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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擒住我双手的将士终于舍得将我放开了,我活动着我两边已经不知道疼痛或者是麻木的手臂,被人往前推了一推。
我俯下身查看那个伤兵大腿上的伤口,现在幸亏不是酷暑时节,不然我看他那已经快赶上我脸那么大的伤,在拖上个这么几天晾着,可能早就把他命给收走在了。
看那模样,似乎有些想是被火灼烧所致,不过这伤口的溃烂程度着实有些夸张,怎么看怎么看都不想是普通的火灼而成的。
“你这是怎么伤到的?”我看着伤口面色有些许凝重,希望不是我想的那般。
那小伤兵此刻明显是害怕我的,毕竟我现在身上还大大的悬挂着一个奸细的名头,而他又是这山洞里面一干伤兵中比较倒霉的一个。
竟然因为看热闹而被上司拉来当成了靶子,为了什么?当然原因很磕碜,是为了试探一个奸细。
小伤兵当然不敢将自己的小命拿来如此儿戏,他支支吾吾了好一番,显然是没有想到合适的借口,于是我就听见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冲着阿苑说:“将军,我这伤口其实不算什么的,我就是在撤军途中不小心摔了一跤才成这样的,休息休息就好,不用劳废将军操心。”
他这咽下之意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他分明就是想要将自己倒霉得到的这份殊荣给推辞掉。
但是呢,他又显然是忘记了前面还有我这样一个人,就算你说是偏一点,你就说是火烧的也好啊,你说这是摔的?
怎么?你这是当我们没带眼睛也没带脑子吗?
这些看伤口的事情,阿苑肯定也是知道的,毕竟大家都是学过术法的,即便是修行的类目不一样,但是面对事情的处理以及认知还是多少知道几分的。
“你这分明就是火伤,长久这样,对你的这条腿都有影响,你确定不治?”阿苑说道。
那个伤兵又犹豫了,但我猜测他左右权衡了一番之后还是会选择比一条腿要重要得多的小命,于是它接下来说的话我也不奇怪。
他说:“我这就是摔到火把上给蹭了一下,不碍事的。”末了,还一脸惋惜地冲着阿苑颔了颔首。
我当然不是一有拥有成人之美的好鬼,越是在这种时刻,我就越是要无情的拆穿他。
“你这个分明就是被火灼伤的嘛,而且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轻巧,光是看着这个伤口的腐败程度啊,你要是再不治,你就等着成为瘸子吧!”
我刻意加重了后面两个“瘸子”二字的语调,我怎么就这么讨厌瘸子呢?
那人有些吃惊,但还是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肯承认,于是它索性将话头子原封不动的抛给我:“既然你说不是,那我就想知道,你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咧嘴一笑,冲他眨巴眨巴眼:“你确定?”
伤兵眼中的神色明显闪烁了一下,但他如今已经是被赶上了架的鸭子,上下两难:“确,当然确定!”
我做无可奈何状,抬手指了指他的裤腿子:“你裤子这里被烧了个洞!”
那个伤兵脸上阴阳交错好一番,半晌,他才在一连串的咳嗽声里面反应过来:“你,你好狡诈!大人,你要小心此人啊!”
哦吼,这下子赖不掉就开始抹黑,把刀尖子对准我了是吧?
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还是这么轻易的得逞!
“所以啊,有病就得治,我这就帮你看看哈~”我冲着那伤兵神秘一笑,然后从随身的小口袋里面掏出了之前用剩下的草树叶子。
我将它放进早就被取回来的药碗,然后仔仔细细的将那些草树叶子放在里面研磨了一番,直到那些树叶已经被我研磨要出现了绿色的枝叶。
我将那药碗放在面前的石地上,然后自己盘腿坐了下来,仔细斟酌了一番以后,我还是决定叫上阿苑。
不管他是不是相信我的。
“阿苑,你帮帮我!”我冲他招手,就像是使唤一个小跟班那样。
一旁的小士兵又不乐意了,他哗啦一声将佩剑拉出老长一截:“你竟然这么称呼将军的名字!”
嘶~这话,这语气声,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见过啊?
我抬眼起来,无声地瞪了那个不懂事的将士一眼,你大哥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在这里插嘴?
我原以为经过他这么一闹,阿苑是不肯帮助我的,但是生活嘛,肯定是处处又惊喜的。
阿苑那小子,不知道抽的什么风,竟然是答应我了。
我心中暗算,尤其是在那群将士一脸无措且难以置信的表情下。
“你要我帮你什么?”阿苑不含糊,当即也面对着那个伤兵,跟我排排坐下。
说实话,我真的没有见到过这么主动且自以为是的助人为乐。
我指了指那个伤兵的背后:“我想将军大人您应该是弄错了,您的位子,应当是在他的背后!”
