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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可不行,面对言阅这样的人,好像我之前的那些招数在他身上都不起作用。
挨了我一巴掌的圆月,现在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来,他将脸侧过来轻飘飘的了我一眼。
然后一句话都没说,解下他身上的披风,顺势将它套在了我的身上:“事已至此,那你就陪我好好守在这里吧!”
哎,这不对呀,我这马上又反应过来,这难不成是这家伙故意使的激将法引我生气,然后动手打他,贴着她在利用我的愧疚心理,顺势就有要求我留下来了?
这种想法在我脑子里突然乍现出来。我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真的希望是我想错了,夜浔很早之前就说过我的心思比那七窍玲珑之人的心还要多上七八个窟窿。
甚至于他有些时候怀疑我上辈子死的时候会不会是万箭穿心而死的,哪至于那么多个心眼儿呢。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毕竟就像盐越说的事,一字致辞。我现在肯定对他是心怀愧疚的,我要是再抛下他不管的话,那我可真的就有一些说过去了。
但我之前有明确的告诉过他,我并不喜欢下雨天,也不喜欢潮湿的空气。
凭着这一点,言阅将他的披风取下来交给我之后,便又自顾自的在前面领着我去寻一处干燥且可以避雨的地方。
风中的土腥味越来越强烈,我大概都已经预测到了,这场大雨很可能就会在我们找不到那个足够避雨的地方就会很及时的淋在我们身上。
“我说你也真是的,既然那么担心你,老父亲为什么宁愿在外面等着也不进去看一看呢?在里面守着,总比在这外面什么都不知道,要强呀!”
这一路上的氛围总是死静死静的,我又是个耐不住嘴巴的人,于是便闲扯了些东西来跟言阅说话。
言阅这下接的话头可比之前要快许多,想必可能是我答应他留下来的缘故吧。
“就如同你所说的。里面是那一群法师跟我父亲再修炼一些邪门儿的法术,既然。粘上斜门儿两个自我想场面一定会不好看。
与其让我在里面守着,倒不如在外面等我,可不能保证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之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大打出手呢。”
我听完他这句话,心想这人心眼儿的还是细,既然能想着自己父亲的感受,但是如果他真的担心他父亲的话,也不至于会这样吧?
“那你就不好奇吗?那些邪门儿的法术会把你父亲变成什么样,还有,我有个疑惑,既然人人都追求长生不老之术,那为什么我看你好像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呢?”
一路上在这个林子里面蹿来蹿去我有些无聊,顺手摘了根狗尾巴草拿在手里。
不知怎么的,越往前走,前面的杂草就越是茂盛,先前到还能没过脚脖子,到现在都快要到我膝盖了。
言阅高大的身躯挡在前头,一路走,一路用他身上的配件将这些杂草劈开开来,留下一道不宽的路。
“你不是都说过吗?修炼邪教功夫,没有好下场,既然不是正道的东西,我肯定不会去碰的,那玩意儿的后果只有试过的人知道,我没有那个把握,所以,我并不想去尝试!”
哟呵。我心里突然被他这番话给震惊了一下下,他一个反派头子,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只碰正道的东西呢?
恕我直言,这番话好像也有一点太不要脸了吧!
但在这荒山野岭的对方又是一个拿这件的年轻力壮的小将军,我不能将这些话说出来,否则,刚才删他的那一耳光,很可能就会演变成等一会儿,他用刀子在我身上插上了十几个窟窿眼儿。
这走了许久,除了他父亲和那群邪师进去的山洞以外,这附近好像没有任何可以容得下我们两个人的避雨之所。
眼看着天上的乌云越压越近。林子里的风,带来的土腥味儿也越来越浓郁,我预感大雨即将到来,心里急不可耐。
没有办法,我们两个要寻找的避雨之所在,这附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唯一可行的便就是钻进他父亲修炼的那个山洞。
这办法虽然听这可行,但结果却是万万不可的,除非我脑子短路,自寻死路。
我和闫乐一边走,一边还要兼顾着背后山洞里的动静,想找个避雨的地方,但也不能离他太远,以免到时他父亲有个三长两短的时候,我们不能及时赶到。
“你到底行不行啊?再不快一点儿这雨就快来了,我告诉你,要是我一沾到一点儿水的话,我立马就消失,拦都拦不住的那种!”我手里捂着狗尾巴草,佯装一副威胁的样子对言阅说。
他蓦然间停下手里劈砍杂草的动作,看起来一脸疲倦地将我盯着:“既然你要消失的话,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还让我陪你找了这么久?”
