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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艺人,三天不吃饭算不了什么,但要在佛堂跪三天,抄三天佛经,她就接受无能。
这是裸的将她的面子和自尊摁在地上践踏!
听了温心怡一席话,温徐歇表示话是很有道理,可这和喜欢上第五夭,似乎是两码事。
解了手腕处扣子,温徐歇将袖子微微挽起:“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喜欢第五夭呢?”
有多喜欢呢?
温徐歇想,怕是整个温家上下都是知道的了。
他们这三小姐当初可是十分讨厌第五夭这个四嫂的,而现在最喜欢这个四嫂的,也是这个三小姐。
对于温徐歇刨根究底的问,温心怡眼皮轻抬,视线越过他落在从楼上走下来的温老夫人身上。
“也许是那天,所有人都护不了我的时候,她护住我了。”
说来讽刺,她长这么大,唯一得到的安全感,不是来自自己的家人。
而是来自于一个曾经被自己不喜欢的人!
她说这话时,神情之间是无动于衷的,但侮辱性却极强。
作为哥哥,温徐歇觉得有被内涵到。
抬手温柔的摸摸温心怡的头,温徐歇眼神和煦温柔:“哥哥也挺喜欢你这个四嫂的。”
温心怡:“……”
第265章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国破家亡
回到住处,江知晏将带回来的盒子放在客厅。
开了电视,将带回来的盒饭打开放在茶几上。
脱了西装外套,解了衬衫纽扣。
江知晏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回到沙发前边看电视边吃饭。
余光扫过一旁的黑色盒子,迟疑了下,他将盒子打开,把水晶球取了出来。
看了眼水晶球内部光景,沉稳声音响起:“介意出来聊聊吗?”
说他顶着她未婚夫的脸,这种话怎么听,都让人不舒坦。
就像是好端端的自己,突然间被宣布成了仿制品一样!
伴随江知晏的话落下,一身红嫁衣的迦南香从水晶球里钻了出来,坐在一旁空着的沙发上。
见人出来,江知晏盯着电视看了几秒,吃了一口饭后开口:“说说看,你跟你未婚夫之间的故事。”
偏头看了迦南香,江知晏喝着水问:“可以说吗?”
迦南香看着江知晏,脸还是那张脸,但人却不是。
言行举止,都与她记忆里的那个人截然不同。
“可以。”回了江知晏,迦南香娓娓道来与余甘子的过往:“三百年前,我是迦南国公主,余甘子是邻国送来的质子。
与他初相识,是他作为质子抵达迦南国……”
迦南香余甘子的初次见面,彼时二人皆年龄十二。
因为太子哥哥迦南律与余甘子是好友的原因,迦南律在余甘子还未来迦南国时,就哄骗迦南香说—
邻国送来的质子余甘子,是迦南香未来的夫婿,是她的驸马。
一开始,迦南香是不信的,只是久而久之,身为哥哥的迦南律说得多了,迦南香也就信了。
从太子哥哥口中得知,余甘子很有才华,人也生得标志,这更让迦南香对未到来的余甘子心生好奇和期待。
见到余甘子的那天,正好是迦南国的冬天,久未下雪的迦南国,因为余甘子的到来,下了一场大雪。
迦南香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窗外白雪茫茫的世界,美不胜收。
民间有俗语,瑞雪兆丰年。
所有人都认为,余甘子是迦南国福星,他的到来,带来了瑞雪。
可迦南香后来才知道,雪未必是好的预兆,也会成为祸端的映射。
“我见他时,他穿了玄色袍子,头发束冠,温文尔雅,面容严肃,不苟言笑。”忆起往昔,迦南香眸子涣散未聚焦。
“他站在人群前列,一身的尊贵气质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眼。
但他也是冷漠的,那一天,我从未见他笑过。”
“我清楚记得宴席上,我与他同坐,我告诉他我的名字。”迦南香思绪拉回,她看着江知晏,“他的声音很好听,眼睛很漂亮,他告诉我,他叫余甘子,是味药草名。”
江知晏听着,扒拉一口饭,“后来呢?”
迦南香视线灼热不加掩饰,他竭力忽视,“后来,你们是怎么相爱的?”
“相爱?”迦南香低下头看着自己苍白无血色的手,红得滴血的丹蔻格外讽刺,“他不爱我,只是我爱惨了他。”
她从未想过,一颗痴心错付,会换来国破家亡的下场。
扒拉一口饭,江知晏盯着电视机屏幕看得认真,“你为什么会爱上他?”
“我早在没见他之前,就已经爱上他,托了我太子哥哥的福。”
这话说了,迦南香道:“我们十二岁相识,相互陪伴六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我的国灭于他之手,我的子民无一幸免,我的父王母后太子哥哥死无全尸……”
第266章 斐隐担心江知晏要求同住
“我至死,都未曾见他一面。我想亲自见见他,问问他为何这般残忍冷血?”
