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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拿贺山、萧知青、自己没生娃娃的理由做借口说事儿,唐苏雅一听就头大。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早早的给自己整了一些避孕药吃着。
不然,这娃娃生出来,她可能还得天天跟在柳大年的身后要孩子!
更何况,自己和贺子洲的关系,时时让她觉得不稳定。
所以,眼下的状况,无论哪方面,经济也好、情感也罢,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他们根本不适合要孩子。
唐苏雅的脑海里面一瞬间闪过许多想法。
贺母听到唐苏雅如此云淡风轻的把事情矛头指向自己,她就憋不住了!
她可装不下去,她本来就是个农村妇女,装的那些文明礼貌就是给外人看的!
既然,唐苏雅不识趣,还敢顶撞她……
贺母的嘴角微微咧开,不怀好意的望着唐苏雅。
“小雅,你现在是长本事了啊,啥事都敢分派我去做了啊?我说一句话你顶一句嘴,你是念了几年书,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天天啥也不干,收拾得跟个狐媚子一样,你瞅瞅你那胸大的,还净穿些不正经的衣服;
你瞅瞅你里头穿的那是个啥?两片薄薄的布能遮住个啥?你把那样的衣服晒到院子里,我都替你害臊!就你那跟古代窑子里出来的身段,才把子洲勾得五迷三道,都快不听我这个当娘的话了……”
贺母发起功来,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
嘴就跟机关枪一样“嘟嘟嘟”地不停的说,各种不入流的话,各种不堪入耳的语言就往外冒。
“天天啥也不干、顶嘴、勾引男人……”这些词语,简直就是唐苏雅的禁忌。
熟悉的字眼不断冒出,让唐苏雅又回想起上一世那痛苦至极的一生。
上一世,在村长唐德辉家,不仅要做饭、做家务、洗衣服、喂猪草、捡柴火……还要风吹日晒,挥汗如雨的去田地里干活。
把她一个女人活当成一头牛来使,白天被当成牛来用,晚上又连屋都不让进,整日里就睡在牛棚里。
她每天从早忙到晚,穿得是唐根生的衣服改的,吃的是家里面最差的,但干的活却又是家里面最多的。
这些都没关系,因为已经过去了!
可为啥?
死了个刘翠花,又冒出来个柳大年?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这辈子没有再任劳任怨,没有再做一个听话、受人随意磋磨的软蛋货?
所以,一个个的都妄想着来诋毁羞辱她?
“我啥都没干?我成日里劳心劳力的去集市上摆地摊,你可倒好,看见吃食就给拿走,看见钱就给揣走,就连贺子洲给的手表,你都给顺走了;
你说你还有啥不知足的?
至于家务活,你就天天做个饭,还是清汤寡水的跟猪食一样,你瞅瞅整个唐家村,哪个老太太活得天天有你这么清闲,公分想捡就捡,不想捡也不缺钱花,还整天不用干啥辛苦活,就有钱进到口袋里!”
第232章 剧烈撕扯(三)
贺母的话很难听,彻底撕开了婆媳俩最后的遮羞布,可唐苏雅也不是好惹的!
既然,老太太也不在乎什么里子面子了,她干嘛还要忍着做好人。
别给她讲啥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哪怕天王老子来了还得讲个理,被人骂了还不还口,那不就活该被人欺负!
贺母:“你做那些不是应该的?别以为俺不知道你天天挣了那么多钱,不在俺身上花,难不成你还想拿到恁们唐家贴补娘家?俺告诉你啊,唐苏雅,别翅膀硬了,就在俺面前能耐!”
柳大年这会儿活像是一个泼妇。
她激动的不得了,唾沫星子不断地往外飞,连方言都冒出来了!
她再也不是唐苏雅之前所认识伪装的那个慈眉善睐的贺母。
唐苏雅就静静的看着贺母一个人瞎嚷嚷,反正她刚刚回击了一大串话,心里的不满吐露出来,刚好舒坦点了。
正好歇歇,听这老太太唱戏!
她倒要好好听听,这老虞婆还能再编排点啥污言秽语来。
贺母:“你咋不吱声儿了?你不是能耐吗?跟俺顶嘴不是挺厉害!你娘当初掉水库里淹死的事儿,大家伙早就传遍了,说你娘偷人,被人骗了,想不开才自尽了;
俺当初不信,可现在信了,你就跟你娘一样,都是不着调的贱货,俺就不该让俺家子洲娶你,简直就是个祸害啊!祸害啊!”
贺母喋喋不休,情形愈说愈烈,都骂道唐苏雅是贱货了。
她看到一脸平静的唐苏雅,那沉默的样子就像是闷葫芦似的贺子洲,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她就一肚子气。
这两个人天生就是她的冤孽,她真的是造孽,把这两个冤家招进家门啊!