我当时就惊住了,他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我就要评评理了,我没好气地一把撸起两个手的袖子学着乡下妇人的模样,将它插在腰间:“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什么叫我刚才不说不是你要让我留下来陪你一起等你父亲的吗,现在我说了我的要求,我不想淋雨你也陪我找了这么久的躲雨的地方。
你现在又让我赶紧走,你这不是玩儿我吗?想想我要是跑到营地的时候,可能与都已经把我淋湿了。
我这下还想问你呢,你既然可以放我走,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言阅一脸不耐的看着我,我当然也是一副没好气的脸色看着他。
第二百二十八章 妥协
言阅一脸不耐的看着我,我当然也是一副没好气的脸色看着他。
我们两个就这样,大眼儿瞪小眼儿的僵持了好一会儿,谁也没有那个想要算了的想法。
直到天空中沉沉闷闷的传来一声滚雷的声音,就像是远处押着地平线上轰隆隆碾来一般。
这雷声夹杂着一部分来自天界雷电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朝我袭来。身旁的大风裹挟着林子里枯黄的落叶在我身边哗啦啦的落下。
看这架势,一会儿姗姗来迟的大雨,肯定会更加猛烈席卷这一切。
天空正中一道闪电划破,将这浓浓的黑云撕成两半,我看着天上一道接着一道闪过晃眼的亮光。
心里突然泛起一阵嘀咕,这好好的雷声和闪电,怎么好像都是只落在我们这一片,而远处的天上并没看着这么大张旗鼓啊。
想了半天,直到眼光再次落下远处,将军老头儿修炼的那个山洞时。
刚开始,天上划过的闪电又接着在我脑子里哗啦啦地划过,留下一个惊人的真相。
难不成是因为那一群邪师逆天动用邪术,改变了因果循环的天理,导致这天降异象的?
原本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秋日的下午,现在居然被搞得像是深夜十分。
这四周逐渐笼罩下来的黑幕。逐渐让我们能够看见的地方越来越短,只能借着偶尔闪过的雷电。来看清前方山洞的情形。
言阅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此刻的他也没有那个心思顾着跟我斗嘴,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周围极其异常的天象。
我赶紧三两步的凑近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好,你父亲和那一群邪师肯定在悄悄做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这天降异象,我看肯定不简单!”
黑暗中,我只借着闪电划过时的光亮,看清了他半张侧脸,神情凝肃到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步。
半晌,他终于舍得开口来,声音确实像压制了很久的那一般涩然:“那你说,这天降异像我父亲会不会有危险!”
我看着他的侧脸,又看了看那远处还在闪着火光的山洞,虽然有犹豫了片刻,但还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他:“有!而且不止一点点。”
这天降下来的天罚,可不会长眼睛的,只要是和它想要惩罚的那个人,有所关联的地方都会被劈成一片废墟。
又怎么会因为你是什么人,和谁有什么关系而改变呢?
我再一次拽了拽他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远处的山洞:“这下事情变的麻烦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言阅突然笑了笑,然后转过脸来看着我,依旧是只有半张脸露在有光的地方,半张脸隐入黑暗之中。
他轻笑着对我说:“你不是刚刚才讲天雷没有感情,他会将到他想要惩罚的那个人乃至他周围的一切都变成废墟吗?你现在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跑过去,就不怕本来就是一缕幽魂的你,再无回头之路吗?”
我看他笑着说出了这些话,突然自己也笑了:“我可是鬼差,我不会像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的天雷即使要劈,我相信也落不到我的头上!”
言阅没有说话,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看向了那片山洞。
看起来像是在筹备些什么,但又看着像是在犹豫些什么。
其实,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如果我的这句法身足够给力的话,我在天雷降下之时,也只会是脱离掉了身上的这具法身,变回来自己原本的魂体。
但这事情难就难在我根本不知道九重天上降下来惩罚邪师和逆天之人的天雷究竟有多厉害。
传说天雷降下,会带着极重威压和力量,能够摧毁世间一切的。阴邪。
虽然我不属邪,但是我属阴,天雷自然是不会长眼睛的,他能够给你精确的批到那个呃人身上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不要再指望他在众人当中,还能分辨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所以我刚才。答应言乐的那些话,自己心里还是没有底的,如果我等一会儿,真的要陪她一起进去救他父亲的话,那叫什么?舍命陪君子吗?
但这万万不可能的,言阅的父亲已经是触怒了天威,断然不可能在这场浩劫当中活下来,和他一同在的邪师也是。
倘若他们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全身而退的话,那这场天雷降下之后死去的,有可能只是言阅他父亲一人而已。
我刚想着这里,身旁的言阅就已经准备动身要撵去那段