许发生,尤其是他在的眼皮底下,他还在的情况下,就决不允许。
哪怕他知道第五夭对待徐逸致没有男女之情,也不行。
成年的徐逸致,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可不是小孩子。
温陶突然的靠近,吓得徐逸致身体一颤,那是本能的反应。
对于一个陌生男人的靠近的恐惧和惧怕!
察觉到他的害怕,温陶看他一眼,声音略低:“别怕。”
他的声音并不暖,可却像有魔力一样抚平了徐逸致的惊惧。
第五夭看着,讶异于温陶的细致体贴,心疼徐逸致的害怕。
红绳系好,鲜明的红,衬得徐逸致肌肤越发的白。
黑色珠子里一抹流光稍纵即逝,第五夭望向徐逸致,声音温柔如水:“记住,一旦戴上,就不能摘下,它是烙印。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它是你的守护神,护你周全。”
一心放在徐逸致身上,以至第五夭错过了温陶眼里的复杂。
徐逸致是面无表情的,他呆呆看着第五夭,缓缓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暗淡无神的眼里满是星光夺目,“好,我记住了。”
他忘记了怎么去笑,即便如此,也很努力的对第五夭笑。
他是封闭了自我,但不代表他失去了感知温暖的心。
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漂亮姐姐,是发自内心的对他好。
温暖的画面没持续多久,喧闹声和嘈杂声的响起,破坏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温馨。
徐逸致身后不远处,身穿西装的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在精神病院工作人员簇拥下朝第五夭他们走来。
人未近,声音已经传来。
“徐逸致,除了这里,你哪里也甭想去!”
这声音于徐逸致而言,宛如魔鬼之音。
第五夭看到了徐逸致的恐惧,目光越过他望向他身后,身穿西转,大放厥词的花薛祁和父亲花炀正嚣张而至。
这是徐逸致心里的坎,只能他自己跨过去。
看向徐逸致,第五夭话语清晰明了:“这是你的劫,得你自己渡,懂我的意思吗?”
徐逸致懂,他比任何人都懂,懂得这个劫得他自己渡。
对上第五夭的视线,他坚定的点头,说话磕巴:“我知……道,我……会克服,劫……后重……生。”
满意于徐逸致的通透,第五夭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给他鼓舞,“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残局烂摊子,我替你收拾。”
“弄死弄残,都不要紧,你只要记住,我在,万事无忧。”
握紧了手腕上的红绳,徐逸致颔首:“谢谢姐姐。”
温陶看着眼前一幕,凤眼微眯。
他家夫人,对见过两次面的徐逸致,似乎太好,太护短。
好到——
他挺酸,挺不爽!
第29章 我在教你做事
花炀父子停在徐逸致身后,父子二人目光贪婪落在他身上。
花炀未开口,身为儿子的花薛祁已经抢先一步,“徐逸致,在我跟我爸没玩腻歪你之前,你最好乖乖待在这里。
不然,你姐姐会为了你的愚蠢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们父子以为,徐逸致不知道徐茜遇难的事,还以此威胁。
尤其是大庭广众下说出这种污秽不堪的话,更令人作呕。
徐逸致竭力克制着自己暴走的情绪,他身体绷直,僵硬转过身,紧咬牙齿,神情紧绷,眼神带恨的看着花家父子。
垂下的手紧紧握拳,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徐逸致恶狠狠的看着花家父子,“这里,我离开定了。
我姐姐的仇,我也会替她报,我不会再屈服了!”
声音虚弱,气息不足,但却坚定不移,莫大决心。
他眉心处的红色痣,像火一般的妖冶灼目,漂亮得晃眼。
花家父子何时见过这么有生气的徐逸致,一时间邪念歹生。
尤其是花薛祁,年轻气盛,没开口,已经对徐逸致动手动脚。
‘砰’的一声,花薛祁人还没碰到徐逸致,就已经被第五夭一脚踹飞,后背重重撞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
‘咔嚓’一声,背脊骨断开的声音,格外清脆,人也疼晕。
替徐逸致处理了花薛祁,第五夭凉薄入骨的声音道:“你要记住,对待欺负过你的人,这样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她是在教徐逸致做事,铁腕手段,暴戾但效果出奇的好。
第五夭递了鞭子给徐逸致,“去发泄你心里压抑的仇恨。”
花炀站在原地,身后不远处是挂伤的儿子。
他连第五夭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他的儿子就已经败了。
说没有受到惊吓,是不可能的,只是身份地位不允许露怯。
他看向徐逸致,见他接了第五夭递过来的鞭子,“徐逸致,你敢……”
‘啪’的一声,花炀话没说完,已经被徐逸致伺候一鞭子。
他那儒雅保养得很好的脸上顿时一道血红印痕,狰狞影响美感。
手覆上被打的脸,花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看着凶神恶煞的徐逸致,气得浑身颤抖,“徐逸致,反了你了……”
‘啪’,又是一鞭子,左右脸瞬间对称了。
痛意上心头,花炀疼得龇牙咧嘴,毛焦火辣。
手去摸被打的脸,疼得他‘哎哟’直叫,可恨死了徐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