贺母越想越气,她忍不住上去就拽着唐苏雅的头发,骂骂咧咧地朝着她的脸开始喷口水,她要打破唐苏雅的平静淡定。
唐苏雅使劲儿想推开贺母,不料却推不动她。
贺母:“你不是仗着你长得好看就去勾人吗?你不是还勾引萧知青啊!你说说要是俺把你的头发都给你抓没了,你看看你还能勾着谁啊?你个小贱货,让你勾人,让你跟俺顶嘴……”
唐苏雅的头发被贺母拽的生疼,她扯都扯不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头发往下掉了一缕!
“你td以为你又是啥好货啊?哈哈哈哈哈,我是贱货,你又是啥玩意儿啊?交换了别人家儿子的偷娃贼?”
唐苏雅立马行动了!
柳大年还真是老混球一个啊,不仅拽她头发,爪子还想往她脸上伸,这是想让她毁容的节奏啊!
于是,唐苏雅说出有关于贺母的秘密,然后,一只手摁住了贺母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老太太的后脖颈。
紧接着,把她的脸摁到了大炕上,弯低了身子,靠在柳大年的耳朵根窃窃私语:
“柳大年,我都让着你了,你还蹬鼻上脸,是真以为我好欺负啊,我告诉你,当年的白城市长,那可是又有钱又有权啊……”
唐苏雅话说了一半,便没有继续,只见老太太立马变了脸色。
第233章 剧烈撕扯(四)
贺母听到这句话,突然一下子平静下来,脸色发白,可过了一会儿,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猛烈地辩解道:
“你在说啥?啥偷娃贼啊?子洲就是俺亲生的,啥市长啊,俺不认识!你个小贱人,你在这瞎胡咧咧啥?俺告诉你,你不要乱哔哔,俺没做过那事儿,不是俺做的!”
贺母不断地摇头,唾沫星子喷的唐苏雅满脸都是。
唐苏雅望着贺母心虚的样子,也是觉得搞笑。
这老太太真有意思,她都没提贺子洲的名字,老太太如此迫不及待的澄清,却又敢做不敢承认啊!
唐苏雅:“哈哈哈哈,我啥时候提过贺子洲的名字了?我可没说贺子洲不是你亲生的,不过,那个市长,长得和贺子洲……”
唐苏雅的话还没说完,贺母突然就使劲儿,想要照她脸上扇巴掌!
可惜,人老年迈,终究比不过唐苏雅的迅速,老太太的手腕被唐苏雅一把抓住了。
紧接着,唐苏雅用了大力气,一把甩开贺老太。
于是,柳大年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浑身都颤抖了,那是恐惧的表现。
贺母:“你咋知道?你咋知道的?是不是……是不是你爹告诉你的?俺告诉你,不管你说啥,俺都不会认的,俺根本不认识啥市长,贺子洲就是俺亲生的娃!”
唐苏雅听着这无厘头的话语,简直被逗笑了。
“贺子洲是你亲生的?那你敢不敢跟贺子洲去医院做检查?听说现在城里的医院啊,有那种一查就能查出来是不是亲生子女的仪器啊!你敢不敢去?”
贺母吓得跪倒在地上,嘴里面不停的念叨着“我没做过,子洲,是俺亲生的”。
唐苏雅看到贺母仿佛傻了一样,跪坐在地上,她看准机会,就想往门边跑。
柳大年以为她想要去给贺子洲告状,说时急那时快,在唐苏雅动的一瞬间,老太太整个人也癫狂起来。
贺母站起来,拽住了唐苏雅的胳膊,嘴里面嚷嚷着:
“不准去告诉子洲,不准去不准去……”
唐苏雅的胳膊被拽得生疼生疼!
与此同时,她的心口处也涌起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憋闷,脑袋晕晕乎乎的,就快要站不住了。
顿时,贺母的手还没松开,唐苏雅一下子就晕倒在地了……
伴随而来的就是小六子施法伪装的一片血迹,以后脑勺为中心、四散漫溢。
贺母还在唠唠叨叨着“不准去、不准告诉贺子洲”。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唐苏雅早已血流满地,身处血泊中……
贺母说了半天,终于发现都没人搭理自己,她就看到唐苏雅双眼紧闭,倒在书桌旁边,头部流了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老太太哪见过这仗势,她慢慢的挪到唐苏雅跟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鼻息。
没……没气儿了???
吓得她一阵手抖,裤子都给尿湿了,整个人连忙就缩到了书桌旁的墙角处。
老太太双手抱膝,嘴里面不断地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我没杀她……”
这便是贺子洲踹门而入时,看到的场景。
第234章 你做的阴私事儿绝对不得好死
贺母细细回想起来那天的过往,顿觉心灰意冷,也不知道小雅究竟死了没。
唐老爹听到贺母的讲解,大概明白了整个过程。
他很纳闷,小雅是咋知道那件事的?
他从来没有给小雅讲过啊,也没有给任何人提过,包括刘翠花!
唐老爹能知道贺子洲的身世,不过是因为他作为一个旁观者,又极其熟悉贺军,这才发现了端倪。
当年,他们一起在煤窑里挖矿的时候,那时的贺子洲才有七八岁,长得机灵聪慧。
如果细看的话,这娃子根本不像是贺军和柳大年的孩子。
农村里的娃子们都淘气,不常呆在家,一个个像是皮猴子,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