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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使什么寂寞?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非要把自己装作这样无辜的模样,也不怕我当场把你拆穿了,自己的面子没有地方搁。
“你跟那把剑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可以安然无恙地将她拿起放下?”我不想再继续跟他兜圈子,想着快刀斩乱麻,尽快把这把古剑的事情解决了就好。
我们在这儿说着,原本守在营帐外面的小胖子,睡意酣畅的呼噜声竟然也传到了这里。
方才凝重的气氛渐渐变了味道,言阅还是一副不骄不躁的模样,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但是这对我却不一样,这家伙诡计多端,他越是这副模样我心里就越没有底。
难怪不说,王侯将相家的公子们上辈子都是没有心的人,要不然这辈子能够无情无义到什么事情都影响不了的地步吗?
言阅将两手摊开,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就问这两双手摸着。至于你说的什么感觉的话,我确实不知道,这把剑我真的才见过第二次!”
“那好,你老实告诉我。第一次你见这把剑的时候是在多久以前?”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仔细想清楚了再说,生怕被言阅一个不小心带进了她的圈套里面。
言阅皱着眉头想了想,一副陷入了漫长回忆的模样,良久之后,他围着那把古剑转了转:“这应该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吧,我第一次见这剑还是在我父亲的手里。”
“那这么说,这把剑是你父亲的喽?”听他这么一说,我的脑子里迅速又闪过了白日里那个威风赫赫的大将军脸。
言阅一整天真的点了点头,就好像在诉说一件,极其幸福憧憬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头,将眼神从她身上挪开,免得被他做的这些奇怪的表情用来蛊惑我。
“你父亲为何要将这把剑放在你这里,还有,他现在人在哪?”我想要知道整个古建的来历,就必须要找到言阅他父亲,也就是那个大将军。
虽然在白日里我是真的很怕他,无论是从他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还是说话时候带的不怒自威的气场,毕竟人家将军就是将军。身上的刚勇血气过于繁盛,哪能是我们这种一届阴差小鬼所能抗衡的呢。
这把古剑也是一个道理。我猜测他应该是之前某位将军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刀刃,它上面的剑灵以及各种充斥着的煞气。都是带有那种强烈刚勇血气的。
不然为什么我和闫月两个人同样是接触这把剑,我会变的十分敏感,而他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那如果按照我这样想的话,好像也能将这件事情想通。
言阅勾了勾嘴角,似乎并不打算回答我这个问题:“大人肯定忘记了我刚才说的话了,不妨我再跟你重复一遍?”
我有一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话他还要再重复一遍呀,我记得之前跟他说过的,好像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被我忘记了吧。
我愣在原地。听着元月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他刚才要跟我说的话:“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现如今这吟唱,外面到处都是。专门克制你们的迷障,你如今只能待在我这里以外,没有别地办法。
你就不要想着再去找我父亲了解这把剑的一切,他是不会告诉你的。
而且,他跟那群邪师完全就是一伙儿的,你就算去了,也都是羊入虎口,平白死了不说,还得要我给你担罪,这可划不来!”
言阅说着两手抱腕,闲闲地倚靠在他那一个兵器架上。
我下细的回想了一番,好像真的跟他说的差不多,营障外面的迷障,我是亲身经历过的。
光是半柱香不到的时间,我就昏昏沉沉的走不动道,你要是让我在这儿黑灯瞎火的环境里面去寻找一个臭老头儿。
虽然他的营帐可能会比这里大,但是在这外面穿梭,我没有。勾得人掩护的话,肯定就是扑进了火里的飞蛾。
那一股迷障的味道,现在光是想想就让我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别说让我现在拼了命的钻出去。
我思来想去,觉得言阅说的话十分有道理,于是乎,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就在他的营帐里面,找了一张稍微宽一点儿的茶桌,姑且就将它当做我简易的一个打坐台。
两手一撑,我就轻轻松松地坐了上去,双手合十,老老实实的在上面打起了坐。
既然我真的不过也一时半会儿没有出去的法子,那不然我在这里好好调养生息,想着明日见机行事,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线索。
只是今晚这里有这把古剑的存在,我想我们二者共存,今晚应该是极其难熬,并且极其严苛的一晚。
现在言阅守在那一把古剑的旁边,它由内而外的向外散发出来那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也要减淡了许多。
跟之前相比较。我没有了刚才那一种辛苦的感觉。但我知道,这可能只是极其短暂的一瞬间,等着言阅离开那把古剑,他还是会继续肆无忌惮的向我袭击过来。
“古剑怎么说也是你父亲给你的,既然你跟他待着相安无事的话呢,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陪陪它呗!”我一本正经地向闫月提出了这个建议,其实,这也是为了我一夜好梦着想。
要是那把剑灵一直烦我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我就得提着刀和他干一架!