血泪从眼里流出来,顺着脸庞滴落,砸落在手背上,烫得迦南香手轻颤。
她与江知晏交谈,极大程度的尊重了眼前这个男人。
抛去了文绉绉,以现代交流方式对他。
“他虽以质子身份留在迦南国,但我的子民,我的家人何其喜欢他……”
故事过于沉重,江知晏有些食不知味,心情莫名变得沉重。
放了筷子,抽了纸巾递给迦南香,江知晏出声安慰她:“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看着江知晏递过来的纸,迦南香并没有接,接了又如何,不过是虚无,她接不住。
她是漂流在这世间的一缕魂魄,虚无缥缈。
“没有误会,这便是真相,血淋淋,裸的真相。”迦南香看着江知晏,一字一句,声泪俱下:“我亲眼看着他鲜衣怒马,好不风光……”
那时,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身后是滔天的火光灼人。
他坐在骏马身上,面容冷峻的看着她,眼里再无往昔的半点温柔宠溺。
她死于国破家亡,死于那场亲手放的大火,死后被囚禁于国家遗址废墟,不得善终。
若是不曾亲眼见到,她又何尝不会自欺欺人这其中定有误会。
只是真相早已血淋淋呈现在她眼前,容不得她给自己给他找理由。
江知晏也没料到真相会远比他所猜想的还要残忍,收了餐盒,他声音沉稳的说:“你们的故事,我有所了解。
你说我顶着你未婚夫的脸,我会尽力配合你唤醒我前世记忆,让你们之间有一个了断。”
起身,将垃圾扔进垃圾桶,江知晏倒了水回到客厅,“但如果最后失败,记忆无法唤醒,我能说的只有抱歉二字,还望理解。”
不知为何,虽说他是顶着迦南香未婚夫的脸,但他却觉得自己不会是余甘子的轮回转世。
不是他自负,而是有时候,一个人的直觉,可以准得可怕。
“谢谢。”迦南香看着江知晏,“无论结果好坏,我都认。”
……
‘叮咚,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咔哒’一声,门开。
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江知晏看着门外站着的斐隐,十分不解:“大晚上的,什么事?”
门外,斐隐拖着行李箱,戴着黑色帽子看着江知晏:“担心你一个人害怕,特意搬来跟你住。”
话落,不等江知晏说话,斐隐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将门关上,江知晏搔了搔头发,转过身看着自来熟的斐隐,“我并不害怕,你可以打道回府了。”
若是平时,斐隐主动送上门来,江知晏铁定欢喜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家里还有一个万恶之物,不适合让斐隐留宿。
被江知晏劝返,斐隐回头看他:“怕我打扰你跟你未婚妻联络感情?”
斐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放心江知晏和那个迦南香独处一室,就是觉得不和谐,怪怪的。
思来虑去,他将这理解为担心迦南香杀意上心头终结了江知晏。
毕竟,人在睡眠状态下,对外界的危险预知能力是大幅度骤降。
江知晏神色复杂的看着斐隐,沉默片刻后问:“你真考虑清楚要跟我住?”
斐隐看着江知晏点点头:“考虑很清楚。”
挑眉,江知晏道:“行,就当是提前培养感情。”
斐隐:“???”
第267章 自己的崽坑起来不手软
“什么提前培养感情?”
斐隐不解,取下帽子追问走过来的江知晏。
停在斐隐面前,江知晏以个头优势压制着斐隐,稍稍低头看他:“是打算常住,还是短期?”
关于这个问题,斐隐来之前就思考过了,江知晏一问,他直接脱口而出:“长住。”
他的房子合同正好到期,他也懒得再找房子,正好借迦南香的事作为借口,蹭住。
江知晏了然的点头,薅着头发给斐隐倒了一杯水,将水递给他后坐下。
翘着二郎腿,温文尔雅的江知晏看着坐下的斐隐,“既然是常住,那我们说说房租水电费的事。”
这话一出,斐隐瞬间觉得手里的水没那么甜了。
咽下嘴里变味的白开水,斐隐顶着一张人畜无害,干净纯澈的奶狗颜看着江知晏,漂亮眼睛眨巴眨巴。
“哥,我们之间什么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江知晏笑意不明的看着想占便宜的斐隐,修长手指搔了搔头发,“俗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亲兄弟尚且都要分个清楚明白,我们之间只是朋友同事关系。”
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江知晏声音沉稳道:“该见外的,必须见外。”
水杯放下,斐隐瞄了眼桌上的水晶球,“哥,话是这么说不假。但真要分个清楚,就伤感情了。”
未等江知晏开口,斐隐抢了话说:“我住进来,做饭洗碗洗衣服我包,算是抵了房租费和水电费,怎么样?”
斐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