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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好人很多,人渣也很多,有人骗钱,有人骗感情,有人恩将仇报,有人单纯地就是坏,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惩罚。在前面坐着的苟小川忽然转过身来说:“糟了,这个白森森……”
谢风行睁开眼睛看向他。
苟小川说:“白森森居然要跳楼。”
谢风行愣了一下,问:“要?”
苟小川说:“说及时被同学发现,拦下来了。”
谢风行把手机接了过来看了一眼,原来白森森在办公楼顶楼要跳楼,“恰好被同学看到”,给拦了下来。
谢风行冷笑一声。
这戏码也是够拙劣。
不过他这么干还是有用的,起码航大一时半会不会开除他了。
估计也不敢有人再说他了。
怕他想不开。
猴精。
“他这是跟同学串通好的吧,怎么那么巧,正好被人拦下来了。”苟小川说,“不过他还好没死,不然你就洗不清了,肯定会有人拿这个黑你。”
他都不知道谢风行哪来的黑粉。
他这人真没什么黑点,成绩还很亮眼,能火靠的都是实力。
“他确实不能死,”陆驰说,“但一直这样蹦Q,也确实让人讨厌。”他沉思了一会,说:“这事我找人处理。”
“上次宋玉就是你处理的吧?”苟小川问,“我很好奇,你怎么让他老实的。”
陆驰说:“这你不用管。”
苟小川笑着说:“哎呦,好吊的语气。”
这是故意要在谢风行面前充大佬啊。
谢风行在车上休息了两个小时,到了北城,他就在团队的陪同下前往北城电视台去了。
他今天有个访谈节目要录制。
陆驰将他送到电视台以后,对司机说:“去航大。”
一小时后,白森森和周律都出现了同一间教室。
因为是假期,这间教室一个人也没有。白森森看了一眼周律,周律胡子拉碴,很憔悴,眼睛都是红血丝,白森森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未施粉黛,比周律看起来还要憔悴,眼角嘴角都是淤青。
他家里人如今就在北城,已经打算告周律蓄意伤人了。
再加上学校的处分,周律这一回也算是和他陪葬了。
周律似乎已经完全认命了,整个人都蔫了,看了他一眼,就进教室里去了。
两人进去以后,就看到了陆驰在窗边站着。
谢风行参加完节目录制,回到基地已经是深夜了。
他在车上直接就睡着了,被叫醒的时候,就看见陆驰从车门处探身进来,正看着他。
他回过神来,从车上下来,陆驰说:“累坏了吧?”
谢风行“嗯”了一声,随着陆驰进了院子。
陆驰说:“白森森和周律的事都解决了。”
谢风行问:“你怎么吓唬他们的?”
陆驰笑着说:“他们俩都没到无路可走的那一步,害怕仅有的一点东西也失去呗。“
谢风行扭头看了陆驰一眼,问:“我要怎么谢你。”
陆驰愣了一下,说:“不用谢。”
“满足你一个愿望吧。”谢风行说着就进里头去了。
陆驰一个人在外头站了一会,感觉谢风行似乎在撩他。
但谢风行说话语气一向平淡,人又不爱笑,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在撩他。
他便追上去,问说:“这愿望有限制么?”
“没有。”谢风行说,“好好想,别浪费了机会。”
谢风行去洗澡去了,留下陆驰一个人被撩的心神荡漾的。
没有限制,什么都能提?
过了一会,谢风行洗完澡出来,问:“想好了么?”
陆驰说:“你这搞得,没限制,我不敢胡说。”
谢风行唇角就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来,他刚洗完澡,皮肤像是湿润的剥了皮的鸡蛋,干净的仿佛有香气一样。陆驰见他笑,自己也跟着笑,往床上一坐,大喇喇地坐着,脚尖着地,晃了两下腿。
痞痞的,又有点不大敢的样子。
有色,心,没色,胆。
他越是这样,谢风行越是想虐一下他。
就像上次狠狠捏他那一下一样。
谢风行喝了一口水:“说说看。”
陆驰说:“你是不是对我有点感觉了?”
“还有呢?”
“我想想试试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了,治疗一下我心里的阴影。”陆驰舌头顶着腮,痞痞涩涩的目光粘,稠起来。
谢风行又喝了一口水,耷着眼看向陆驰。
陆驰似乎有点紧张,但又按捺不住自己的本性,眉眼间都是躁,动的热气,盯着他看,那眼神其实很克制了,但还是能吃人。
凉水下肚,人反而很容易出汗。
陆驰就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来。
最后走到他身后站定。
从他的角度看,正好能看到谢风行白皙的耳朵。耳朵根却是有些红的。
这个冷美人,似乎开始融化了。
“你当初不是跟我说,你不是不想跟我谈恋爱,而是身体没办法谈恋爱么?我不是试你心里的感觉,不用有太多心理负担。”陆驰说,“只是试试你身体,看它是不是开始正常了。你不想知道么?”