言阅有些微微吃惊道:“这位大人,您没说错吧?你要我陪着一把剑?”
第二百二十二章 建议
“古剑怎么说也是你父亲给你的,既然你跟他待着相安无事的话呢,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陪陪它呗!”我一本正经地向闫月提出了这个建议,其实,这也是为了我一夜好梦着想。
要是那把剑灵一直烦我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我就得提着刀和他干一架!
言阅有些微微吃惊道:“这位大人,您没说错吧?你要我陪着一把剑?”
我当然知道,他这副语气并不是特别认真,乃至于微微带着些嘲讽。
但这样能怎么样?既然他们做戏,那我也能做戏,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剑拔弩张,但是呢,也并不是这样的风平浪静。
“我当然知道我再说什么。这把剑竟然跟你亲近,你又想知道他的过去,难道不应该多陪陪她。说不一定这件里面的东西开心了,就自己跟你说了呢?”
许是我一番不找边际,又有些无耻的言论让言阅哑口无言,又或许他自己思来想去,觉得我的话甚是有理。
到最后,他是没有再开口跟我争辩什么,相反,他拿起了兵器,加上的那把古剑,三两步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之前他翻看的那本书依旧摆放在原位,旁边摆放着之前那个有古怪的墨砚。
我不知道言阅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总之,她的一切做法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于,看得我有些难以置信!
他丝毫不担心,因为我在旁边儿破坏掉他所做的事情,我正襟危坐在茶桌上。
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把古剑外面套着的古铜色皮夹给剥了下来,一把造型古朴但又不失威严的长剑出现在他手中。
剑鞘像是用黄铜所打造的,看着一副旧了吧唧的模样,但实际上却隐中大气磅礴。
言阅没有提着将那把剑抽出来,他只是将剑夹和剑鞘分离开来。
在做完这一些之后,他又并且,看样子好像也有那个磨墨的准备,如果他要是不把那把剑带在身边的话,我也许还会考虑过去帮他磨一下墨。
虽然这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建议,是我给他提的,他现在照着目前的情况来看。他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再这样屈尊降贵的去给他磨墨,怎么也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我是真的很好奇那把线究竟有什么魔力,也很好奇它跟言阅到底是什么关系,既然能够和平相处这么久?
但是不行,我现在是在打坐的状态,我要是出现一点儿异动的话,言阅那边必定是要起了警惕心思的。
“你看的什么书啊?那么认真?”营帐里面太安静终究是对我不利的。
我已经隐约感觉到了剑灵的那股力量再次向我逼来,于是乎,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我又只能死缠烂打的,以说话的方式去骚扰言阅。
那边正看得入迷的人飞快地一抬眼看了看我:“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坐不住了?你非要跟我聊着天儿才能打发时间是吗?”
我被言阅这些话气得牙痒痒,要不是本大爷另有打算,谁会愿意深更半夜找你这种人聊天儿你自己气自己呢。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没错,但毕竟话不能这样讲呀,我现在呆的可是人家的地盘儿,不老老实实一点儿那怎么好。
“这不是长夜漫漫,又见你无心睡眠担心你自己一个人无聊,这才找你说说话打发时间嘛!”我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对着言阅说。
谁知那家伙一副敬谢不敏的态度:“无妨,你做你的就好,我不需要打发时间!”
这下好了,原本已经。计算好了一肚子的话,顿时被他噎了回去。
但我仍旧不死心,聊起天儿来,气氛要热络一些,那些剑灵不敢肆无忌惮的在这室内到处乱游走。
“我也睡不着,这可真巧啊,不过我有些好奇,你到底看的是什么书啊?”
我瞪圆了眼睛向前望了望,想着看清楚他书的名字,无奈营帐里面的灯光实在昏黄,我眼睛都看酸了,也没看得出个所以然来。
言阅肯定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反正我猜他是从我三番两次在问他书的名字就肯定知道的。
于是乎,这个家伙又在我面前卖了个关子:“我要是说这些书都是跟你们有关的,你信不信?”
他要是说些其他的都还好,结果她一来给我说这个,我差点白眼都没翻到天上去。
“当然不信!”这四个字还是我忍着笑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这些商人未免也太过狂妄了些,以为自己随便在哪里胡诌了两本书就能够。好好的了解了幽冥内部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