那个伤兵看着我们两个,缓缓的摇头,然后冷不丁的肩膀又一颤,竟然生生的昏了过去。
昏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 疗伤
我指了指那个伤兵的背后:“我想将军大人您应该是弄错了,您的位子,应当是在他的背后!”
那个伤兵看着我们两个,缓缓的摇头,然后冷不丁的肩膀又一颤,竟然生生的昏了过去。
昏了?过去
不是吧?我起身拍了拍那个小兵的脸蛋:“你这样都能被吓晕过去,那你要是上了战场怕是得爬成什么样啊!”
我这话一说完就觉得不对劲,因为我方才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拍了下那个伤兵的脸。
天呐,我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滚烫的脸,给我心中一跳,吓得我赶紧又将手挪到了他的额头上面试探。
果然,这家伙晕过去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发烧,他其实早就因为这恶化溃烂的伤口而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亏我方才还没心没肺地各种言语上的刺激他,估计他是因为我那些话给气到了,在一加之自己的身体条件也不是怎么好。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才因为一时的气血不畅而昏了过去。
“快些将他扶着,他现在很为危险,要是在不施救,他很有可能就这么死了!”我赶紧招呼着阿苑去那伤兵的身后待着。
这样也是原因的,其一,阿苑是个练家子,就就算是他看见我施法的过程,他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因为一时的恐惧将我当成怪物,并且迅速地抛下患者逃跑。
其二,阿苑内力深厚,我一会儿施法用灵力注入伤口的时候,我不确定这个伤兵在昏迷之中会不会感受到疼痛。
为了避免他像之前那个小兵那样痛苦的叫喊出声,不仅如此,这个伤兵的伤口面积还很大,万一一会儿忍不住了一脚踢了起来那可如何是好啊!
所以,阿苑是这里面独一无二的绝对首选。
看着他已经就位在了伤兵的身后,我将那也已经研磨好了草树汁水的药碗端起来放置身前。
伸出两指在虚空之中缓缓一划,一抹淡淡的白芒显现了出来,周围很捧场地激发出一阵骚动。
阿苑连忙沉声一喝:“闭嘴!”
周围瞬间变得安静,我冲他赞扬地点了点头,却被他不屑一顾的表情给放了个鸽子。
没关系,我咬牙笑笑,我忍!
我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再认不出我就是小白的身份的话,我保证,等夜浔来的时候,我就当着他的面把阿苑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反正他拿着也没用,还不如扔掉的好!
淡淡的白芒不疾不徐地汇入小药碗里面,原本平平无奇的青色的草树残渣和汁水,瞬间就变得有灵气氤氲的神药了。
能疗伤是真的,神药二字是我虚吹的。
我轻轻地将它们悉数抹在那伤兵已经发脓溃烂的大腿上,刚刚接触上去的一瞬间,他就像是被某种东西刺激了一下,猛地激灵起来。
阿苑眼疾手快地将他按住,我忍了忍,待到他再一次安定了下来,然后又一次开始抹上那个带着灵力的草树残渣和汁水。
这下涂抹的面积要比之前试探的要大上许多,这种脱掉一层皮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忍受下来的。
“把他给按住了!”我冲着阿苑说道。
那个伤兵此刻虽是在闭眼的昏迷状态中,但是脸上的面目早就已经扭曲狰狞。
碧绿色的草树汁水混合着我带着阴气的灵力,在他的伤口之上铺开。
原本已经化脓恶臭的伤口流下了白色浓稠的液体,渐渐的那白色的液体之间也带上了红色的鲜血。
我眉头紧锁,盯着这伤口的变化,生怕这些一个不留意就将伤兵的情况给恶化了。
当我正在全神贯注的时候,脖颈恍然一扭动,却在肩头触到一抹寒意,紧接着便就是一股冰冷的压迫之感。
我小心翼翼的斜眼一看,一柄寒光迸进的长剑此刻正搁在我的脖颈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心底一沉,凛声问道。
“那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突然不敢确定来人是谁。
我看着那伤兵脚上的伤,一边还要分神保住自己的小命,谁看了不得感慨一句说,小白真的是太难了!
阿苑显然是看见了来人的面目,他一边抱着那个伤兵帮助他稳定情绪,一边冲着我身后的那个人喊道:“殿下,稍安勿躁!”
只是劝说,并没有提及我的身份,看来阿苑肯定也是不确定我现在究竟是谁,他不说我是奸细,也不说我是小白。
看来他应该也还在纠结当中,那我就将你的纠结给放大一些吧!
我捻出一个桃花指,然后看着阿苑微微一笑,抬手对着那剑锋一弹,原本那把横亘在我肩头的长剑就像是触电了一般,在身后之人一个颤栗之下‘哐当’坠地。
周围又突然骚动了起来。
“你找死!”我身后的人绝对是因此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依靠这些在所有将士面前需要树立威严的将军们,这无疑算是大大地拂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