陆驰微微低头,似乎要亲到他的头发,谢风行站在那里一动没有动。
他执行过很多任务,见过很多大场面,生死离别,枪林弹雨。刚开始开着星际战舰参加星际战争的时候,他也会怕,心跳很快。
他此刻的心跳,并没有那时候的快,但却比那时候更难以承受。
试试就试试,他是不怕的,他主要怕控制不住陆驰。
因为他感觉陆驰龙精虎猛,一放出笼子就不受控。
红色的胎记随着喉结滑动,新世界打开了,他早晚要进去。
他说:“你得听我的。”
陆驰声音更低:“听你的。”
他朝他靠近,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见谢风行果然没有拒绝,就像是那憋了很久的烟花,倏地一声蹿上天去,爆炸了。
第一更(床腿断了)
常瑞是在楼下住的; 就在谢风行正下。
他平时睡的算是比较早的,但他模模糊糊就被惊醒了。
天花板上刺啦刺啦地响,是椅子腿或者桌子腿在地板上滑行发出的响声。
他困恹恹的; 几乎以为这是在他自己家。他楼上的邻居很讨人厌; 经常半夜的时候挪椅子,刺啦刺啦地响; 好几次都把他直接吵醒了。
他蹙着眉头坐起来,又觉得那声音有些不对劲。
因为是有规律的。更像是……
大床滑动的声音。
他惊了一下; 随即便听见“咚”地一声; 楼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把他吓了一跳。
他赶紧就穿上衣服出来了,到了二楼; 见在二楼最角落睡的小柳也披着衣服出来了,小张和小黄也出来了; 大家都是听见动静了。
“好像是风行房里传出来的。”小柳说。
常瑞赶紧过去敲门,还在想这么大的阵仗,居然没见陆驰从他房间出来。
“风行?”他叫了一声; 就赶紧把房门给推开了。
众人赶紧走进去,就看见陆驰伸手把谢风行拉了起来; 乍然看见陆驰和谢风行好像都没穿衣服,吓得常瑞赶紧退回去; 把小柳他们挡在了门外。
“怎么了怎么了?”小柳吃惊地问。
常瑞也想问到底怎么了!
但他心中隐约有个猜想; 所以他也没再进去; 只站在门口喊:“陆驰?”
陆驰应了一声:“别进来。”
小柳好奇地往里探头:“陆总怎么在风行房间啊?”
常瑞推了他一把; 就见陆驰衣衫不整地走过来了。
他的脸还是红的; 额头上都是汗,身上的t恤都是反的:“没什么事; 都回去睡觉。”
“我听见好大一声响。”小柳说,“什么倒了?”
什么倒了,床倒了,常瑞心想。
他刚才都看见了,谢风行的床断了一条腿。
他现在已经反应过来了,咳了一声,说:“椅子倒了吧,是不是绊倒了?”
小柳惊呼:“哎呀,陆总,你怎么流血了!”陆驰抬起来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肘,果然破皮了。
“太不小心了,我去拿创可贴。”常瑞说着对小柳他们说:“好了好了,都回去睡吧,别吵了风行休息。”
“这么大的动静,风行还在睡么?”小柳问。
小黄直接就把他拉走了。
小柳被他推到了房间里,还不解地问说:“怎么了?”
小黄说:“你还没看出来么,老板和风行打架了!”
“啊?”小柳瞪大了眼睛。
常瑞看了一眼陆驰,忽然就笑了。
他一笑,陆驰反倒有些窘,说:“没什么事了,你回去睡吧。”
“床腿断了?”他问。
陆驰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他都看见了,“嗯”了一声,说:“垃圾床。”
“风行没受伤吧?”
常瑞刚问完,就见谢风行出来了。
他穿了个大裤衩,上身穿了个背心,脸上有汗,脖子上有淤痕,神色倒是冷:“明天把我房间的床换一下。”
常瑞“嗯”了一声,谢风行就出门去了。
他看着谢风行下了楼,看向陆驰,眉毛挑的抬头纹都露出来了。
陆驰趿拉着拖鞋下了楼去,常瑞进房间看了一下,发现谢风行的大床,断了两条腿。
一条完全断了,另外一条折了一半,整张大床都向落地窗那边倾斜,枕头散落了好远。
我曹,太激烈了。
陆驰随着谢风行到了泳池边上,谢风行往躺椅上一坐:“滚。”
陆驰讪讪的,说:“你没事吧?”
谢风行不再理他。
陆驰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他这人一上头就跟狗似的抱着骨头啃,谢风行其实有反抗的,只是他一反抗,他反而更来劲。
要怪就怪那张床。
“我明天让他们搬个新的过来。”陆驰说。
谢风行不理他,陆驰在旁边坐了一会,就又回去收拾战场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